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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女人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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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阳站在廊柱后,眼睛肿得像两个桃子。她看着怜月紧张得时不时回头看,像受惊的小动物。似乎打从怜月来到她的身边,一直是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连花站在锦阳身后轻声问:“公主?”
  “走了也好。”锦阳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在怜月走出府门后提步跟了上去。
  “偷偷跟着前面那辆马车。”锦阳没敢用公主府的马车,怕怜月认出来,便在大街上随手拦了一辆。
  一前一后两辆马车行驶在清晨昏暗的街道上。
  “能看出她要去哪儿吗?”锦阳沉沉地问。
  和锦阳一起出门的连花拨开帘子看着前面的那辆马车突然拐进一条巷子,不是特别肯定地说:“似乎要去渔林巷子。”
  “去那里做什么?”锦阳本来以为怜月会带着阿莱回兴州府老家。
  “游司卫长住那里。”连花安排人给游婵送过两次锦阳公主备的谢礼,便知道了游府在渔林巷。
  找游婵么?一有事想起的第一个人是游婵么?锦阳心里的疼又多了几分酸。
  很可惜。游婵去边境救申老将军了。
  锦阳一颗颗数着手中念珠串上的珠子,这念珠怜月也有一个。是她母亲嘉王妃给怜月的,说拜托怜月照顾她。
  这才多久啊!
  车颠簸着向前驶着,锦阳端坐在车中合目回忆着今世与怜月相遇后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她把怜月强抢到身边的,心里想着要给怜月选择一切的机会,可是身处她的阴影之下,怜月哪里真的有过选择的权利。
  以前留在她身边不过是因为无处可去罢了。
  眼下知她对西府那些女人所行之事,又恰逢遇上了游婵,就奋不顾身地想要逃开。锦阳突然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孤寂感,因为拥有别人所没有的记忆,铭记着别人所不知的伤痛,于是所做的一切也不会被人理解。
  连花见自家主子落了泪,默默掏出巾子双手呈了上去。
  ***
  到了渔林巷子,怜月回忆着游婵告诉她的地址,看了看左右两侧,数着找到一处府宅门前,可是门前并没有匾额。
  怜月退回巷子口,又数了一次。
  是这家没错啊!
  忐忑着扣响了门环。铛铛铛!!!
  王婆婆刚起,游婵经常不在家,但烦杂的家事她从不怠慢。今天也是,天不亮就起了,正要吩咐丫头们做事,听到门环在响。
  以为是小姐回来了,这些日子总担心着小姐安危的王婆婆几乎是跑到门前的。
  一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小姐,而是一位娇滴滴的姑娘和一个小丫头。
  “请问,这里是游司卫长的府上吗?”怜月牵着阿莱,小心问道。
  “小姐出远门了。您是……”王婆婆警觉起来。自打小姐升了司卫长,各种送礼送人的事就没断过,以前就有过两个结伴而来的女子找上门,说自个儿是京中某位大人送小姐的。
  这也罢了。但那二人仗着有几分姿色,也仗着送她们来的大人有些权势,到了游府没见着正主的面,已经有了少奶奶的作派。
  怜月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家小姐是司卫长的友人。”阿莱伶俐,替怜月说道:“这次进京是来投靠司卫长的。”
  锦阳坐在马车上,从帘子缝中看着怜月与阿莱相伴踏进了游婵的宅院中。
  “回府。”她心如死灰地放下帘子吩咐连花道。
