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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干脆。钱昱老弟,今日下午下了工去我那,让你嫂子打壶酒,咱们喝几杯。”丁护卫满脸喜气道。
钱昱闻言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男子交朋友都喜欢喝几杯啊?
“远山兄,盛情我领了,只是今天我有事,改天吧。”钱昱温声拒绝着,她心里还是存着几分担心,私奔途中被抛下,这种事对古代女孩来说怕是天大的灾难吧!
丁护卫闻言只觉可惜,大手一挥道:“好,那就改天。”
那一厢,苏玉兰将钱母背回屋,又匆匆出门打听好一会才请了村里郎中到家里。
“昱哥儿他娘,你这腰得将养两三个月,这期间不要提重物,喂鸡也不成。昱哥儿回来就让他去买些大骨,给你补补。”何大夫说着便起了身,“我回去配些药,待会让小六子给带过来。”
“劳烦你了,何大夫。”钱母挣扎着要起来。
“别起来了,好生养着吧。”何大夫说罢便出了屋。
何大夫走了不久,苏玉兰端着烧好的热水进了屋,将木盘放到凳子上,取了帕子浸湿道:“大娘,热热腰吧,会舒服一些。”
“唉!”钱母闻言点头应着,颤巍巍的趴在炕上,瞧着眼前的姑娘双眼红肿微微一叹道:“怎么一上午不见,就哭成这般了!你是个好姑娘,大娘不问你缘故,大娘的家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苏玉兰闻言拧帕子的动作停了停,当初说好秀才腿一好便走,如今秀才不辞而去,大娘怕是猜到些什么,不由的羞愧起来。
“哎,只是日子久了,外面的人会嚼舌根,需的给外人一个说法。”钱母说到此顿了顿,仔细瞧了眼苏玉兰道:“不若大娘收你做个干女儿,住在干娘家,外人总不至于说些有的没的。”
苏玉兰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呆愣在那没了言语。
“孩子,你觉得呢?”钱母抬头看向苏玉兰。
“干,干娘!”苏玉兰刷的跪在钱母跟前,尽管拼命忍住泪,可仍浸湿了眼眶,绝境中听见这样慈爱的话,令那冰凉了的心慢慢暖了起来。
“好孩子,快起来。”钱母催促着跪在那不起的苏玉兰,“刚来那会,你说你叫刘兰,干娘也不多问,以后就唤你阿兰了。”
苏玉兰闻言轻声应着,一颗心有些甜又有些苦,涩涩的。
“干娘,我给你热热腰。”苏玉兰收拾起杂乱的心,抹去眼角的泪,走到床前给钱母热腰。
日落半山腰时,钱昱蹲在窑炉边上,一边给老爷爷扇扇,一边问着火候问题。
“你这小子,心倒挺大。”留着花白胡子的中年男子淡淡瞥了眼殷勤的钱昱,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像钱昱这样的人,别人忙了一天恨不得马车回家休息,这个钱昱倒好,忙完自己的活,和这个聊聊,和那个聊聊,三聊两聊,一些该注意的问题就被他给问去了。
“老伯,我,我只想多学学,闲着也是闲着。”钱昱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黄老汉说着便往窑炉里填了柴,“不过,做什么都得一步步来,学会一个环节再学另一个环节,总有一天能学完,但看有没有那份心了。”
钱昱闻言点了点头道:“老伯说的对,是我有些心急了。”
“你若真想学,给我做个徒弟吧。”黄老汉瞧着钱昱说道。
钱昱闻言眨了眨眼,一时间不知到底该不该拜个师父。
“你这小子,你瞧我浑身脏兮兮的,觉得我没有真本事,是吧?”黄老汉丢掉手里的木柴瞪向钱昱。
“不,不是。”钱昱连忙摆手,“老伯肯教,钱昱哪有不肯学的,师父在上,受徒弟一礼。”钱昱说罢当真就给黄老汉跪下了。
“起来吧,跟着那老于你能学到什么,明儿个,我回了大小姐,让你跟着我。”黄老汉说着从一边拿起酒壶喝了几口,“只是,做我的徒弟,来不得偷懒。时候也不早了,赶紧回吧。”
“是,师父也早点回。”钱昱说罢去井边取了一油纸小包,出了窑场大门。
回到家时,天已黑了,见院中少了平日乘凉的娘,便径直走到钱母房前敲了门,温声道:“娘,我回来了。”
“进来。”屋里传来钱母虚弱的声音。
钱昱推门进来,入眼处,苏姑娘扶着自己的娘坐在炕头。
“娘,你这是怎么了?”钱昱见钱母一副病态,不由的疾走几步。
“摔了一跤,何大夫来看过,不碍事。”钱母说着瞧了眼苏玉兰,对儿子道:“对了,我认了刘姑娘做了干女儿,从今后,她就是你妹妹了,你如今虽然去了窑场,可好歹都在县城,可不能让你妹妹被别的什么人欺负了去。”
“什么?”钱昱吃惊的瞧向苏玉兰,随后坐在炕沿上道:“娘,你认了苏姑娘做干女儿?”
