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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要死啊,又拿老娘开玩笑!什么后不后的,老娘是看不上端木羽那老骗子的。”
……
好吧,你开心就好啦。
三日后,在端木羽的帮助下,朗溪成功在赏花的时候不甚落水,手脚被池中碎石划伤多处,只能静卧宫中养伤。而更绝妙的是,端木羽把所有的事情都栽在了戚曜身上。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郎振山与戚家人的矛盾越来越大。
端木羽安静看戏,而张小花更是安静等着郎振山上钩。
郎振山念着当日董海宁的话,如今应验之后,他怕朗溪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便四处寻觅妙法仙姑。
如此,也就到了董海宁再一次上场的时候。
董海宁按照张小花交代的,说郎振山的农场
位置不佳,需要散财免灾,便让郎振山变卖农场,然后将农场中的东西随手赠予回京都路途上所遇到的行人,直到赠完为止。
如此,郎振山所遇到的所有行人,都是张小花和董海宁事先安排的四海帮帮众。
另外,就连买下农场的人,也是张小花提前安排好的人。
以一千两的极低价格,购入一片农场外加白捡一堆的牛羊牲畜。
舒服!
可还没来得及开心一阵呢,张小花就遇到了一个大问题——自从郎振山发现牛奶不能强身健体之后,他便将那些奶牛随意饲养在农场里,而农场里那些人对奶牛也不上心。
如今,奶牛不产奶了!
真是解决了一个问题便接着一个问题。
张小花头疼,董海宁更加头疼。毕竟这一千两银子,是实打实丢出去的了……
“四海帮里没人会养牛吗?”张小花托着腮,一脸惆怅。
“有啊!”董海宁提着个酒壶,砸吧了一下嘴,“可他们那群大佬粗养的都是用来耕地的牛,谁会养那些产奶的牛啊。”
这种时候,张小花悔不当初应该多看看农经频道了!
“算了,先去农场看看吧。”
俩人一同奔到郊外的农场一看——
嚯!
这破败的。
“郎振山见这牛奶对朗溪没用,就自然对这不上心了。”董海宁刚一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粪便味道,顿时拧眉,退开三步,“闺女啊,咱走吧,我怕臭死在这!”
“不行。”张小花摇头,“来都来了,得了解清楚情况才行。”
这一次,张小花是下定了决心要做好这件事的。不说为了端木羽,单说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纵使有千难万险,她都绝不退缩!
有点臭,又怎样——
呕!
张小花是真的没想到这地方能臭成这样,要换她是奶牛,她也不在这种环境下头产奶啊!
“得找人赶紧把这里修缮好,该处理的也处理好。”张小花趴在农场外头大喘气,“农场很大,牛羊可以圈大一些,另外找几个会照顾这些牲畜的人留在这儿干活,咱每个月给足薪水。”
“闺女啊,这钱……”
“钱该花的都得花,这都是本金,别太担心,会赚回来的。”
至少张小花有这个信心!
此后的几天,张小花赶紧找了一批人,日夜赶工地将农场修缮了一遍,当然,费用也是很惊人的。光物料就花了三百两,外加人工费一百两。
“这破农场花了咱一千四百两啊!而且这一个月一来,又给四海帮的兄弟们发了六百两银子,咱……咱不剩多少钱了。”
是啊,还剩一千两了。
而且因为四海帮的农田都收回来准备自己种了,所以今年份的佃租也没有了。
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赶紧赚钱,四海帮的财政便直接落入赤字状态。
愁!
可奶牛不产奶,那能怎么办?总不能打吧!
张小花走到牛棚,看到那些奶牛灰扑扑的,她心里烦又没事干,就打了一盆水,慢悠悠地给奶牛搓澡。
“你是没办法给我搓澡,所以这会儿拿牛练手了?”端木羽来的时候,张小花正给牛搓的起劲。
一听见端木羽的声音,张小花立刻笑盈盈地扭过了头,“你来啦。”
“听紫蝠说你把郎振山整个农场都骗过来了,就过来看看。”端木羽环顾四周,忍不住扬了扬眉,心想几日没见,没想到张小花
倒是长了能耐,竟把这里收拾的妥妥当当的。
不过张小花听了端木羽的话,忍不住蹙眉,“什么叫骗,我可是正儿八经买的,有地契作证。”
“人家郎振山花了八千多两买的农场,转手卖你一千两,这还不叫骗?”
“那是他着急转手,心甘情愿答应的。”张小花撅了撅嘴后,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朗溪还好么?听说他身体本就不好,如今这么一折腾,他不会……”
“放心,死不了。”端木羽摸了摸奶牛,然后从边上拿起了另一把木刷,跟着张小花一块儿给奶牛刷毛。她道,“郎振山这么宝贝儿子,怎么可能让朗溪这么容易就死了呢?倒是戚曜,最近日子过的不是很舒坦。”
“怎么了?”一听说戚曜日子不好过,张小花顿时来了兴趣。
端木羽眼睛一弯,心情也格外的好,“听说是前些日子吃坏了东西,脸肿的和猪头一样。他爹给他找了好多秘方都不管用,不过还好这几天好像消肿了。”
“那你去看他了吗?”
