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芳姐!”
就在阿芳想回去的时候,苏玉兰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玉兰,你可来了。”阿芳拉着苏玉兰的手走到一梧桐树后嘱咐道:“记住了,去时闲话少说。”
苏玉兰闻言点了点头。
阿芳见小姑子应了,挑起两筐菜走在前面,苏玉兰见状跟在阿芳身后一步一步朝张家走去。被弃的前几天,她迫切的想去问问秀才,问问他为什么。可如今,离张家越来越近,那份急切的心情却没了,无论什么原因,秀才终是没有与她走到底。
张家门前,张灯结彩,阿芳带着苏玉兰绕道后门处。
“玉兰,你去敲门吧。我都打点好了,开门的婆子是我家亲戚,你只管去。”阿芳说着将担子递给苏玉兰。
苏玉兰闻言挑起两筐菜走到后门,抬手敲了门。
少时门开了,婆子瞧见苏玉兰赶紧让开了身子,待苏玉兰一进去,刷的将后门关上。
“少爷现在在前堂陪客,一会铭子会把他引来,你先去那坐坐,那几乎没人。”婆子说罢便回到门口。
苏玉兰放下担子,轻迈步子走到角落里,静静的坐在石凳上。
“铭子,你把少爷我引到这做什么?”不远处,张则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玉兰闻声一阵,却没有站起来,这个往日熟悉的声音何时变的这般陌生了?
“少爷,这里的景色好,我瞧少爷这几日不开心,便引少爷来散散心。”铭子笑呵呵的说道。
张则闻言叹了口气道:“你有心了。”说罢转身想往亭子里走,瞧见那个背影愣在原地。
铭子见状悄悄的离开。
“玉兰?”张则提着大红袍子一步一步进了亭子。
苏玉兰闻言慢慢抬头,瞧着眼前的秀才恍惚好一阵,她原以为瞧见穿着大红喜服的秀才会心痛,没成想那股子锥心的疼并未出现。
“秀才。”苏玉兰站了起来,静静的瞧着张则。
“玉兰,我,我不是有意要回家的。”张则低下了头,“我原想赌点银子,能让咱们的日子好过些,没想到,那人竟然骗我。现如今这个世道,张嘴闭嘴都是钱,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就连尚河村小六子都看不起我,满口粗言简直羞辱斯文,那样的日子简直就是噩梦。”
“噩梦吗?”苏玉兰闻言微微转身,瞧着墙角开的正艳的花儿微微一叹。
“玉兰,我不是成心将你抛弃的,实在是刀架颈上别无他法。归来之时我被父亲杖责二十辊,他严令我娶进士之女为妻,不然就要打死我。玉兰,我对你一片真心绝无半点虚假,我是被逼的啊。”张则绕道苏玉兰身前急切道。
苏玉兰闻言抬眼去瞧张则,良久开口道:“被逼的吗?那好,如今后门无别人,你与我双双出逃如何?”
“不,不,不行。”张则闻言吓的连连后退,“玉兰,眼下不行,我身上没有半分钱,我。。。。。。我实在不愿过那样的日子了。不久后,布政司就要开秋闱了,我想安安心心求取功名。”
“秀才,其实,你早就想回家了吧?”苏玉兰瞧着吓的失色的秀才,心中戚戚然。
张则闻言闭了嘴,虽然他是被赌坊逼的无路可走才回家的,可是,可是,他无法否认,长久以来他确实天天想回家,只是,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提。
“秀才。”苏玉兰背过身去紧闭双眸,那神情好似彻底死心一般,“还记得你带我走的那天吗?我爹逼我嫁人,绝望之中,是你抛下所有毅然决然地带我走,纵然逃走后的日子很苦,纵然你半途不声不响的回来,我都感念你当初怜我的那份心。”
“玉兰,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待我中举之后,我就向父亲说,娶你进门。”张则听到最后以为玉兰会原谅他,立刻表态。
苏玉兰闻言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瞧着张则,问道:“如今你就要成亲了,如何又能娶我?”
“玉兰,我,求你暂效娥皇女英。”张则说罢低下了头。
“娥皇女英?那是什么?”苏玉兰不明所以,微微敛眉。
张则闻言红着脸道:“她们是两位女子,共同,共同侍奉舜帝。”
苏玉兰闻言连连后退,她是听过妾这个字的,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做妾。
“你!”苏玉兰气的走出亭子,“当初我托付青春志坚贞,为什么你毁弃前盟还不算,竟然还要当面羞辱于我?你可有想过,你走了让我山崩水断往何处去?你走了让我不清不白怎样做人啊?”
“玉兰,你,你是知道的,我没有碰过你,你的清白还在呀!”张则闻言连忙道,脸上尽是尴尬之情。
苏玉兰闻言愣了好一会,才道:“身子是清白的,可我的名声还清白吗?”