“是,你还不见过妹妹?”钱母这么做,一来怜惜苏玉兰,二来是想断了自家儿子的心思,这姑娘心好归心好,可名声铁定是没了,说什么也不能进钱家的门。
钱昱闻言抿了抿嘴,心里不大乐意,可钱母直勾勾的盯着她,她也只能下了炕,朝着苏玉兰拱了拱手道:“小妹。”
苏玉兰见状,尴尬的随了一礼,轻声道:“恩兄。”
“好了,我也算儿女双全了。”钱母满意的躺回炕上。
钱昱微微一叹,打开油纸包裹道:“娘,我给你带了包点心。”
“没事花这份钱做什么?”钱母一面欣喜钱昱孝顺,一面又心疼银子。
“这不花钱,张家老太爷给的,每个人都有。”钱昱站在炕前不紧不慢的解释着,期间瞧了眼苏玉兰,碍于钱母面前,将想问的话给隐了下来。
钱母闻言缓缓点了点头道:“拿给你妹妹吃,娘这个年岁了,吃什么零嘴?”
“干娘,您吃吧,恩兄一片孝心。”苏玉兰闻言连忙推脱。
“那我吃一个,阿兰,你也吃,在干娘家里不必客套。”钱母说着拍了拍苏玉兰的手,这双手有着浅浅的茧子,想必在家也是受过不少苦的。
“是啊,苏,酥酥的,很好吃,小妹尝尝看。”钱昱说着便将点心递到苏玉兰跟前。
苏玉兰推脱不过便抬手捏了一块轻轻递到嘴边,这可是她头一回吃这样精巧的点心,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好了,夜了,你也赶快回去睡吧。”钱母吃了点心便开始赶人。
“哦,那,娘,小妹,安。”钱昱说罢默默的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1、原先想让钱昱先娶一个,原因是我迫切的想讲述古代特有的一类女子,可是现在,我发现,插在期间很别扭,就像一块臭肉一样,所以我果断的删去了。
2、今天宿舍聚餐,走了四个同学,还有我和另外一个,空荡荡的,哎,真怕心情不好虐昱哥和兰妹。
3、第二更我还在继续码,大概十一点左右会发上来吧,请不要太过焦急。
4、我爱你们如初恋,为何你们轻易就把我给抛弃了?
5、请看4,我很伤心。(╯°Д°)╯︵ ┻━┻(掀!桌!子!)
