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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钱东家,几日不见怎么消瘦不少?”小敏打开门笑道。
钱昱面无表情对此话充耳不闻,进了雅间看向陶清施了一礼道:“陶少东家安好。”
“钱东家,安好。”陶清安奈住犹如小鹿办乱撞的心回了一礼,“钱东家,请坐。”
钱昱闻言在较远处落座,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陶清道:“如家仓库被焚的事我都听说了,这里有两万两银票,拿去先应急吧。”
钱昱看着眼前的银票心中天人交加,她实不想和陶清再有任何牵扯,可这银票确实能解眼下燃眉之急。
“钱昱来的匆忙,银票确实不曾带够,庐陵难救近火,只是我和少东家非亲非故,我。。。。。。”
“可不是白给你,做生意的哪有这般的好事,借给你救急,还时还双倍。”陶清打断钱昱的话,她就知道如果不牵扯生意,眼前这个人怕是不回收的。
陶清此话一出,钱昱心中舒了一口气,开口道:“那好,我给少东家写个欠条。”说罢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了个拮据出来,盖上了自己和如家的印章。
陶清接了看也未看便装进袖口,给小敏使了个眼色,小敏微微一叹便走了出去。
门被小敏关上了,屋里只剩下钱昱和陶清,这让钱昱生出些许不自在,便站了起来道:“此次钱昱承情了,改日一定加倍奉还,告辞。”
“不许走!”陶清急了,“哪有这样的,刚给你银票你就走。”
陶清见钱昱背对着自己不动了,便倒了一杯茶走了过去,“喝口茶吧,嘴唇都干裂了,多大点个事啊。”
“你!”钱昱转头看向陶清,并未去接那杯茶,“陶少东家,我还有一些事去做,就先告辞了。”
“下个月初六我生辰,我希望你能来,如果那天你还是这般,我,我便死心。”陶清眼中蓄着泪,声音也有些颤抖,长这般大头一次喜欢一个人,却是个女人,这倒罢了,这个女人还不安分那么早就成了亲,害的她夜夜相思,满脑子都是钱昱。
“我以为船上一叙,你已死心。”钱昱敛眉道,她一堆急事,实在无力纠缠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
“你以为死心那么容易吗?我大脑整天不受控制的要想你,你以为我好过吗?”陶清的泪缓缓流下,她难过,心爱的人心中从不曾有过她,她气愤,气愤知道那人有妻有女还是放不下,她气愤放不下的自己,甚至讨厌。
“钱昱!”陶清从钱昱后面抱住钱昱,感觉钱昱要挣脱,轻声哭道:“让我靠会,求你!”
钱昱闻言掰开陶清手的力度轻了,笔直的站着,叹了一口气道:“这不该是你。”
“是啊,我不该如此。”陶清微闭着眼睛,“如果我甘愿做小,你愿意娶吗?”
此话一出,钱昱颇为震惊,挣脱开陶清转身看着她,“这话不该出自你口,我不愿委屈玉兰,更不愿委屈自己,你,也不该,我真的还有事,告辞!”
钱昱说罢匆匆离开,她一直觉得陶清的思想是先进的,今日说出这般的话让她无比震惊,盲目的爱竟然能让人堕落。她爱玉兰,所以不想委屈玉兰,她不爱陶清,所以不想为任何原因委屈了自己,爱是自私的,容不下第三个人,爱情不该有这样的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大家
年后第一章 ,给大家拜年啦,大家过年好啊!
第146章 146
来岳茶楼前; 王隐焦急的等着; 他不知钱昱来见何人; 又不好上楼催促; 只得干等着。
钱昱出了雅间,显得心事重重; 一步一步下着台阶,只觉得怀里的两万两银票滚烫的紧; 这个人情算是欠下了; 下月初六少不得要备厚礼过去; 只是,再见面实非她愿; 纠缠不清只会徒增烦恼。
“东家!”王隐瞧见钱昱; 赶紧迎了上去,“瑞和的三个掌柜到铺子去了,说是要那三万两银。”
钱昱闻言从怀里取出银票; 递给王隐道:“这是两万两银票,邀他们去衙门; 当着众人面还; 一来让百姓知道如家的信誉; 二来别再让他们算计了。”
“嗳!”王隐接了银票,想问从何而来,抬眼却见钱昱面上一片愁云,只得轻声问道:“东家不去?”
