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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摘嘛~她们肯定是嫉妒。”
“嫉妒什么?”
“你看,你那么好看,又穿着男装,旁边却坐着我这样一位丑女,她们不嫉妒才怪呢。”
鹿难烛笑道:“听话,你若是喜欢,我们可以转道去一趟并州,我买一张新的给你,保证要多丑,有多丑~”
夏秦怡朝对方的小臂掐了一把,嗔怪道:“讨厌,人家才不是恋丑,就是觉得好玩嘛。”
“我知道,不过这张面具还是丢了吧,留着它只会是个祸害,到了并州,我们买两张新的。”
“那好吧。”
“你的面具都是在并州买的吗?”
“嗯,我从前救过一个人,是北丑一族的,他给了我一个地址,就在并州的城隍庙,他手里有好多面具。”
“北丑一族我听说过,是个很神秘的家族,比华夏山庄存在的时间还要久,听三……听说,他们手中掌握的财富并不比华夏山庄少,只是一直隐藏在暗处,做一些神秘的事情。”
“嗯,我也略有耳闻。”
“然后呢?然后我们去哪里?”
“嗯……戴上新面具以后,我倒是可以带你四处走走。”
夏秦怡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我现在武功尽失,不想让你冒险。”
鹿难烛转过头,盯着夏秦怡的侧脸:“你都知道了?”
“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没告诉我,是怕我接受不了,可是蛊拔除后,我试了几次,一点内力都没有了。”
“秦怡,对不起。”
夏秦怡低下了头,看着不住向后退去的土路,低声说道:“我现在没有武功,不能和你并肩作战了,也不是什么夏女侠啦,所以……我不想让你冒险,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吧。”
鹿难烛拉住了夏秦怡的手,温柔的说道:“即使你没有了武功,依旧是夏女侠,你古道热肠,心存正义,这都是大侠应该具备的品质,武功没了可以再练,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这一幕,被路边的行人看见了,无不觉得诡异惊悚。
鹿难烛考虑良久,做了一个决定。
“秦怡,你愿意修炼《天魔功》吗?”
“《天魔功》?怪侠留下的武功秘籍?”
“没错。”
“你不是说,你已经烧了吗?”
“我在谷底待了三年,日夜翻看,早就能背诵了,等回到世隐村,我们去谷底住些日子,我一字一句的教你,你自幼习武,内力虽然没了,但无论是根基还是经验,都比当年的我强多了,《天魔功》玄妙神奇,用不了多久,你的武学造诣一定能超过我。”
“可是……怪侠不是说,天魔功已经不需要第二个传人了吗?”
“我想师父她老人家一定会体谅我的,或许师父当初觉得《天魔功》的威力太大,若是传开了,会引起武林争斗,但我相信你,你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小鹿,谢谢你……其实,我这些日子想了很多,也看开了,我不想再做什么庄主了,有没有武功都是无所谓的。”
鹿难烛的目色黯然,说道:“你学成了《天魔功》,我也能安心些,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也有自保的能力,等你练成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告诉你。”
听着鹿难烛仿佛告别一样的话语,夏秦怡的拳头紧了又紧,其实她已经大致猜到了。
她也同样迷茫着,甚至暗暗希望对方也不要提起,她也就这样装作不知情,一直,一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二更到了,哎呀妈,真是大力出奇迹!我本以为我胃痛难忍,肯定写不完了。
结果状态居然这么好,而且写着写着,我把胃疼的事情给忘了,沉迷在文字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第91章 近在咫尺的相思
到了下一个城镇; 鹿难烛买了一身车夫的行头; 又买了好些水分染料和几味草药。
进了客栈房间; 夏秦怡端坐在圆凳上; 鹿难烛拿着调好的染料碗,蹲在她的身前; 笑着说道:“这个不比面具,涂在脸上可能不是很舒服; 我要把你所有露出的部位都涂上这个颜色; 这里面加了一种特殊的草药汁; 如果不是长时间的泡水,需要用另外一种草药才能让它褪色; 并不影响洗漱。”
夏秦怡看着碗里的染料; 觉得很有趣,便主动把头伸了过去,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鹿难烛用手指蘸上染料; 均匀的涂抹在夏秦怡的脸上,染料带着丝丝凉意; 闭着眼睛的夏秦怡触感变的敏锐; 鹿难烛的手指纤细柔软; 正一寸一寸的划过自己的皮肤。
夏秦怡觉得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升温变红,心中懊恼:自从看了巫马无救的书以后,每次和小鹿抱在一起,或者睡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总是会不受控制的闪过书中的图画; 而且身体也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磨人,驱使她靠近对方,却羞涩不已。
作为华夏山庄的继承人,她的书房经过层层筛选,像巫马无救那种书籍,是绝对摆到她面前的。
这些天闲暇时,她也会思考,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图册存在,难道女子和女子之间也可以……可以做那些夫妻之事吗?她本以为两个女子在一起最多就是彼此相伴一生。
脸上很快涂满了染料,鹿难烛停下手中的动作,转换角度打量夏秦怡的脸,看到不自然的地方就会修改一二。
“你看看。”夏秦怡睁开眼睛,透过鹿难烛怀中的铜镜,看到自己。
脸上皮肤的颜色已经完全改变了,是一种病态的颜色。
“明日我再帮你把眉眼和颧骨的高度改变一下,最好把发式和着装都换了。”
“小鹿,你的手真巧。”
“这有什么,为了村子的安全,我在没遇到北丑族人之前,面具下面也会化妆,等到了并州我买张新面具给你,就可以把这个洗掉了。”
“来,把手给我。”
鹿难烛托着夏秦怡的手掌,将染料细细涂匀,弄好了两只手,拿到一起对比了一下,见并无差异,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下面该涂脖子了,为了保险起见,染料要涂到锁骨的位置,你把衣服脱了,去床上。”
鹿难烛说的自然,听到夏秦怡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种感受。
见夏秦怡迟迟不动,鹿难烛眨了眨眼,恍然大悟道:“我转过去。”
夏秦怡看着鹿难烛的背影,脸仿佛要滴出血来,也多亏有这层染料挡着。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声,这次重伤痊愈后,鹿难烛发现自己的内力似乎更加深厚了,五感也愈发敏锐,听着布料声,她的心头划过一丝异样,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小鹿,我好了……”
声若蚊蝇,鹿难烛却听的一清二楚,当她转过身,看到坐在床上的夏秦怡,刚压下去的异样感觉,喷涌而出。
只见,夏秦怡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亵裤,上半身不着一缕,低着头,两条胳膊环抱在胸前,纤细的胳膊并没有完全挡住胸口,春光若隐若现。
鹿难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幕冲击到了她心中的一点,比起床上的人,她显得更加不安。
鹿难烛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拽下了叠在床位的被子,裹在了夏秦怡的身上。
“天寒了,小心着凉,这样就好。”
“嗯。”夏秦怡又羞又恼,她怎么就没想到裹着被子呢?
