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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我听韵彦宫里的宫女说的,说是皇上也准了”
如雨看桑清漪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这下小姐可以放心了,不用再担心大、她觊觎芯蕊小姐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宣德帝威严的开口。
“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微臣有本启奏”,吏部尚书徐景立往旁边跨了一步,“一年一度的科举即将开始,急需选出主事之人,还请圣上早日定夺”。
“徐卿以为该由谁担当此职”
“回禀皇上,微臣以为,康王能担此任”
“微臣附议”
“微臣等也附议”
朝堂之上,有近三分之一的朝臣都附议了吏部尚书的话。
宣德帝看了一眼站在群臣之首的定国公燕南山还有丞相桑朝黎。
“定国公以为如何”
“回禀皇上,微臣是武将,对文试之事不甚了解,故不敢妄言”
宣德帝也未作何评判,复又看向了丞相桑朝黎。
“丞相以为何人适合担当此致”
“老臣以为,科举主事之人除了应有过人文采识人之明,还需有公正廉明之心,在这两点上,康王和乾王都具备了,不过乾王主事过多次科举考试,故而老臣会举荐乾王”
“臣附议”
“臣等也附议”
赫连端砚看着超过三分之一的大臣都推荐赫连端乾,嘴角随即扬起一丝笑意。
“砚儿,你以为如何”
“五哥,少饮些酒,伤身”
清越按住赫连端乾要斟酒的右手,赫连端乾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自有分寸,你无需管我”
赫连端乾径直拨开清越的手,斟满了面前的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清越看得出来,赫连端乾心情不好,她猜想应是朝堂之事。只是究竟是因为何,她不便问,因为妇人不可干政。
又是几杯酒下肚,赫连端乾却发觉清越还站在那儿没动。
“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儿便来”
清越走了没多久,赫连端砚就带着离肆进府了。
“五哥怎得偷偷在此喝酒,也不叫我”
赫连端砚窜到赫连端乾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哇,好酒,五哥太不够意思了,有如此美酒竟然藏着自己一个人喝”
赫连端乾又给赫连端砚满上,“你若是喜欢,一会儿捎一坛回去”。
“我就知道五哥最好了”,赫连端砚说着又饮下了一杯。
“你怎得有空过来我这儿,科举过几日便开始,好多事还需你去做呢”
“嗨,我根本就没想过主事科举考试,不知父皇为何要派我去做”
“既是父皇旨意,你需当好生办妥之事才是,若有何不明白之处,尽可来问我”
“五哥”,赫连端砚顿了一下,“你不怪我吗?这本应是你”。
“你与我,本就如同一人,你主事与我主事并无任何分别”
“谢谢五哥”
“弟妹的身子好些了吗?你与她还是……”
赫连端砚在乾王府约莫呆了半个时辰才出府,彼时人已经有了醉意。
赫连端乾命人备了马车,连同一坛酒一起送回了皇宫。
看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赫连端乾才转身回府。
看着桌上另一支空空如也的酒杯,赫连端乾径直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刚要饮下,下人突然来报,康王来访。
赫连端乾饮下杯中之酒,一抬头便见康王赫连端康正朝他走过来。
耳畔突然响起今日早朝之后,赫连端康追上他之后对他说的话
“想不到,你我争了五年,最后竟是让她捡了便宜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刚开坑时设想的结局和两年之后开始填坑设想的结局是不一样的,但是我现在也没确定到底是采用哪一个版本的结局,大家貌似想法挺多呢^_^
另外,我很奇怪的是,大家为什么那么不喜欢王妃,只是因为她喜欢别的男人不喜欢猪脚吗???~~~~(>_<)~~~~
☆、第十八章
“玉音,能不去上早朝吗?”,赫连端砚可怜兮兮的看着玉音。
玉音站在赫连端砚的面前给她理着朝服领口,“爷觉得呢”。
“可是头疼”,赫连端砚说着皱起了眉头。
玉音抬起头,“下回爷可再多饮些酒,这头就不会疼了”。
“玉音都不疼我了”
玉音从赫连端砚怀里退了出来,“好了”,看赫连端砚还嘟着嘴一副孩子的模样,“回来给你做莲子羹”。
闻言,赫连端砚一下变得精神了起来,“那我上早朝去了”。
玉音轻轻勾了下唇角,看赫连端砚抬脚便要走,“爷别忘了,今日是归宁之期”。
赫连端砚闻言回过身,“归宁之期?”。
“原本应在爷大婚后第三日”
“那怎么”
“谁料爷竟能让皇上禁足一个月”
“……”
赫连端砚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刚欲开口,玉音却先一步道
“昨夜已告知王妃,其他一切皆已准备妥当”
本欲骑马,奈何玉音发话说“于礼不合”,最后,赫连端砚不得不与桑清漪同乘一辆马车。
赫连端砚心知桑清漪不愿意,可她也是很不乐意啊,这诡异的气氛简直是让人抓狂嘛。
赫连端砚微微偏头,看着从上马车后便一直侧头看着车外的桑清漪,精致的侧脸,微抿的唇线透出丝丝缕缕冷漠疏离的气息。
正看的出神,却没注意到桑清漪突然回过头来,刹那间四目相对,赫连端砚倒是突然愣了一下,而后嘴角一勾,露出招牌式的邪气笑容。
