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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四海想要和付先生谈论怎么躲过这一次盘查的时候,外面就传进来了打斗的声音。
“帮主,那个傅斐鱼一个人杀过来了。”很快一个脸上带血的下属就冲进来禀告。
“傅斐鱼?他没中毒?”四海先是一惊,脸色瞬间沉下了,“慌什么,他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召集弟兄把他的命留在这里!”
真是蠢货,他既然敢一个人上门来,他自然也敢来个毁尸灭迹!
“付先生,您往内堂先避一下,等我处理了这件事再来找你。”
“好。”付先生点头,转身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
傅斐鱼,傅斐鱼,他倒是想看看跟着国师学艺的这个二皇子能闹出多大的动静。
要是四海盐帮可以顺势解决掉傅斐鱼的话,想必傅斐宸那边也会方寸大乱吧,只要这一对姐弟都废了,那个位置就铁板钉钉是主子的了。
在付先生踏着轻快的脚步想要离开的时候,傅斐鱼就一身血衣的冲了进来,想也没想就直接砍断了四海的一只手。
“说,解药在哪里?”傅斐鱼已经杀红了眼,满身的煞气把四海都吓得不轻。
四海哪里还能回答傅斐鱼的问题,捂着手还没有叫唤两声就脸色惨白的晕死了过去。
“垃圾。”傅斐鱼冰冷的吐出着两个字,把目光投向了还未及时离开的付先生。
糟糕,付海脸色一变,马上运气轻功想要离开。
“想要走?”傅斐鱼嗤笑一声,拿起手里的剑灌满内力扔了过去,直挺挺的插到了付海的大腿骨上。
“啊——”付海一声惨叫,从半空中直挺挺的落下。
傅斐鱼往后看了一眼,四海帮的那些人手里拿着刀,一脸惊恐的和他保持着距离。
慢慢的踱步过去,傅斐鱼握住剑柄面无表情的转了两圈,很是享受的听着付海的惨叫。
“说,解药在哪里?”傅斐鱼面无表情的问着。
“你在说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行凶,我要报官抓你!”付海一脸愤慨地说着,仿佛投毒的事情他完全不知情一样。
“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阉了你。”傅斐鱼拔出剑,无视了付海大腿处喷出来的鲜血,直接把剑搁在了不可言说的地方。
付海脸更白了,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是个什么操作?傅斐鱼不应该是先质问他怎么下的毒,然后他解释一番,用只有两个人中毒来反驳。
在傅斐鱼将要暴怒的时候他再表示可以请官府来查明情况,最后成功甩锅离开啊。
“二。”傅斐鱼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音节。
“一。”
看着傅斐鱼高高举起的剑,付海眼睛一闭,大喊,“等等!解药只有我一个人有,如果你敢伤了我,我拼死也要拉一个人当垫背!”
付海的话成功的让傅斐鱼停住了挥舞的剑,就在付海以为可以借机威胁她的时候,傅斐鱼又是一声冷笑。
“蠢货,你不给我解药我不过是多费一些功夫去鞑靼寻而已,不过你们这些人的命我可就收下了。”
他竟然知道!付海的脸又白了几分,右腿逐渐没有了知觉。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傅斐鱼重新把剑举起,这一次对准的地方变成了付海的脖子。
凶煞的眼神足够让付海相信,如果他不说出解药在哪里的话,她一定会砍断自己的脖子!让自己身首异地!
横竖傅斐鱼没有中毒,解药给了他也无妨,他这是为了可以继续为主子效力,可不是贪生怕死!
“我说!我说!解药就在我的房间。”
“这样才乖。”傅斐鱼用沾满鲜血的剑身拍了拍付海的脸蛋,“去拿过来。”
“……”付海忍住晕过去的冲动,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条绑住了自己的大腿,点住了几个主要的穴道。
“快点。”傅斐鱼不耐烦的催促道。
付海用尽吃奶的力气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内堂走去,一边磨蹭着一边思考该如何改变这个局面。
等到傅斐鱼带着付海走远了后,躲在远处观望的四海帮众才敢过来,一拥而上的把四海给围了起来,点住了几个主要的穴道止住了源源不断的鲜血。
“快去找大夫。”四海艰难的睁开眼,“把、把弓箭手喊来,将、将他乱箭射死……”
磨蹭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后,付海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所谓的解药,“加温水冲服,毒性马上就会散了。”
“这个解药是真的?”傅斐鱼沉着脸问道,充满煞气的眼神不断的审视着付海。
“当然。”付海一手撑在桌子上,虚弱的开口。
傅斐鱼打开瓷瓶,想也没想就倒出了里面的几颗药丸 ,捏住付海的嘴就要往里面塞。
“等等、等等!”付海别过头,“错了错了,另一瓶才是。”
顶着傅斐鱼要杀人的目光,付海又拿过起了药箱里另一个瓷瓶,“这个才是,刚才是我眼花了。”
“眼花了?”傅斐鱼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捏住了付海的下巴,把手里的瓷瓶直接塞到了他在嘴里,被迫他吞下所有的药丸。
冷漠的注视着付海脸色一点点变黑,鲜血不停的从他口中涌出。
“你……”付海张开嘴,吐出最后一口黑血后就头一歪倒了下去。
确定付海咽气了以后,傅斐鱼把他第二次选出来的瓷瓶贴身藏好,思考了一会后又把付海整个药箱都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第四十四章
等到傅斐鱼拿着药箱出来; 迎接她的是数十个用着冰冷的箭尖对着她的弓箭手。
“放!”负责指挥的人一声令下,羽箭咻咻咻的离弦射。出,如同暴雨般向着傅斐鱼砸来。
看着密密麻麻的羽箭,傅斐鱼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把一半的内力灌注在剑身上,无视纷杂的羽箭双手握着剑柄。
挥剑。
杀!
