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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淼淼觉得疼,那也是沈淼淼的事,这与她何干?是沈淼淼得了便宜才是,她还是那个受了欺负的人才是,她又为什么要关心这个人疼或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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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明城中。
“还未查到吗?”
黑衣人跪在地上,据实禀告秦越查到的信息:“城主,有人抹去了戚姑娘的行踪,又使了乱子,怕是不想让我们查到戚姑娘。”
秦越的脸一沉,他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桌面,思绪陷入了深思之中,“她孤身跟着我来了南幽,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能避开南幽的耳目,怕不是有什么人在帮她。”
“这几年,南幽城那几个老头子越来越不安分了呢。”
秦越嘀咕着,黑衣人听着也不敢妄言,倒是秦越旁边的中年男子喊了一声:“城主……”
他好似要同秦越说些什么,这话还未说出,有人敲了门,他拿着书信,恭恭敬敬地道:“城主,府中来信,说沈姑娘不见了。”
话一说完,来人便将书信给递上,中年男子取了书,拆开瞧了瞧。
秦越的镇定被打乱,他皱着眉头追问着:“淼淼不见了?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解释着:“想必城主那日离开后,府上便乱作了一团。”
“下人们没有注意到沈姑娘,便让沈姑娘离了府。”
这话让秦越心中起了些不悦:“淼淼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么会自己离开?连个人都看不住,是淼淼太厉害了,还是城主府当真如此没用?”
他冷笑的模样着实吓人,中年男子也不敢再火上添油,当即便安安静静站在了边侧。
看着他这样,秦越越发冷漠,他又问:“萧玄呢?”
“据府中来报,萧神医要不见了。”
秦越并未太过气恼,他吩咐着:“吩咐影卫,全力捉拿萧玄。”
黑衣人沉声道:“是。”
黑衣人退了下去,中年男子也不敢再久留,领了命便也跟着下去了。
他们一走,房中又变得安静了起来,秦越推开了窗,往外边看去,今日正是个月圆夜,他还记得自己见着沈淼淼的那一日,也是个月圆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菜鸡互啄,我!赢了!
虽然赢了,然而还得改文orz
☆、225:死者复生
沈淼淼这痛; 来得快去得也快。
戚苏陪着她蹲在地上蹲了一会儿; 便见沈淼淼放下了手; 她抬起头,仿若无辜地说着:“不疼了。”
这模样; 好似先前的疼痛都是作假的。
戚苏反复盯了她好几眼,不知她是真疼还是假疼; 不知她是真好还是假好。她叹了口气; 当下继续逛下去的心情也没了,拉着沈淼淼的手就往回走。
沈淼淼啊沈淼淼。戚苏在心中将这名字念了又念。
这个沈淼淼,真是惹人心烦。
“不知佳人住何方; 在下可曾有幸,能知二位姑娘的芳名?”
戚苏脸一僵,她从未遇到过登徒子; 对于这类人的印象只出现在府中的下人与祖母的那些睡前故事中。她抓着沈淼淼的手后退了两步,刚要换个方向走; 迎头又有人围了上来。
她不安地转头看向沈淼淼; 企望从沈淼淼那里得到些安慰,可这一瞧,沈淼淼那好奇的目光又让她生了几分气。
她到底明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啊?
她是听祖母提起过人会失忆; 可祖母从未说过失忆的人会是个傻子啊!
沈淼淼不能依靠; 戚苏只能靠自己了,她冷下了脸,硬气说:“不能,你不没那个福气。”
她这话让面前的男子脸色微变; 男子拉下了脸,拦下了两人的去路,他一个示意,又有人从边上围了上来,彻底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你这是想要强抢民女?”
“本公子好声好气与你说话,你倒是傲气。本公子若是抢了,又当如何?”
“你敢动一下,我就让你看看——”戚苏放狠话的架势倒是很足,可话说到一半,她也不知该怎么威胁人家,气势顿时弱了下去。
那男子一见她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轻哼了声,仆从往前走上了一步,将两人逼得后退了两步。
眼见着再退便真的退不了,戚苏心中顿时慌了起来,她不由得抓紧了沈淼淼的手,心想着萧玄如此看重沈淼淼总不至于放着沈淼淼遇到危险不管吧?她这般想着,却不知道沈淼淼是被萧玄偷偷带出来的,萧玄要应付秦越那边的人已是不易,哪有什么精神气来应付她这边。
戚苏恍惚着,沈淼淼却挣开了她的手,走到了戚苏的身前,将她护在了身后。这一番变化让戚苏愣了下,她着急去喊沈淼淼的名字,她这个正常人都没什么办法,沈淼淼这个小傻子又有什么办法。
心中着急着,可沈淼淼却一动也不动,仰着头瞧着那拦着她们去路的登徒子,她问道:“你想如何?”
与平日一样,还是这般软糯的语气。
沈淼淼从戚苏身后走了出来,男子的双眼一亮,他合拢了手中的扇子,轻轻颌了下首,看样子沈淼淼比戚苏更要如他意。
“我倒是个小美人,没想着这小美人护着的还是个大美人。”
“本公子也不想如何,不若你这大美人陪上本公子一夜?”
沈淼淼脸色未变,她轻声说着:“虽未至东明,可这地也是归东明城所管理的吧,短短几年,我倒是不知,这东明地界竟有了你这般人等,怕是曲御这几年被打得疼了,连家中也管不好了。”
沈淼淼说的什么,戚苏却是不知的,可她说的话却让这个拦住她们路的登徒子变了脸,他微微颤抖着手,手中的扇子险些拿不住,戚苏听到他问:“你是何人?”