  锦阳明白,别的事还好说,但前世那些恩恩怨怨,她是没办法和怜月解释清楚的。与其让怜月跟着她整日担惊受怕,不如忍痛放手。她虽曾当着怜月的面说游婵如何如何不好,但心里其实明白,游婵是个挺好的归宿。
  游婵刚升了左都尉使,以后制衡申家少不了要和游婵打交道,想到以后要眼睁睁看着怜月陪在游婵身边,锦阳差点情绪失控冲进游府抢人。
  好在马车已经走得有些远了,她渐渐恢复了理智。她没有资格插手怜月的人生,爱谁是怜月的自由,锦阳这么安慰着自己,脸上落下欣慰的两行泪。
  锦阳公主的奶嬷嬷徐氏前些日子老家长辈去世,料理完后事这才刚回来就遇上头疼的事了。
  连花从锦阳公主房中退出来,冲徐嬷嬷摇了摇头。
  “还是不肯吃东西?”徐嬷嬷将连花拉到一旁问。
  连花点头道:“打从霁嫔娘娘早间走了,早膳午膳都不肯用。公主还吩咐了,没她发话谁也不许打扰她。”
  “唉……让公主自己呆会儿吧。”徐嬷嬷想不明白小公主怎么就对那个霁嫔娘娘那样着迷,人要走舍不得强留下,宁愿委屈自个儿。公主的性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或许真是一物降一物吧。
  怜月在游府替阿莱安顿好了,又嘱咐了许多话才借故向王婆婆道了辞。
  “吴姑娘不留下?”王婆婆拿不准突然找上门的二人的身份,但看一个柔弱一个年幼,实在不像坏人的模样,怕真是自家小姐的友人便接进府中命人好生伺候着。谁知姓吴的姑娘突然要走,这让王婆婆更糊涂了,进京投靠友人的女子,独自穿梭在诺大皇城多危险啊!
  “您要去办什么大可告诉老婆子,我让小的们去办。”王婆婆这般道。
  怜月笑着谢过王婆婆的好意,撒谎道:“我送家妹投奔司卫长,还要赶路回家。”
  这话其实也不假,她是把公主府当作家的。
  王婆婆坚持要命人送怜月出城,怜月为了脱身又撒了许多谎,终于得以独自坐上回公主府的马车。
  院里静极了。
  丫头婆子们都不在,怜月恍惚间有种置身西府的错觉。要不是庭院中那些熟悉的花木,怜月真怀疑自己走错了,误进了荒凉的西府。
  此时已近傍晚了,卧房中没点灯,怜月以为锦阳公主外出不在府上,便径直推门走了进去。她今日替阿莱收拾东西,又绞尽脑汁同游司卫长府上的婆婆说了许多瞎话,实在是身心俱疲。
  锦阳坐在暗暗的屋子里,独自饮着酒,听见门有响动以为是哪个不知好歹胆敢抗命的下人,将酒杯往门口一掷大声喝斥道:“本公主说了,任何人不许进来!你好大的胆子。”
  

  ☆、106

  怜月被杯子砸中了脚踝; 疼得闷哼一声。
  哪怕只是一声轻哼; 锦阳也听出来是怜月的声音; 她醉醺醺地站起身; 委屈着略带哭腔地冲门口唤道:“怜月?”
  “是我。”怜月点上灯,合上门; 穿过熏天的酒气走到锦阳身边扶住她。“怎么喝了这么多?”
  锦阳更加委屈地扑进怜月怀里抽泣着道:“以为你怕了我不愿再回来了,我又舍不得强留你。”
  怜月轻轻拂去锦阳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丝; 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不走了。那公主能不能答应我; 不要再为难懿德皇后她们了?”
  “嗯~”锦阳轻轻应了一声; 下一刻就睡了过去。就这么站着靠在怜月的怀里,小手紧抓着怜月的衣裳呼呼睡着。
  怜月想将人挪去床上; 可是酒醉之人无法着力; 她气力不够,抱了两抱还是挪不动锦阳,便想找连花帮忙。怜月刚试图要拿开紧握着她衣袖的小手出去唤人; 锦阳皱了皱眉头反倒抓得更紧了。
  醉意昏沉的锦阳觉得怜月回来这事仿若一场美梦,梦里她抓住了怜月; 可怜月却拼命想挣脱。
  “不许走。”锦阳说着梦话。
  怜月就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让锦阳坐在她膝上靠在她怀中。
  “连梦话都这么霸道。”怜月轻轻用下巴抵住锦阳的头; 心中柔情荡漾。她想起锦阳说舍不得强留她在此的话,那样霸道任性的人知道她的离开也没拦着,宁愿关在屋里暗自伤神,可见是真的在乎自己的。
  锦阳醒来时天还未亮,屋里灯火通明; 自己坐在怜月的怀里,身上披着怜月的衣裳。
  她朦胧间想起似乎梦到怜月回来,没想到竟是真的。为什么走了又回来呢?是因为游婵不在京中无处可去么?
