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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才不,这证明她小仙女无所不能的机会,怎么能够放弃!
这场试镜,从头至尾,除了身体协调性是借助了杨玉环的buff,其余一切都是靠苏年对她一生的理解自由发挥的。眼神是,撒娇也是,虽然带了一些她自己的风格,但确实十分贴合编剧想表达的意思了。
不等杨洪说话,编剧就激动地站了起来:“好好好,就是你了,老杨……不用管老杨了。”
但杨洪怎么可能不说话,这种表忠心的时刻他必须抓住:“我也没意见啊,看了这么多,就数你最好了,没毛病,正好你是最后一个,结果我现在就可以定下,是你,就是你了。”
杨洪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当天选完角,当天签完约,当天就跟剧组商量好发了官宣。
苏年转载了微博。
当一切尘埃落定,紧张感才终于从身体离开,苏年长舒了一口气,身体有些疲惫,但精神上却是激动的。
“沈弦音,我棒不棒呀!”苏年眨巴着眼睛求夸奖。
沈弦音揉揉她的头,真心实意不带一丝虚伪地说:“我一直觉得你很棒,但为了真实一点,我还是得说一句,既然得到了这个机会,那就更加珍惜吧,在剧组跟那些前辈好好学学,你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的。”
苏年就笑了,心有灵犀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不知道,一想到几天后进组我就开始紧张,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物,跟他们对戏真的……真的……”
“慌什么。”沈弦音捏住了她的手:“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只要记住在我眼里,没人比你更好,这样,你还会紧张吗?”
苏年小脸一红,感觉心像是被泡到蜜糖里,甜的她口干舌燥:“你闭嘴!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苏年真的开心,但常言道乐极生悲,还不等她这份心情维持多久,许负就发来了暴击。
手机疯狂震动,许负连发了五六条@她的消息。
【许负:小十三,你又要去哪儿?】
【许负:你能别乱跑吗?】
【许负:天哪,动则凶啊!】
【许负:小十三小十三,我建议你一定要放弃这次行动,是泽风大过卦啊!】
【苏年:……】真特么想打人。
【苏年:QAQ放弃不了,这是很重要的一次机会,我不想放弃。】
【许负叹了口气:好的吧,既然这样那我给你一个建议啊,近木则安。】
苏年看着消息,长久的陷入沉默,她难过极了,低落了半分钟才勉强振作精神:“音音呀,我觉得我是真的惨!”
沈弦音摸摸她的小脑袋,心疼的无以复加:“不是你惨,是杨洪惨,我看过他的面相,有大运,但晚年易遭人陷害经历波折,但贵人运好,最终都能化险为夷,阿年,你身负功德,绝对是他的贵人没错了,所以这些灾难并不是你该经历的,你只是为了救他,救一个可怜的毒舌老人家。”
第三十三章 鬼敲门
唐朝以胖为美,杨贵妃亦是一个富态的大美人; 苏年在得到这个角色后; 也不需要导演吩咐; 便在红包群的帮助下健康增肥到目标状态。
解决了体型问题; 苏年便在家里钻研剧本; 顺带指挥着沈弦音去查车祸事件。
如此,过了有一周时间; 进组的日子就到了。
是在周三的上午,苏年带着沈弦音去到杨洪包下的秘密场地; 那是南面一个新建的影视基地; 里面梅林、皇宫、度假山庄、王府、民间小楼一应俱全,方便的难以想象。
“怎么样; 想不到吧,我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完全省去了到处跑的经费和时间。”杨洪得意洋洋地说。
苏年嗯嗯嗯; 十分赞同他的说法:“是是是,这里确实很好; 只是吧; 这么一路进来,我好像没有看见别人; 这里就我们一个剧组吗?”
“是,没错。”
杨洪得意叉腰:“你不知道,这个地方还不算完全建好,本来是不能让我们进来拍的; 但那一次我偶然路过的时候看见,就觉得这里特别好,我觉得必须得来啊,就到处托关系求人,总算,我脸还挺大,这里的负责人破例放我们进来了。”
苏年:“emmm”突然陷入沉思。
偶然看见,破例进门,只有一个剧组在这里拍,这听起来面子是真大,但仔细想想,如果这里真只有他们一个剧组的话,不仅方便别人一网打尽,遇到了什么危险,他们也没地方求救。
这可真是毁尸灭迹的好配置,完全与许负的预言相应和。
想到这里,苏年眼神都不一样了,意味深长地看向杨洪:“杨导,这么大的地方,就我们二三十来号人,你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杨洪挠挠脑瓜,一脸无辜的傻样:“没问题啊,有什么问题,如果清净也算问题的话,那就是吧。”
苏年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心里话憋回去,免得吓到这个可怜人。
这个基地很大,开进去整整二十分钟,才总算到了他们住的酒店。是一个小客栈,外表看起来很古旧,但金玉其中,内里的装潢低调奢华有内涵,妥妥的五星级标配。人少,屋子多,导演大手一挥,人人一间大床房。苏年领了房卡看了一眼,随后便冲沈弦音看了过去。
沈弦音是谁,怎么可能不懂苏年的意思,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简西押后围观,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呵。”简西用眼神鄙视这对狗女女。
苏年:“呵呵。”随后仅用两个字就拿到了全胜。她说:“开屏。”
简西:“!!!”立刻向恶势力低头。
有把柄捏在苏年手上,简西能怎么办,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夹着孔雀尾巴带傅云镜离开。苏年大获全胜,心情舒畅地拉着沈弦音回屋休息。
因为是五星级配置,酒店的隔音措施还是做的很到位的,关起了门,里外便是两个世界。苏年坐在床上,说话并不需要顾忌,直截了当地问:“音音呀,进来这么久了,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沈弦音点点头,走到窗边把遮光帘拉了开来。
外面的日头很好,但不知道是不是落地窗材质的问题,这日光照进屋子里时并不是耀眼的金黄,而是有些阴郁的灰白。而窗外,空气质量实在算不得好,稍远一点的距离便看不真切,尽数笼在了蒙蒙的雾霾中。
“你往下看。”沈弦音的手指了指楼下:“你看见了什么?”