“西灵,沈淼淼。”
男子大惊失色,他摇摇头嘴里念叨着:“不,不,不可能。”
可那双眼又忍不住瞧了瞧沈淼淼几眼,心下略为打鼓,前些日子听说南幽城城主大婚,娶的便是那沈淼淼,那个……怪物。
他连声惊呼几声不可能,可又不敢再做些什么,在戚苏惊讶的目光中,那登徒子居然示了弱,带着自己那几个仆从落荒而逃。
戚苏惊了,沈淼淼一转过身来,她便忍不住捧着沈淼淼的脸,左右瞧了瞧,像是要将沈淼淼的脸上瞧出一朵花来。
“沈淼淼,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一听你说了姓名,便跑了呢?”
“这也太奇怪了吧?哪有人作恶是如此的,听了姓名便跑,你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还有你刚刚说的又是什么?你不是什么都记得了吗?又怎么知道那些的?”
戚苏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很是好奇的模样,沈淼淼眨了下眼,她说:“萧玄告诉我的。”
“他说若是遇到刁难的人,告诉他们我是沈淼淼便好了。”
戚苏沉默了下,她有些不太相信沈淼淼说的话,总觉得这种话不太真实,“……这种骗小孩的话,你也信?就算是秦越突然在街上说,他是南幽城城主也不会有人信的好嘛。”
“大婚那日,来观礼的宾客……”沈淼淼动了动嘴唇,她想要解释着自己刚刚说的话,可刚开了头,戚苏的脸色便白了些,沈淼淼不敢再说,急忙改了口,“或许我没失忆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也有道理……萧玄那日说,西灵城……”戚苏一愣,她又看了沈淼淼几眼,若是萧玄说的话绝非虚,那西灵城便真的是沈淼淼所害,若是沈淼淼所为,有人惧她也不为过。哪怕是在域海,戚苏也有听闻,可那事……又怎会让一个人的名字光是说出来便让人畏惧呢?
沈淼淼到底做了什么?
沈淼淼又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秦越不惜得罪域海,也要救沈淼淼,真的只是因为沈淼淼救了他,他为了报恩才如此?
戚苏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有万般想不明的,可转头一见沈淼淼那张无辜的脸,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想的事情,沈淼淼并不知道,只是见戚苏一直不动,沈淼淼便主动去牵起了她的手,拉着她慢慢往家中走去。她虽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记性不错,回去的路还记得。
快到家中时,沈淼淼忽然听到戚苏说:“沈淼淼,你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吗?”
沈淼淼愣了下,她停下了脚步,松开了戚苏的手。
戚苏见着她转过了身,月光之下沈淼淼的脸让人有些看不清了,戚苏听到她说:“不想。”
“为什么?”
沈淼淼说:“能够忘记的事情,便是我不愿想起的事情,既如此,又何必去寻?”
戚苏皱了下眉,她反驳道:“可若那并非是你想忘记的事情呢?即使如此你也不想知道?”
沈淼淼认真地点了点头,“是。”
戚苏看了她几眼,心中略为古怪,她道:“你可真奇怪。”
“我从未见过你这种人,自己身上有着种种谜团,你便不好奇,没有半点求知欲吗?”
“那些并不是重要的东西。”
“那什么才是重要的?”
“你。”
戚苏倒吸了口凉气,她咳了两声,有些被沈淼淼给惊到,她羞恼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戚苏突然翻脸,沈淼淼有些委屈,“你本来就比那些东西重要。又是你问的,我告诉你之后,你又为什么要生气?”
被这么一说,戚苏顿时便不好意思了起来,刚想认错,又听沈淼淼说:“萧玄说,女子都是三心二意的家伙,现在如此,未来未必如此。”
她懵了,恼怒道:“沈淼淼,你听那些浑话做什么?你也是女子,萧玄如此说,你便也如此认为?”
“萧玄不会害我。”
沈淼淼说的认真,萧玄与她并无任何关系,只是医患之间的关系,可这家伙因着那点事竟将害她到如此地步的萧玄看做了好人。戚苏不太高兴,她养了沈淼淼这么久,不说别的,就说养条狗吧,怎么也会帮她咬她不喜欢的人吧?
想来便气,戚苏忍不住道:“呵,你倒真把他当救命恩人了。你可知萧玄为何要带你来此?”
沈淼淼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她说:“因为,这里见了你,便不一样了。”
沈淼淼看上去无辜极了,那张脸明明应该是嚣张跋扈的恶毒美人,可沈淼淼什么都不记得,便透着一股天真无辜。
戚苏觉得有些生气,心中生起了些恶意,她看着沈淼淼的眼,慢声道:“因为你身体里装着的,是我的心。”
沈淼淼忽然后退了两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戚苏,她摇了摇头,恍惚地说着:“若我身体里的心是你的,那你怎么还活着?”
“沈淼淼,你知道域海吗?长生不死的域海。我是域海人,就算没了这颗心,一时半会也死不掉。”
沈淼淼喃喃着问:“那我的心,又去了哪里?”
戚苏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个时候秦越骗走了她的心,萧玄拿了她的心进了那个藏着沈淼淼的屋子里,之后她因为失了一颗心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便听到了秦越要大婚的消息。
有人把她从牢里放了出来,再来便是婚礼上,她见着了穿着喜服的秦越,见着了穿着嫁衣的沈淼淼。
那会儿,秦越说,那是专门为她准备的,改了许多次,便是一直在等她穿上。
她那会儿可真高兴啊,高兴秦越对她也是有意的,她非一厢情愿,她只身一人跟着秦越来了南幽城也非是自己在作践自己。郎有情妾有意,就算祖母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再怪罪于她了。她找到了个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