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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淮安扬起唐刀抵挡蠪侄攻击的同时,赶忙接触萧韵而后错身,白泽紧跟其后与蠪侄相撞。
白泽作为山海经中与蠪侄相同的上古凶兽,在能力上多少呈现出碾压的趋势,而蠪侄本就在萧韵的雷霆攻击下不敌,若不是萧韵突发状况,恐怕蠪侄也早就命丧她手。
眼看蠪侄不敌想跑,白泽紧追其上,念淮安也没有在管,而是抱着萧韵降落在地面上后赶忙去查看对方的伤势。
“有没有哪里受伤?”看着怀里虚弱的萧韵,对方虚弱的样子让念淮安微微失神,她下意识的关心,紧张的声音揽住萧韵的腰肢也微微的颤抖。
昏迷中的萧韵睫毛微颤,然后她张开的眼,看到的就是念淮安担心的样子。
头顶好大的日头,明晃晃的禁不住的想让人闭目,萧韵微眯着眼,感觉来自腰肢上的臂弯以及似乎在那一刻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另外一个人的心跳。
有力的,强劲的,竟让她生出舍不得离开的错觉。
有那么一瞬间,萧韵心底陡然漏了一拍,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这样莫名的心跳令她忽然间有些惶恐,尤其是从年轻的承孕者身上传来安抚的信息素的味道,不免更加令萧韵心慌的厉害。
萧韵无力的模样不免勾起了念淮安压藏在心里的柔肠,就在那一瞬间她几乎误认为怀里的是阿韵。“阿。”
未来得及说出口“阿韵”,念淮安就被清醒过来的萧韵猛的推开。
“滚开!”萧韵低声喝道。
虚弱的声音,冷的几近结冰。
念淮安踉跄的后退几步,她看着萧韵在失去她支撑时差点跌倒,若不是及时扶住旁边的树干,恐怕她早就跌坐在地上。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萧韵转过了身,意识像是被抽离了一样,她看着,目光发怔。
一如当时她远远地看着阿韵,无能为力。
因萧韵身体的问题,队伍暂时找到合适的位置扎营休息,依旧是在河流附近。
早有后勤的人帮助搭好帐篷,也迅速有序的寻找食物继而做饭,念淮安再一次的拒绝他人的帮忙,自己在距离萧韵居住位置不远的地方搭了帐篷。
念淮安先去河流里抓了几条鱼,她赤脚站在河床上,缓慢的水流紧贴着她的肌肤,她将几条鱼扔到了河岸上,还未抬头,鼻息间就闻到了熟悉的甜腻香味。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味道的方向,这个味道太过熟悉,不似萧韵微微有些清冽,全然甜腻的甜味几近令念淮安怔怔的看着不远处——萧韵所占的位置。
夕阳西下,那人站在岸边,精致的面容像是柔和在了橘色细腻的暖光下,周身荡涤的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熟悉的甘甜。
念淮安目光有些发怔,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慢慢的顺着河流走了过去。
她忽然想起了不久前,阿韵站在河岸上期待的看着站在河床上的她。
那天阿韵是想吃鱼的。
那时,因为怕阿韵着凉,在对方再三保证绝对不下河并且绝对不乱跑后,念淮安才带着阿韵来到河边捉鱼吃。
哪怕直到现在,对方的笑容依旧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的记忆像是跨越了好久,又像是近在眼前。
相比于念淮安的脑袋发懵,萧韵此时感觉并不是很好。
因为多日来的压抑,使得身为受孕者的她身体极度的虚弱,哪怕在最初确实好了一段时间,她也逐渐的放下了心,可就在前天,身体的虚弱却呈现阶梯递增式的增长,就连能调控的绝对领域都变得吃力。
这不免让她焦躁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本能的想要凑近身为承孕者的念淮安。
她也确实挣扎抵抗,可换来的后果就是今天差点命丧异兽蠪侄的口中。
心理上对念淮安的厌烦已经达到了顶点,却在今天栽倒在对方怀里时,从承孕者身上传来的味道竟然令她陷入短暂的沉迷。
就如同现在,她变得焦躁,身体又开始虚弱,而刚刚和念淮安接触心跳微妙的加速,一定也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
该死的见鬼!
