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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刹那芳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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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野稍稍清明了一些,师北落却没有立即回房,她孤身站在院中枯树之下,静静仰望星空许久。
  太尉府。
  苏和前脚刚踏入府中,后脚便跟来了一个人。苏和回头,瞧见那人一身外族打扮,大胡子,黝黑的脸,正是方才殿上见过的南楚使臣白为永。
  他好像刚从侧门进入了太尉府,抬头一见苏和还在此处,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然后用他那惯有的周到的礼节对着苏和行礼道,“苏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你一直跟着我?”苏和问了一句,随后一想又道,“你是不是来见我的,你是来见我父亲的?”
  若白为永有话要说,从出宫之后到回府的这一段路上他都可以找到机会。但他没有这样做,但是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说明他要见的人不是自己却在这苏府之中。他是南楚的使臣,府内能让他进来的,唯有自己的父亲太尉苏定了。
  白为永似笑非笑道,“外臣有一些东西想要送给苏太尉,今日看着方便便顺道送来了。”
  “什么东西?”苏和问。
  听到问话白为永下意识地侧了侧身体,将一个长条形的包裹藏在身侧,但苏和分明看见了顶部那一抹寒光,心中一顿。
  白为永这样鬼鬼祟祟地深夜造访,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苏和瞧着他的一张笑脸,眼皮一跳,联想到父亲苏定以前做过的一些事情,立即抛下白为永转身朝着苏定的书房走去。
  “父亲——”苏和闯入书房带上门,他的父亲太尉苏定正在秉烛夜读。瞧见苏和这样进来眼角的皱纹一张,放下书卷问道,“你怎么这样进来了,今夜的宴会如何?”
  苏和又朝着门望了一眼,走近几步压低声音问,“父亲深夜叫南楚使臣入府来作何?”
  苏定微微诧异,“南楚使臣?”
  “就是那个白为永,”苏和环顾左右,声音低的不能再低,“父亲在平时做那些事情也就罢了,如今叫一个外族人来府中商谈,这难道不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苏定这才完全听清楚了他话语中的意思,愠怒道,“大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苏和据理力争道,“父亲身居太尉之职多年,有一些猫腻儿子看的清清楚楚。父亲做这些事情儿子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以为这些事情虽然有违礼法,但不会损害大局。可是假如父亲你要伙同南楚,将我们虚报的兵器卖给南楚的话,这便不是贪污受贿之事了,这是通敌卖国,是诛九族的大罪,如果是这样的话,儿子便不能继续袖手旁观了。”
  “混账!”苏定气红了眼睛,“我什么时候伙同外族了?!什么南楚的使者,我根本没有见过他!”
  “可人就在外面等着……”苏和也正在气头,指着门喊道。
  苏定快步走到门前,“啪”一下打开门,外面有几个小厮在角门守着,听见这里的动静便往这边瞧。苏定问道,“你们可看见什么南楚的使者?”
  小厮们纷纷摇头。
  苏和诧异,走出了书房来到了角门之外,又问了几个人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外族人在府内?”
  那几个人也还是摇头。
  苏和更加奇怪,方才明明见到白为永旁若无人地在府内穿行,为何除了自己没有人看见过他?
  苏定披了外袍踱步走了过来,捋着胡须沉吟道,“如果不是你近日体质虚弱眼花看错了,就是有人故意让你来质问我这些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师北落(微笑):白兄你好面熟
  白为永(斜眼):苏兄你也很面熟
  师北落(微笑):你能把胡子剃掉让我看看吗?
  白为永(斜眼):你能把头发剃掉让我看看吗?
  。。。。。

  ☆、第049章

  翌日师北落正要去城北大营;出了长兴街过了中兴街,忽然听见一家酒楼里传出打斗之声。车夫本不欲理会,避开前面砸碎的瓶瓶罐罐绕道前行,但里面突然飞出一个人影,屁股着地;手掌压在碎片上;登时便划伤了,流了满地的血珠。
  他的右眼青紫;左脸高肿,衣衫褶皱有些许破损,就像是刚和人打了一架。
  师北落经过的时候,撩起窗帘瞧着坐在地上的那人;瞧着衣着打扮应当不是官家子弟,只是一个生活在京都的商户人家的有钱公子罢了。师北落抬头一瞥那酒楼,酒旗还在二楼飘扬,里面的酒香盈鼻,可见酒水已经打翻不少。
  在京城内没有钱不行,但比钱更重要的是权力。这跌在地上的公子衣着华贵应当家境殷实,但里面那人既敢得罪他便说明他不怕钱多的,琥国京都最多的便是官宦人家的纨绔子弟,里面那一位想必就是哪位闲着没事儿出来仗势欺人的主儿。
  师北落缓缓放下窗帘,闭眼靠在马车内。她与付贺有约,此等事情在京城内每日不知道会发生多少件,她不能管,也不想管。
  可是当肇事者出现在酒楼前,刚好在师北落的窗帘下露出一双金丝蟒蛇靴的时候,师北落眼睛突然一亮,抬手再次透过窗户细看那人。
  那刚从酒楼里出来的是个少年,约莫十四五岁,依稀是个俊俏模样儿,下巴略尖,皮肤白嫩,一双眼睛尤其黑泽。白色长袍,腰束宽带,用发带绑着墨色长发。
  只见他盛气凌人地一脚踩在那人腰上,用全身的重量压住他,被踩之人痛得嗷嗷直叫,脸上满是汗珠。
  “你不知道本少爷是谁啊,还敢和本少爷抢临窗的位置,还想不想在京城混了?”