  锦阳思绪万千地站到地上,用衣服裹住怜月,将她抱去床上轻轻放好。
  怜月的双腿因抱了锦阳一夜早麻了,一轻挪动双腿酸麻无比,便醒了过来。睁眼时已经躺在床上,锦阳公主坐在床前定定地望着她。
  二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都有些尴尬,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锦阳先开了口:“我不是你所猜想的那种人。”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没了往日的气势,小心翼翼地向怜月解释着,不管怜月是为什么回来的,她都想好好表现将人留下。
  “过去的便过去了,公主您记不记得昨晚答应过我什么?”怜月挣起身,倚在床头和锦阳说话。
  “……”锦阳不记得了。昨夜是她第一次醉酒,酒后的记忆只有一些碎片,很多事记不起来。
  “您答应我以后不会为难皇后娘娘她们了。”怜月深情地望着锦阳问道:“您会吗?”
  “我答应你。”只要怜月能陪在她的身边,锦阳什么都可以答应。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走了又回来了?”
  “我没打算走,只是送送阿莱。我怕小丫头夹在你我之间为难,或者做出触怒您的事。那孩子一心向着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公主不要追究。”
  “不会。不会。”锦阳明白怜月在得知她对西府的人做下的事后,仍是这样的选择意味着什么。怜月是真的是将一切都交给她了,心也是,命也是。如果这段感情需要赌注,她其实只压了真心,但怜月压上了一切。
  她会拼尽此生让怜月赢得这场赌注,锦阳起身去柜顶取下一个绣着繁枝的大锦盒,送到怜月怀里。
  “这是什么?”怜月接住盒子笑问道。
  “去岁给你备下的生辰礼。搬来搬去的总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你,打开看看。”锦阳有些紧张,紧张怜月的反应。
  怜月解开木扣,打开锦盒的一瞬间满目珠翠流光,躺于锦盒内的是一顶华贵精细的彩冠。女子出嫁时才会戴的彩冠,公主送她的意思是……怜月红着脸抬起头。
  “愿意做这府上的驸马爷么?”锦阳提着心问道。
  怜月呆呆地捧着彩冠,不解地问:“驸马爷成亲时竟要戴女子的彩冠?”
  锦阳被怜月逗乐了,笑道:“那倒不用。这彩冠你收着,就是因为你要做驸马爷穿不了女子嫁衣才送你的。”锦阳说完敛了笑,认真问道:“你还没回答我,愿意做这府上的驸马吗?”
  “我是先帝的遗妃,又是女子,怎么可以……”怜月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哪怕一百个愿意,也知道此事是不可能的,女子哪能做驸马呢?
  “我说可以就可以!”锦阳笑着起身将彩冠轻轻戴在怜月头顶,看着瞬时变成明媚动人的新娘子的怜月,锦阳说不出的内疚。
  上一世怜月被皇帝纳进宫,没有过寻常女子的凤冠霞帔婚嫁盛礼,这一世她有心将怜月名媒正娶到身旁,却也无法让怜月穿上女子嫁衣坐进喜轿。
  ***
  客栈内,一男一女相拥亲吻了许久才分开。
  男的锦袍玉带,一身公子哥打扮。女的粗衣素履,像是走江湖的女子。
  “巧巧。”男子万般不舍地松开怀中的女子,他看到巧巧的衣领口已松开了,露出一片雪肌。也知道如果自己要继续亲吻之后的事,深爱着他的这个姑娘不会拒绝,可是他不敢。
  这男子是亲安侯何广义的独子何秧。因为是独子,背负的责任便格外多。尤其是嘉王登基后,曾深受先帝器重的亲安侯就把保家卫族的重任寄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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