萧韵忍不住在心里怒骂,她紧盯着河面,以至于没有留意念淮安的靠近。
直到焦躁的情绪竟然开始缓慢的平稳,恍惚中闻到了甜腻的味道,萧韵才微微晃过神,然后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位于河床上的念淮安。
那人站在河床上正看着她,面容苍白,视线明明是看着她,可却不像。
心又莫名其妙的跳跃,好似刚刚沉寂的心跳复苏一般,这样的变化忍不住让萧韵心情变的更加不好。
“你看什么!”萧韵喝道。
她的声音好似警钟一样令念淮安苏醒,她失神的眼波微微的晃动,或许是水光的缘故,远远的看着就像是要落泪一样。
念淮安狼狈的垂下了眼,她不自然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她觉得她该离开的。
她也确实该走。
眼前的人不是她的阿韵的。
第114章 只想让你回来
这一段时间萧韵的肚子早已显怀; 她又极不喜欢穿宽松的衣物遮掩; 使得肚子的膨胀的轮廓一眼便能瞧出。
从受孕者那里传来的信息素的味道以及情绪; 使得念淮安能清晰的感觉到萧韵此时身体的不适。
在快速看了肚子一眼后,余光恰好就瞧见了戴在萧韵手上的那枚戒指。
视线便再也难以移开。
她记得阿韵是爱极了这枚戒指的; 当时她也只当是能够保护阿韵的屏障,直到有一天; 自己将戴在手上的同样的戒指放在一边; 差点不小心丢了,幸而被拿来来被阿韵找到时,才知道; 这两枚戒指对阿韵来说意义有多重要。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再怎么说也是定情戒指啊。”那时阿韵站在木屋前,小心的将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
当时自己说了什么来着了。。。。。。念淮安忽然间有些恍惚起来; 她的记忆像是被拉着好长,又像是被拉近。
哦; 对了; 她还调笑阿韵来着呢。
“只是起到保护的作用,你怎么就想到了定情。”她笑着,然后刮了一下阿韵的鼻尖。
岂料阿韵却生了气; 套好了戒指后扭头就走; 自己赶忙追了过去,就见着对方气鼓鼓的不愿理她。
那天她们说了好多,具体是哪些话有些记不清了,她唯一记得是; 当时好不容易将阿韵哄好,最后在晚上休息时,或许是阿韵误认为自己睡着,小声在她怀里嘀咕。
“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的戒指啊,怎么可能不重要。”
那时她并不觉得什么,反倒是心里软软的,又有些想笑,只当阿韵的小孩子脾气,她们相处的日子毕竟还长,总归等到找到好的东西再送给阿韵便是,却不料,她竟然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而那枚戒指也仅仅成为她唯一送给阿韵的“礼物”。
念淮安的长时间的注视地方自然被萧韵察觉,她心里厌恶极了,见念淮安盯着自己手上看,略一低头便瞧见她早就就像丢掉的戒指。
起初她还诧异这枚戒指的由来,却没想到念淮安给了她答案。
事实上就在刚刚,在念淮安接住她的时候,她在对方的手指上看到了与自己手指相同的戒指。
戒指相同,腹中又有了对方的孩子,很难猜不中这枚戒指对于两人的意义。
想到失忆前自己和念淮安可能发生的亲密接触,萧韵脸色就越加的难看,而念淮安直视的目光让她的心情更加变得糟糕,她冷着脸,汹涌的怒气在胸口翻滚。
萧韵缓慢的摘下戒指,而念淮安的视线也随着她的动作转移。
心中的怒气越演越烈,萧韵将戒指放在手指间用力的攥紧,原本以为会变形坏掉的戒指不仅没有捏坏,反而让她的指头生疼。
萧韵:“。。。。。。”
萧韵气急,虽然知道这枚戒指蕴含的能量有些许用处,但如今对她来说相比这些作用,意识到这枚戒指或许是两人定情的碍眼感觉更加让她如鲠在喉。
