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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伊之前买的药也在吃,那是夏青浅托人买的,说是效果不错。药物,配合着按摩,再加上甜言蜜语的刺激,夏青伊受没受到刺激,欧若蓝不知道,不过,她真要被刺激到了。
那么多的甜言蜜语说给一个聋子,浪不浪费?容瑾年每次一说情话,欧若蓝都在旁边弄出各种声响干扰,容瑾年几次瞪她,欧若蓝都假装没看见,容瑾年干脆说:“欧若蓝,你没事就回国,老板不是给你安排出镜吗?”
谁要做明星,狗屁出镜,欧若蓝才不喜欢,“我又没说过当明星,”说罢,瞅了一眼容瑾年抚摸夏青伊的动作,低头酸涩地说:“当不当明星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一样不会喜欢我。
“你老是这么吊儿郎当到什么时候?”容瑾年皱了皱眉,“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长大了。”
“……”一个小屁孩,居然对她说这个,欧若蓝分外陌生,“说得好像你比我大很多似的。”
“以前不敢说,现在我的心智确实比你成熟。”容瑾年还欲多说,夏青伊抬手抚上容瑾年的脸颊,让她对着自己,那副挑理吃味的表情掩不住。容瑾年忍俊不禁,捏了捏夏青伊的手心,乐颠颠地说:“我最爱我的小伊伊了。”
“呕~”欧若蓝在旁边,假意要吐,容瑾年瞪了她一眼,“去去去,你这只单身狗,不要妨碍我们秀恩爱。”欧若蓝简直受到暴击,手扶着胸口,身形摇晃,步履踉跄,颤抖而又绝望地说:“我、我……不想……吃……狗粮……”欧若蓝演技堪称精湛,容瑾年没忍住,笑出来。
或许,夏青伊的眼光是对的,欧若蓝是可塑之才,“欧若蓝,我希望不管做什么,明星也好,工作也罢,我希望你能忙起来,而不是游手好闲,你浪费的,是你自己的生命,知道吗?”容瑾年一本正经,欧若蓝也收起了玩笑之意。
如果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欧若蓝会置若罔闻,可那个人,是她喜欢的小兔子,她愿意听,“嗯,那我想想做什么。”
“你回去想,别妨碍我们秀恩爱。”容瑾年嫌弃。
“我呸,我还没说你虐狗。”欧若蓝跳脚。
“有单身狗自远方来求虐,不亦乐乎。”容瑾年咬文嚼字,摇头晃脑文绉绉地说,颇有古代小书童的模样,欧若蓝也没忍住,笑出来,哈哈,小兔子好可爱嗷。如果旁边没有个碍眼的夏青伊就好了,怎么有人可以变脸这么快,对着她冷若冰霜,而对着小兔子却春风拂面。
欧若蓝在一个清晨独自离去,容瑾年也不急于求成,也不会追问夏青伊能不能听见,她相信,老天一定会让夏青伊好起来的。
在一个午后,容瑾年照例进行她的情话环节。
容瑾年揉夏青伊的听宫穴,目光温柔含笑,夏青伊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容瑾年。目光相遇,两个人都是浅笑,淡淡的笑,却让人心动不已,容瑾年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让夏青伊怦然心动。
在暖色的阳光下,容瑾年的小脸就像是在害羞,搁在以往,容瑾年说情话从不好意思直视夏青伊的,可现在,她一定要和夏青伊目光相遇时才会说出来。
容瑾年深情地说:“伊伊,我对你的爱,是甜的,不信,你来舔舔我的唇。”话音落下,容瑾年的唇被轻轻吻了一下,紧接着,是湿热的柔软舔1弄。容瑾年像是被电到,腿一软,坐到了地上,不可思议地望着夏青伊,“伊伊,你能听见了?”
夏青伊笑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容瑾年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开心,而是害臊地站起身要跑。夏青伊更快一步,抓住容瑾年的手腕,“小兔子!”夏青伊站起身,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肢,唇角在她的耳朵上揉蹭,“虽然声音还很小,但我听见了,说你爱我,好不好?”
