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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王国内部发生了一点混乱,王子得重病死去,公主成为顺位继承人。
在公主被宣布成为下一任继承人的时候,国王遭到邻国暗杀,就这样,公主从王储变成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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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三天,身体终于好了点,至少能下床走动了。
家里就她一个人,小花不知道去干嘛了。
刚一坐下,凳子就“哗啦”一声碎了。
“我靠,我有这么重?”
伸手看了一下碎掉的凳子,这些木头早已变得腐朽,有好几处地方都是用树胶沾上的。
知道这凳子原本就破烂不堪她就放心了,想想还是帮她把凳子修好吧。
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树胶,于是她决定出去采一点,村东头就有一颗产树胶的大树。
算算这时候公主应该也在村东头。
既然自己不想以惨来洗白,那么让这条法令和习俗改变也未尝不是一种好方法啊!
“我真聪明!”
她刚走到门边就返回来了。
她先是在墙上抠了点土往脸上胡乱地抹了一下,然后在门后找了一根竹棍,杵着竹棍一瘸一拐地出门了。
【啦啦啦~~~恭喜宿主使用道具“受伤的左腿”成功!解锁了新道具“一口鲜血”!】
一路上,她先是听到王婶儿哭着说她家的猪被牛日了,又是听见李伯家儿子得怪病了。
在一阵哀嚎中路过,终于一瘸一拐地走到村东头了。
这棵大树被丈高的荒草包围着,它没被砍了当柴烧就是因为能产树胶。
树胶的用处很大,所以树干上到处都是划痕。
边为树的身世感叹走到那棵树边,她拿出罐子放在一边,在旁边找了块被打烂的尖石头。
拿起石头在地上磨了磨,觉得够锋利了才满意。
“你在做什么?”
这时,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
江书彦转身打量了这位公主一番。
乌黑的卷发干净油亮,一身简单的长衣长裙搭配黑色圆头小短靴。圆溜溜的大眼睛里仿佛藏着星星,粉瓣樱唇,圆脸黑眉。
让她在意的是,她右眼下有颗泪痣。
这不免让她想到前面几个大腿脸上同样的位置也有颗泪痣,难道这就是大腿们的标记?
她还不能肯定,要是下个圈子还这样的话那以后找大腿就方便辨识了。
见她不说话,公主便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在离她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想想自己这德行,跟臭要饭的似的,乞丐都比这好!
怪不得公主想过来却又止步。
【咋滴,看不起臭要饭的啊?】
你这股浓浓的东北味儿是跟谁学的?
【哎,班上来了个东北那旮旯的系统,还是我同桌。本来想教她说好普通话的,结果把我给整沟里去了。】
你同桌不是湾湾来的那个吗?
【早换了,那家伙,一天到晚整个跟个娘们儿似的,我的拳头无时无刻落在他身上,老师就把我们调开了。】
来,我们商量个事儿,下次能不能给我个看起来比这个干净点的角色?
【行啊!】哎呀嘛呀,这flag立的。
“你怎么不说话?”公主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江书彦此时才开口道:“听说村里来了一位走失的贵族,原来就是你啊?”
她的语气不参杂任何感情,表情也看起来很冷漠。
公主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突然红着脸四处乱看着。
“那个……我没怎么出过门,也没和身边以外的人交流过,要是说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从她脸红的状态分析,她是真的很少和王宫以外的人接触。
她没回答她,转身拿起尖石在树上按原有的痕迹划了一条口,口子里立刻冒出来一滴一滴的树胶。
她将瓶子抵在口子的最下面,树胶就一滴一滴流了下来。
公主很好奇地走过来看着。
待瓶子装满后,她迅速用瓶盖盖好,以防树胶变干。
“这就是书上说的树胶吗?”公主问道。
江书彦点了点头,说道:“贵族小姐永远都是那么博学多才,说完咳嗽了两声。”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好看,可是为什么要用污秽的东西掩盖起来呢?村里其他人也这样,我……我不敢问。”
“你想知道?”她翘起嘴角笑了笑。
公主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江书彦还是一副高冷模样。
说完便向东边那条小河走去。
江书彦带着公主来到小河边。
这条小溪是村子里的命脉之河,人畜饮水做饭全靠这条小河。
她放下瓶子,脱掉外套和鞋子,往河边走去。
捧了几捧水清洗了一下脸上的脏污,又把枯草一样的头发打理了一下。
对着河面照了照,这才满意地扯出一抹笑。
小细细,你给我选的身体还是挺好看的嘛!小脸樱桃唇的!