“玉兰,你该为我想想啊,我现在难的很。不若这样,待我高中后,我寻个理由休了她。”张则急道。
苏玉兰仿佛头一次看清张则一般,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你好好过你的日子,我走了。”
“玉兰,你这是为什么啊,你亭中说的话难道不是原谅我了吗?”张则闻言连忙挡住去路问道。
“我说那番话是想告诉你,我不恨你。但是,你我已无可能。”苏玉兰说的斩钉截铁,头也不回的往后门方向走。
张则一听这话,连忙扯住苏玉兰的袖子道:“玉兰,玉兰你不能啊,你等我一等,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穿金戴银,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苏玉兰轻轻重复一句,抬手挣出自己的衣袖,面无表情道:“张秀才,你说这话未免把我苏玉兰看的太轻了。你尚且不能与我共同患难,让我如何相信,你富贵路上不会变心?我苏玉兰虽是柴门之女,却从未将荣华富贵放在心上。只要情真不离不弃,沿途乞讨我、我也愿意,哪个稀罕你的荣华富贵啊!”苏玉兰说到此猛然想起怀里的玉佩,连忙取了出来,“这玉佩是你张家的,当初你说我一块你一块,成双成对,如今,这玉佩,我还你。”
“玉兰!”张则瞧着手掌中的玉佩,不可思议的瞧着眼前的女子,以往只道她性情温和,没想到竟然有这般刚强的一面。断,竟然要断的这般彻底。
苏玉兰不再瞧张则,迈开步子头也不会的走出张家。
“怎么样?”阿芳见到苏玉兰出来,连忙上前。
“阿芳姐!”苏玉兰瞧着面前的嫂子,扑到其怀中极其隐忍的哭了出来,她没想到当初认为是对的决定将她逼到如今走投无路的地步,如今她只想放怀一哭,为这般的苦命哭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做到了,好开心。
这文是专一文,请深信。
原来想写的那类女子是文中那提到的寡妇,那类女子不是特指的寡妇哈,只是在文中我安排成了寡妇,现在不会写了,感觉写了剧情不紧凑了。
张小姐有良配,请深信。
Jc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6 20:09:21
Jc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6 20:07:41
彼岸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5…05…26 16:34:53
摩诃衍那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6 15:31:38
Aries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6 00:04:22
Jc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5…25 22:49:03
未来就是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5 22:29:39
摩诃衍那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4 19:57:34
未来就是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4 17:15:35
Jc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4 15:01:45
Jc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4 14:59:53
到處看看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3 20:55:04
心冶的沉醉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5…12 20:52:55
tw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04 09:51:39
AcErs°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5…01 21:05:44
彼岸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4…29 06:55:11
0。0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27 13:38:07
Dracule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27 13:37:34
彼岸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4…27 08:06:47
tw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27 07:46:09
tw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27 07:43:08
tw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27 07:42:50
tw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27 07:42:47
tw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27 07:42:37
Jc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26 22:12:42
0。0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26 10:30:42
谢谢财主打赏,无比欢悦。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还玉佩; 断旧情; 这对苏玉兰而言是痛苦的; 纵然断了个干干净净; 可那一颗芳心早已千疮百孔。明明前一刻还是海誓山盟,为何一夕之间就全变了?
“玉兰; 哭那个酸秀才做什么,就算咱瞎了眼睛; 走; 跟嫂嫂回家。”阿芳听不来小姑子隐痛的哭声; 将苏玉兰轻轻推开,拿起帕子给苏玉兰一边擦眼泪一边道。
苏玉兰听的回家二字微微一愣; 随即摇了摇头道:“嫂嫂; 我现在还不能回家,村里人都认为我嫁了,突然回家肯定少不得闲言闲语; 平白惹爹娘生气。再说,我干娘伤了腰; 我得回去照顾。”
“你干娘?”阿芳闻言敛眉问道。
苏玉兰抿了抿嘴道:“钱家大娘认我做了干女儿。”
“什么?”阿芳闻言满脸不可思议; “那你和钱昱怎么办?”
“阿芳姐!”苏玉兰闻言心中苦涩难当; 好一会才道:“阿芳姐,恩兄应该找个贤惠的女子做妻子,我,早已不配了。此次回去只是想伺候干娘好起来,婚嫁之事我早已没了念想了。”
“可是; 俗话说纸包不住火,钱家万一知道,你该如何啊?”阿芳此刻悔的肠子都青了,玉兰回钱家在她看来就是一条不归路。
苏玉兰闻言凄凉一笑道:“恩兄宽恕,玉兰活命;恩兄难饶,玉兰自缢。”
“你,你怎么能说出轻生的话来,小时候咱们一起玩,你可是说过不信命,要挣命的,到如今,你都忘怀了?”阿芳一听玉兰的语气,吓了一跳,摇着玉兰的肩膀急道。
“挣命,挣命,又有谁能真的挣过命啊!”苏玉兰说罢两行清泪又滚了下来,“阿芳姐,因着我逃了,钱家到现在还欠着邻里银子,尚河村的人看恩兄的眼神也充满了嘲谑,你不知道,我每次看见那村里人那样看他,我就痛心,是我害苦了他啊。二十两聘礼我十年二十年总有能还上的一天,可那重重心债我如何还啊?”
此刻,张家窑场后山上,练武的钱昱连连打了八个喷嚏。
“我说,钱老弟啊,你这怎么了?”丁远山吃惊的瞧着还未缓过来的钱昱问道。
钱昱抬手揉了揉腮帮子,眉头高高隆起,心里暗自思忖:“活到现在,还从未打过这么多喷嚏,是谁在骂我,还是说谁在想我?”
“钱老弟?”丁远山见钱昱不言语,神态似乎处于神游状态,不走上前唤了几声。
“啊?”钱昱抬起头,“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来,咱们继续练。”
“还练什么,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走,回窑场。”丁远山瞧了瞧天,估摸时候差不多了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