6、不过,你们回来我就会大度的原谅你们哦 ┬─┬ ノ( ' … 'ノ) (摆好摆好)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夏日炎炎; 钱家小院树下绿荫一片; 苏玉兰坐在树下做着刺绣; 自从钱母伤了腰; 苏玉兰便把米铺的活给辞了,接了些刺绣回来; 一边照顾干娘,一边赚些银子贴补家用。一月来; 日子安安稳稳的; 倒也安宁。
“阿兰啊; 你哥昨天带回来的肉放哪里了?”钱母拄着木棍从屋里走了出来。
苏玉兰见状连忙放下笸箩,走上前扶着钱母道:“干娘; 你怎么出来了; 要吃要用唤我一声就好。”
“老躺着,怪累的,莫要紧张。”钱母笑呵呵的拍了拍干女儿的手; 窑场待遇好,家里吃的也跟着好了起来; 钱母吃了几顿肉; 脸上的笑也多了起来。
“你哥自从去了窑场; 咱们吃肉的次数也多了。哎,他呀,总把好吃的省下来带回来给咱们,自己倒瘦的不成样子。”钱母被苏玉兰扶着坐到树荫下,说着说着便长吁短叹起来。
“干娘; 那块肉在水缸里,晚上,恩兄回来,做顿好的,给恩兄补补。”苏玉兰宽慰着干娘,昨天她怕肉放坏了,就将肉放进木桶里,又填了块石头,一起放进了水缸里,昨晚,她可是选了好久的石头,费了些时辰,寻到一块重量刚刚好的,木桶放进去不会渗进水去。
钱母闻言欣慰的点了点头,她有时候就在想,这般贤惠的姑娘配自家儿子也配的,再说不到合适的姑娘,撮合二人也行。可是,就像自己当初想的那样,这姑娘在娘家的名声肯定没了,又是这样异常的大胆,万一日后抛弃阿昱跟人跑了怎么办?她实在冒不得险。
此刻的钱昱,身背篓子跟随在黄老汉身后。
“给你半柱香的时间,给我找到澄泥,盛满三只罐子。”黄老汉坐在树荫下,丢掉篓子对钱昱道。
钱昱闻言不敢停歇片刻,背着篓子小跑进了林子里,这些日子她算是看清了,这老伯不是一般的严,整人的法子也很多,达不到标准就各种惩罚,弄的现在,她一听半柱香就心胆直颤。
山谷处,离水源较近,石头成椭圆状,砂砾大而又圆。钱昱一项项比对,随意在地上寻了个树枝,插在地上,在树枝影子处做了个标记。找准有澄泥的位置,放下篓子,拿起铲子便开始挖。
此刻的她顾不得干净,手儿利索而又小心的往罐子里放澄泥。铲着澄泥的过程中,朝树枝瞄几眼,如今,她已学会了根据影子猜测时辰,在树枝影子稍稍偏离原来的位置时,钱昱盖上第三只罐子,背起篓子,拔腿就跑,一系列的动作干净利索,拐了一个弯又一个弯,一路快跑不停,跟争命似的。
“呼,呼,师父,我,我回来了。”钱昱说着将篓子取下放到地上,小心的取出三只罐子。此刻的她已经欲哭无泪了,想她一个女孩子,竟然要在男子当权的世界挣命,真是苦的很,若是自己的妈妈瞧见自己遭这份罪,得多伤心啊!
黄老汉见状瞧了眼刚刚灭尽的半柱香,嘴角微微扬起。其实,他教钱昱的第一天便有些后悔,当初只觉得钱昱好学,可没发现她骨子里的懒散。不过,现在嘛,做事越来越麻利了,也不再拖拖拉拉。做生意嘛,就得雷厉风行才是。
“将罐子放回去,咱们回窑。”黄老汉瞥了眼罐子边缘的泥土便知钱昱找的没错,“这要成事啊,光靠想是不成的,想到了就要立刻去做,来不得半点拖延,做生意,就怕犹豫不决。”
钱昱听在耳里心里一震,刚穿来那会子她想做牙刷,这个时代穷的用柳枝,富得用竹条,若是牙刷做成了,应该有的赚,可是她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实施过,难怪自己到现在都一事无成。看起来,有些事就得说干就干。
午后申时,苏玉兰扶钱母上了炕,一切安排妥当后出了门,走到尚河村村口,提起裙摆便往山下跑。
柳荫村村口,阿芳左右踱步四处张望着,今日是秀才成亲的日子,约好了今日在村口碰头,怎么过了一个时辰了还不来?
左等右等,阿芳急了,她本是撒慌下山打水的,如今一个时辰过去了,公婆该以为她偷懒不愿山上呢!
“阿芳姐!”
就在阿芳想回去的时候,苏玉兰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玉兰,你可来了。”阿芳拉着苏玉兰的手走到一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