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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还可以停留几日吧。”叶青衣端起茶杯吹了吹气,“天气冷了,我得带点东西去阿宸那边。”
南边的苏州十一月都已经寒意,更不用说远在北边的鞑靼边境了,怕是已经开始飘雪了吧。
提到傅斐宸后,傅斐鱼面上出现了几分担忧,“阿姐最近在忙些什么,我好久没有收到她的来信了。”
“忙着在北边做生意呢,估计是想趁着入冬赚上一点钱,回来好过年。”想到主动揽下苦差事去北边的傅斐宸,叶青衣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埋怨。
“真是的,等到过年了你去劝劝你阿姐,让她来南边做生意,这里也一样有银子可以赚。”
好好的江南不打理,偏要跑到天寒地冻的边疆去,就算是为了兵权也不急着一时。
“好,到时候阿姐指不定可以和轻尘合作。”傅斐鱼满脸赞同。最北边的可是鞑靼,时常发生战乱不说,居住的环境也差得很,实在没有必要去那边赚钱。
“不知道斐鱼的姐姐是在做什么生意?”牧轻尘在一边听着,有些好奇的提问。
“也就是些粮食和衣物吧。”叶青衣含糊的说道。
出于所谓的命格之说,傅斐鱼并不清楚自己真正的身份,一直都以为自己家就是京城里做生意的,只不过认识的人比较多,全国各地都有认识的人。
牧轻尘点头思索,“近几年苏州这边收成都不错,如果粮食方面有什么需要的话师姐尽管开口,我这边还是可以拿出一部分的。”
叶青衣没有拒绝牧轻尘的好意,笑着应了下来。“那我就代替阿宸先谢过牧姑娘了。”
聊着聊着傅斐鱼就忍不住开始提到了科举的事情,开始向叶青衣求证。
“师姐,你在京城有没有听到关于秋闺考官的事情。”
叶青衣捏着杯盖,“略有耳闻,听到过一些小道消息。”
“那苏州这边的考官会是那个礼部侍郎?”傅斐鱼追问道。
提到这个话题后,牧轻尘脸上的表现也认真了许多,科举的事情关系到牧子轩的未来,作为姐姐的她也是帮忙查证消息的。
“京城里确实传言说礼部侍郎会担任苏州这边的考官,不过圣旨还没下随时都有变数。”叶青如实说道,“是牧姑娘的家人要参加科举?”
牧轻尘点头,“不过子轩他还在考虑,毕竟他年岁还小如果赶下一次的或许会更加稳妥,名次也可以前面一些。”
“确实,科举这事急不得,稳打稳扎才是上策。”叶青衣说道,“府上的大公子是不是打算明年下场?”
“嗯。”提到牧康宁后,牧轻尘想要说的话就少了很多。
“大约在一个月前,我在城门那边看到过牧公子派人贴出的告示,说是要捉拿一位劫道的人。”叶青衣笑着说道,有些戏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掠过。
“牧姑娘是否知晓此事?”
牧轻尘眼里闪过一丝窘迫,偷偷的望向了傅斐鱼,用眼神询问着她。
你把这件事情都告诉师姐了?
