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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剑修撩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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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怀慕发泄完毕,正将原主的情绪从身体撤离,听了这句话,不去说道什么,只是瞥了柳钊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众人脑补纷纷,一概认同了这一观点。

    那堂中弟子退下,目光带着同情地看了眼柳钊,嘴角似在憋笑。柳钊气的又是一口血呕了出来。

    南怀慕缓了神思,觉得这样拖泥带水似是有些疲乏。

    她大可以一剑了断男主性命,然而这种粗暴的方式,极可能引得这个小千世界崩塌。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掌控身躯,南怀慕当然不会做这种犯傻的事情,何况这个世界中,竟有人可以令她心绪起伏至呼吸间。

    南怀慕看了一眼褚云,心境平和。

    她坐在椅背上闭眼沉思,休憩了几息后,觉得有人正给自己传输内力。南怀慕内心瞬时暖烘烘的,搭上褚云的手道:“莫怕。”

    虽说无法断了男主性命,令其痛苦,还是做得到的。

    柳钊伏在地上些许时光,根本无人上去帮他一把。

    他好不容易感受到经脉通顺,连忙聚集了一些内力在丹田之内,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那泼妇,疯了!她血口喷人。”

    一些女眷早已被南怀慕所言打动,不由得联想到自身,若是没个子嗣庇佑,漫漫岁月真不知该怎么度过,一群人只觉得胸口发闷,投向柳钊的目光带了几分怨毒。

    柳钊暗中几乎要将银牙咬碎,恨不得一拳打死这恶毒妇人。

    “怎会有你这般蛇蝎女子!”他上前走来,手中握着剑。

    南怀慕丝毫不惧,因为这世界之内早已无人可以奈何她。

    然而她却忘了褚云的护主之心。只见褚云上前一步,抵住了柳钊的长剑。

    接着柳钊发狠抽出短刀,向前捅去。

    眼看短刀要伤及人,南怀慕手中施力,连忙将褚云拉开,以身上剑气挥去柳钊杀意,眼中神色愈发冷然。

    柳钊却大叫快活:“你这荡|妇,自己和侍卫暗渡成仓,放浪成性,简直荒唐!”

    南怀慕冷然道:“你不仁我不义,难不成休夫之后,我还要为你守身?”竟是应下了和褚云的关系。

    品雪堂内,众人有不屑亦有敬佩。

    柳钊更是阴狠:“你俩早已勾结,别以为我不知道!”

    南怀慕不愿让褚云卷入争斗之中,她略微有些心烦,抽出三张书信来,向前一弹,稳稳落在薛老膝上。身旁子弟原以为是什么暗器,想要阻拦,却被一道气流袭到,根本无法靠近这张纸半分。

    “半月之前,我偶尔路过家中书房,见一封书信散落在地,纸张浅薄,冬日风头又烈,我便上前拾起,不小心瞥见书信内容,原来是一封与敌国结合的书信,字迹署名皆是柳钊二字。”南怀慕看向柳钊,见柳钊脸色惨白,妄想用内力恢复气色,南怀慕哪会让他如愿,暗中以灵力相逼,逼得柳钊脸色愈发煞白。

    有站在薛老身后的,瞥见了书信,不可置信,又望去看柳钊,见他面色似是被吓到了,已将这张纸书信了八分。

    然而院落之内仍有人不愿相信,一名品雪堂的子弟叫道:“你乱讲,盟主怎么可能与异族有来往?!”

    南怀慕笑道:“我身为柳钊正妻,自然不信柳钊为人会如此。于是我便入了书房探查,发现他一本蓝皮册子中,写了几个名字,分别为‘咏蓟府’、‘燕子楼’、‘经黄堡’,不知诸位可还耳熟?”

