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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颤抖的关上水,头靠着冰凉的瓷砖,她想她魔怔了,会想着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从那时候开始,她无比关注自己的身材,入了迷,想到达到极致的美感。
想能与程琬言一比高下,不能落败与她。
谢音回过神,空寂的房间内只有程琬言书写的沙沙声。
谢音仓皇站起:“打扰了,不好意思。”
程琬言拧开钢笔盒吸水,抬头瞧她一眼:“刚才想什么的?”“大学里的事情。”她在门边停住,等待着程琬言在说什么。
驻足良久,沉默不语。
她开门出去了。花秀英迎上来:“程总和你说了什么?”她淡淡道:“没什么。”
“没什么去这么久啊,怪人。”花秀英噘嘴不满。
谢音没理她,花秀英又递给她一张纸,谢音往上一看,上面写了一串数字。
“这是公司的群号码。”谢音随手塞进包里。
回去后,她搜索了一下,加了群。
一进去便有滴滴的声音响起来。
花秀英:啦啦啦,是谢音?
谢音:嗯
花秀英:刚才我们在谈论程总
xxx:你们说程总是什么座的
xxx:天平座,我查过了
花秀英:(⊙o⊙)还有什么料吗
xxx:她之前在平面广告那边工作的,不知道为什么被调到这边来了xxx:之前在那边也是经理,挺有能力的
花秀英:只要不是潜的就行了,我是无所谓
谢音心生厌恶,当下关闭了群。
外面,谢妈在厨房里把厨具弄得梆梆直响,自从看过心理医生之后,谢妈就再也没有和谢音说过话了。
谢音对此报以冷漠的态度。
和往常一样,她在星期六的下午去了天音舞房。程琬言穿着舞服站在里面,见了她让她去换衣服。谢音换好后走进来,程琬言扫视她——
目光缓慢的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从脖颈到脚踝。她手臂僵硬的垂落着,指尖些许颤抖。
她紧张着,程琬言好整以暇,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她看似主动,实际上却是被动。
程琬言察觉到了些苗头,她让她走过来。
谢音同手同脚的走了几步,僵硬的走过来。程琬言淡淡道:“站好,我给你量下比例。”谢音犹豫道:“我自己来量吧。”她不敢想象程琬言离她那么近。
程琬言置之不理,拿来量尺为她量身。量完上身,她开始量下身。谢音屏住呼吸,等程琬言起身时,她心跳有些加快。
程琬言拿着皮尺看了片刻,“过关。”她说。谢音松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学?”
“现在。”她言简意赅。
一开始就预料会被折磨的很惨。但实际上,程琬言对她并不严格,动作标准即可。谢音怕在她面前出错,一个劲的学。
下午五点,天色渐渐黑了。舞房里开了灯,楼下有模糊的人声传进来。“好了。回去吧。”程琬言关掉音响。
谢音换完衣服走出来,轻声问;“一起去吃夜宵吗?”程琬言看了下手表:“我今晚没时间。”
谢音跟在她后面下楼,没时间?和谁一起度过?
她悄悄跟着程琬言后面走。
她跟着程琬言左拐右拐,程琬言闪身进了巷子,她定睛看去,程琬言不见踪影。谢音疑惑着,一回头就看见程琬言在她后面。
冷恻恻的:“你跟踪我。”谢音勉强扯出一丝笑:“没有,我……”
她目光有些许不耐烦:“你想干什么?”谢音语塞,她该说些什么?她木然着。
“不要跟着我了。”她命令道,略过她走了。
谢音心头一震,再不敢跟着,灰溜溜的回去了。
程琬言似乎知道她的意图了,但她不能让程琬言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思,如果她知道了,势必会远离自己而去。
她回去洗了澡,在手机里发现一条花秀英的短信:3月妇女节放假,公司派所有女性出去度假,(^o^)/YES!
谢音删了信息。
第二天,她去上班,部门的女性个个神采飞扬。她觉得公司很人性化,有很多福利,虽然加班起来也很累人。
花秀英兴致高昂:“听说是去丽江诶。”她朝谢音挤挤眼:“知道为什么吗?听说公司里一个女的跟我们公司的赞助商好了,两人准备度蜜月去,顺带捎上我们。”
“我们得利了诶。”她得意的扬着眉毛。谢音兴致缺缺。花秀英像想到了什么,补充一句“程总也去哦。”
谢音心头一凛,不能让她看出破绽。
她装作若无其事,平淡的“哦”了声。花秀英无趣的撇嘴,走开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三八那天很快就到了。她走的那一天,谢妈在卧室里没来送她。谢音也像这个家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去了机场,公司里的其他人已经在那边等待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几十个女人,可以拍一部几十年的大戏了。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像水中沸腾的水,四下锅壁都烫的要炸开了。
而谢音,在人群中一眼只看见了程琬言。公司里,比程琬言优秀的女人很多,但她都看不见,眼中只有一掠虚影。
明晃晃的,程琬言站在她面前。
“程总。”她小心的叫着。“出来游玩,叫名字就好了。”她说。谢音了然的点头,改称呼她程琬言。
飞机正常起飞,程琬言上了飞机后就带上眼罩开始睡觉。谢音十分想拍张她睡觉的睡颜,无奈手机上不能开机,只得作罢。
飞了不知多久,终于到了。谢音背着包下来,管事的带他们直接去了酒店,一大帮子人,虽然交纳了一定的钱,但开支还是很大。
