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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儿一早我给东家选匹好马,让跑街的小王给您驾车,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好,一切都由何掌柜做主。”钱昱含笑应着。
“那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何掌柜事了便告辞,转身往楼下去。
钱昱目送何掌柜下了楼,便进屋关了门,熄了灯。
梁府东院,梁佑宣也已将奏折重新写好,洗漱一番便宽衣上榻。
“写完了?”张宁珊闭着双眸,喃喃问道。
“嗯。”梁佑宣侧着身将张宁珊圈在怀里,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梁佑宣闭着眼已经打算睡了,张宁珊却在此时睁开双眸,左手轻轻附在梁佑宣手上。
过了片刻,张宁珊侧过身面对梁佑宣,那手儿在梁佑宣腰间寻到衣带,轻轻一拉,梁佑宣的里衣便开了。
“做什么?”梁佑宣握住腰间的手,半眯着眼问道。
张宁珊气恼不已,这梁佑宣揣着明白装糊涂,没好气开口道:“壁炉太旺,我怕你热坏了。”
“那,你的意思是,脱了?”梁佑宣含笑看着张宁珊。
张宁珊脸颊一红,轻声道:“你想脱就脱了呗。”
“要不,你帮我脱?”梁佑宣憋着笑道。
张宁珊闻言白了梁佑宣一眼,闭着眼半天不说话,梁佑宣以为张宁珊要睡了的时候,张宁珊突然坐起来两手抵在她肩上。
“我帮你脱就我帮你脱。”张宁珊说罢狠狠地掐着梁佑宣腰间的细肉。
“哎呦。”梁佑宣尚处在震惊之中,这般的张宁珊还真是头一回见。
“你脱啥?我又不嫌热。”梁佑宣故意道。
张宁珊愣在那里,梁佑宣竟然这般待她!
“你最好永远都别热。”张宁珊气的躺下翻过身去,顺便往自己那边拽了一大半被子。
梁佑宣也不恼,算着日子,她们的确很久没有行过房事了,以往都是她上心,最近忙的身心疲惫,倒真是冷落了她的珊珊。
“生气了?”梁佑宣凑近问道。
“一边去。”张宁珊闷声道。
梁佑宣笑着坐起来,自己脱了里衣和裹胸布,重新躺下去搂张宁珊。
“离我远点。”张宁珊是真的生气了,第一次主动竟然被这般对待。
梁佑宣闻言翻身压到张宁珊身上,在其开骂前迅速堵住那张想要开骂的嘴。
此时,外间的灯被吹灭了,整个屋暗了下来,夜正长,情正浓!
翌日,天蒙蒙亮,如家的店门开了,此时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了在街道上,这个清晨有些萧条。
少时,钱昱扶着王永龄上了马车。
“东家,一路顺风。”何掌柜带着伙计给钱昱送行。
“嗯,你们忙完了也早早动身。”钱昱说话间,一阵冷风呼啸而过,钱昱紧了紧披风,“这天太冷了,你们快回去吧,我们这就走了。”说罢辞别众人也上了马车。
跑街小王收了脚凳,坐在车梁上,扬起马鞭,便朝坊间去。
到了李宅,钱昱下马车敲门。
一会的功夫,门开了,李弘哲便提着大包小包出来,身后跟着钱俊骥。
“哥,我回不得家,这些东西帮我带回去给我爹娘和小娴。”李弘哲说罢将东西放进马车里,瞧见王永龄,便站着寒暄几句。
“二伯父。”钱俊骥穿着厚厚的棉衣开口叫人。
“嗯,咱们要回去了,上车吧。”钱昱牵起钱俊骥的手,走到马车前,将侄子抱进了马车里。
李弘哲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钱昱道:“哥,这信也劳你捎回去,我在京城任职,家里就有劳哥代有照应了。”
“放心吧,你自己在京城也多注意身体,家里不必牵挂。”钱昱拍了拍李弘哲的肩膀,“行了,回吧,我们这就走了。”
“哥,保重。”李弘哲站在寒风中作揖辞别。
钱昱上了马车,在帘子落下时挥手作别,以往在李家读书的时候,她与表弟也曾一个书案读书,如今人大却难长聚,怎不令人伤感?
