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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白紧紧箍着夏秦怡的身体,眼眶泛红,看的出是真情流露。
鹿难烛呆呆的看着拥抱的两人,她看不到夏秦怡的表情,只能看到苏慕白的半张脸,是如此的真诚,激动。
这一刻,鹿难烛终于知道,原来心痛是可以具象化的。
而且痛的如此清晰,彻骨。
夏秦怡推了三次,才把苏慕白推开,第一件事就是看向了身旁的鹿难烛,心一抽。
苏慕白以为是有人在,夏秦怡害羞,看到鹿难烛,拱手说道:“权叔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丑侠就是鹿姑娘,承蒙你当年舍身相救,又传本门武学给内人,请受苏某一拜。”
说完,端起胳膊,真诚的拜了一拜。
“小鹿……”
鹿难烛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发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心口也在隐隐作痛,可是她却笑了,笑的很真诚:“苏掌门不必多礼,我和秦怡……是很好的朋友。”
鹿难烛的一只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嵌入手掌也丝毫不觉。
她依旧笑着,笑容既礼貌,又真诚。
苏慕白也笑着,揽过了夏秦怡的肩膀,俨然一个胜利者。
夏秦怡本能的想躲开,但想到她将亲手结果这人的性命,心中愧疚,身体便僵了僵。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到了,我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我这个人少年老成,喜欢和比我大的人玩,我曾经在圈里有一个朋友,比我大8岁,是个175特别秀气,俊俏的T。
我叫她哥哥。
她是我认识到自己是拉拉以后的第一个圈内的朋友,教会了我很多,然后我有一个“嫂子”,权且称之为嫂子吧。
嫂子比我大14岁,是个非常典雅知性的大美人,有一个女儿,那年她女儿四岁 。
说实话,我认识哥哥的时候,得知了她们的事情,世界观是被冲击了的,她们也是我认识的第一对拉拉情侣。
嫂子没有离婚,但她的老公在北京,二人常年呈分居状态,据说那个男人在外面养小三,除了过年基本不回家,两个人的婚姻有名无实。
我和哥哥嫂子玩的特别好,那年正好是高考完的夏天,天天去她们家蹭饭吃,那个小孩特别喜欢我,我们能玩一块去。
可是后来有一天,我嫂子的老公回来了。
我记得很清楚,是突然间就回来了,事前毫无预兆,前一天晚上我们三个还去唱KTV吃大排档,第二天我哥哥醉醺醺的就来找我,说那个男的回来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男的也不知道听到什么风声,非要邀请我和我哥哥去他家吃火锅,于是我就看到了类似的一幕,那个男的非常阴险,各种给我嫂子夹菜啊,倒饮料,秀恩爱。
我哥就像小鹿一样,淡淡的笑着。
那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不放心哥哥,陪她压马路,她对我说:XX,原来心痛是可以具象化的,它不是一个抽象的词。
这句话,我能记一辈子。
后来才知道,我嫂子带着我哥哥和她闺蜜出柜了,她闺蜜也是个人才,把这件事传开了。
她老公,这个雄性动物,觉得他自己可以乱搞,但是自己的女人不可以,就回来了。
我哥哥和嫂子是一个工作单位的,后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哥哥为了保全我嫂子,自己辞职了。
然后,我就开学了。
不能时常回家,见面就少了,沟通只能通过微信。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哥哥和嫂子分手了,有很长一段时间,哥哥和我微信,都再通过我询问嫂子的情况,让我给她偷照片。
我劝她放弃吧,毕竟还有个孩子呢,中。国这个社。会,孩子一天天长大,肯定有大人嚼舌根,到后来还是难做,别越陷越深。
我不知道我的劝告是对是错,可是让我背上了一辈子的良心债。
后来我出国了,8月份走的,同年的12月份,我得到了消息,哥哥抑郁症太严重,割腕自杀了,我不知道是有多绝望,手腕都要割断了,身体里的血基本流干,抢救无效,去世了。
去世那天是12月4号。
我有好多次都想提笔写出她们的故事,把这个故事变成一个完美的结局,让我也参与进来,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见证她们的爱情,让哥哥活在我的小说里。
可是做不到,每每提笔,必定泪流满面,然后陷入一段时间的抑郁。
比如我现在写到这里,就控制不住了。
我和嫂子一直保持着微信好友关系,偶尔我会偷看她的朋友圈,希望捕捉到一些嫂子悼念哥哥的只言片语,给我自己一份心灵慰藉,也给哥哥一份。
但是并没有,嫂子很少发朋友圈,她的女儿一天天长大,她离婚了,至今单身。
我不知道未来她还会不会遇到一个爱她,她也爱,并且相伴一生的人。
我只是想说:拉拉这条路,太难了。
茫茫人海寻寻觅觅,却找不到一个人。
好不容易找到了,却要面临更多,修成正果的太少。
希望你们,珍惜身边的人,谢谢大家。
第112章 解不安白日宣淫
这一幕落到了鹿难烛的眼中; 最后的坚强也决堤了。
连假笑的力气也被抽空; 她垂下了眸子:“苏掌门; 你们慢慢聊; 我先回房了。”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苏慕白无视掉所有人; 温柔的牵起夏秦怡的手,一双眼中只有她一个:“秦怡妹妹; 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说话好不好?这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好想您你。”
巫马无救一把扯住了欲要上前的公孙晴; 一双眼睛却眯了起来。
若是按照她从前的脾气; 恐怕苏慕白早就是个死人了,可她们有求于人; 小不忍则乱大谋。
公孙晴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苏慕白察觉了; 这倒是出乎了巫马无救的意料:没想到苏慕白这三年的武功进步这么多。
苏慕白一眼就认出公孙晴是当日的玉面狐狸,脸色冷了下来,淡淡的哼了一声。
巫马无救将公孙晴拉到身后挡住; 对苏慕白微微一笑。
苏慕白怔了怔,眼前的这位姑娘面生; 五官太过出挑; 忍不住打量了两眼; 便收回了目光,含情脉脉的看着夏秦怡。
夏秦怡抽回了手:“你怎么来了?”