傅斐鱼心无旁骛; 挥出的剑带起凛冽的剑气 ; 冲着她来的羽箭瞬间停顿在了空中,然后被剑气带动; 一一调转了方向。
怎么可能!
数十个弓箭手瞪大了狗眼; 眼睁睁的看着射。出去的羽箭一一改变方向; 然后加速朝着自己冲过来。
“跑!”伴随着指挥的嘶吼,金属入肉的刺啦声不断传来,至少有一半的弓箭手来不及躲避,被自己射。出的羽箭击中; 口吐鲜血的倒在了地上。
“妈的; 这不是人啊!怪物!怪物!”指挥的吓得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傅斐鱼。
这个功力堪比那些老妖怪了啊,怎么可能是一个未及冠的少年会有的!真是变态!怪物!非人哉!
“滚。”傅斐鱼冰冷的吐出字眼,“挡我者; 死!”
见识过了傅斐鱼刚才堪比老怪物的内力后; 余下的四海帮众都没有了抵抗的心思,摸爬打滚的退到了两边,给傅斐鱼腾出了一道路。
“二公子!”与此同时十三等人也匆匆赶到; 直接骑马冲了进来,在外围杀出了一道血路。
“二公子,属下来迟了。”见到一地的尸体和傅斐鱼身上的血迹后,十三翻身下马,跪在了地上。
“请二公子恕罪。”跪在地上的五个护卫整齐划一的说着。
傅斐鱼扯了扯嘴角,“都起来吧,这个与你们无关。”
“十三,你带着这瓶药去找大夫,看看是不是解药。”说着傅斐鱼掏出了怀里完整的瓷瓶,把身后的药箱一起交给了十三,“如果没有就把药箱里面的药一一试过去。”
“是!”十三领命,小心的收好瓷瓶。
“剩下的人把四海找到,杀了。”傅斐鱼冷静的吩咐着,“顺带把现场处理一下,不要吓到其他人。”
“是。”余下的人统一听令。
顶着剩下帮众惊恐的眼神,傅斐鱼淡定的翻身上马,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走了。
可算把这尊煞神给送走了,还没等余下的帮众松一口气,十四他们就齐刷刷的拔出了剑。
“看到过二公子动手的人,格杀勿论!”十四冷冷的说道,随着他一声令下,更多的内卫从暗处现身,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傅斐鱼来的时候穿着的是一身银白色的衣袍,而离开的时候几乎是一身血红,身上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
“公、公子。”傅衣在见到后吓了一跳,“我马上帮公子准备热水。”
傅衣的动作很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准备好了热水。
傅斐鱼脱掉身上沾满血迹的衣服,闭着眼泡在了浴桶里,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经脉里暴动的内力。
刚才在四海帮那里使出的剑招已经超过了她身体的承受极限,现如今内力不受控制的在她经脉里乱窜,不一会就让傅斐鱼满头大汗。
转眼就是一个时辰,傅衣前前后后进来了五次准备加热水,可不知道为什么,浴桶里的水温度不升反降。
“傅衣。”傅斐鱼开口。
“奴婢在。”
“去看一下十三回来了没有。”傅斐鱼缓缓的睁开眼,原本躁动的内力已经平复下来。
挨过了这一节,她的经脉又被拓宽了很多,连带着她的境界也有了突破,从一流圆满变成了小宗师的境界。
“是。”傅衣领命退下,放置好换洗的衣物后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傅斐鱼刷的一下从浴桶里站起,在走出浴桶的同时用内力把附着在身上的水滴蒸干。
傅衣这一次准备的是白色的内衬和淡绿色的外袍,穿在傅斐鱼的身上后显得她很是温润儒雅,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是刚才浑身上下沾满鲜血的人。
穿好衣服后,傅斐鱼揪着领子凑在鼻前嗅了嗅,确定没有沾染上血腥味后才满意的推开门。
“翠竹,轻尘情况如何?”视线触碰到躺在床上的牧轻尘后,傅斐鱼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
“小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其他的反应。”翠竹红着眼回答。
傅斐鱼挨着床沿坐下,握着牧轻尘的手,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脸,努力的感受着掌心残留的温度。
“轻尘,解药我已经拿到了,现下只需要让大夫验证一番。”傅斐鱼低着头,慢慢的说着,“你放心,想要害你的人我已经解决好了,盐帮的人再也没有机会蹦跶了。”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傅斐鱼絮絮叨叨的说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想要压下心里的慌张。
伴随着傅斐鱼是诉说,牧轻尘入蝉翼般的睫毛轻轻的动了一下。
入夜,就在快要到三更的时候,十三带着大夫急匆匆的赶回了傅府。
“二公子,大夫验证过了,这个就是解药!”十三激动的说着,双手捧着瓷瓶。
“快去取温水来。”傅斐鱼压住心里的激动,小心翼翼的拿过了瓷瓶。
“公子,水来了。”傅衣小跑着冲了过来。
“辛苦你们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傅斐鱼接过茶盏,转身一人进去了房间。
取出瓷瓶里的药丸放入水中,轻轻晃悠几下后药丸迅速溶解。
傅斐鱼坐在床边,看了手里的解药和躺在床上的牧轻尘陷入了思考。
如今轻尘就和睡着了一样,她应该怎么喂药呢?总不能捏着轻尘的嘴硬生生灌下去吧。
傅斐鱼盯着手里的碗看了一会后缓缓的闭上了眼,如同奔赴刑场一般把碗里的水一饮而尽,随后一头往下扎,直接用嘴撬开了牧轻尘的嘴开始喂药。
牧轻尘虽然昏迷,但却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在感觉到喉间有了湿意后做出了吞咽的动作,一点点的把水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