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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羽,好像更容忍一些。
“因为她欠我一条命,而且今生应该是还不上了。”端木羽随口一答,扭头道,“你怎么对谁都那么好奇?连这么个老婆子都不放过。”
“我就好奇一下怎么了?
”张小花撇了撇嘴,“我还没问你最后和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你倒好意思反问起我来了!
张小花瞪着端木羽,端木羽却是一脸的无辜,“什么话?”
“就是最后说什么,要把我送到她那儿去的话!”张小花嘟了嘟嘴,然后暗暗掐了掐端木羽,“你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才不敢哎!”端木羽失笑道,“我这不是怕你求知若渴,想要跟着风萧萧学本事么?”
“如果要我选择离开你的话,那我宁可不要学!”张小花说的很是坚定。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端木羽,“人这一生,不过才三万多日子。度过一日便少了,之前我已然有太多的时光,独自一个人度过,我不想以后的日子再与你分开。”
听到这话,端木羽的眼神微微颤了一下。她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张小花的脑袋,“可是生死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准。”
“所以请你努力活下去,而我也会努力活着,让我们两个人相伴的时间更长久一些。”张小花十分动容的,捏住了端木羽的手。
我想与你长长久久,直到生命的尽头。
端木羽凝望着张小花,她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阳光正好,二人携手,款步走在宫中,俨然成了一道风景线。
晌午过后,风萧萧去了凤仪殿,帮戚耀解毒。
事后邓立来报,说是戚曜忽然食指刺痛,已然无法动弹了。
“君后中毒太久,余毒残留在身体里,只流窜到指尖已经算是好的了。”风萧萧一脸惋惜的样子。
戚曜躺在那儿,大惊,“怎么可能呢?这花草毒根本……”
说话到一半,戚曜忽然抿着唇,脸色很是难看地别过了头。
一旁的端木羽则是冷笑道,“君后果然是厉害,我们尚且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呢,你竟然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
“是毒医仙适才说过,我听到的。”戚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端木羽嘴角弯弯,并没有逼问,而是扭过头看向了边上的风萧萧,问,“你适才说了?”
“我……我也不记得了。”风萧萧无奈笑笑,“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可能说过吧。”
“是的是的!毒医仙适才说过的。”戚曜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似的,一阵迎合后,他忽然觉得指间传来一阵难忍的刺痛,顿时拧紧了双眉,躺在床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毒……毒医仙。”戚曜的额头已然布满了冷汗,他问,“我这……我这毒,能清掉么?”
“毒这种东西,除了解毒之外,倒还可以以毒攻毒。”风萧萧沉思了片刻道,“若是能找到一些花草毒的药汁,然后配以银针和火罐,倒是可以讲余毒用气排出体内。只是……”风萧萧沉痛道,“只是如今没有花草毒做药引,实在是——”
“现在我立刻就派人去找!”戚曜一脸痛苦地看向了身边的小太监。
结果端木羽却在边上冷冷道,“没用了,孤已经派人去京都所有的药商那问过,他们根本没有花草,更别说是用花草提炼的毒了。”
“怎么可能?”戚曜一脸不相信地看着端木羽。
端木羽扬了扬眉头,“你若不信,大可去问太医院的郭太医与和何太医,他们负责督办此事的。”
戚曜本以为端木羽是因为平日里他们两个人关系不和的原因而故意刁难,却不想郭太医与何太医却在一边很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戚曜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此时只能从长计议了!”风萧萧道
,“余毒只会让指尖刺痛,并不会再伤及身体了,君后不必多虑。每日疼痛一番,倒也……也比上了身体要好的。”
“放心,孤会继续派人寻觅花草,不会让君后继续受苦的。”端木羽装模作样地说完之后,便随便交代了几句。
三日之后,本来中毒只是血色不佳的戚曜,如今神情恍惚,竟然一下子消瘦了一大圈儿。
“君后不在凤仪殿好好养病,跑来找孤,是有事?”端木羽含着笑意望着戚曜。
戚曜忍着疼,哆哆嗦嗦地开口道,“君主,此番微臣与小皇子中毒一事,尚且还没查清缘由。微臣觉得,理应派人赶紧彻查此事才对!”
“此事发生的突然,而且线索不多,不知君后可有什么良策?”
“事情发生在君悦宫,必然与悦君妃脱不了干系!”戚曜咬牙切齿地说完。
结果端木羽却是弯了弯唇角,“之前悦君妃已经自证过清白了,如今也没有证据,这么断定此时与她有关,似乎不太好吧。”
“君主应赶紧派人去彻查君悦宫才对!说不定,他还尚且没有将罪证毁灭,若是在君悦宫中发现了花草毒,岂不就能证明此事正是悦君妃所为?”
听到这话,端木羽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点头道,“君后聪颖,果然想的比较周到。”
说罢,端木羽正准备唤邓立。
结果邓立却是迈着小步子,走到了端木羽的跟前道,“适才紫蝠在君悦宫里抓到了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贼头贼脑的,而且紫蝠还在他的身上搜到了一个小瓶子。”
“哦?”
“那小瓶子已给毒医仙检查,正是花草毒无误!”说着,邓立抬起头,看了边上的戚曜一眼,“而且那小太监承认,是君后让他偷偷潜入君悦宫,将花草毒栽赃给悦君妃的!”
