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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来便好,知道么?”
听到这话,张小花眼底的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曾几何时,她努力万分地讨好,只为了得到些许认可。
而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福气,竟然遇到了端木羽……
可也正是因为端木羽对自己来说是如此难能可贵,所以她越发战战兢兢。从往日的胡闹到如今越发不敢表达自己的内心。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失去眼前的一切。
“我想为了你,变得更好。”张小花贴着端木羽的脖颈,小声喃喃,“我不想……不想成为一个累赘。”
听到这话,端木羽轻笑着摇了摇头,“傻子,你能与我在一起便已然很好了。我可是被世人唾骂的暴君!世上能有你这份胆识,愿意和我在一块儿的人可不多。你已经很好了,从来都不是一个累赘。”
“你是哄我的。”
“我没哄你。”端木羽笑,“你很好,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那我问你,若是那吕湘儿没死,你还会与我在一起么?”张小花本不想抛出这么要人命的问题,可既然话赶话到这个份上,张小花实在憋不住了。
听到这话,端木羽不仅没露出恼怒的神情,反倒是轻松一笑道,“自然是要与你在一起的。”
“你……当真?”
“自然当真!”端木羽直起腰,然后摆正了张小花的身子,郑
重道,“我对她虽有情有义,但她对我却并无半点儿情愫。与她比起来,我自然要与你在一起。”说完,端木羽忍不住轻笑道,“我又不是傻子,硬和一个不喜欢我的人在一起做什么?”
“那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嘛!”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端木羽忽然眯了眯眼睛,“张小花,你这是得不到谁,又觉得谁是最好的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歪理出来?照你这话,我是不是应该赶紧追去阴曹地府去?”
“哎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张小花揉了揉鼻子,有些慌乱道,“这话……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听别人说的,是别人说的。”
“谁说的?又是董海宁那个老东西?”端木羽沉下脸,“你别总听那老东西瞎胡说行吗?她连她自己的事情都闹不明白呢,能说出什么真有用的道理啊……”
“是是是。”把锅推给董海宁之后,张小花立刻点头,“我以后再也不听干娘瞎说了,我就听你的,就听你一个人的。”
看着张小花那副狗腿样,端木羽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黑暗之中,忽然走出来一个人影,把张小花吓了好大一跳。
就当张小花慌乱起身时,那人颔首恭敬道,“君主,郎君妃过来了。”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邓立了。
他……他难道……难道一直在边上?
张小花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站在端木羽边上更是扭捏脸红到连目光都不知道该摆去哪儿。
端木羽却好像没事人似的,沉声应了一声后,便站了起来,然后淡淡吩咐,“把这里收拾干净吧。”
邓立低着头,默默走上前收拾起了周围的狼藉。
张小花走到了端木羽身边,有些尴尬的凑上前问,“那个……他……他就一直在边上么?”
“怎么了?”端木羽回头,故意轻松调戏,“你害羞了?”
“……你不觉得怪怪的吗?有……有一个人在边上唉。”
“身为君王者,本就没那么自由。再者说邓立以前是青楼的龟公,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就咱俩这样的,他可不在乎。”
听到邓立曾经的身份后,张小花顿时对邓立好奇起来,“是青楼生意不好么?他怎么这么想不开要来当太监啊?”
“这事你自己问他去,我可不好替他说什么。”端木羽笑了笑,随即领着张小花款步超前走去。
不多时,她们二人便遇上了朗溪。
张小花在看见朗溪后,有些刻意地往端木羽身后躲了躲。
虽说今日她在紫蝠的帮助下画了比较不一样的妆容,可到底不是什么重度易容,若是遇到眼尖的,说不定就认出来了。为了免去麻烦,还是不要迎面对上才好。
朗溪见了端木羽,很是恭敬,“君主,太后来了,正寻君主呢。”
“寻孤做什么?”端木羽冷漠,“她儿子和准儿媳不都在那儿呢么,让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就好,孤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听到这话,朗溪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无奈了,“太后说她已经许久没见君主了,有些想念,便让微臣来——”
“行了。”端木羽不耐烦地打断,“孤知道了,你先回去,孤随后就到。”
朗溪点了点头,然后在小太监的搀扶下,转身朝着宴会的正厅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张小花隐约感觉朗溪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还笑了笑。
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我想起一件事来。”等朗溪走远了,张小花忽然拽住了端木羽。
端木羽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了张小花。
张小花舔了舔唇,然后点着脚尖,凑到端木羽耳边,小声地将顺达王可能去过郎家的事情说给了端木羽听。
端木羽听了,全程漠然。
“你是早知道了么?”张小花撅了撅嘴。
本来她还以为自己一不小心得知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想和端木羽邀功呢,结果——
“知道是知道,但没想到你竟然会知道。”端木羽饶有兴致地看向了张小花,“你怎么会去郎家的呢?”
“唔……”这个问题,有点儿复杂。张小花犹豫着将董海宁和凤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这话,端木羽立刻冷笑了一声,“老东西果然是个欠收拾的玩意儿。”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儿……怪怪的呢?
