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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清漪在宫外给皇祖母买了一些点心过来”,桑清漪示意如雨把点心拿上来。
上官梓伊一看,顿时那个眉开眼笑。
“哀家这几日正想着呢,孙媳就给哀家送来了,你可是要比砚儿那小子孝顺多了”
“王爷也很惦念皇祖母,只是近日诸事繁忙,便不得空来给皇祖母请安”
“你可别再替那小子开脱了,我还不了解她!”
上官梓伊说着不满的哼唧了两声,桑清漪看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皇祖母,怎得不见璇玑?”
“噢,璇玑啊,她在后院呢”
梅花吐蕊,香气醉人。
花下少女,粉裳在身,娇嫩却也能抵寒冬冰雪。
桑清漪和上官梓伊站在廊下,远远地望着正在梅花树下独自抚琴的赫连璇玑。
自怡妃和静妃殁了之后,为免赫连璇玑受人欺辱,上官梓伊便把她接到了自己的宫中。
原本赫连端砚是欲把她接到自己的王府来住,可赫连璇玑说什么也不愿意,赫连端砚便去求上官梓伊。
桑清漪知道,赫连璇玑是不愿面对她,有些事虽已想明白,可心中始终还是有个疙瘩。
“皇祖母,璇玑她平日里便是如此吗?”
“嗯,自从怡妃和静妃走了之后,这孩子的话便越发的少了,你说,以前你母妃让她学那些个琴棋书画时尽想着偷懒躲过去,可现在你看”
“若母妃见到璇玑如此,定然会心疼的”
“是啊”,上官梓伊叹了口气,“你母妃走得急,不仅没看到璇玑出嫁,就连砚儿和你的孩子都没能见着”。
桑清漪兀自看着远处的赫连璇玑出神,也未仔细听上官梓伊所言,直到
“孙媳,你和砚儿什么时候能给哀家添个重孙啊”
“皇祖母”,桑清漪只觉面色有些微微发烫,“我们、我们还未曾想过孩子的事情”。
上官梓伊的眼神像是要把桑清漪看穿一样,“孙媳,你和砚儿不会还未同房吧”。
此话一出,桑清漪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上官梓伊何其聪明,一看就明白了。
“哎呦,这都过去一年多了,你们怎么还是分房睡啊,这、这哀家要到何时才能抱上重孙啊”
桑清漪微微低着头,红着脸,也不说话。
上官梓伊看得那个着急啊,“孙媳,你不会到现在还不肯接受砚儿吧,莫不是心里还记挂着那、那谁来着”。
“不是”,桑清漪立刻反驳道,“皇祖母,我”。
上官梓伊等了片刻也没等到桑清漪的下文,把她给急得。
“不是?那不是是什么啊”
“我”
面对上官梓伊的‘咄咄相逼’,桑清漪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段时日
每日用过晚膳后,赫连端砚便要去桐雨阁处理一些事务,桑清漪便在房中的躺椅上看书。
待赫连端砚处理好事情后,便一起回房就寝,可赫连端砚并不曾与她一起回过云砚轩。
每次走到云砚轩门口时,赫连端砚都是一句“好好休息”,而后便转身回了琴韵阁。
偶尔桑清漪在书房中看书看得睡着了,赫连端砚会亲自抱她回房,不过每次都是把她放到床上后,便又退了出去。
桑清漪都想不明白,那人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两人都已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却还如此。
那人都不曾提起过结束分房的事情,莫不是要她来提吗?!她如何开得了口!
再想到今日上官梓伊的“咄咄逼问”,桑清漪是越想越觉得心中憋闷,半个字都不曾看进去,忍不住‘愤愤’地瞪了一眼书桌后正认真看着奏折的罪魁祸首。
赫连端砚似是有所察觉,抬头往窗边的躺椅上看过去,看到的却只是桑清漪手中的书卷,心中狐疑,方才莫不是自己的幻觉?!
当赫连端砚再次抬头时,躺椅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
起身走过去,小心的把桑清漪手中的书拿走,而后才打横抱起。
刚从桐雨阁出来,便碰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玉音。
二人的目光有刹那的接触,玉音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怎得才回来”,赫连端砚忍不住问。
“才巳时一刻而已,不晚”,玉音淡淡道。
赫连端砚看着眼前的人,“以后还是早点回府吧,不然我不放心”。
玉音看着赫连端砚,而后又看了眼她怀里的桑清漪。
“夜里天寒,爷还是赶紧抱王妃回房吧”
看着玉音转身离去的背影,赫连端砚想要开口叫住她,却终究没有叫出口。
赫连端砚知道,玉音每日里早出晚归看不到人影,为的就是给她和桑清漪留下二人时间。
可她想告诉她,不用这样,真的不用……
把桑清漪小心的放到床上,而后拉过里面的锦被小心的盖好。
看着睡着了还皱着眉的人,赫连端砚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平那眉间的惆怅。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后,俯身在桑清漪额头轻轻印下一吻,起身便欲离开,却发现突然被拉住了手腕。
赫连端砚回过头,发现桑清漪已经醒了过来。
“吵醒你了”
桑清漪摇摇头,赫连端砚回过身,想要把她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中,可桑清漪却不愿松开她的手,赫连端砚便又坐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桑清漪又摇了摇头,“你要去哪儿,还要回书房看奏章吗?”。
“不了,我也准备回房就寝了”
赫连端砚说完,却发现桑清漪没什么反应,但还抓着她的手不放。
赫连端砚温柔的笑笑,“睡吧,等你睡了我再回房,好不好?”。
“……”
这一夜,玉音回到后院之时,看到对面云砚轩和桐雨阁都亮着灯火,微微蹙了下眉,转身便往右手边的桐雨阁走去。
方走到桐雨阁门口,便见正坐在书桌后拿着奏章发呆的赫连端砚。
“爷深更半夜不睡,便是在此发呆吗?”
