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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我……”王春花刚想告状,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得鼻尖一酸,分外的委屈,嘟着嘴,任凭眼眶缓缓发红。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白衣女子瞬间心疼不已,口气柔和一脸关切的问道:“谁欺负我们家小花儿了,告诉二姐,二姐帮你教训她!”
王春花依然一副委屈的模样,只是眼眶里慢慢的蓄起了泪珠。
白衣女子缓缓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小花儿别哭了,实在觉得委屈,那二姐去自请任务,换小花儿回来可好?”
王春花心里一惊,不行,自己被何浅琳欺负的这么惨,二姐这么温和,若是换下去,不是被何浅琳欺负的更惨,万一何浅琳又疯魔了,强行要了二姐的身子,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行,此事不妥。
“二姐,我只是有点委屈”王春花抬手就将自己的眼泪抹去。
那面容清丽一直噙着温和笑容的白衣女子却是面色大变,一把抓着王春花的左手,连语速都加快了几分:“小花儿,你的姻缘线……”
“啊,什么姻缘线?”王春花兀自有几分茫然,等等,姻缘线?二姐不就是掌管姻缘的吗?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的姻缘出现了吗?
王春花眼神一亮,有些好奇的问道:“二姐,我的姻缘出现了吗?”
白衣女子伸出纤细的食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掐诀指了指王春花左手一根红线突然显现出来,红线的一端缠绕在王春花的尾指上,而一端则凭空延长,慢慢的出现在方才凭空所画出的圆圈里。
圆圈里突然弥漫起淡薄的雾气,雾气渐渐浓郁,接着又慢慢的飘散,一抹人影显现出来,却是昏迷不醒,头上系着一圈米色布条,显得有些滑稽可笑的何浅琳。
王春花双眼爆睁,指着这凭空出现的人影,檀口微张半响说不出话来。
“小花儿,你太鲁莽了,姻缘线怎可随意牵系,更何况,这孩子的结局你是知道的,到时候你是要怎样?若是用情过深,你是要和她一起魂飞魄散吗?”白衣女子罕见的严肃起来,就算是严肃,可是眼神里的无奈依然明显。
“二姐,怎么会这样?姻缘线不是你掌控的吗?我不要和她牵到一块啊,怎么会这样,二姐你是不是弄错了?能不能给我解开?”王春花急的手足无措,只得拉住女子的衣袖低声哀求。
白衣女子伸手摸了摸王春花的脑袋,叹了叹气,无奈的道:“一定是你先前来的时候不小心带走了一根,你呀,这毛躁的性子可得改一改了,姻缘线一旦牵系就无法改变,这个你是明白的,不过二姐可以去自请任务,你就留在天庭,若是不见面,到时候等那孩子魂飞魄散的时候,你也不会伤心,她消失了,姻缘线自然就断了!”
“不行,二姐,你不能去”王春花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二姐对她好,她是知道的,她怎么能够忍心看着二姐羊入虎口,不行,这事绝对不行,总不能为了自己脱身而把二姐推入火坑。
“小花儿,别害怕,二姐一定帮你!”说罢,白衣女子拂袖起身,身上突然飘起点点荧光。
王春花一看,二姐这绝对是要去玉帝哥哥那里的节奏啊,不行,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够让二姐趟下这片浑水,王春花连忙对牡丹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是飞快的跳下了湖面。
牡丹压住心里的畏惧,抱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扑过去就一把抱住了白衣女子的腰身,脸颊重重的撞在白衣女子的胸口,好在比较柔软,收到的伤害值为零。
白衣女子周身散发的点点荧光瞬间消失不见,秀眉轻轻蹙起,又瞬间展开,轻声道:“放肆!”
牡丹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连忙松开白衣女子,跪倒在脚下低声道:“牡丹惶恐,请龙吉长公主恕罪!”
龙吉淡淡的看了一眼牡丹,轻声道:“惶恐本公主没看见,胆子嘛,本公主倒是被迫体验了一回!说吧,小花儿是怎么回事?”
牡丹匍匐在龙吉长公主脚边大气都不敢喘,连忙带着恭敬将自己所看到的说了出来。
“什么?何浅琳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轻薄小花儿,你当时在做什么?护主都不会了吗?自个儿去领五十板子,罚你两季花期!”
轻柔的声音却让牡丹瞬间寒了心,两季的花期,这不是断了她两季的修为吗?修为若是被其他花神比了下去,怕是这几年年牡丹花都不会娇艳了。
“牡丹谢长公主的赏赐,牡丹告退!”牡丹将头压低,生怕得罪了长公主,不料越是慌张就越是容易出错,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踩了自己的裙摆,脚下站立不稳当即就倒向了龙吉的怀里。
龙吉伸手接住牡丹,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牡丹倾国倾城的脸,温和的道:“就这么想引起本公主的注意么?”
“啊,牡丹不敢”牡丹挣扎着想要从龙吉长公主的怀里起身,不料却被灵气束体动弹不得,只得以有些怪异的姿势垂着眉眼乖巧的待在了龙吉长公主的怀里。
“不敢么?上次蟠桃宴上一杯酒洒在本公主的裙摆上,琼瑶池边捉迷藏的时候一把抱住路过的本公主怎样都不放手,西王母的寿宴上也如今天一般直勾勾的倒在本公主的怀里,三番五次的吸引本公主的注意是何居心?”
一句句的话语字字诛心,牡丹只觉得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这些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最早也是百年前了好吗?这些事情自己早就不记得了,怎么在长公主这里就成了自己故意而为之的呢?
不行,自己一定要坚定的抹清关系,要不然得罪了长公主,不等长公主亲自动手,那些爱慕者就能随便吹口气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灭的魂飞魄散。
牡丹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压低声音泫然欲泣:“长公主身份何等高贵,奴婢怎敢起这等龌龊的心思,还望长公主恕罪!”
