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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掏出一样东西,递到了端木羽的面前。
“玉佩?”端木羽拿过一看,“这小玩意儿,看着倒像是君后珍藏的东西。”
“只是一枚普通的玉佩罢了,有谁能证明这是我的东西?”
“我有办法证明君后的清白!”风萧萧突然站了出来。
端木羽笑,“毒医仙有何办法?”
“君后这些日子因为指痛的原因,所以日日都在涂抹药膏,而那种药膏但凡遇到白醋便会变色!”风萧萧看了一眼张小花,然后将之前所背的台词,一一倒了出来。
端木羽听后,立刻派人拿了白醋过来。
为了证明风潇潇所言属实,邓立先将白醋涂在了戚耀刚刚端过的茶杯上。
片刻之间,茶杯上显露出了红色的指痕印子。
众人啧啧称奇时,端木羽冲着邓立点了点头。
邓立会意,便将白醋又涂在了那枚玉佩上面。
下一瞬,红色渐渐显现出来。
与此同时,戚耀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到了极点。
可就在端木羽准备发话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戚永卓忽然站了起来,“只是证明有指印罢了,如何证明这指印是君后的?”
“这世上每一个人的指纹都是不一样的,戚大人若是怀疑,大可以将指纹拓下来,与他人的一一比对。”张小花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看向了戚永卓。
戚永卓没想到竟然有人会站出来,他看着张小花,鹰隼一般的眼眸之中,划过一丝狠厉,不过随即他便笑了笑,摆出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就算这玉佩是君后的,那也不能证明,这玉佩是君后给这个小太监的!”戚永卓指那小太监道,“很有可能是这小太监私自偷盗的!”
“君后三天前开始涂抹药膏,此后便再也没有离开
过凤仪宫。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小太监该有怎样的通天本事,才能在君后的眼皮子底下,偷出这枚玉佩来?”张小花的声音忽然拔高,铿锵有力,震人心魂。
在场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怔,断然没有想到平日里总是和颜悦色的悦君妃,竟会如此气势汹汹。
不过仔细想想也对。
先是有人毒害小皇子,后又有人想要栽赃陷害。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必然会生气了。
而戚卓文则是冷冷一笑,“依君妃所言,是认定了此事是君厚所为的了。”
“此事并非我认为如何,而是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君后!”张小花看着戚耀,她的眼神光彩夺目,伴随着的是她的自信与坚定。
戚耀捏紧了拳头,此时的他已然顾不上指尖的疼痛。他目眦尽裂,额头上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除去痛苦,更多的是慌张。
一直沉默不语的端木羽,见事情已然没有什么转变的可能了,便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站了起来。
她问,“君后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微臣微臣没有做过!”,即便到了眼下无可辩驳的地步,戚耀依旧不愿承认。
戚永卓则是沉声辩解道,“君后若当真有心害人,又怎会让自己也中了毒?”
“为了摆脱嫌疑,而以身涉险,倒也不是不可能。”端木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不冷不热的补了一句。
戚永卓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不再说任何话。
而剩下的其他所有人,一言不发的同时,将注意力提到了最高,安静地等待着端木羽的宣判。
也不知过了多久,端木羽扣上了茶盏,“不论此番下毒,是否为君后所为。单说今日买通太监,陷害君妃一事已然坐实。君后失德,禁足三月,静思己过。期间宫中事务,交由悦君妃处理。”
说完端木羽看向了戚永卓,“如此小惩大诫,戚大人可有异议?”
“老臣依旧觉得此事疑点重重——”
“听这话的意思,戚大人是对这结果不满意咯”端木羽冷冷横去一眼。
戚永卓不甘心道,“老臣只是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不应如此轻率的做出决断。”
“所以戚大人当然觉得,继续调查下去的结果,不会给君后带去麻烦,是吗?”
端木羽的话,充满了试探。
事实上,她对戚耀的惩治并不是很重。甚至都没有把这件事情完全扣死在戚耀的身上,这已然算是她给他们戚家最大的面子了。
戚永卓若是识趣,便只能认了这哑巴亏。
否则,若是继续追究,谁也说不准结果会是如何
端木羽料定了他们心虚,不会负隅顽抗。
果不其然,就在戚永卓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旁的戚耀出声拦住了他。
“父亲!”戚耀双眼充血的看向了戚永卓,“此事便到此为止吧!如今我余毒未清,君主让我禁足便是让我静养。微臣谢恩!”