    “这,这不是我们这些年……”一人讶异出声,被身边之人打断。

    薛老缓缓道:“这些大门,已被我们品雪堂踩入泥潭。”他复又看向柳钊,“且还需多谢盟主从旁协助。”

    柳钊双唇发颤,想要辩解,却不知今日自己是怎么回事,身子屡屡不受控制。

    前二张书信阅毕,薛老翻至下一张。

    忽的,他浑浊的眼珠子陡然睁大,一根拄杖摔落在地。

    他抓着之纸书颠然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八字功夫,却大气接不上,倒进椅子内捂胸哮喘。

    一旁子弟皆以为书信中有人作怪,引得薛老心疾发作,各个抽了剑,剑尖指向南怀慕。

    蓄须男子大吼:“秦雀儿,你对老太爷做了什么?”

    总算是不喊盟主夫人了,南怀慕觉得这声称呼颇得她意,虽仍比不上她的本名。

    她振袖而起,横抱着褚云,立于在椅背上,接着将实木凳子轻轻挑起,一张凳子裂做五份,准准袭向那五把对准她的剑尖。

    大院之内又一次混乱无比。

    南怀慕御剑而起,扬长离去,只闻得一句余音道:“若有事问,便来慎达客栈寻我。”

    一名蓝衣女眷见了地上纸书,弯腰拾起,见第一张上着实为通敌之证,上书了几家丰国大门,只要将这几家打倒,丰国再无可用之才。

    第二张则是那些大门的名字,女眷夫君在一旁看了,认出这是他们家这些年打倒的家族。

    接着是第三张,上头只有一个名字——华焦城。

    那女眷夫君猛地扯过纸张,吼道:“这不可能!这是——这是我们几人前日才定下的!怎会流到柳钊手中!”

    周边一些人听了,连忙过来探查,见到纸上内容之后,面色都不大好。

    每次想要铲除哪些大门,品雪堂都是在族长与长老之间商议,即便是柳钊多次协助过他们,也不可能知道这等内情。

    过了许久之后,才听到薛老含了浓痰似的声音:“竖子,我等这是,被利用了。”他指着柳钊说道,“快,别让他跑了。”

    柳钊听了,虽不知自己何事被暴,却仍知不能久留,连忙爬墙窜逃,一路灰头土脸地奔走。

 第5章 武侠世界5

    柳钊心头已经对南怀慕恨到了极致。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就这么毁在了一朝一夕,他不得已,只能求助寻玲珑,令其帮忙派出杀手,铲除南怀慕。

    玲珑阁阁主虽对这名自愿放弃柳钊的正妻并无感触,但是柳钊想让正妻死,那么这人便不可再留。

    于是到了夜色弥漫之际,一帮玲珑阁的高等杀手在丰城客栈外云集。

    南怀慕杯酒倾肠,挥袖如罡风袭月,将人群击退了一波又一波。

    杀手攻了三日有余,不曾获得丝毫进展,莫说是杀了南怀慕,便是接近她都做不到。

    玲珑阁阁主以为是褚云在一旁护主,亲自出面,到了南城。在玲珑阁的分室中,她以内力催动褚云体内的生死丹,让褚云前来见她。

    明月高悬,清辉幽寒。

    寻玲珑坐于阁楼四方凳上,俯视跪拜在地的褚云。前些年,褚云的武功可在阁内排到第七,可这人心肠过软,并非一个当杀手的好料子。

    她这才将褚云赠予柳钊夫人,本以为按照那人的脾气秉性,褚云定然活不出一年,却未想褚云非但活下来了,如今面色健康,周身散发药浴气息。

    慢着,怎会有药浴气味?

    寻玲珑面色陡然一变。

    她知道流云山庄中有一处药浴,然而那些草药极为珍贵,需要将药草置入温泉水中,浸泡三年,方可挥发药草最大效用。

    一旦药浴形成,对浸泡之人有洗髓伐骨,平添功力之效。

    当初她想取一桶给自己,被柳钊驱逐,两人也因此生隙,可她如今竟在自己手下身上闻到了那珍贵药草的气息?

