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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花到是没心没肺的窃笑几声:“怕是没真君想的这么难,不入世怎出世呢,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再不济也不过是沦陷千百年,总归有出世的一天!”
阎罗一愣,没想到这王春花居然如此洒脱,能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感情上一片空白之人,怎能理解那种不由自主,甚至以此搏命的念头,发现自己居然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某个人,于是摇摇头,将那身影赶出自己的脑海,意味深长的笑道:“百花仙子这般想真真是好,想来姐姐也不许要多操心了!”
龙吉抿了抿嘴,抬头看了看王春花,有看了看有些拘谨的牡丹,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吧!”
“她知道吗?”阎罗又问道。
王春花摇了摇头,看着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事确实也应该说了,看样子,在洗髓不过几次,自己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只是该如何开口呢?王春花偏头陷入沉思之中。
龙吉叹气道:“这事就交给小花儿自己解决,毕竟,我也没办法去帮她,这空间已经有些不稳了,若是再晚一些,怕是又会天下大乱!”
阎罗稍稍抬头看了看仍然略显紧张的何浅琳,有些同情的道:“一切都是命数,只希望此行能顺利,想来百花仙子知晓其中厉害的人,你要相信她,定会做出对的抉择!”
“可是这抉择对她不公平,就是不知道玉帝哥哥知道现在的情况,会不会后悔派了小花儿下凡,毕竟他骨子里还是挺疼爱小花儿的!”龙吉咬了咬唇,觉得这实在是一个不好的话题,这种话题特别能加深自己的无力感,希望小花儿能顺利的度过情劫!
思绪飘的远了,龙吉突然想起那个被阎罗费了大半功力救回来的灵魂,她不敢问,因为她隐隐的感觉到,上一次阎罗发飙失控,就是因为那个灵魂,不过现在已经百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此刻阎罗是怎样的状态,和阎罗交情也有万年之久,作为朋友,她还是希望阎罗能够幸福。
阎罗见龙吉一直望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道:“姐姐有事不妨直说”
龙吉深吸一口气,轻声道:“那我就直说了,阎儿,我们认识也很久了,我记得刚开始碰见你是在黄泉,我在练化红尘海,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年轻,你还没有坐上这个位置,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当时我必须要借用黄泉,于是送了一个蟠桃给你当做见面礼,而你坐在黄泉旁边吃蟠桃,吃完之后居然将桃核扔到我头上,我还记得你弯弯的眉眼眯成一条缝隙,咧着嘴笑的前俯后仰的,好生嚣张。
只是我都忘记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不开心,在我印象里已经很久很久了,我以为这百年你能够有些改变,可是,变是变了,只是变的好像离我又远了一些!”
阎罗轻声笑了笑,红唇微启:“若不是我懂姐姐,怕是姐姐这样说,我都会以为姐姐爱上我了!”
“阎儿,我是认真的,你性子本就冷淡,现下更是……是因为那个灵魂吗?我帮你出气!”
阎罗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见,粉红色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嘴唇,似乎在酝酿什么,却是叹气道:“姐姐,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已经被送去了六道轮回,以后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这样算来,你们又快要见面了”龙吉话语刚落音就看见阎罗那有鬼气凝聚而成黑色的长袍翻腾的越发厉害了。
“阎儿,好好正视自己的内心,虽然你我寿命很长,长到浪费几千年也无妨,可是如果能够幸福呢?不妨敞开心扉,就算失败又如何,反正已经疼过了,再疼一次也没所谓吧!”
“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能不聊这个话题吗?”
“阎儿,你要幸福,我一直以来都将你当成亲妹妹,小花儿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脱身,我不希望你也一直郁郁寡欢!”龙吉看着阎罗,又看了看王春花,眼眶瞬间红了,只恨不得能代王春花受过就好,虽然小花儿不说,但自己却看的真切,情这个字哪有小花儿说的那般洒脱。
“姐姐”阎罗的声音有些哽咽,起身抱了抱龙吉,轻声道:“姐姐待我好,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我不想在回到以前的状态,生活的太压抑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也许不就后我就开怀了呢!”
“好,阎儿,我前些天去太上老君那里要了些灵酒,等这事结束后,我找你一醉方休!”龙吉说的豪气,只是眼眶依然泛红,有些晶莹在眼角蔓延。
阎罗抱着龙吉笑出声:“好,上次我求太上老君给我些酒,他还想敲诈我的鬼蜮茶,我当场就和他吵掰了,没想到还是这灵酒我还是喝的到,改天要跑去气气他才好!”
“这性子,还真是和小花儿一模一样呢!”龙吉抿嘴笑了笑,又伸手摸了摸阎罗的后脑勺,接着道:“我们该回去了,这阴间阴气重,对浅琳不太好!”
“恩,恶灵的事情,我有所耳闻,不过看她的身体,应该快了吧?”阎罗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依然低着头的何浅琳。
龙吉点头轻声道:“是啊,快了!”
“那真的要走了!姐姐我送你们!”
龙吉摆手道:“不用了,你我之间不需要那么见外”,说完伸手一挥,斗转星移。
☆、第51章
何浅琳有些闷闷不乐,她能察觉到地府里阎罗和龙吉之间的话题或多或少都是围绕着自己,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会成为她们的话题中心呢?