“不了,我想独自走走!此事就交给你了。”钱昱说罢率先走出了茶楼; 站在街口处左右看了看便往左边走了,她不知道的是,茶楼雅间的窗边,陶清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小姐,人都走远了!”小敏叹了一口气。
陶清却好似不曾听到一般,仍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良久,陶清叹道:“我们也走吧!”说罢轻抚罗裙站了起来,走到桌前顿了顿,她在这个位置抱过钱昱,想罢脸颊染上一层红霞,抿着嘴快步走出了雅间。
宾阳交通便利,往来商人甚多,如家被焚也成了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走在街道上的钱昱不免担忧起来,古代虽然信息传送不便,但时间一久,肯定口耳相传,那些个相与肯定闻风而来,正愁苦之际,从旁边的露天茶棚传来一粗犷的男声。
“唉,你们听说了吗?边境可能要打仗了,我在军队的小舅子说,前不久闻和部落的军队把边境一个村给打劫了,朝廷有出兵的趋势呢。”
钱昱闻言停在了街口,打仗两个字蹿进她脑子里。
“消息可靠吗?那家里的粮食现在卖不得了,现在多廉价啊,等那些为朝廷卖命的商人来活跃起来,那咱手里的粮食岂不是要翻倍?”
“此言有理,前儿个我还卖了几石,看起来是亏了,我得回家嘱咐嘱咐。”
钱昱闻言皱起眉来,王永龄托她想法疏通河道,此法被她否决了,她想宾阳交通便利,直接从宾阳购粮运到京城应急,可这打仗,岂不是粮价要疯长了?她不免担心起来,眼下得抓紧时间购粮才行,可佑安的银票还未到,一切都施展不起来。
此刻的她心急如焚,刚要转身回铺子,却听得茶棚里的人道:“竟瞎扯,我刚从边境做生意回来,哪里听说打劫之事了?危言耸听。”
钱昱闻言猛的站住,她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只是还未完全理清楚。她沿着街一直往前走着,走到如家的仓库,便在外面看了眼,仓库的人只剩下老先生和一个小伙计在收拾着,她微叹一声没有打扰便离开了。
再往前走便是庄稼里,地里的人面上都笑呵呵的,从远处看庄稼长的也不错,钱昱一下子便想起种庄稼的日子,那是钱旭还在,还曾帮她挑过肥料。
“唉!”想到去世的大哥,钱昱微微一叹,钱旭多老实忠厚的人啊,却被人活活打死,最可恶的是钱昊竟不知反省,给了他重新做人的机会竟不知回头,虽然奶奶百般不是,可到底打小便疼钱昊,竟疼出个白眼狼,如今虽不知那家子人在何方,但她想弑亲人者必不会有好下场吧。
“小哥,有伤心事?”地里的老者边扒着杂草便问道。
“无。”钱昱摇了摇头,走近道:“大爷,庄稼长的不错,看来您要丰收了。”
“唉,庄稼人盼丰收,可丰收包谷又不值钱咯。”大爷笑着摇了摇头。
钱昱闻言一愣,随后拨拉了一下,只见好好的包谷里面竟然有很多虫子,她心里一急,连忙多看了一些,看着长的好的竟都有虫子,看来今年下半年,即使没有战争,粮食也要涨价了。
“大爷,该除虫了!”古代条件有限,都到了这个时候抢救是无多大用的,但愿不要出荒年。说罢许是不愿看到老者脸上的悲恸,她说完便匆匆离去了。
既然预测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必然不能袖手旁观,她挽救不了这些包谷,不过却有法子在今年下半年降低粮价,也就是现在她要屯粮了,等到荒年再以低价卖出,不仅百姓可以活命,而且还能打击荒年高抬粮价的奸商。