傅斐鱼秒懂,微微摇头否认。套麻袋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她自然没有说。
“很巧,我当时就顺手揭了榜。”叶青衣继续说道。
“然后呢。”傅斐鱼和牧轻尘异口同声的问道。
“后来啊。”叶青衣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我自然是抓到了一个会点穴的大汉,然后换了一百两赏银了。”
“原来抓住“凶手”的是师姐啊。”傅斐鱼硬着头皮说道,想不通叶青衣为什么可以猜到真相。
“只要事情发生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叶青衣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算出来的,这种事情还是保持神秘感的好。
“这种小打小闹来一两次是无伤大雅,不过却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本。”叶青衣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师姐说的是。”傅斐鱼乖巧认错。
事情可不就是这样,在牧康宁把伤养好后照样可以作妖。
牧康宁是牧轻尘名义上的兄长,叶青衣作为外人也没有过多的评价,只是教育了一下自己的师妹,让她把目光放得长远一些。
一时的得意算不得什么,最后的胜利才是值得炫耀的。
天色渐渐暗下来后,牧轻尘提议让叶青衣留下来小住几天。
叶青衣没有拒绝,任由牧轻尘安排下了住处。
得知叶青衣打算在牧府小住几天后,牧老爷赶紧派人整理出了最好的院落,挨着傅斐鱼的院子安排了下来。
“叶姑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沐浴了。”春华恭敬的说着。
春华是牧老爷特意安排伺候叶青衣起居的丫鬟,力求让她在牧府住的舒坦过得开心。
“好,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叶青衣看了一眼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小丫鬟,开口打发人出去。
“是,奴婢在外面候着,叶姑娘有事喊我一声即可。”春华恭敬的行礼,轻手轻脚的退下。
想不到一个商贾人家的丫鬟也这么有规矩,看来牧家在立规矩上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啊。
要是牧轻尘真的可以和自家小师妹修成正果的话,牧家离飞黄腾达也不远了。
第二十五章
翌日早晨; 叶青衣洗漱好出来,一踏出自己的房门就看到傅斐鱼和牧轻尘两人正在庭院里,两人手里都握着剑,看着架势估计是一个教一个学。
“手腕用力,慢慢调动身体里的内力,顺着手上的经脉把注入内力到剑身里。”傅斐鱼站在牧轻尘的身侧; 握着牧轻尘的手; 帮助她引导出身体里的内力。
牧轻尘屏息凝神,专注的感受自己身体里拿一丝丝的内力; 然后去尝试控制它。
“对; 就是这样; 记住这个感觉。”傅斐鱼慢慢的放手,拉远了牧轻尘之间的距离。
“挥剑。”
刷,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传出,牧轻尘朝着中间的石桌挥出了手里的剑; 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这是成功了吗?”牧轻尘兴奋的说着; 手上的失去内力支持的软剑又变回了无害的模样。
“成功了。”傅斐鱼摸了摸石桌上的剑痕,虽然其中有自己引导的成分在,但勉强是有剑气。
“轻尘真厉害,我当初练习了好几年才了个挥出剑气呢。”傅斐鱼面不改色的夸奖道。
“那是小师傅教得好; 名师出高徒嘛。”牧轻尘笑着说道; 新奇的摸着石桌上的痕迹,原来她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咳咳。”叶青衣轻咳两声,打断了两人腻腻歪歪的对话。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呆在一起练剑都那么腻腻歪歪的,看的自己都有些牙疼了。
“师姐。”傅斐鱼开心的喊道,脸上还没有消失的那一脸宠溺差点闪到了叶青衣的眼。
“嗯,最近剑招练习的怎么样,有没有进步?”叶青衣微微眯眼,莫名抗拒自己师妹身上那种甜蜜蜜的感觉,总感觉自己被排除在了外面。
“我每天早起会练习一个时辰,平时就是维持内力运转。”傅斐鱼答道,看到叶青衣手里的剑后眼里有些跃跃欲试,“不如师姐和我切磋一下?”
