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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年华朝着几个轿夫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几个上前帮忙去,自己则是一直乖乖站在边上看着。
她没有任何动作,跟随着她的系统难免又冒出了头来。
【玩家不上去帮下忙?亲自动手可比在一边看着要更能打动人心。】
“没那个必要。”
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两个时辰,待到火灭时,起火的粮仓已成了废墟,更别论在里面存放着的粮食了。
起火的因子官兵们还在搜查着,不少百姓在边上讨论着这事,作为当事人的夏家一行人只得等待着官府的查验。
夏府的管事正和夏朝浮谈着这场大火,他看上去有些着急,现在火虽然熄了,可他看着竟比火势汹涌时还要担心,“公子,这粮食全烧没了,过几日怕是不好交差了。”
夏朝浮摇头轻声道:“派人去与城中的粮行购买米粮便是了。”
“那些商户怕是不会如此轻易……”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正思考着当下情况的夏朝浮发现身边的人忽然闭上了嘴,她微愣。
“你看起来可真狼狈。”
娇柔的少女音自身旁响起,夏朝浮一转头便瞧见了一方帕子,帕子的主人正含笑看着她,眉目之中还带着几分的熟悉感。
是前些日子在洛山观遇见的姑娘。
夏朝浮后退了半步,并未接下闻年华手中的帕子,她只道:“多谢姑娘。”
明明是个女人,却摆出了一副男女授受不亲的模样。
闻年华心中嘀咕着,面上的笑意却不减,她摆了摆手,将帕子塞进了夏朝浮的手中,道:“不必这么拘束。”
“又不是私相授受,公子反应这般才会让人心生龌龊。”
夏朝浮垂眸,也不作任何反驳,顺着闻年华的话接了下去:“姑娘教训的是,多谢姑娘。”
这一顺也就没了什么话可说,闻年华只得道:“我刚听你二人言,似乎今日这场大火给公子带来了许多不便?”
“不知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姑娘有心了。”夏朝浮双手捧了捧,并不愿意跟个陌生女子交代自己的事情,她道:“只是小事,无足挂齿。”
说到这里,闻年华也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夏云迟不愿说,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她所要做的不过是摆个样子,让夏云迟知晓或是猜测帮她的人是谁。思及此,闻年华笑笑:“公子不必客气,毕竟这等灾祸也非人所愿。”
帮忙的轿夫也都回来了,上轿时,闻年华特意吩咐了随行的下人让他去各大粮行看看。
突然过来的陌生女子走开了夏府管事才继续着刚刚未完的话题。
“这恐是有人故意生的火,如今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粮仓又怎会平白无故便起了火。定是有人想要害少爷,少爷可要小心才是。”
夏朝浮点点头,管事说的这话并非是无中生有,若是有人想要借此机会也并无可能。她望着已认不出原貌的粮仓怔了会,随即道:“今夜之事莫要同家中细说,以免长者担忧。”
事情既已发生,也没必要再在这种事情上多寻烦恼,夏朝浮吩咐着身边的另一人,她道:“方子,明日一早你便到各大粮行去问问,最迟后日将今次损失的粮食补齐。”
“是。”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我回来啦,努力更新中,虽然不知道能坚持几天,但是,能更新就那什么努力更新吧。
☆、198:旧时梦
回到府中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夏朝浮刚躺下没多久; 便有管事寻了过来; 一同前来的还有知府派来的人,他们想要知的是昨夜起火一事。
她没有睡好; 忙了一夜连半个时辰都未到便被人叫醒,醒来时脑子有些昏沉; 也带着几分的怒气。但她并未将这份不快发落到别人身上; 她只是沉着脸听着管事的禀告,再让管事好好将事情同知府那边的人交代一番。
知府派来的人表示定会帮忙想办法,夏朝浮点了点头; 向其表达自己的谢意。
这么一番折腾,她也清醒了许多。
不久后,官府那边也派人传了信来; 昨日大火乃是一场意外,恐是看守的人失责; 不小心点着了粮仓。
官府那边传信; 看守粮仓的管事也派人传了信来,说是昨日看守粮仓的人畏罪潜逃,昨夜一起了火; 便连夜离开了枕河城。
若是要去寻; 恐怕没那么容易。
这火并非是意外,也非看守无意之举,而是被人买通这才火烧了粮仓。
思及此,夏朝浮想着今日方子前去各大粮行询问的事情怕是难以办成。
夏朝浮揉了下太阳穴; 管事离去后,她又派人换来了管家。她最近不在府中,是该了解一下家中的情况了。
那被她派去的下人很快就将管家带了过来了。
“近来家中可好?”
管家恭敬地说着:“都好,只是表小姐之前来信,说是清衡城那边出了些事,夫人今日一早便离开了。”
“母亲应当有自己的考量。”夏朝浮点点头,她又道:“母亲离去时可有说些什么?”
管家道:“夫人说此次恐怕是要在清衡城那边待上一阵子,让少爷顾着些家中。”
“少夫人那边呢?可好?”
“少夫人近来一切无忧,倒也没听夏思提起些什么,只是听春日说,闻家大小姐倒是时常来府中探望少夫人。这阵子又称是寻了大夫,给少夫人开了些治病的方子。”
夏朝浮皱起了眉,先前她在府中时那闻大小姐便时常过来,如今还折腾上了这些。心中顿时便有了些不悦,夏朝浮放下那些思绪,道:“治病?少夫人生病了?”