再看一看酒店,五星级的。谢音明白花秀英一直嚷着“好大来头”这句话的意思了。
房间号都是随机的,谢音不奢求与程琬言一个房间,只能期盼没有人和她一个房间。
拿到门牌号一看,05。花秀英凑头过来看,一脸失望:“我是07号。”谢音心里微讶,她往众人手上拿着的门牌号看去,都与她不是一个牌号。
她拿着房卡来到二楼,在05房门前开门时,身边来了另一个房客——
程琬言。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码字和弃坑中纠结,(╯‵□′)╯︵┻━┻
第10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谢音镇定的解开门锁,往里面看去,高脚桌,窗台上放了一个水滴型的花瓶,里面的花花瓣上还有几滴水。
她重新确认一遍,有两张床。她此刻多么希望只有一张啊。
床边还有一块绒毛地毯,谢音问:“你要哪一张?”程琬言将包放在其中一张,坐在床边打电话,让酒店服务员送饭上来。
谢音下意识的抬头看表,六点了。“你要吗?”程琬言看向谢音,谢音点点头。
“两份。”她说。
谢音趁着这个时间仔细看了房间里的布局。
房间很干净,比之前住的要高大上许多。
一会,服务员送来晚饭,谢音端过来吃了,她习惯性抬头看向程琬言,程琬言戴着淡紫色手套的手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她将碗筷一一擦干净。
谢音看的奇怪,问:“你有洁癖?”“没有。”
谢音将此归类为爱干净。
晚饭是粥,谢音盛了一小碗喝了,两个人都慢条斯理的,喝着一碗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碗筷碰撞声,谢音偶尔久久的凝视程琬言,这让她有一种家的感觉。
沉默少言,时间度过了它最沉默漫长的两个小时。
谢音于八点被花秀英拉去打牌。她坐在花秀英身边,花秀英时而拍桌大叫,时而甜腻腻的让别人让她几步。
牌桌上众人原形毕露,锱铢必较,“这一块钱先欠着。”“你都欠多少次了?上次你老婆生孩子钱是不是我借给你的?”
“这是一码事……”
谢音冷眼旁观。
虚影中她眼前出现了纸醉金迷一幕,豪华的装饰,黄金镶边的台桌,挥金如土……
“谢音,来玩吗?”有女同事拿牌问。
“玩!”她说着笑起来,带着挑衅和不屑。
……
她十二点才回去。
程琬言倚靠在床边,昏黄的床头灯灯光洒了她一身,像一个朦胧的梦,静谧美好。
“回来了?”她平淡的问,目光看向她,这给谢音一个错觉,还以为她是在等自己回来。
谢音坐在床边换鞋,“你去赌了?”她问。谢音诧异:“是的,你怎么知道?”“花秀英说的。”
她心里恨起花秀英来。
“赌多大?”“那些人那有什么资本赌,一两块而已。”她企图挽回自己形象。
“我在大学时听说一个女生靠赌,挣了四年的学费。”程琬言目光锐利。“那肯定不是我。”她口气毋庸置疑。
“睡觉吗?”程琬言问。“等我洗个澡。”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在水汽朦胧中,她看见镜中的自己,脸有些憔悴,眼睛水润清澈,只是眼神却透着怪异妩媚。
她看的心烦,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后出去了。程琬言已经关灯睡了。
她按下旖旎的心思,到另一个床上睡了。
醒来时天还没亮,她拉开窗帘一条缝隙,东方微明,未见太阳的踪影。
她洗漱穿衣,一切完毕后,她坐在窗户边凝视程琬言的睡颜。谢音拧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洒满一室,程琬言像睡美人。
头无意识的瞥向一边,她的唇是淡玫瑰色的,光洁的手臂滑下一边,像垂死。
她意外的兴奋,眼神炽热又怪异。
“我没有偷窥她,只是在这看了她两个小时而已。”她无意识的呢喃。
忽然程琬言动了一下,用胳膊遮住眼睛,谢音关掉灯来到她面前,眼神满是爱恋,抑制不住的、在她脸上留恋。
“站着干什么?”她语气清明。
谢音后退一步,自然道:“看你醒了没有。”
她撑起身上,谢音看见她穿着吊带睡裙,简约的白色。她手扯住下摆往上一提,将睡裙扔到一边,她开始穿衬衫。
谢音微红了脸,眼睛紧锁在她脸上,不敢向下看去。
程琬言倒是一派淡定。
她进了卫生间洗漱。谢音仓皇着转头看天。
东方已冒出了太阳尖,印得她脸通红。天地间被分成两种极端的颜色。
一端红色,一端白色。
白色是肌肤的颜色,红色是她热烈跳动的心。
程琬言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问:“几点了?”
“七点半。”
“有人起了吗?”“好像没有。”她说完又后悔了,万一程琬言出去喊人呢?
明显得是她多虑了,程琬言靠在床边安静的看书。
看了会,她微合眼。
“是我吵醒你了吗?”谢音小心的问。程琬言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谢音噤声。
静待了会,谢音想到一件事,拿起相机对着程琬言拍了张照片。
“咔嚓——”
程琬言警觉的睁眼,谢音面向窗户,煞有介事的说:“这日出拍的真不错。”
她又重新躺回去。
临近八点,外面陆续有人起了,传来嘈杂又隐约的人声。
谢音与她吃了早饭,房门大开,花秀英路过,又折身过来,笑道:“可以进来吧。”两人没做反应,花秀英已进来了。她坐下来笑着:“昨天你赢的真多,有四位数吧。”
谢音扯了下嘴角,算笑。
“程总你不知道,谢音打牌真厉害。”花秀英喜滋滋的对程琬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