【干哈啊?本系统给你选的能不好看吗?】
嘻嘻,又可以泡妹子了……
【……一天到晚的,整这玩意儿,别忘了正事!】
了解。
但是她转身之后又冷着一张脸。
公主看着跟换了一张脸似的江书彦,略微有些惊讶:原来这位姐姐长得这么好看,可是为什么要那副打扮呢?村里的人全都是这样……
她上了河岸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拍了拍旁边示意公主也坐上来。
公主想都没想就坐下来了,因为在她眼里,长得好看的人都不是坏人。
“这个村子啊……”江书彦看着西边,像个中年学者一样感慨道:“以前是很富裕的,就是因为新任城主上位,整个城开始变味。本来良好的节俭之风就变成了各路人开始比惨,村子以前挺好的,大家和美善良,哪像现在,肮脏虚伪。听说你是城主的女儿,回去之后让你老爸赶紧把这条令废了吧。再这样下去,这座城就会变得民不聊生,饿殍遍野。他那个城主,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公主听得一愣一愣的,从小就被教授治国的知识,都是一些怎样保持太平国的,怎样治混乱,她还真是没辙。
从进入这个城的时候,她就感受到它的死气。
到了这个村子,她所看到的景象和在书上看到的有天壤之别。
她感觉身边的这个人和其他村民有所不同。
风吹动她略显凌乱的头发,发丝扫在脸上,阳光铺在她的侧脸,居然还有那么一点动人。
虽然她也衣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但是给人一种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接近。
这或许就是书上说的魅力?
“我叫卢亚,我不是城主的女儿,我是这个国家的公主。”公主看着她一脸真诚地说道。
她表情略微有些吃惊:“你……你是公主?”
卢亚点点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她起身走到河边不远处抠了一块泥:“我叫江书彦,是一个父亲刚过世的孤儿。”
公主表情凝重地问道:“是因为他们吗?”
她也不是傻子,在村里等侍卫接她的期间,她也大概了解到这里的情况。
江书彦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话语间便熟练地把自己涂成了之前的样子:“既然你是公主,就更应该好好体察一下民情了。如果人民过得不幸福,那么这个国家的主人就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了。老城主打着节俭的名义,把钱财都收入他囊中,不知道这么大的财富被他挥霍到哪儿去了。”
卢亚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没想到这个国家真的是表面看起来和平安宁,内部早已腐朽不堪了。
“听了你刚刚说的话,我感觉你是个在政治上很厉害的人。王国官爵世袭,根本就没有几个真正有才华的人。”
江书彦苦笑一声:“世界上厉害的人很多,然而平庸一生,碌碌无为的人也很多,我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考虑跟我回王宫吗?”不知道为什么,卢亚很想带这个人走。
她挠了挠头皮,好几天没洗了,真的很痒。
“王权富贵,不是我们这种人高攀的起的。公主还是小心点吧,村里的野狗可是会咬人的。”
她说完就拿起瓶子杵着竹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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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城主的女儿套亲近!要不是我让张大娘别跟村长和其他人说,现在我已经在给你收尸了!”
她刚一进家门,将竹棍扔掉,江书桐就气呼呼地从床上站起来大叫道。
江书彦拖着伤痕依旧严重的左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果然还是不适合走这么长的一段路,感觉腿真的要废了。
江书桐是村里少有的缺胳膊少腿的,就因为改嫁给了老村长,所以各方面有些优待。
她端着长辈的架子起身说道:“江书彦,我可警告你啊!马上就年底了,要是因为你让我们的奖金丢了的话,到时候我可不保你!”
她锤了锤腿,心里暗道:要是没有这条规定的话,村子不知道富裕多少倍了,未开化的思想就是这样。
嘴上却应道:“谢谢你了表姐,虽然我们关系不是那么亲,但是还是谢谢你。”
听着江书彦语气没有以前那么冲地说话,江书桐内心有些舒坦。
看着凳子的残骸还躺在地上,她就起身开始粘起凳子来。一块一块地,动作很小心。
“书彦啊,你说表姐对你好不好?”见时机成熟,江书桐双臂抱胸,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她头也不抬地回答道:“表姐救了我的命,对我如同再生父母。”
江书桐抿嘴笑着:“我看你啊,一直待在小花家里也不好。本来想把你接去我那儿的,可是你表姐夫也不同意。我就一直在想怎么办,今天王婶儿跟我说隔壁村村长的儿子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了,想找个生活凄惨的对象。”
“所以表姐你就想到我了?”
蹲着做事压地腿生疼,她就把凳子和断木板拿到桌上粘。
“当村长的儿媳妇有什么不好?每天吃的穿的都比别家的姑娘好,至少……至少也比现在过得好啊……”说着说着,江书桐就开始抽泣起来:“三叔和三婶儿泉下有知,一定也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江书彦眼角含泪,仰头叹了口气:“你还知道我爸妈泉下有知呢……隔壁村村长的儿子是个傻子吧?把我嫁过去也只是为了给村里又添上一条悲惨事件,而隔壁村又少了一条。表姐啊……你和村长待久了,人情味儿也快消散了……”
说完她就埋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不知道她这表妹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江书桐被看穿了内心,稍微有点羞愧,但是很快就被利益占据了。
江书桐眼神凌厉地看着她的后脑勺,表情有些狰狞。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对你下手把你打瘫痪吗?嫁过去有什么不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要是你,巴不得找个安身之所度过下半生!管他对象是瞎子也好,死人也好,能吃得饱穿得暖我就该谢谢老天对我的恩惠。”
拿着粘好的凳子放到墙角把树胶晾干,她托着腿坐到床边。
“这就是你嫁给大你两轮的村长的理由?”
看着江书彦略显厌恶的眼神,江书桐突然觉得她这什么事都依赖她父亲的表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连续两次被看穿了心思,她有些慌乱。
“我也是没办法啊!我想把昊昊生下来就得这么做!”
江书桐说这句话的时候理不直气还壮。
“好了,已经这么晚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