苏年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就见到楼下满满一片都是张牙舞爪的槐树。
“哟,这里园艺师的大本命是槐树吗?种这么多,也不怕挡太阳。”
沈弦音:“……”觉得自己营造出来的大好气氛就要保不住了:“苏年,我们认真一点。”她语调沉沉地道。
苏年点点头,宠她:“行行行,我知道了,槐树属阴,招鬼,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沈弦音的话已经被她抢走了,想了想,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幽怨地补充一句:“反正我现在还没感觉到鬼的阴气,可能是他们在睡觉吧,毕竟他们跟我们的活动时间不同,要晚上才活跃。”
苏年:“emmmm。”
时值夏天,白日应当是十分漫长的,但在这个基地里面却显然不是这样,下午五点半,大家才把晚餐吃完,收拾好碗筷回屋,外头的天就已经完全黑了。无星,无月,只有一点点黯淡的光将世界映得雾蒙蒙的。
天地一片寂静,只有他们一间客栈亮着几盏不甚明亮的灯。
灯光太暗了,照不亮外头的长街小巷、飞台楼阁,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看不见底的黑暗,活像潘多拉魔盒,谁都不知道哪里面藏了什么丑恶的罪孽。
在这样的地方过夜实在算不得愉快,饶是苏年这么胆大的人,都被扑面而来的黑暗骇得头皮发麻。
她朝后退了一步。
沈弦音及时扶住她,伸手将窗帘拉上:“别看了,睡觉吧。”沈弦音说。
苏年看了她一眼:“之前不是说好要出去吗?怎么就睡觉了?”
沈弦音:“是要出去,但这里情况不明,今天就先我一个人去,万一有些突发情况,我一个人应付起来也方便,你就在这间屋子里待着,别乱跑,也别开门,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理,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苏年点点头。
要论起手上功夫来,苏年确实不差,但那是对人或是一些有形体的怪物,如果对手是鬼,苏年可以很坦然地说,她确实不行——就比如先前那个林秀,险些害得她命丧黄泉。
苏年惜命,也不爱给人添麻烦,她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便没有强行要求沈弦音带她一起去。
苏年说:“那你早点回来啊,还有,注意安全。”
沈弦音笑了笑,说:“好。”随后,便抬手在屋子里设下了结界。
沈弦音走后,苏年一时也没有睡意,便拿着剧本揣摩了一遍明天要演的戏,她是一字一句想的,间或写一些笔记,如此,等薄薄两页纸看完,时间都过了十一点。
已经不早了,苏年看了眼时间,便关了灯躺下休息。
屋里很静,她躺了没一会儿,便有睡意卷上心头。
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很容易产生梦境,苏年也不知是不是在做梦,竟听到一阵飘飘悠悠的唱戏声在耳边响起。很轻,但穿透力很强,带着缠绵悱恻的情意和哀怨,声声钻入人心底。
大半夜的响起一阵唱戏声,不管它多么好听,都只会让人感到恐惧。
苏年一下惊醒了,睁开眼睛往四周看。
也许真的只是在做梦,总之,随着她睁开眼睛,戏曲声也随之停了。屋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些木制家具,就只剩满屋的黑暗。
苏年揉了揉脸,刚想安慰是自己多心,却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苏年胆子算是大了,却仍是被这阵敲门声吓了一跳,她捂了捂胸口,哑着嗓子对门口喊了声:“谁啊。”
门外的人答得很快,那是沈弦音的声音,她说:“是我,我回来了。”
听见她的声音,苏年顿时舒了一口气,她光着脚跑下床了。
她是打算给沈弦音开门的,但手握上门把的一瞬间,不知从哪儿卷来一阵冰冷的风,刺得她浑身打了个哆嗦,苏年立刻就清醒了,停下了自己开门的动作。
苏年和沈弦音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她也知道沈弦音不会在半夜打扰她,这样敲门想要进来的人,一定不会是万事以她为先的小可爱。苏年神色冷了下去,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问:“沈弦音,是你吗?”
门外的人答道:“是我呀,你开开门,让我进来,我发现了一些东西要跟你说说。”
苏年在心中冷笑,但面上却未显,只叉起了腰,特别欠揍地啐了一口:“你让我开门我就开门?这我多没面子,我们之前的账还没算呢,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原谅你。”
门外的人:“……”只能放低了姿态求饶道:“我错了,我知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犯。”
但苏年不依不饶,把泼妇的劲儿挥洒地淋漓尽致:“行啊,要我原谅你可以,我购物车你给我清空吗?我看上的包你给我买吗?还有口红,我要所有颜色来一支,你愿意不愿意?”
门外的人:“…………”十分想不明白,这种小辣鸡怎么还没被打死。
“买买买,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放我进去好不好?”它为了进门妥协道。
苏年:“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