    寻玲珑怒不可遏,隔空一掌拍在褚云腹部。

    褚云稳若磐石,连一毫都不曾移动。

    寻玲珑冷笑说:“怎么,靠着女人你倒是活得自在。”

    褚云低声应道:“主子。”

    寻玲珑拍案,眼中怒火燎烧:“好啊,好得很,既然你还叫我一声主子,那么便去杀了那个女人。”

    褚云忽的抬起头来,眼睛直直锁住寻玲珑:“主子。”

    寻玲珑怒道:“你只需说,这人你愿不愿意杀?”

    “我已被赠予柳夫人,如今,她是我主子。”

    “柳夫人?她算个哪门子柳夫人!”寻玲珑发了疯,眼前涌上一片斑斓陆离,她站起身挥出一道袖带,将门柱劈出一道深深的壑,“你可别忘了,玲珑阁的解药还在我手上。”

    褚云的眼眸暗如深潭:“是,我今日便是来取药的。”

    玲珑阁为了确保死士的忠心,给每一名死士都服了一颗生死丸,生死丸每月发作一次,只要在月初服了解药,便可缓解一月疼痛。

    寻玲珑正想嘲笑褚云的不自量力,须臾间,眼前浮现出柳钊温情似水的模样,又出现苗女妖妖娆娆地坐在柳钊身上,然而丰城之内怎么可能会出现柳钊和苗女?!

    她顿时反应过来,大声吼道:“你这孽障,你竟对我使用幻眼法?!玲珑阁辛苦栽培你,你竟把这些搬不上台面的东西,用到我身上?!我杀了你!”

    褚云体内生死丸被寻玲珑牵扯,痛得冷汗直流,她飞快上前,挨了寻玲珑一道袖带,从她怀中抽出了六瓶解药,翻墙而出。

    而寻玲珑起先张狂暴吼,没过多久,便消停了,似是陷入了什么美梦,身子软倒在地,含着笑容念叨着男主名字。

    褚云伏墙而走,早已力竭,她强撑一口气倒入客栈之内,之后再无力气,抽出一颗药丸服下,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识之前,她恍惚听见一声叹气,悠长又沉重。

    时临深夜,南怀慕驱走了成群蛇蝎,对月饮酒。刚刚见褚云狼狈归来,为其搭脉,发现褚云身上约有五种毒性。

    这些毒若是分开,并不难寻解药,可若是混杂在一起,便又极易形成一种新型毒性,侵入人五脏六腑之内。

    她刚刚以灵力逼去了其中四种,已是尽力。

    这才忧愁难解,举杯断愁。

    一坛酒空了,天际有些发白,隔江歌女吟起了悠扬小调。

    她忽然听闻一声压抑的喘息声,南怀慕看向床上,见褚云蜷成一团,背对着她。

    空气中传来一阵熟悉的香甜气味,南怀慕坐到床边,伸手探了探褚云的背,褚云浑身一颤,一声闷哼从她齿间流露。

    南怀慕问道:“你可是负伤了?”

    褚云隐忍不言。

    南怀慕顺着她手臂向下搭脉,惊讶道:“你来时可是服了什么药,怎会成了之春|药之相。”

    褚云道:“夫人……这是上月庄主送你的药。”

    那颗药本是催情之效,一旦被撩拨,便极易情|欲高涨、神志不清。原主从柳钊那里得了药丸,自然是不敢自己服用,于是让褚云做了试药人。

    褚云一向克制,即便被多番挑弄,也不易起反应,今日乃是南怀慕为褚云逼出毒性,这才引得药性毒性一道发作,汹涌袭来,将褚云逼得无法压制。

    南怀慕知晓自己亦有过错,便将褚云扶至自己身上,一手触其敏感之处,附耳低声道:“无需忍耐,这番药性定要纾解出来。”

    褚云长发散乱,贴在她冒汗的额上:“夫、夫人。”

    “我略懂医术,你若是信得过我,便只需坐着。”南怀慕的声音愈发沉哑,“有什么地方难受的,只管说与我听。”

    褚云早已下肢酸胀,浑身麻痒,她头一回有如此剧烈的反应,惊慌地不知如何表述。

    “此处为居谬穴。”南怀慕手指在腹下一点上搓揉,“按弄此处可化解酸痛,你可有感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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