莲蓬头里的水喷洒而下,瞬间迷住了何浅琳的眼眸,何浅琳闭着眼,将头微微扬起,闭着气任凭水流打在自己的脸上,直到这口气有些憋不住了,这才伸手抹了一把脸,低着头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肺部被空气充满,心里的戾气似乎也被挤压到了角落,然后顺着气息重重的被喷了出来,脑海里突然想起和王春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似乎对自己胸口的胎记特别感兴趣,这种兴趣似乎在确认自己的身份。
何浅琳慢慢伸手附上了胸口的胎记,轻轻点了点,没有任何感觉,自己是天庭要找的人?可是为什么是自己?自己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啊?
难道自己也是天庭中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下了凡,失去了记忆,所以现在她们下来找自己了?
也不对,如果自己单纯是天庭中人,为什么龙吉的口气并不好,总觉得上了天庭之后自己和王春花就是生离死别的局面,如果真是天庭中人为什么会是生离死别呢?
难道自己犯了大错,所以才偷跑下来,王春花是来抓自己的?
也不对,如果自己真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为什么她们对自己的态度都挺和气的,并没有任何抱怨或者愤恨的眼神。
何浅琳只觉得自己脑细胞都有些不够用,怎么想都觉得有可能,可是细细想去,又被自己推翻了,真是头疼,可是王春花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真实的情况呢?一直这样瞒着自己,真的好吗?
也许馆长大人是觉得自己不知情会更好,一定是自己的结局不会太好,所以才会不让自己知道,如果自己是升官发财,相比也不会隐瞒自己隐瞒的这么辛苦。
何浅琳叹了一口气,摸过香皂在身上胡乱的抹了抹,有些心不在焉,她心里真的非常乱,尤其是最后阎罗真君那一句“那快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那快了,是自己的死气快到了吗?何浅琳突然有些难过,她宁愿明明白白的死,伸手狠狠的握成拳,用力的在身前攥紧,张嘴无声的吼叫着,只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堵住,浑身的力气都聚集在喉咙处,可是声音就是冲破不出来。
许是发泄过后,有些累,何浅琳收了手,只觉得脑海有些缺氧,眼前一片漆黑,连忙扶墙站了一会,脑海的晕眩这才好受了一些,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又缓缓变得光亮。
关上水龙头,何浅琳拿着毛巾胡乱的擦了擦,擦到一半,只觉得有些气不顺,伸手狠狠的将毛巾摔到地面上,也顾不得发梢上的水滴滴滴答答的滑落在身体上,拉开门,抬脚就走了出去。
房间里没有人,回来的时候,王春花就去了龙吉的房间,她们应该是在商量自己的事情,毕竟那毫不掩饰的同情目光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几趟了,这些何浅琳不在意,就算是明天就会死也行,她在意的只是王春花的心。
老天应该多给她一些时间啊,好不容易诱的馆长大人喜欢上了自己一些,怎么就不能多些时间,让馆长大人陷的更深一些呢?
如果真是上了天庭,而自己又必死无疑的话,那自己应该用怎样的方法来带走王春花?天上肯定不行,那么多神仙众目睽睽之下,再加上王春花自己又有仙法,自己如何能伤的了她。
何浅琳眼眸闪过一丝阴霾,走到梳妆台前将自己的乾坤袋拿过来,然后伸手在里面掏了半天,这才掏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把迷你的小铜质棍子,不过巴掌大小,棍子奇特,上面是一个圆球,连接圆球的是一节圆柱形的铜柱,铜柱青黄斑驳,看上去年代久远,这迷你铜棍算是传承,当年师傅告诉自己,这是打神鞭的手柄。
是当年姜子牙和纣王大战的时候不小心遗落下来的一节手柄,被师傅的师门所拾到,然后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
何浅琳当时对这铜棍特别好奇,可是这传说似乎真的只是传说,这铜棍对灵体没有任何作用,何浅琳淘气的时候曾拿着这铜棍打阴差执事,可是没有任何作用,后来何浅琳也只当这铜棍的传说是师傅嘴里的一句玩笑话了。
只是如今再拿着这铜棍,心绪却完全乱了,不由自主的将这铜棍靠近了自己的胎记,没有任何反应,果然,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铜棍吗?
何浅琳有些失望,愤愤的将手里的铜棍扔了出去,‘啪’的一声,梳妆台的镜子被铜棍击中,瞬间碎裂,簌簌的落到地面上。
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何浅琳心里一惊,她不愿意被人看到这么狼狈的场景,连忙快步走到那满地的玻璃碎片处,将那迷你的铜棍抓到手里。
门被推开,王春花快步进来,见何浅琳光溜溜的蹲在地上,而地面全是破碎的镜子,反着光印着何浅琳的面容,有些碎片很小,印出来面容的一部分,看起来支离破碎。
“你没事吧,伤到了没有?”
何浅琳心里一惊,只觉得手指一阵刺痛,却也顾不上了,只是连忙将这铜棍死死的握住,将手背在身侧,有些慌乱的冲王春花摇头。
只是手心为什么会这么热?是铜棍,铜棍好像在发热,难道这铜棍是真的?何浅琳越发紧张,生怕被王春花发现这异常,连忙叫到:“关门,关门。”
王春花见何浅琳没有穿衣服,以为是何浅琳不好意思,连忙快步走过去将门关上,只是一回头,就看见何浅琳已经冲到了浴室,接着浴室的门被重重关上。
“浅琳,怎么了?浅琳?你开门啊,是不是受伤了?”王春花有些急,快步跟了上去,把浴室的门拍的啪啪作响。
门又开了,只是开了一条小缝,何浅琳探头出来,笑的有些勉强:“我没事,我只是吓到了,我……我先冲洗一下,那个,你能不能收拾一下?”
王春花眉头紧锁,她从未听过何浅琳这样的说话语气,好像特别疏离,就想是对一个陌生人在说话一样。
王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