“少夫人身子骨弱,说是自生下来便如此,倒也不是什么病。”
她轻点了点头,已有了考量,“嗯。”
**
今日起的早,苏起听着外边的声音,有些吵闹。她问春日发生了何事,春日说是夫人一大早便去了清衡城,府中忙得很,因而才如此吵闹。
苏起坐到了梳妆镜前,春日替她打理着一头秀发。
她的动作很轻柔,苏起闭上了眼,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昨夜起了场大火。】
‘第一次听您说这么多话。’
“少夫人今日要穿哪身?”夏思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苏起转头看去,夏思与清荷正讨论着她今日的衣着。
“这身颜色太深了吧,不衬少夫人。”
“这身也太素了些吧。”
【殿下理应知晓不是吗?】
‘您太过反常了。’
反常到让她无法不怀疑这个世界,现在她的所思所见是否是她所想的那般。
苏起听了一会儿,打断了两人的吵闹,“左右也只是在这院中待着,也无需太过烦恼。”
刚言罢,身后的春日又开了口:“少夫人,少爷虽说整日在外忙碌,但回到家中有个体己人可以说说这外面的事也是好的。婢子们是下人,无法为少爷分忧,但您可是少爷明媒正娶的夫人。”
苏起道:“夫君在外如此劳累,我又怎可再去给夫君添忧。”
她不能去。
去了便不是闻岁暮了。
苏起放于膝上的手悄然握了起来。
心绪有些杂乱,苏起反手取走了春日手中的梳子,刚拿到手,便听两个侍女齐声道:“少,少爷。”
夏朝浮稍显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下去吧。”
“是。”
苏起惊讶了下,她道:“夫君今日怎有空……”
“近来无事,想着许久未曾见到夫人了,便过来了。”没等苏起说完,夏朝浮便先说出了到来的缘由,虽不知夏朝浮此话是真是假。
“夫人可是不欢迎我?”
苏起摇了摇头,“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吗?”夏朝浮俯身,站在了苏起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猛地被拉近,苏起登时愣住了。她不解地看着夏朝浮,只见夏朝浮拿起了镜前放着的眉笔,轻轻替她画起了眉来。
苏起不敢动了,面前的人专注着替她画着眉,她的手法不算娴熟,但也有些生疏。
这是何意?苏起看不太懂了,夏朝浮这是在做什么?
“我从未给女子画过眉,若是画的不好,夫人莫要取笑我。”夏朝浮便站在她的面前,她身子微倾,从苏起的角度往上瞧去,夏朝浮认真专注的表情落入了她的眸中。
一时间,竟有了些恍惚。
“莫要说些只要是我画的便是极好的那些话。夫人应当知晓,这些话并不能让他人信服。”
对方的声音,对方的神色,对方与旧时的记忆重叠到了一块。
苏起眸轻颤,她低声道:“夫君听不得好话,是希望妾身说些不好的话吗?”
“那倒不是。”夏朝浮忽然笑起,那只手落到了苏起的脸颊上,慢慢摩挲着,她道:“我只愿听夫人真心实意的话。”
过了一会儿,夏朝浮停住了手,轻声道:“好了。”
苏起睁开眼,她转头看向镜中,镜中的自己有些模糊,这眉到底画得如何,苏起也不知道。她抬起手,指尖还未触及眉骨忽的被夏朝浮给拉住了手。
“碰花了,夫人若说难看,那该如何是好?”
“那便是妾身的错了。”
“既是夫人的错,那该如何?”
苏起垂下眸,不说话了。
只听夏朝浮叹了口气,她道:“夫人这倒真把我给难倒了,夫人想我如何呢?”
想你一直伴在我身边。这话仅在唇齿间转了一圈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苏起不敢说,也不能说。
说了怕是连待在她的身边的机会都没了。
忽然又陷入了安静之中,夏朝浮沉默了会,问道:“夫人可是想家了?”
苏起摇了摇头,她不想,闻岁暮也不曾想过,这倒不是什么难回答的事。
“管家说夫人近来一直在喝药,可是身体不好?”夏朝浮笑笑。
“姐姐熬了些补药给妾身,倒不是身体不好。”
提到这个,夏朝浮忍不住叮嘱道:“夫人无病无痛的,这补药莫要伤了身体。”
“姐姐也是一番好意,妾身自小身体弱,她怕妾身不能满足了夫君……”苏起一顿,敛下心中的那些想法,她故作娇羞地说着:“给夫君生下一大胖孩子……”
夏朝浮忽然便红起了脸,她轻咳两声,退开了两步。
“商行还有些事,我晚些再回来看你。”
“夫君慢走。”
出门前,夏朝浮又回头丢下了一句:“若是闲着无聊,夫人出府走走也是好的。”
苏起又待了一会儿,由着春日为自己穿上外衣后,才出了门。今日的天气不太好,阴沉得很,瞧着怕是要下雨了。
她看了会儿又回了房中,春日点上了蜡烛,并给她递来了这几日寻来的话本,让她待在房中也无须太过无趣。
苏起翻了几页便放了下去,她并不喜欢这些才子佳人的话本。
甜腻的香味忽然闯了进来,苏起抬起头,夏思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看着夏思将东西端到了桌上,而后又捧起了那瓷碗走到自己的面前,苏起不禁弯了弯眉眼。
“少夫人,这是少爷吩咐厨房送来的莲子羹。”
“莲子有安神之效,少夫人莫要辜负了少爷的好意。”
苏起伸手接过,舀起的时候先小小地吹了一下,见着上面飘着的热气有些散了,苏起这才小心吃下。
她嗜甜,却怕极了烫。
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属于苏起,这具身体并不怕烫,这具身体也不喜甜。
可那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