  “公子高抬贵脚!”在底下的人求饶,声音已是颤到不行,“我……那位置原本就是我预定的……”
  那少年闻言不但不松开反而用脚再次碾了一下他的腰身,歪着脑袋道,“你说什么,本公子听不见。”
  “……”那人脸色涨红,想爬却爬不起,“我于月初订下此楼位置,是为家母庆生用的……如今既然公子喜欢,在下就……就让给公子好了……”
  他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通过围观众人的态度和这少年的嚣张气焰心知他是个不能得罪的人物。
  “哈哈——”公子张狂一笑,用力地踹了踹那人的肚子,然后一甩衣袍转身潇潇洒洒地往楼里去了。
  师北落下了轿子,走到倒在地上的人的身边。四周围观的人非常多,但没有人敢上前搀扶此人。师北落也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着,望了一眼酒楼,再看了看地上的人,最终道,“阁下知道他是谁吗?”
  那人捂着心口皱着眉头,好像子在忍着剧痛,闻言摇了摇头。
  师北落淡淡落下一句话道,“他姓黄,是长兴街最里面那宅子里的少爷。”
  地上之人眼睛骤然张大,望着酒楼里的身影,心儿还在突突地跳。长兴街黄门少爷,他虽然没有任何官爵在身,但有一个嫡亲的姐姐,而这位姐姐其实也不是什么举重若轻的人物,真正举重若轻的人是他的姐夫。
  虽然他的姐夫并不喜欢他,但好在他的姐姐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两个人自小丧父丧母相依为命,守着祖业守到了今天。可惜这黄门少爷恃宠而骄,随着年龄的增长脾气也渐长了,有他姐姐在的时候还好一些,若他姐姐不在他便无法无天。
  师北落将他的震惊看在眼里,忽然觉得喉头冒出一股酸涩,她急忙掏出手巾捂住嘴巴轻声地咳嗽,接着收好放入怀中。上了马车之后,她继续假寐。
  马车到了城北城墙前,师北落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在城门口停了下来。上了边上的一座茶座,茶座二楼用芦苇墙隔着,虽然是个隔间但说话大声些便会被听见。
  师北落坐到一桌,不多久,楼梯脚步声响动,上来了另外一个人。此人和师北落隔了一墙,背对着背各自坐着。
  师北落轻啜一口清茶,淡淡道,“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墙那头的人轻声一笑,用很不在意的语气道,“我很好,我走到任何地方都很好。倒是你——”他顿了顿,皱眉问,“病情怎么似乎又严重了?你是否按时吃了药?是否夜里还是不能安睡?现在是冬天也没有蚊子,若是夏天,不知道杀手楼的杀手是否有本事替你驱蚊驱虫摘知了……。”
  原来还算平静的语气,越说到最后越是有些嘲讽的味道。师北落知道他心中还有气,若换做别人,此刻该恨死了自己。但他不同,他是真的原谅了自己,甚至到了这种时候还会义无反顾地回来帮助自己。
  “余行……”师北落的声音很微弱,但也很诚挚,手转着杯盏安抚心中的不安,尽量平稳语调道,“你可以好好留在南楚,不必再冒险回来的。若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你可能还会被关入牢中……”
  “病秧子,你还是太小看了我。”余行撇嘴一笑道,“没有人料到我会变成南楚的使臣回来,正没有人料到你会和南楚国的人有勾结一般。”
  他偏了偏头,有些纳闷道,“我奇怪你怎么会大老远的让我给你带一盒胭脂,我到南楚的时候去了你说的地方要买这‘碧雪晴天’,结果人家愣是设了重重障碍,最后让我见到了一个人……见了他之后,我才知道你让我带胭脂的秘密。这其实是一个暗号,是你和那个人约定好的暗号。我想你们从前已经约定好,如果有人向他要碧雪晴天,就会启动一连贯的计划。既然已经参与到你们的计划当中来了,我就想回来看看,所以我就化名白为永,来故国探访你们,顺便瞧瞧你师北落又有什么主意。”
  “你在太子宴上显露身法,别的人不说,你肯定已经被横王记在心里了。”师北落微笑道,“你打算怎么办?”
  “横王那时候未必顾得着我吧?只要不拔掉我的胡子不抹掉我脸上擦着的黑泥,他就没有办法证明一个外族使者是琥国通缉的要犯。”
  “嗯,”师北落默许他这样做了,点头道,“苏府有什么消息?”
  余行回道,“如你所言,他们真的在做倒卖军火的勾当,你打算怎么办,要直接向皇帝揭发他们吗?”
  “还不够,”师北落看着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眼中的炽热之火渐渐燃烧,仿佛藏着一只浴火凤凰,正要振翅高飞,“向皇帝告发需要拿到真凭实据,我们目前的证据不足,苏定父子一定会狡辩,甚至在这过程中会销毁罪证。”
  “那怎么办?”
  “不急,”师北落揉揉眉心,“我自有安排,定会叫他们痛心不已。”
  余行若有所思道,“病秧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若不算计这些或许能够活的更好一些。”
  师北落闷声苦笑道,“若没有这些在支撑,我怕是不能活着的了……”
  余行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朴的牛皮卷,放在桌子上,然后起身拉开门,在走过师北落的隔间门前的时候停了一停,师北落能够看见他的背影,这样的一个至情至性之人她此生恐怕是遇不见第二个了。但可惜,余行注定是要从师北落的生命中路过的,他不可能是她的归宿。
  “病秧子,保重。”
  千言万语,最终只留下了这寥寥几个字。
  师北落的眼睛有些酸涩,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捏了捏,最终随着余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渐渐松开。
  等余行走后,师北落转到了他的隔间之前,拿起桌上的牛皮卷,牛皮卷的边缘已经被磨得光滑,那儿的字迹也有些黯淡,但还算清晰。师北落阅读过那卷轴上的东西,再闭目冥思一会儿,口中念念有词。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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