“我去看他作甚!死了拉到。”
“当然是去看看他有多丑啦!”张小花眉飞色舞的,“肿成猪头哎!我倒是很好奇,他成猪头的时候,会不会还摆着那副小妖精的样子……”
“小妖精?”端木羽成功被逗笑了。
而就在这时,去找酒喝的董海宁忽然出现,一瞧见端木羽,她便立刻叉着腰,伸长了手臂道,“端木羽!你没事又跑来这里干嘛!要是被我那群兄弟看见了,你让我怎么解释!”
“杀了堵上嘴不就行了?”端木羽悠哉地刷着牛背,连看都不看董海宁一眼。
董海宁咬牙切齿地上前就要掐架,张小花赶紧出面挡在了她们俩面前。
这俩人,加起来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成天跟中二病犯了似的,一见面就掐架。
真是没谁了。
张小花忍住内心满满的吐槽欲,冲着董海宁笑道,“干娘怎么来了?”
“我不来看看,鬼知道这老狐狸会对你干什么呢!”董海宁提着酒壶,往边上一靠,啥也不看,就紧盯着端木羽,“老狐狸,我警告你!你别想对我家小花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呵!撕了你脸。”
“你有这本事么?”
“怎么?不服?想试试?”董海宁扬手将酒坛子丢到房梁之上后便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端木羽却不动作,只懒懒丢了“莽撞”两个字之后,便继续刷牛背。
张小花在边上,一脸生无可恋。
眼看董海宁气疯了正要动手,张小花也懒得管这俩人,只冷漠道,“要打出去打,牛棚打坏了又要花钱修的。”
一听到钱的事,都已经快头顶冒火的董海宁,顿时就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立刻没了脾气。
可董海宁却并未因此罢休,她走到了张小花的面前,“小花,那你是帮她,还是帮我?”
……
???
如果有一天老婆和老妈同时掉进水里的送命题?
告辞了!
张小花二话没说,丢下木刷直接朝外跑去,“我……我肚子疼,去茅厕拉!”
屎遁,躲过一劫。
而被留在牛棚里的两个人,两股强烈的气场互相撞击着。
“端木羽,我警告你,我家小花还没及笄……你……你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端木羽嘴角勾起,云淡风轻道,“我倒是比较害怕她对我有非分之想。”
“端木羽!”
“咚
!”
刚走到茅房的张小花,忽然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再回头看——树,倒了?
“我之前常听人说,产妇会因为心情不好而产不出奶。”董海宁坐在草垛子边上,边说边拿着鸡蛋,小心翼翼地揉着自己肿起来的脸颊。
边上的张小花手握锄头,默默看向了边上的端木羽。
这一回,端木羽也没占到什么好处,肩膀被董海宁狠狠撞击了一次,又酸又疼的。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看向张小花。
张小花一脸漠然,她同情面前这两个人,她就是小狗!
才上个茅厕的功夫,就打架!
嘴上说说是家长,可有一点儿家长的样子吗?
张小花倒是看她们两个人,像极了小学生!
“我好歹还给出了点办法呢,老狐狸在这有什么用啊?”董海宁换了个坐姿,酸溜溜道,“怪不得我家小花就给我煮了鸡蛋消肿了,我家小花就是懂事,知道心疼干娘。”
???
咋的还没完没了,玩上挑拨离间了!
“你们俩今天不给我想个办法出来,我谁都不喜欢!”张小花气鼓鼓地挥了挥手里的锄头。
端木羽在边上看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别动来动去,挥到自己了!”
张小花顿时缩了缩肩膀,赶紧停下手里动作。
一边的董海宁却怒了,“老狐狸,你凶家小花干什么!她——”
“你俩赶紧给我想办法!”张小花绝望了,怒吼着阻止了她们两个人新的一轮嘴仗。
最后在长久的沉默过后,终究是端木羽沉声道,“奶牛产奶很大一部分和吃的粮草有关系,关外的草水分足,京都的草则没有那么肥沃。而且如今要入冬了,动物本能就会减少奶量吧。”
“我觉得还是心情的关系,心情不好,肯定就不产奶了。”董海宁固执道。
仔细一想张小花倒觉得,端木羽和董海宁两个人说的话,都有些道理。
想想之前,她似乎有看过科学家为了提高奶牛产量,而给奶牛听轻音乐放松心情的报道。
如此,便有了打算——
“干娘!你和青楼关系好。”张小花打了一个响指,猛然回神,“你去青楼请最好的乐师过来。”
“干什么?”董海宁一脸奇怪地看向张小花。
张小花笑眯眯,“让那人给咱家奶牛弹小曲儿……”
“啪嗒!”
董海宁手里的煮鸡蛋摔到了地上,裂开了。
董海宁所幸捡了起来,剥了壳,直接吃了,“小花,你请个大姑娘过来给牛弹琴,不合适吧。”
“哎呀,对牛弹琴说不定有用呢?”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张小花叹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此外,张小花认真想了想,“回头找人把牛棚做严实些,让里头暖和点,另外粮草的事情,让人把草打碎了,然后混着水做成湿粮,兴许能让奶牛好好产奶。”
……
交代完所有的一切后,董海宁就被张小花踹去青楼找琴师了。
回头看着还在揉肩膀端木羽,张小花乖巧地走了过去,悄声道,“肩膀还疼呀……”
端木羽没答。
张小花便伸手搭在了端木羽的肩膀上,糯糯道,“我帮你揉揉,你……你别生气呀。”
端木羽收回手,面无表情地摇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我也没有鸡蛋来消肿。”
“哎呀,干娘伤在脸上,用鸡蛋消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