“我接到权叔的信,立刻就赶来了。”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苏慕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有回答。
“苏大哥……我今天不是很想出去,你先和权叔回去吧; 我们改日再会。”
“你不和我一起走?”
夏秦怡摇了摇头。
“也罢。”他环顾一周,目光落在北冥鲲身上。
“北冥兄,别来无恙。”
“苏掌门。”
“不知这间小院,可否匀给在下一间房?”
在苏慕白的心中,北冥鲲是“唯一的男子”,自然是他说的算。
北冥鲲连连摆手:“这院子不是我的,是我二妹小鹿租下来的,你还是去问她吧。”
巫马无救恨的牙痒痒,走上前去拦住了苏慕白:“苏掌门,这恐怕不方便吧,我们一屋子女子,留您住在这里多有不便呢?”
“可是北冥兄……”
“他是我们的车夫加护院,干些粗活的劳力,苏掌门身份高贵,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呢?”
鹿难烛进房后,躺到了床上,可是她的耳朵却不听使唤,外面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
听到苏慕白想带夏秦怡走,“霍”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眶通红,可心头却闪过一丝茫然,她和夏秦怡的感情,终究是见不得光的,她永远无法像苏慕白那样告诉天下人她们的关系。
最后,也只能再次重重的砸到床上,扯过被子蒙住了头,外面的交谈声竟无孔不入,她便死死的捂住了耳朵。
她多想,多想狠狠的推开苏慕白,揽过夏秦怡的肩膀,大声的告诉他:离她的女人远一点儿。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这么任性,她们的事情若是给秦怡的家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苏慕白最终带人走了,院中的四人尴尬的对望。
巫马无救牵着公孙晴回房,北冥鲲很想进去看看自己的义妹,被公孙晴瞪了一眼,便拿起扁担挑水去了。
夏秦怡进房,目光投向床上,鹿难烛用被子紧紧的包裹自己,连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她明白鹿难烛的心情,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小鹿~”
听到夏秦怡的声音,鹿难烛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裹紧被子呈一个蝉蛹状,向床里面拱了拱,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回答:“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夏秦怡没有再说话,却也没有动。
她就那样坐在鹿难烛的床边,看着隆起的被子,安静的等待。
鹿难烛藏了好久,直到被子里的空气太过稀薄,才掀开一道小缝,就像藏着一颗珍珠的蚌,小心翼翼的裂开一个缝隙,观察外面是否有危险。
她知道夏秦怡没走,便借着这个小缝往外看去。
四目相对,鹿难烛的身体一僵,缓缓的掀开了被子。
未等她坐起来,夏秦怡一头扎到她的怀里,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女儿家的香气,喃喃说道:“对不起小鹿,对不起。”
鹿难烛红着眼眶撇了撇嘴,一脸的委屈,仿佛被抢走了糖果的孩子,又被大人呵斥“不许哭”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夏秦怡想告诉鹿难烛全部的真相,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坏人,由她来做就好,她的小鹿,不需要沾染这些肮脏,也更没必要因此背上良心上的负担。
“秦怡……”
“嗯?”
“我……就是叫叫你。”
夏秦怡在鹿难烛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柔声道:“那你可要做好叫一辈子的打算哦。”
“可是……”
“没有可是!”
“好。”
“小鹿~”
“嗯?”
“你信不信我?”
鹿难烛紧了紧搂着夏秦怡的手臂,回道:“自是信的,可是……”
夏秦怡枕在鹿难烛的颈窝,额头贴在她的脸颊上,握着鹿难烛的一只手,轻声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看到他那样对你,这里……会痛。”
鹿难烛拉着夏秦怡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心口。
夏秦怡鼻子一酸,小心的挑着字眼回道:“小鹿,今生今世,我的心里已经装不下别人了,从我第一次见你的那天开始,无论是丑侠,还是小鹿,对于我来说都是特殊的;我不会去做什么庄主,小洵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他会把山庄管理好,等报了外公的仇,我们就回世隐村,若是表姐和无救姐愿意,我们四个人可以一起回去,我可喜欢小豆芽了,等我们回去,就把天魔功传给她好不好?”
“好~”鹿难烛眼睛亮晶晶的,心思随着夏秦怡的话飘远,仿佛看到了她们俩人的未来,嘴唇边噙着笑意。
“至于苏慕白那边,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无救姐姐的状况你也知道,若是想一举歼灭魔教,没有苏慕白和他背后的天穹剑派,单凭我们如何筹谋,终究是太难了;况且司徒老掌门早早故去,多少也和焚天斩断他一条手臂有关系,于情于理苏慕白都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嗯。”
即使鹿难烛答应了,夏秦怡的心中依旧难安,她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对鹿难烛说,若是可以,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扒出来,交到对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