赫连端砚蓦地抬头,看着许久不曾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
“那玉音深更半夜才回府,又是做什么去了?”
玉音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走向窗边的躺椅,而是径直走到桌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王妃怎得不知”,玉音状似随意的问。
赫连端砚放下手中的奏章,“她这几日都在房中看书,说怕打扰我处理政务”。
玉音眉毛一挑,“爷信了?”。
“我知道”,赫连端砚站起身,“就是不愿与我一起待在这书房之中,清儿她好像在生气,可我不明白的是,她在气我什么”。
玉音接过赫连端砚递过来的茶,“现下时辰已不早,爷还不回房,一会儿怕是要吵醒王妃”。
“不会吵到她,我在琴韵阁就寝”
“果真如此”
玉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赫连端砚有些摸不着头脑。
“玉音此话何意”
赫连端砚看着玉音放下手中的那杯茶,而后对着她摇了摇头,起身便往外走。
“爷好好看,玉音先回房了”
眼看着玉音要走,赫连端砚连忙伸手拉住了她。
“等等,玉音的话还未说完呢”
赫连端砚站在云砚轩门口,想着方才玉音所言。
“爷是与王妃吵架了吗?”
赫连端砚摇头,“没有啊”。
“那爷是还想把王妃推给那将门公子吗?”,玉音紧接着又问道。
赫连端砚再次摇头,“不可能!”。
玉音微敛眼睑,“那爷是不爱王妃吗?”。
“当然不是”
赫连端砚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否认道,只是话刚出口便觉不妥,看着眼前突然变得沉默的人,刚欲开口。
玉音却先一步道,“既是如此,爷为何还要与王妃分房而睡?”。
“可清儿她并不曾提过同房之事”
因为桑清漪一直未提此事,赫连端砚虽想却也不曾说过,怕唐突了她。
玉音只觉无语,眼前这人平日里看着聪明的紧,可此刻怎能笨到如此!
“王妃是女子,你让她如何开口”
“……”
玉音看赫连端砚那一脸懵的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毫不客气的来了一句
“爷觉得自己像个女子吗?”
现在想到这话,赫连端砚依然觉得有种憋到吐血的感觉,不过想想,玉音说的确实有道理,抬手推开门便进去了。
刚走进卧房,便见正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桑清漪。
因刚沐浴完的缘故,发梢上还沾着水,精致的脸蛋,愈显水嫩白皙,还透着微微的粉色,红唇更是愈显水润诱人。
赫连端砚直接愣在了原地,直到桑清漪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事情都处理好了?”
赫连端砚回过神,“嗯”。
桑清漪瞥了一眼某人有些魂不守舍的脸,“那怎得不回房沐浴就寝?”。
“噢,那个,我过来看看清儿”
桑清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而后抬头看着赫连端砚道
“现在看到了,快回去吧,我有些乏了,要睡了”
“啊?”
这完全不是预想中的那样啊!看着桑清漪有些‘锐利’的眼神,赫连端砚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那清儿早些歇息,我这便回房了”。
然后,然后赫连端砚就这么走了!桑清漪气得让如雨直接把门嘭地一声关上了,把赫连端砚吓了一跳。
回身看着已经被关上的房门,赫连端砚真真是一头雾水。
“这到底是怎么了”
翌日
早朝过后,接到边境奏报,泽国和漠国突然联合分别从东西两侧攻击延国边境。
一直镇守在延国和泽国边境的戍边大将元昊战死,现军中正由副将徐策暂代职务,然则泽军势众,二十万兵马以势如破竹之势,逼得我方节节败退,边关重镇迁西即将失守,请求火速增援。
而另一边,漠国也集结了十万雄兵于延漠接壤处陵洱,步步紧逼,与我军形成对峙之局。且漠军统帅为素有“鬼将”之称的秦流月,边关守将尚无退敌之法,请求火速支援。
宣德帝在御书房紧急召见诸皇子以及文武重臣商量对策,就连近日一直抱病在身的定国公燕南山都召进了宫。
几番商议过后,决定由燕南山挂帅前往迁西对战泽军,另宏王赫连端衍为副帅一同前往。
而陵洱的对峙之局则由信远将军苏河为主将,另择一名皇子为副将随军前往。
赫连端康,赫连端乾,赫连端砚还有赫连端承皆请命前往,宣德帝一时难以抉择,便定于第二日早朝时宣布。
另外,此次泽国和漠国联合进攻延国,昭国虽与延国有联姻之盟,但利益面前,保不准昭国会趁机落井下石,还需派军前往昭国和延国边界,以防昭国有何异动。
前往的人选也尚未定下,也于明日早朝一同宣布,不过很大可能也是派遣一位皇子过去,晓之以义,大之以情,维持住两国联姻之盟。
三国边境告急,兵力不足,宣德帝又即刻颁下募兵圣旨,下发全国各大州府。
从御书房出来之时,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
赫连端砚想着正好去趟云圣宫拜见上官梓伊,再顺便看看赫连璇玑。
“十一弟如此匆忙,是赶着回府与弟妹话别吗?”
令人生厌的声音才背后响起,赫连端砚停下脚步回过头。
“我去何处,还无需向六哥禀报吧”
“那是自然”,赫连端承也不生气,反倒是嘴角含笑,“六哥不过是替十一弟担心,放着那般如花似玉的娘子在京,指不定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