“我爱你。”容瑾年红着脸,鼻尖和眼眶都发酸。夏青伊也是如此,“再说一次,好不好?”
“我爱你。”
“我还想听。”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容瑾年一遍遍地说,夏青伊绕到容瑾年的正面,捧起她的脸颊,泪眼撞见泪眼,容瑾年抬手去擦夏青伊眼角的泪,“我准备用一生的时间来说我爱你,你准备好要听了吗?”
她的小兔子简直就是情话小公主啊,如果不是今天情动没忍住吻了容瑾年,也许她还能听更多的,“以后,情话,能不能继续说给我听?”夏青伊抓着容瑾年的手指晃了晃,这话提醒了容瑾年,她双手捏着夏青伊的脸蛋,扭了一把,“你什么时候能听见的,居然不告诉我!”简直羞死人了。
夏青伊早几天就能听见细微的声响了,今天已经完全能听见,只是声音还小,容瑾年羞臊的想自杀,想起自己前几天说的情话都是跟上床的相关,“啊啊啊,我不要理你了辣!”容瑾年傲娇,转身不理夏青伊。
“小兔子,我爱你,我想你,想要你。”
“小兔子,我好想吻你的唇,和你融为一体。”
“小兔子,你的身体……”
容瑾年听不下去,抬手覆盖住夏青伊的唇,红着脸嚷嚷:“我不准你说!”这些情话,都是她曾经对夏青伊说的。夏青伊调皮地眨眨眼,舌尖舔了一下容瑾年的手心,痒得容瑾年直接缩回手,呼吸开始急促,“夏青伊,你是个大流氓~”
“诶,我这话,都是一个小流氓教我的哦。”夏青伊挑挑眉,容瑾年羞得又要跑,夏青伊伸手去拽,没抓住,容瑾年脚下一绊,摔了个跟头,直接哭了。
这就是乐极生悲吧?容瑾年嗷嗷哭,夏青伊也不逗了,忙把人抱在怀里,揉揉这,揉揉那,揉着揉着,就揉出**来。容瑾年红着小脸,抬手勾住夏青伊的脖子,主动迎上去,俩人吻在一处。
“咳咳!”侍者不知何时进来的,容瑾年她们住的是偏房这边,一般没事,侍者不会过来的,所以俩人才肆无忌惮。容瑾年跟弹簧似的,噌地从夏青伊怀里弹出去,侍者低头施礼说:“两位可以准备走了。”
夏青伊站起身,“我想亲自谢谢老人家,可以吗?”侍者再度施礼,“我去请示,待会再过来。”这话,似乎再提醒,你们不要亲密,我待会还要来的。
侍者走了,夏青伊还想亲几口,容瑾年都不肯了,还直骂她,“流氓流氓流氓……”最后嘴巴说到不好用,发音都变成了牛虻。夏青伊除了父母,除了容瑾年,她没有跪过谁,跪在老人家面前,也没多说,只是磕了三个头。容瑾年也跟在旁边,也当当当磕了三下,老人家还是没多说,只是耳语侍者。侍者走过来,“你们明早离开即可。”
翌日,俩人启程离开,侍者嘱咐她们要继续保持好的心态,按摩也要每日继续。侍者去收拾俩人曾住过的房间,发现了那封信,她曾经看过的,再度展开,嗯?这怎么有点不对?这最后一条,到底谁加上去的?