相聚时有多欢欣,离别时便有多惆怅。
“我姑爹一直让弘哲考功名,如今倒是做了官,可一年到头也见不了面。”钱昱叹道。
“当了官就是这般,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没有圣命,不得擅自回乡。”王永龄经历这一遭,身上的书生意气少了,反而多了些沉稳,“官不好当啊,这京城之中不知道多少人好几年回不了乡,更别提在父母膝下尽孝道了,唉,自古忠孝难两全。”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先更到这里吧,我困的抬不起眼了
大家好梦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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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淼燚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4…24 23: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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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第200章
自从王永龄无端被捕; 整个武安县的百姓都惶惶不安; 夜间的闹市也冷冷清清; 百姓大多闭门不出。
武安的县丞多番派人打听; 一直消息寥寥,直到前几天; 京城来信,新帝登基; 大赦陆党; 这才让县衙的官员捕快看到了希望。
恰巧王夫人又在此时收获王永龄的亲笔书信; 让人送至县衙,县衙的官员捕快这才将心放下; 一心等着他们大人安全归来。
消息一传十; 十传百,整个武安有了生气,到了夜间; 闹市张灯结彩,恢复往日的繁华。
这日晌午; 跑街小王驾着马车过了武安的界碑。
“兄长; 过了武安的界碑了; 马上就能到家了。”钱昱耐着严寒打开马车两旁的木窗。
“终于回来了!”王永龄忍着伤痛也凑到窗口去瞧,此一番九死一生,在狱中身受刑罚之时,实不敢想还能有回来的一天。
“王伯父,你怎么哭了呢?”钱俊骥伸出小手在王永龄的脸颊上轻轻一擦。
王永龄本不觉得; 被小儿一说方才惊觉自己竟然流泪,忙抬起袖子试泪道:“伯父怕是喜极而泣,情不自禁,惭愧,惭愧,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此乃人之常情,小弟若有此遭遇,怕也是情难自己泪湿衣衫。”钱昱很能体会此刻王永龄的心情,劫后余生,必有一份辛酸苦涩之滋味。
王永龄听钱昱这般说,倒是替他解了这尴尬之围。一时间也不强撑着,双手抚脸无声流着泪。
到了县衙门口,钱昱率先而出,钱俊骥紧随其后,下了马车后朝着马车里面的人道:“王伯父,到了,你怎么不下来呢?”
“这就下来。”王永龄慢慢起身,弯腰出了马车。
“大人!”县衙外的衙役瞧见自家大人,一人连忙上前,一人回转衙内去报信。
“兄长,来。”钱昱伸出手扶住王永龄,费了一番力气将王永龄扶下马车。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是啊,此番得归,不易,不易啊。”王永龄站在县衙前,一时感慨万千。
“相公!”王夫人从衙内跑了出来。
“夫人!”王永龄忍着痛意将妻子拥入怀里,“这些日子,苦了你。”
“相公能平安回来,吃再多苦我也是不怕的。”王夫人离开王永龄怀抱,低头轻擦眼泪。
少时,王父王母相携匆匆而出。
“儿啊!”