这样一想,钱昱愣了好久,随即脸上一喜,提起袍子便跑了起来。一路小跑到县衙,舒了口气走到县衙后面的小门,敲了敲门,对着开门的仆人道:“劳烦通禀一下太爷,如家钱昱求见。”
仆人打量了一下钱昱便进去报信,少时便通知钱昱进去。
“钱东家,适才贵铺的掌柜已然还过了瑞和银子,不知钱东家此来。。。。。。”县太爷坐在后院树下,看向对面的钱昱。
“钱昱此来,乃有事相求。”钱昱说罢顿了顿,看了眼太爷的脸色又道:“家兄前不久托人捎信,说是武安通京城的河道被堵了,眼下又到了各县交纳税粮的时刻,家兄焦急托我帮忙,我便来寻太爷了。”
“哦?令兄是?”太爷听罢坐直了问道。
“家兄现任武安县令,虽和大人不是同科出身,却也同是京都陆大人的门生。”钱昱笑着回话。
“哦,我倒想起来了,恩师大寿那天却有一面之缘,只是他姓王你。。。。。。”县太爷疑惑的看向钱昱。
“我们是异性兄弟,结拜过的。”
县太爷了然的点了点头,叹道:“哦哦,此番都这个时候了,税粮竟还不曾出武安,这疏通河道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哦。”
“所以我想直接在宾阳附件购粮,只是,如家宾阳分号刚被火焚,还了瑞和银子已是囊中羞涩,难有那么大的财力筹措三百石粮食。”钱昱说罢看了眼县太爷又道:“适才又听说朝廷好像要打仗了。。。。。。”
“没有的事情,半个月前街上也有传言,我便向恩师打听了,朝廷没有打仗的念头。”县太爷放下茶盏说道。
钱昱闻言舒了一口气,又道:“既是朝廷不想打仗,钱昱有个不情这请!想请太爷明天一早贴出让百姓闲暇多加锻炼的告示。”
“朝廷不打仗,让他们多加锻炼?为何?”县太爷唯恐人心惶惶,当下便也谨慎起来。
“朝廷虽说不打仗,可强加锻炼也无错处,若是形成一县风气,人人潮气蓬勃,朝廷若闻之,说不定会嘉许大人。退一万步说,让百姓强加锻炼也无半点不对之处。”钱昱说到此见县太爷有所松动便道:“大人是否还记得昨天上过公堂和瑞和争吵之人,他虽说我是义弟,实则是我高攀。他本是当朝刑部侍郎的胞弟,当今梁侯爷的嫡次子,若是今日大人肯帮忙,我义弟必定铭感五内。”
“什么?他是刑部侍郎的胞弟?”县太爷很是惊讶,他素听闻这个刑部侍郎是个断案能人,也是被他恩师陆尚书拉拢的对象,尤其是陆尚书的弟弟陆将军,对其更是赏识。早知这般,昨天就该卖个人情才是。
“我与令兄令弟看起来都有渊源在,也罢,我便按你的要求来,但愿你得偿所愿后也能记得本县一二才是。”
“县太爷严重了,此事太爷肯帮忙,钱昱定感恩戴德。”钱昱说罢站起来朝钱昱鞠了一躬。
第二日,县衙果然贴出告示,告示周围围着密密麻麻的人。
“好端端的为何要我们强加锻炼,莫不是真要打仗了?”
一时之间,众人七嘴八舌,越想越觉得要打仗了。
“小敏,前面怎么了?”陶清做完生意,也见了钱昱,今日本打算回庐陵,走到岔口,马车却不走了。
“小姐,前面围着好多人,奴婢先下去看看。”说罢小敏跳下车,不一会回来道:“小姐,可能要打仗了,县衙贴出告示说要县内百姓闲暇加强锻炼,还可让前来锻炼的百姓免费使用刀枪剑戟。”
“怎地可能?舅父说朝廷并无打仗之意,衙门怎么会贴此告知?”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