“对了。”临到正厅,要分别的时候,张小花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她便暗暗拽了拽端木羽的袖子。
端木羽停下,懒懒瞥了一眼张小花。
张小花摆出了殷勤的笑脸,端木羽顿时正色,“怎的?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有没有,就是……就是想你等会儿帮个小忙。”张小花眯着眼睛,暗暗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
与端木羽分别之后,张小花又回了宴席。
都不用她开口,光是坐在那儿,她就已然八卦到了有关于太后的事情。
说实话,跟在端木羽身边这么久,她竟然连宫里有位太后这件事情都不知道。由此可知,张小花跟在端木羽身边有多宅,而这个太后又有多没存在感了。
话说先帝死翘翘之后,宫里的那群妃子什么的,不是拉去陪葬了,就是因为子女夺位的关系而一并被赐死了,再不然那群没生出孩子的呢,就被丢去宫外当尼姑了。
乌泱泱的一大票人,最后就留了一位吕太后在宫里。
为什么呢?
因为吕太后是曾经的皇后,是端木晴的母后,是当朝大将军吕柏凝的妹妹!
吕家和戚家并肩,但很玄妙的是。曾经的戚家都是武将,如今却都从了文。而吕家世代书香,却偏偏在最近几代都入了武。
吕柏凝更是一路做到了大将军的位置,她手握的兵权,足矣撼动整个大召。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朝中许多人都觉得端木晴会凭借吕家的势力坐上皇位,但让人惊诧的是,端木晴并未举兵,而是让端木羽安安稳稳地坐上了皇位。
此外,端木羽对端木晴也十分奇怪。她不仅没有杀了端木晴,没有驱逐端木晴,反倒对端木晴十分友善,此前更是一度帮着端木晴忙活婚事。
这俩兄妹的事情,着实让很多人都看不明白。
那么多人都不明白,张小花就更加不要说了。
不过有一件事儿她倒是觉得有些微妙——
说起吕家,那吕湘儿,可不就是吕家的么?
奇妙奇妙,真奇妙。
彼时,正厅。
端木羽一脸慵懒地回了座儿,她端起酒,有些不着调地冲着边上的吕太后做了一个礼,“儿臣见过太后。”
吕太后生的秀气,再加上平日里总吃斋礼佛,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慈眉善目,十分和蔼。
她看了一眼端木羽,随即笑道,“久不见羽儿了,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
“儿臣这身子能好起来,全仰仗母后日日在佛堂内为儿臣诵经呢。”
“呵,羽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吕太后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看向了端木羽。
端木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她瞥了一眼吕太后,随即将手中的酒杯一掷,朝着旁边的那群伺候太监道,“这酒臭难闻,去给孤泡壶茶来!”
得了令,小太监赶紧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而端木羽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后,她扭过头,摆着一副愧疚的样子,冲着吕太后道,“儿臣真是喝多了,竟是在母后面前失了仪态,还望母后切莫怪罪。”
“呵,大过年的,是该放松放松的。”吕太后眸光微深,冲着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去,去给君主煮一碗解酒汤。”
听到这话,端木羽勾起唇角,笑得不屑。
夜微凉,宴会散去,众人都去外头守岁看烟火了。
朝日宫内,吕太后捧着暖手炉,懒懒抬眼看向了端木羽。
端木羽躺在罗汉床上,一副小懒猫的样子。
吕太后皱了皱眉,“你这样,哪里有半点儿君王的样子!”
“那依你所见,要怎样才算有君王的样子?”端木羽忽然睁眼,眸底满是冷意,“要学着你儿子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是应该学着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
“端木羽!你别太过分了!”吕太后手上的指套划在罗汉床上,“吱吱”作响。
端木羽丝毫不屑,“孤过分了又怎样?为你们担下所有恶名,还帮你们铲除异己,难倒还不能有点儿脾气了?”
听到这话,吕太后暗暗咬碎了牙,可随即却要换上笑脸道,“羽儿说什么傻话呢,本宫只是关心你罢了。”
“你关心孤?关心孤便早点儿把解药交出来给孤多好?”端木羽没空演戏。
吕太后含着笑道,“不是母后不肯给你解药,而是这所谓的解药需要三年的条理。你瞧瞧你,如今的身子骨可不就越来越好了么?”
端木羽冷笑,懒得搭理。
吕太后也不多做解释,只道,“三年之约就要到了,戚家的势力,你到底有何打算?”
端木羽嗤笑一声,“迎娶了戚明月,再借着她栽赃戚家这事儿,难道二哥没和你说?”
第49章 开春
吕太后与端木晴的关系不佳; 被端木羽如此挑衅,她的脸色自然是变得有些难看。不过说到底是亲母子; 有些事也由不得旁人说,所以吕太后眼底掠过一抹阴翳后,她笑了笑。
“羽儿,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吕太后拨动了一下手中的念珠; 随即笑道; “这些年亏了你事事操心,才能换来你二哥如今的平安顺遂; 母后是念着你的好——”
“念着孤的好,就赶紧给孤解药。”端木羽掀了掀眼皮; 笑得有些不羁,“这皇位啊,你们想要,就赶紧拿回去; 孤真的不稀罕。”
“呵; 羽儿不爱被束缚,这些年的确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