原以为桑清漪会像以往一样,黛眉紧蹙,眼露不悦,随即别过脸去,却不料她今日却一直与赫连端砚对视着,微冷的眼神显得一片波澜不惊。
最后却是赫连端砚先移开自己的视线,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愈发的深沉起来。
“有意思”
赫连端砚背靠着车厢,合上双眼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桑清漪扫了一眼赫连端砚嘴角那一抹不明的笑意,复又转头看向了马车外。
“吁”,离肆勒住缰绳把马车停了下来,“爷,到了”。
桑清漪回过头的刹那,恰好见到赫连端砚倏地睁开了双眼,而后径直撩开车帘出去了。
赫连端砚跳下马车后随即回身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却不料先出来的是如雨。
如雨看了眼赫连端砚的手,径自跳下了马车,而后转身伸手掀开了帘子。
“小姐,到家了”
桑清漪从车厢里出来后,径直搭着如雨的手下了马车。
赫连端砚也未在意,笑着收回了自己的左手,刚欲转身,却听到清冷的一句
“多谢王爷”
赫连端砚侧头看了她一眼,“王妃无需如此客气”。
早已等候多时的丞相和夫人连忙上前叩拜行礼。
“微臣携妇恭迎王爷和王妃大驾光临”
赫连端砚快步上前,先一步扶住了欲要跪下的桑朝黎。
“岳父和岳母大人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桑清漪也过去扶住了杨初语,“娘怎能给女儿行此大礼”。
“微臣在府中已备好酒菜,王爷王妃里面请”
赫连端砚坐于主位,桑清漪坐在她右侧,而桑朝黎则坐在左侧。
“酒微菜薄,请王爷王妃不要嫌弃”
“岳父大人言重了”
赫连端砚看得出来,这桌菜是费了一些心思的,基本都是她和桑清漪爱吃的菜。
“那请王爷王妃尝尝看是否合口味”
桑朝黎和杨初语一口一个“王爷”“王妃”,赫连端砚注意到桑清漪微微蹙起的眉。
“家宴难得,岳父和岳母唤我砚儿便可,不然一家人倒显得生分了”
“王”,桑朝黎刚张口就发现不对,不由笑了,“砚儿说得是”。
一顿饭吃得虽谈不上温馨,但也还算比较融洽。
用过午膳后,桑朝黎让桑清漪带着赫连端砚到府里四处走走看看。
桑清漪走在前,赫连端砚与她隔着三尺之距紧随在后。
穿过前厅,出了厅门之后转过一个拐角,便见一座小跨院。
“这是相府的一个小跨院,平素用于招待客人之用”
原以为桑清漪会只字不语,却不曾想她真会向赫连端砚介绍相府。
走进小跨院后,赫连端砚才发现这居然是一个方形结构,四周排列的都是厢房,分为静字系列和雅字系列,共有十间厢房。
从小跨院的后门出来便是相府的后花园,虽不大但景致却还是不错的。
桑清漪一直沿着花园边的长廊往前走,并没有再开口。
赫连端砚看着桑清漪的背影,唇角突然向上扬起。
“我走累了”
桑清漪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看赫连端砚一眼,而是转身走到长廊边看着院子里的景致。
午后的阳光下,少年公子一身白衣,身倚廊杆,额发飞扬,偏头之际,邪魅一笑,一丈开外,佳人绝世,立于廊下,却是神色清冷。
就在要踏出后花园之时,赫连端砚注意到另一边似乎还藏着一个园子。
“那是何地”
桑清漪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往那个园子看一眼。
“静襄园”
赫连端砚看桑清漪抬脚便要离开,“王妃不带本王过去看看吗?”。
赫连端砚先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桑清漪再跟着过去了。
一走进静襄园,赫连端砚便明了方才桑清漪为何不带她来此了。
赫连端砚看着右手边空地上支起的秋千架,许是有段日子未有人上去了,显得有些孤寂。
而秋千架正对着的一间屋子名为“滴翠轩”,赫连端砚知那是桑清漪的书房,而牌匾上“滴翠轩”这三个字还是那将府公子取的名题的字。
赫连端砚用余光扫了一眼身侧望着秋千架出神的桑清漪,突然笑了一下。
“本王这是让王妃忆起往事了?”
桑清漪自是听出赫连端砚话中之意,直视着赫连端砚的眼睛,波澜不惊的开口
“既是往事,便已过去,有何可忆”
“说得好”,赫连端砚突然鼓起掌来,“那青梅竹马之情又当如何”。
赫连端砚看着桑清漪远去的背影,慢慢敛去唇角的笑容。
“我早已是王爷的王妃”
桑清漪看着赫连端砚的眼睛,只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去了。
只是面对她的权宜之策,还是说真的开始放弃心中的那段感情,抑或是两者皆有之。
赫连端砚望着远处孤零零的秋千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爷”
离肆突然现身,赫连端砚背对着他。
“何事”
“现下有人正大闹琴音阁”
“这位公子,蝶舞姑娘从不见客,还请回”,琴音阁嬷嬷笑着对来人道。
“哼,你这话唬唬别人还可以,想糊弄爷”
赫连端成一把推开了那个嚒嚒,便欲上楼,却被阁里的护卫挡住了去路。
赫连端成随即示意身后的护卫上前,瞬间,两拨人就厮打了起来。
此时,三楼的过道边,蝶舞正倚着栏杆饶有兴致的望着楼下的场景。
眼看着赫连端成带的护卫渐渐趋于下风,蝶舞突然向那个嚒嚒递了个眼色。
下一秒,阁里的护卫便败下阵来,赫连端成不屑地笑了笑,迈步便上了楼。
蝶舞随即转身回了房,锦鲤随即关上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房门突然嘭地一声被人从外面踹了开来。
赫连端成一抬眼,便见一妖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