“放肆!”戚曜怒吼拍案,可随即他便因指尖的疼痛而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第60章 秋宴
看着戚耀那副痛苦的样子; 端木羽靠着椅子的靠背; 很是悠闲的欣赏着。
有些人总是不识好歹; 吃一点儿苦头不一定长记性; 所以得多吃苦头才行。
等戚耀缓过神; 端木羽才缓缓道,“对于此事,今后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
“君主!”戚耀忍着疼痛; 正色道; “微臣从未做过此事; 定然是有人栽赃!”
见他字字铿锵; 端木羽点了点头; “此事尚未查问; 的确不该轻易做决断。”
说完,端木羽看向了邓立,道; “去把君悦宫那些人全都带过来; 既然那小太监说是君后指使的,那定然要让那个小太监; 来和君后对质一番; 才行!”
说罢,端木羽扭过头看向了戚耀,似笑非笑地问,“是吧?”
戚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的眉头不寻常地抽动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因为指尖太过疼痛,还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原因。
邓立离开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戚耀脸上却满是焦急神色。
“君后这是在心慌吗?”端木羽悠哉悠哉地握着茶盏,轻轻的刮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
她的眼神飘向了戚耀,戚耀立刻正襟危坐,望向了端木羽,“之前才约了父亲今日见面,如今怕是耽误了,不知父亲——”
“那倒也巧,既然你爹今日入宫了,把戚大人请过来便是了。”端木羽眸光一沉,嘴角的笑容越发明媚起来,她偏过头看向了戚耀身边的小太监,道,“你!去凤仪宫走一趟,若是瞧见了戚大人,便请他过来一趟。”
小太监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眼戚耀,戚耀神色不安,却还是点了点头。
不多时,邓立带着一大帮子的人,到了朝日宫。
紫蝠一进门,二话没说,便将她手里提着的小太监,丢到了端木羽面前。
小太监一个踉跄摔趴在了端木羽的面前,他低着头,看着端木羽的脚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情,“君主饶命,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奉命行事?奉了谁的命?”
“这”小太监偷偷瞥了一眼戚耀的方向,随即
,他就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立刻低下了头,求饶道,“奴才不能说,说了只怕这小命——”
“在孤的面前,还有其他的人能要了你的命?”端木羽笑道,“那你让他站出来,让孤长长见识。”
“这”小太监一阵犹豫。
张小花站在边上,朝着戚耀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戚耀一双眼睛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端木羽脚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哭了太久,抽噎了一下。
戚耀的身体,便紧跟着不自禁地抖了抖。
看起来他这会儿已经紧张到,连身体都不受控制了。
而就在此时,屋外突然想起了一道低沉的嗓音。
“老臣见过君主!”
张小花循声看去,就看见了戚耀的父亲戚永卓。
他怎么来了?
张小花觉得有些奇怪,便看向了端木羽。端木羽神情镇定地喝着茶,看起来好像早就知道他回来。
既然事情在端木羽的意料之中,那张小花便也没什么担心的。
只静静地站在那儿,耐心的等待着好戏上场。
戚永卓走进屋来,看了一眼端木羽脚边的小太监又看了一眼戚耀后,他这才躬身冲着端木羽做了个礼。
“虚礼就免了。”端木羽,冲着邓立使了个眼色,“赐座吧
,戚大人老胳膊老腿的,别累着他。”
戚永卓的脸上划过了一丝尴尬,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便落了座。
他道,“老臣听说君后近日身子不适,便想进宫瞧瞧。不想,似乎来得不凑巧”
“巧!来的当真很巧!”端木羽抬了抬腿,脚尖指向了旁边的小太监,“正好孤这儿有一桩悬案,既然戚大人来了,便为孤残谋参谋。”
端木羽不着就说下去,她饮了一口茶,静默了一会儿。
刹那之间,屋内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等待着端木羽说下去。偏偏端木羽什么都不说,而这时候屋外传来了一声鸟叫,清脆悦耳,令人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
下一瞬,端木羽便笑了起来,“前些日子君后与小皇子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身子有些不适。孤命人彻查此事,偏巧这会儿有个小太监要栽赃悦君妃的时候,被人擒住了!还是小太监说,一切都是君后指示的!”
“胡言乱语!”戚永卓怒喝,“君后纯良,怎会做出如此小人的事情!”
听到戚永卓的怒喝,犯事儿的小太监立刻哀嚎着爬到了端木羽的脚边,想要抓住点什么,又害怕端木羽生气,便只能咣咣磕头道,“君主饶命,君主饶命!”
“有事儿说事儿,别搞这些虚的。”端木羽拧眉道,“你说君后指使你,你可有证据?”
“今后当时说此事隐秘,便偷偷与奴才说了此事,,并无旁人看见。”
“一派胡言!”戚耀终于忍无可忍,“本宫根本不认识你!”
“事情奴才句句属实,虽然无人证明,但是君后在给我毒物的同时,还给了我另一样东西。”说着,那小太监在袖子里摸了摸。
随即他掏出一样东西,递到了端木羽的面前。
“玉佩?”端木羽拿过一看,“这小玩意儿,看着倒像是君后珍藏的东西。”
“只是一枚普通的玉佩罢了,有谁能证明这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