夏秦怡将双臂伸出被子夹住,露出了两片肩膀,低着头,双手局促地抓着被面。
鹿难烛双颊的温度升高,舔了舔发白的嘴唇,低声说道:“秦怡,把头抬起来。”
夏秦怡轻咬下唇,闭着眼睛将头扬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鹿难烛坐在她身边,手指蘸上染料,动作轻柔地,一下下涂抹着夏秦怡的脖子。
“别动哦,染料要是没干就动,看上去会不自然的。”
“嗯。”
怕夏秦怡坚持这个姿势辛苦,鹿难烛吸了一口气,向夏秦怡的脖子上吹了过去。
带着鹿难烛体温的热气,一下下打在对方的脖子上,热度很快被未干的染料吸收,又会觉得有些冰凉。
夏秦怡虽然一直咬着下唇,但那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了一阵难耐的娇哼。
“怎么了?”
“没……有,有些痒。”
“哦,我怕你一直这么仰着头会累,没想到你怕痒,要不然你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吧。”
说着鹿难烛绕到了夏秦怡身后坐下,双手揽着夏秦怡光滑的肩膀,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柔软的皮肤贴在有些粗糙的布料上,夏秦怡的背部有些痛,有些痒,就像她此时的心情般磨人。
“好了,都涂好了,脸上的妆容每天都要画,天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早起床我再给你画。”
“好,你……先转过去。”
“啊,好!”
夏秦怡重新套上肚兜和中衣,睡到了床铺的里面,面朝里,将整个背部和大片的空床留给了鹿难烛。
“好了。”
鹿难烛脱下外衣,钻到被窝里,夏秦怡因为武功尽失,这些天以来,她们住的都是一间屋子。
每次投宿,看到她们二人天差地别的容貌,掌柜的都会露出诡异的神情。
夏秦怡觉得那张面具新奇,戴上了就不肯摘,可是每次看到旁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夏秦怡时,鹿难烛的心里都会闪过一丝愠怒。
对此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明明她自己是不在乎这些的,可是放在夏秦怡的身上,她就会很在意。
所以她才会如此着急的为夏秦怡易容。
鹿难烛了却了一桩心事,轻快的呼出一口气,扯了扯夏秦怡的中衣,唤道:“秦怡?”
“嗯?”
“你今天怎么啦?心情不好吗?”平时睡在一起的时候,夏秦怡都喜欢缩到自己的怀中,今日却留给她一个背,这让鹿难烛非常不习惯。
“没有~”
“那你今天怎么离我这么远?”
夏秦怡的心砰砰直跳,犹豫片刻,还是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转过身子往鹿难烛那边挪了挪。
后者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鹿难烛并没有睁眼,伸出一条胳膊,朝着光源处轻轻一挥,房间中陷入了黑暗。
夏秦怡惊道:小鹿的武功怎么又精进了?这些日子并没有见她练功啊?不,应该说,她从来没见过鹿难烛练功。
武学一路,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任何内功法门,都需要终其一生,持之以恒的修行和努力。
包括她的几位爷爷,年岁已经很高了,还保持着晨练,打坐,踩梅花桩的习惯。
难道,《天魔功》真的如此玄妙神奇?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精进,还是说,有其他的奥秘呢?
鹿难烛赶了一天的路,身体乏累,很快就睡着了。
夏秦怡借着走廊里透进来的微弱光亮,偷偷打量对方的侧脸。
温和的轮廓,高挺的鼻子,饱满而鲜红的嘴唇,她已经好久不敢正眼看鹿难烛了,自从看了那些图画。
只有在对方睡着的时候,偷偷打量,以解那种近在咫尺的相思。
第二天醒来,旁边的位置是空的,夏秦怡刚穿好鞋子,见一个端着托盘的男子推门而入。
她吓了一跳,刚想出声质问,却看到了对方那熟悉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神。
“小鹿?”
“嗯,是我,没认出来吧,快来吃饭吧。”
鹿难烛已经换上了马夫的行头,头顶还带着一顶齐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