说完,戚耀双手并拢,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如此,一场闹剧也算进入尾声。
张小花发现戚永卓偷偷瞪了一眼自己,目光森冷,充满恨意。
若是以前张小花必然战战兢兢,但是眼下,张小花却是十分坦然。
从进宫的那一天起,她便将自己在宫中所要面对的所有的可能都设想完全。
毕竟是看了那么多和电视剧,她是绝对不会被这种小场面所打倒的。
她很清楚,想要站在端木羽身边,她就必须强大起来。
这种
强大,不仅仅是能够在这个时代里生存下去,而是要有足够强大的自信,坚定的信念,以及灵活的头脑。
她绝对不能再让当年猎场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大闹了一场之后,戚耀离开的时候,面色苍白,气色虚浮。
一旁的戚永卓再怎么强硬,在看到戚耀这副样子后,眼中难掩担忧。
“既然眼下有了花草毒,毒医仙便赶紧去给君后排除余毒才是。”没等戚家父子走远,端木羽悠悠地表达出了关心。
戚耀身形一顿,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他满含感激地转过身,冲着端木羽做了一个礼。
“谢国君主!”他说得悲怆而又无奈。
然后,带着失败者的不甘,他背影萧索地离开了朝日宫。
“大人此番料事如神,是如何做到的?”端木念因为之前中毒的关系,所以最近几天他都在君悦宫中静养,于是目睹了整件事情的发生。
“之前毒医仙给君后解毒的时候,我让她给君后下了一味他密制的、会让十分痛苦的毒药。而这样痛苦的状况,像戚耀这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扛得住?”张小花将手里的药吹凉之后,摆到了端木念的面前。
端木念拧了拧眉头,脸上摆着一副不愿喝的样子。可看了一眼张小花之后,端木念还是乖乖的拿起药碗,一口将所有的药汁饮了个干净。
药汁的苦涩让端木念的眉毛一下子皱在了一起。不过下一瞬,他便感觉自己的口中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然后一股甘甜,从舌尖蔓延开来。
“这可是你母皇才给我买的糖果,我还没来得及吃,就先给你尝了。”张小花揉了揉端木念的脑袋。
端木念顿时心满意足的笑了笑,随即他歪过了脑袋道,“就算大人能够预料到,君后会因为难忍疼痛而故意做出栽赃的事情,可是我依旧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你说。”
“为何君妃碰过的地方,在遇到白醋之后,会变成红色的?”
说起这个,张小花不得不说,高中里头被化学支配的恐惧了。
“每天君后涂抹在指尖的药膏里头,被我掺进了很多经过白酒浸泡后的紫色洋葱的汁水,这些汁水遇到了白醋之后会变色。”
而整件事情原理,是因为紫皮洋葱的紫色外皮捣碎之后,可以做酸碱指示剂,遇酸则变红。
对于化学这种东西,张小花自然是不可能细说的,所以简单一笔带过之后,她便安排端木念也去看书了。
“过些时日宫中要举行秋宴,去年是蟹宴,今年”在边上一直默默看书的端木羽,见端木念离开之后,便立刻坐到了张小花身边。
张小花整理着桌子,听到端木羽的话后,她停了下来,认真思索了一番。
“往年这种事情,都是由我来定夺,然后让戚耀去操办。眼下后宫的事情由你来做主了,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端木羽捏了捏张小花的手掌。
张小花神情专注的思考一番,“如果我说今年吃西餐的话,你会不同意吗?”
“不会。”,端木羽想都没想,先给出了答案。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道,“你之前做给我们吃的那些东西仅仅只是两个人的分量,便已经花费了那么多时间,若是要为满朝文武做,那岂不是”
“挑一些简单的样式,比如牛排就很不错。”张小花摸了摸下巴道,“只是这么庞大的基数,需要肉牛的数量会很多,得赶紧从其他地方买,运过来才行。”
“另外,胡椒的需求也很大,需要赶紧从顺达买些回来。”
“饼干的制作比较简单,只
是需要很多的烤箱,所以应该会需要一个很大的地方专门制作。”
“人手方面需求量大,可能会从宫外找一些比较能干的人。”
“另外饮料方面,奶茶倒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看着张小花恍若无人之境地盘算着一切,端木羽坐在边上,露出了甚是欣慰的笑容。
张小花考虑过,想要在大召真正地做到完全的西餐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在考虑许久之后,决定将自己的餐饮卖点摆在创新上。
现代人想了很多稀奇百怪的方式方法,将一些即便很普通的菜也能做的花里胡哨。
鸡蛋盖饭,拔丝山,盆栽酸奶
只要能够抓住用户的眼球,张小花便有信心能抓住他们的心!
这次是张小花第一次处理这么大的宴会,考虑到之前戚耀的所作所为,端木羽特意派了一队人马,专门看护所有的食材,以及御膳司。
“君妃在做什么?”低沉醇厚而又绵柔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张小花的身后。
张小花将目光从油锅里头移向了一边,下一瞬她便瞧见一张略显病态的脸。
朗溪?
他怎么来了?
朗溪因为身体不佳的原因,深入简出。张小花自打进宫以来,根本就没有遇见过他。
眼下她正忙着制作薯条呢,没想到朗溪竟然会突然出现。
她赶紧擦了擦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儿有点忙,没注意到你来了,实在不好意思。”
朗溪笑了笑,很是温柔。他那泛白的唇瓣犹如,四月里的樱花一样,纯粹而又柔美。
“无妨。”他道,“我只是路过的时候闻到了香味,便过来瞧瞧。”
朗溪瞧了一眼张小花的油锅,本是平静如水的眼眸中,划过了一丝诧异和好奇。
张小花赶紧让开,然后指着油锅解释道,“我在炸薯条,你要留下来尝一尝吗?”
“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想起之前朗溪曾经帮过自己,张小花冲着朗溪友善的笑了笑。
眼看薯条在热油锅中滚了几番之后,都飘了起来,张小花赶紧将它们捞了起来,然后撒了些粗盐上去。
“你你尝一尝。”张小花小心翼翼的将薯条放到了朗溪的面前,然后她又忽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