“爹,娘,不孝儿给二人磕头了。”王永龄当即跪倒在地。
“儿啊,快起来!”王母哭着去扶儿子。
钱昱知道王永龄身上有伤,忙小心地去帮王母扶起了王永龄。
“伯父伯母,兄长平安归来,喜事一件,应当笑才是,快些莫哭了,此时西风正紧,皴了脸儿,怕是要难受一阵子了。”
“是,是,啊呀,昱哥儿,你瞧伯母光顾着你兄长了,此番又让你费心了。”
钱昱笑着摆手道:“伯母说这话倒见外了,兄长与我八拜之交,小侄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夫人,给你引荐,这就是我那贤弟,钱昱。” 王永龄笑着看向钱昱,有这般的兄弟,他平生知足。
“小弟见过嫂夫人。”钱昱笑着行礼。
“见过二叔。”王夫人抬眸见打量钱昱一眼便连忙回礼,“常听你兄长提及,此番总算见着真人了。”
“前番倒是想携拙荆来武安探亲,只是被一些琐事耽搁了,此番头一回登门,行程仓促未备薄礼,嫂夫人不要责怪小弟不懂礼数。”
“二叔说这话才是见外,你能把你兄长送回来,我全家上下不知道如何感激你呢。”
“感激的话儿进家再说吧,这都晌了,昱哥儿他想必还未进食,你们拉着他在县衙外说话,好生不知礼数。”王父出声打断,刚出来那会便想说话一时没有机会。
“是啊,进家,进家。”王母此时方觉得这是大庭广众。
“伯父,别后几年,身子骨越来越健硕了。”钱昱牵着钱俊骥的手,笑着上前同王父搭话,进了县衙。
王父笑呵呵地在前面走,嘴里念叨:“还是你让人送来的人参好,昱哥儿,家里的人参还多着呢,让那徐掌柜别在往家里送了,你做生意也都有本钱的。”
“孝敬伯父的本钱还是有的。”钱昱一边和王父闲聊着,一边打量武安的县衙,头一回来竟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此县衙比不得庐陵的,倒显得有些拮据。
“伯父知你孝顺啊。”王父叹道。
几人进了屋,围着炉子坐下。
“我和媳妇去做饭,你们聊着。”王母说罢便带着儿媳出了屋。
王父手里捧着茶道:“永龄啊,待会让媳妇把西边的屋收拾一下,好让昱哥住。”
钱昱一听忙道:“伯父,我吃了晌饭便要回去了。”
“怎么刚来就要走,没有这般的道理。”王父心里有些不高兴,他这一生只得了一个儿子,见得年轻的后生很是高兴,更何况是和他儿子有八拜之交的钱昱。
钱昱笑着解释道:“伯父,不是小侄不愿多留,这时间确实紧了,按祖上的规矩,腊月二十四侄儿要宴请各地掌柜的,现下立刻走尚且不知道能不能赶回去呢。”
王父听得此言,也知道正事要紧,便也不再强求,只道:“年后得了空可要带着侄媳妇和小娃娃来啊,俩家虽然离得远,可也不能不走动,你和永龄可是八拜之交啊。”
“伯父,过了年,小侄一定寻个时间携妻女过来看望您和伯母。”
“呵呵,那感情好。”王父笑着点头,瞧见钱昱身边的小童,问道:“这娃娃是……”
“是我侄儿,俊骥,给王爷爷见礼。”
“俊骥请王爷爷安。”钱俊骥从钱昱身后站出来,标标准准行了一礼。
“快起来,快起来。爷爷这儿有花生,拿去吃。”王父抓了一把花生放到钱俊骥手里。
钱俊骥连忙道谢:“谢谢爷爷。”
“嗯,这娃娃懂礼啊。”王爷爷笑着摸了摸钱俊骥的小脑袋,“昱哥儿,你还没见过你那侄儿侄女吧,来,来,伯父带你去看看。”
钱昱笑着站了起来,牵起钱俊骥跟在王父身后,王永龄也颇是想念自家的孩子,忍着痛意一步一步跟着。
进了屋,摇篮里一对小儿女睡的正香甜。
“好一对龙凤儿女,兄长,你好生有福气。”钱昱颇喜孩子,小小的模样很惹人怜爱。
王永龄弯腰仔细看着,满眼尽含父爱,“看到他们,我心安不少啊。”
“弟弟妹妹白天睡了,晚上还睡吗?”钱俊骥趴在摇篮边歪着脑袋问道。
“呵呵,他们还小,白天睡了,晚上还是要睡的。”王永龄爽朗一笑,“俊骥小时候也是这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