牡丹这话说的卑微,连奴婢都用上了,不知道是卑微的态度起了效果还是其他,牡丹只觉得束缚自己的灵气突然松开,连忙从长公主的怀里离开,转身又匍匐在龙吉长公主的脚边。
如果卑微的姿态能够救自己一命,那还端着尊严干什么,司命大人说过,能屈能伸才是真女子,要有汉子的坚毅也要有女子的隐忍。
龙吉眼神一闪,声音依然柔和:“你的意思是本公主多心了吗?”
牡丹吓的身体一软,连忙告饶:“奴婢不敢,都是奴婢的错,让长公主误会了,奴婢惶恐,求长公主责罚!”
龙吉噙着笑容,冷冷的看着牡丹,轻声道:“你也是一季的花神,何须自贱身份,起来吧!”
牡丹强忍着轻颤的身体从地面爬起来,下意识的偷看了一眼长公主的表情,在看到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时,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眼神继续往上,正巧对上了那冷冰冰的眼神,只是一眼,吓的牡丹浑身的血液都差点凝固起来,长公主从来都是温温和和的,从来没有这样过啊,这是什么皮笑肉不笑吗?眼神好可怕,似乎在冷一点就能将自己冰封住一样。
牡丹的心脏从来不强大,被长公主这样一盯,吓的腿脚一软,整个人再次倒向长公主的怀里。
☆、第29章 自作孽不可活
王春花冷着脸又回到了人间,伸手拂了拂自己的华服,华服瞬间变成了方便行走的运动套装。
张扬张了张嘴,看着突然出现的馆长大人,吓的瞳孔一缩,好在是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馆长”。
王春花看了不看张扬,径直朝车上走去,望着脸色苍白的何浅琳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戾,缓缓举起右手对准何浅琳的额头,手心缓缓聚起了白色光点。
只要将手放在何浅琳的额头上,何浅琳就会被自己杀死,光点慢慢的壮大,在快要接触到何浅琳额头的时候,王春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盯着那苍白的面容却是叹了一口气,用力将手心的光点抓散,手臂似乎用尽了力气一般,无力的垂在了身侧。
罢了,自己若是杀了她,就是至天下人的安危于不顾,不能因为私人的情绪而做出无法承担后果的泄愤。
王春花倒退几步,只觉得刚才的行为似乎抽空了自己的力气,踉跄几步,索性靠在一颗大树旁闭目休息起来。
果然还是不能随意施展仙力,这天道法则太过厉害了,自己的仙力被削弱到只剩下一层,刚刚凝聚的光球更是在气愤之下拼劲了全力,眼下仙力全空,这生死树怕是一时半会也去不了了。
“馆长大人,浅琳她受伤了,您不看一下吗?”张扬冒死进谏,没办法,这次是她有求于人,不管怎么说,多一个有本事的人,对村子更有帮助一些。
“哼,自作孽不可活!”王春花没好气扭过脸去,上次自己用百花露给她洗伤口,还用仙气将她体内的阴气给引了出来,算得上是间接性的洗髓伐经了,牡丹那下再重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张扬见馆长大人依然还在气头上,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只是这一下时间却耽误了下来,一直到何浅琳幽幽转醒,发出呻吟,这才让皱成苦瓜脸的张扬瞬间心情好了起来,连忙跑到车上嘘寒问暖。
“怎么?”何浅琳只觉得头脑有些疼,伸手却摸到一根布条,有些不解。
张扬一愣,该怎么说呢?说你对馆长霸王硬上弓,结果被牡丹开了瓢?呃~这样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太直接了,张扬绞尽脑汁很是委婉的道:“嗯,这个,你受伤了,你还记得先前发生的事情吗?”
何浅琳正准备扯开布条的动作一顿,下一刻却是有些焦急的抓着张扬的手,问道:“花花……花……”
张扬麻溜的就将话接了过来:“馆长大人在车对面的树干下坐着,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好!”
何浅琳心急的推开张扬就往车下跑,起身的太急,连带着头脑有些发晕,顺手扶住了车门,静站了几秒,晕眩的感觉这才消退了下去。
看到倚着树干盘腿而坐的王春花那一刻,何浅琳简直想哭,馆长大人的脸色怎么会这么苍白?连那粉嘟嘟的嘴唇都失去了光泽,难道自己刚刚魔怔般的举动让馆长大人受伤了吗?何浅琳低着头,只觉得心情分外沉重,抬眼又看了看闭着眼的人,这才偏头对跟过来的张扬轻声问道:“我错了吗?”
张扬摸了摸脑袋,这事让她怎么答,只好傻傻的笑了笑,站立在一边也不说话。
何浅琳入古井一般的眼眸却是荡漾出一丝笑意,盯着张扬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没错!若是再来一次,我也一样会这么做!”
“可是……感情的事情还是不要勉强的好!”张扬皱着眉,有些不认同何浅琳的观点。
何浅琳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扬,只看得张扬开始躲闪自己的视线,这才将目光放到王春花身上,抿了抿嘴,坚定的道:“我偏偏就要勉强,招惹了我就要负责到底!”
张扬只觉得眼前的何浅琳变得有些陌生,也许何浅琳对于自己来讲本来就是陌生人,面对何浅琳略显强势的话,张扬顿了顿,有些没底气的提醒道:“馆长大人不是普通的人,说不定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何浅琳面无表情的看向张扬,突然咧嘴一笑,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尖尖的虎牙,带着几分暴戾之意:“那我就把她变成普通人,想要脱离我,我就折了她的翅膀绑在身边,要么她死,要么我死,要不然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