叶青衣挑眉,“乐意至极。”
要战便战,傅斐鱼和叶青衣都是爽利的人,马上抽。出随身携带配剑,开始对起招来。
因为是在室内,所以两人都有默契的没有用内力,只是单纯的用剑招比试。
傅斐鱼和叶青衣从小就在一起习武,两人对彼此的武功招式都非常熟悉,会的招式十之八九也都是一样的。
在使出相同招式的时候,甚至会有一种在面对面照镜子的感觉。
牧轻尘和傅衣等人站的远远的,全神贯注地看着庭院里两人过招,挑、刺、拨、撩各种剑招呈现在了她们的眼前。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僵持着的局势才开始慢慢有了变化。
傅斐鱼虽然熟悉剑招,但是在应敌上面的经验并不如叶青衣,一旦体力更不上就被叶青衣揪出破绽破了攻势。
“小飞鱼,认输?”叶青衣拨开傅斐鱼的剑,散发着寒光的剑锋出现在了傅斐鱼的眼前。
“认输认输,师姐比以前更厉害了。”傅斐鱼在切磋的时候就没有赢过,认起输一点也不含糊。
“你也是,剑招比以前精进了很多。”叶青衣收好剑,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和衣袍。
“有些时候对招不用太过于拘泥招式,要学会灵活变通,从固有的招式里悟出新的东西。”叶青衣说道。
傅斐鱼若有所思的点头,脑海里回想着自家师姐刚才使出来的一些招式,眼熟却又和自己会的不同。
想着想着傅斐鱼很快就沉浸到了自己的思绪里,脑海里疯狂的掠过不同的剑招,陷入到了一种非常玄妙的境界里。
看着自家小师妹陷入了顿悟,叶青衣就顺势站到了牧轻尘的身边,问道:“牧姑娘在习武的时候有遇到什么困扰吗?”
“在运用内力的时候有些生疏。”牧轻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感觉就是有劲用不出来。”
“小飞鱼有没有教你运行内力的功法?”叶青衣问道。
“功法?”牧轻尘有些茫然的眨眼,摇了摇头,“斐鱼教过我怎么带动内力在经脉里游走。”
那就是变相的传授功法了啊,而且还是速成式的。
叶青衣挑眉:“劳烦牧姑娘伸出手来。”
“好。”牧轻尘撩起袖口,露出白皙的手腕。
叶青衣把指尖搭在牧轻尘的手腕,试探性的放出了一丝内力进去,没一会就摸清楚了牧轻尘的情况。
“你这是基础没有打扎实。”叶青衣收回手说道,“小飞鱼教会你的方法是短时间内起效比较快。但想要控制好内力的话,基础还要补回来。”
傅斐鱼和叶青衣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傅斐鱼教授的东西没有错,只不过那些方法并不是适合每一个人。
要不是傅斐鱼每天都坚持帮牧轻尘梳理经脉和药浴调理的话,牧轻尘的身体里可不会那么快就会有内力出现。
“那我要怎么做?”牧轻尘问道。
“牧姑娘放心,我和斐鱼说一声,让她给你打打基础就好,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叶青衣安抚道,“斐鱼教的都没有错,只是强度有些高了,牧姑娘可能没有掌握好。”
“师姐说的是,习武本就是要持之以恒的,是我心急了。”牧轻尘表示理解。
叶青衣点头,趁着现在有空就给牧轻尘补充了一些武学常事,比如江湖上比较有名的门派和绝学。
傅衣和翠竹站在一边听着,眼里时不时的流露出惊叹的神情,叶姑娘懂得可真多啊,不愧是傅公子的师姐,两人都是她们需要仰望的存在。
等到叶青衣把基本常识补充好后,傅斐鱼也已从顿悟中出来,趁热打铁的舞起了手中的剑。
在一开始的时候傅斐鱼舞起剑招来时不时会停一下,而到后面则是越来越流畅,剑招中的变化越来越多。
傅斐鱼收剑突气,一套新的剑招,成了!
小师妹的境界又提升了啊,叶青衣看着自家师妹,眼里多了一分欣慰。
叶青衣一向来把傅斐鱼当做妹妹来看待的,每次在看到傅斐鱼有所进步的时,总是不自觉的代入了长辈的视角。
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在牧府呆了五天后,叶青衣按照计划准备启程离开。
收拾好行囊,叶青衣拒绝了自家师妹送一程的好意,开始临行前最后的叮嘱。
“小飞鱼,好好的考虑一下你和牧姑娘的未来,牧姑娘是个不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