捏也捏不动,毁也毁不了,萧韵直接将戒指甩到河里,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眼看着戒指被丢掷落入水里,念淮安心头一紧,慌忙的跑到被投掷的地方。
萧韵全然不在乎背后念淮安焦急寻找戒指的举动,事实上在看到念淮安第一眼开始她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那种勃然的无处喧嚣的怒气,让她每每都跟着心口发疼。
直到夜半,众人已然睡下,萧韵休息在自己所在的营帐内,却一丝一毫也没有嗅觉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
这让萧韵升起难以言喻的烦躁,她翻了个一个身,紧闭的双眼,眉头皱的死紧。
这段日子以来,虽然她并没有和念淮安同住,但因对方距离她较近,使得她或多或少的能感受来自承孕者微小的信息素的味道,可现在因为念淮安并不在周围,这不免令萧韵烦闷的心越加的缭乱。
更可气的是,腹中的胎儿也在这时开始捣乱,萧韵直感觉胸口越来越闷,眩晕以及呕吐的感觉让她憋闷的差点透不过气来。
萧韵心烦意乱的坐起了身,她找了一件单衣披在身上,沉着脸走出了营帐,或许是承孕者与受孕者之间本就存在着微妙的联系,萧韵走到河岸的下流时,恰好就看到念淮安狼狈的站在河里,弯着腰寻找着什么。
从年轻承孕者身上传来的信息素的味道禁不住让萧韵狠狠地吸了一口,但萧韵知道,这些远远还不够。
紫色的月光下,站在河床上的人焦急的寻找,她苍白色的脸,身子冻得有些僵硬,而此时夜晚的凉风顺着河流吹来,让站在本就冰寒河里的她整个身子板都跟着颤抖。
“上来!”萧韵感觉身体像是不受控制的想要亲近年轻的承孕者,她看着站在河里寻找戒指的念淮安,心里忍不住的嘲讽的同时,却又暗自恼怒自己的身子不争气,而此时这些微量的信息素味道显然不能安抚住受孕者焦躁的身子以及腹中不安稳的胎儿,心情变得糟糕,就连语气也变成了命令。
萧韵的声音并不算小,但念淮安却充耳不闻,哪怕在萧韵未靠近时她变察觉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但对于目前的她来说,眼前陌生的萧韵全然没有那枚对她意义不同的戒指来的重要。
萧韵死死地盯着河上继续寻找着的念淮安,她知道对方在找着什么,正因为知道所以更加让她恼火。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离念淮安远远地,可偏偏因为子午石的缘故以及腹中不安稳的胎儿,使得她又不得不本能的想要挨近对方。
夜晚的凉风吹拂在脸颊,河面上的腥味令萧韵更加难受。她忍着怒气,能量元素在周身流转,与那枚躺在水底石头缝间产生了微妙的联系,像是有感知一样,躺在河床上的戒指发出微弱的光亮,然后竟兀自的挣脱了石缝与泥流,不多时,只见距离两人约有十米左右地方的河面上,一枚散发着银色金属光泽的戒指从水面中升起,缓缓地停留在半空。
见此念淮安几乎是踉跄的跑了过去,可因为她长时间的在水里浸泡,又停留时间过长,好几次都跌入了水中又狼狈的爬起,最终她来到戒指停留在的位置,念淮安伸出手,迫不及待的将停留在半空中的戒指握在掌心。
戒指上微凉的温度以及徐徐的夜风禁不住使得念淮安打了个寒颤,她双手紧紧的抓住戒指,像是捧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贴在胸口上,她埋着头,感觉胸膛和心跳的温热。
眼睛却忍不住的发酸,发涩。
她总是在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