☆、第206章
飞机上,夏青伊嘴角挂笑,这辈子的情话,都要听尽了,幸亏她教妻有方。容瑾年倚着夏青伊的肩头,呼呼睡着,似乎嫌睡得不舒服,还直往夏青伊怀里挤,可惜,安全带勒着,她挤不过去。
容瑾年归来,是悄悄回来的,想安静的休息几天。每日,必做的是按摩,夏青伊撒娇,偶尔会换来腻人的情话。自从上次容瑾年说很忙,周父就没打过电话了,今天,突然打了个电话,容瑾年心情正好,也就接了,听清话筒里的那句话,容瑾年的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
“怎么了?”夏青伊蹲在容瑾年面前,容瑾年愣愣的,半晌才眨眨眼,“他说,我妈可能要不行了。”容瑾年和夏青伊一同去了医院,容母可以用奄奄一息来形容。周父和周倩的眼圈都红红的,容瑾年也哭了,“之前不是说只是话少不爱吃饭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还不是你。”周倩说的颇有怨气,“她还是不是你亲妈?你就知道心疼夏青伊,连你亲妈都不管了?”周父咳嗽了一声,周倩闭上嘴巴,一扭头,气呼呼地走了。容瑾年愣了愣,心里也不好受,周倩说得也不算错,她心底似乎更在意夏青伊,她很不孝顺……
“你母亲太过内疚自责,说你和青伊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周父很焦灼,双手搓着。夏青伊突然说:“我不曾怪过她。”她很庆幸,是她承受那一巴掌,小兔子要是聋了,她更受不了。
周父被吓了一跳,“你、你、你好了?”夏青伊摸摸耳朵,“还没完全好,但能听见了。”周父眼圈顿时红了,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微微偏身,只是一遍遍地说:“能听见好,能听见好。”那样,有个人,就不用太自责了。
容瑾年和夏青伊进去看容母,容瑾年说:“妈,我没有怪你,你是我最爱的妈妈。”夏青伊也在旁边说:“我已经好了,阿姨不要自责。”两个人轮流在旁边说着宽慰容母的话,容瑾年边说边吸鼻子,因为要哭出来了。夏青伊轻声安慰她,“别哭,你妈妈能听见的。”容瑾年红着眼圈点点头。
容母迷糊中听见,缓缓睁开眼睛,泪眼汪汪的。容瑾年忍住的泪,倾泻而下,娘两抱在一起哭,夏青伊站在一旁,心里也不是滋味。没有谁不想不孝的,可有的时候,人生很难抉择,所以,各退一步,相互安好,何乐不为呢?
在容瑾年和夏青伊一遍遍地重复下,容母像是突然一下子就好了,不仅能坐起来,还知道饿了,容瑾年喂饭之后出来,心有余悸地说:“医生,这会不会是回光返照啊?”医生笑出来,轻轻敲了一下容瑾年的脑袋,“哪有这样说自己母亲的,心病还得心药医。”容瑾年还是半信半疑,惴惴不安的样子让夏青伊心疼,“小兔子,咱们不能泄气,知道吗?”容瑾年嗯了一声,点点头。
或许是夏青伊和容瑾年说的话奏效了,两个人每天围在床头,想方设法逗容母开心,夏青伊说了,必须把母亲大人哄开心,咱们才有下文。容瑾年卯足劲,这是她亲妈,之前虽然说过狠话,之前她虽然被打过,但血浓于水。
容母真的开始恢复了,气色越来越好,周父也跟着乐呵,唯独周倩,总有些闷闷不乐,还唉声叹气。可久了,似乎也想开了似的,有时候周倩要是赶上夏青伊和容瑾年都在,也跟着一起逗容母开心。
容母甭提多开心,总是说她有个三个宝贝女儿,容瑾年起初还会辩解说夏青伊不是女儿,每次都惹得容母瞪她,最后,都是夏青伊出来解围,“能做您的女儿,我求之不得呢。”
容瑾年在旁边急得差点跳脚,那她们岂不是要**啦!等不在容母面前,夏青伊才安慰容瑾年,“你啊,跟老人家不要较真,她这么说,心里舒坦些而已,咱们什么关系,她心知肚明的,心里的坎儿不好迈过去,嘴上你还不让人家说说?”容瑾年咂咂嘴,哦了一声,伊伊说的有道理。
容瑾年有工作要忙,有时候不能来,但夏青伊除了看剧本,不打算再接任何节目了。比起容瑾年,夏青伊反倒有更多时间陪容母,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再度好起来的容母像是换了个人,脾性越来越开朗,而且和夏青伊特别亲,反倒不怎么爱搭理容瑾年了。
最过分的时候,夏青伊和容母聊得开心,如果容瑾年中途进来了,这两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都没动静。容瑾年气鼓鼓地站在旁边,见她们聊得火热,就一直忍着,想看看她们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