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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可,之遥有很多机会对她下手啊; 今天也是,那么多机会,若真的对她有动手的想法; 没必要一直骗她。
所以,这是为什么?
陶楚鸢想不明白;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 也不会有人为她解答。
庄说之遥会对她不利; 之遥说庄会对她不利; 那么和息呢?这两人互相针对,就是没提到过和息,和息又是如何呢?
是好; 还是坏?
所有的问题,陶楚鸢都找不到答案。
第二天她还是休息,庄很忙,昨天出去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一早起来,陶楚鸢就没看到他在家,只带了一个半简出去,泽音则留在家里看顾她。
基本上她走到哪里,都是看到泽音在哪里,偏偏泽音这人悄无声音的,每每她回过头,泽音总是站在阴影角落里,陶楚鸢被吓了好几次。
只要待在宅子里,不管她去哪里,都是被允许的,但陶楚鸢想出去,昨天之遥送她回来的时候,分明就不被允许进来,之遥进不来,只能她出去了,虽然庄说之遥会伤害她,但是之遥也说庄会伤害她,然而庄并没有对她下手。
有些问题,总是需要她自己问的,不问就不会知道。
见陶楚鸢一直在门口转悠,泽音不禁喊了她一声,“大人?”
陶楚鸢回过头,冲她摇了摇头,便走回房间。
她被各种限制,来了少家之后,不能随便离开,不能一个人单独出行,想要悄悄溜出去找之遥都不行,之前不想要来也是因为这样子,各种各样的不方便。
傍晚的时候,庄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熟面孔,是陶楚鸢曾经见过一面的初家大小姐,陶楚鸢本想跟上去的,但有半简在,她想偷听都会被抓到。
昨天对她下手的是初家的大妖,陶楚鸢不信那什么初家大小姐会不知道,毕竟镜织所说的话,那天就他们四个人听到了,庄亲口说的,听到的只有初家大小姐,她还有半简,半简和庄是出去了的,根本就不在家。
陶楚鸢好奇地去找半简问,但半简只是对她摇摇头,说初家的除妖师遭到妖族的袭击,他们本就势弱,前段时间,之遥还打伤了位于南方本家的镜织,本来就很不容易了,现在受到袭击更加是雪上加霜,所以希望少家能出面保护他们。
初家大小姐的要求提的很合理,但某些地方却很不对劲。
初家的人想对她下手,她应该要和庄说才对。
陶楚鸢这么想着,一直等到了晚上,都不见初家大小姐离开,似乎今晚她要留宿少家,陶楚鸢有些不开心,这份不开心在看到庄亲自送着初家大小姐进入房间里时,更加的不开心了。
那是她的男主!她的男主!她的!
安置好初家大小姐后,庄从屋子里退了出来,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坐在走廊上玩着石子的陶楚鸢,庄微愣,想起这些日子都没好好和自己这个妹妹说话,也没着急回去。
“小鸢?”
陶楚鸢来不及抓住自己抛掉的石子,她回过头,“嗯?”
“昨天哥哥太气愤了,没来得及问你,你为什么会出府?是因为之遥吗?”
陶楚鸢摇摇头,她说:“昨天我在家里,半简和泽音也在,半简要我去送一样东西,让我一个人去。”
庄诧异地打断了陶楚鸢的话,“半简她们昨日明明是跟我一起出去的。”
看见他的模样,陶楚鸢也知道自己昨天遇到的事情还挺匪夷所思的,不过连前世今生都出来了,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我离开后才发现了不对,之后遇到了一个名叫镜织的男人,是妖。”
“那个镜织,我听半简说是初家供养的南方大妖。”
“怎么会……镜织早在半月前被之遥打伤,逃到了西海养伤。”庄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皱起了眉头,“和息也是因为此才会离开前往西海。”
他提到了和息陶楚鸢这才有些惊讶,听他们说和息是妖王,身为妖王那么应该是妖族里最厉害的那个人,想到这,陶楚鸢心里有些微妙了起来,“和息也是去找镜织?”
“嗯,不然她怎会丢下你一人在此。”
“镜织很重要吗?”
庄变得严肃了起来,“镜织被初家驱使,不单单是出于自愿,和息前去西海寻镜织,也是为了初家的驭妖之术,毕竟若是少家与初家联合,初家的驭妖术,少家的除妖师,二者联合,对妖族来说是个不小的影响。哪怕是和息,也不会见到人族强盛,妖族败落。”
“可那个镜织对我下手了,他不在什么西海。”
“你那天见到的,就真的是镜织了吗?你又如何确定那便是镜织,是他自报家门?之后之遥赶到,救了你是吗?”庄问着,每个问话都让陶楚鸢愣了好一会儿,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陶楚鸢抿紧了唇,点了点头。
事情确实如他所说的这样。
“小鸢,你还是太小看妖了,妖族妖力强盛,有着许多把戏。伪装成另一只妖,可是妖的拿手好戏。”
那么镜织和之遥同时出现,也是她的拿手好戏吗?
“和息身为妖王,若她没有确定镜织在西海,是不会匆匆赶过去的,镜织此时此刻,必定在西海。少家与初家联合,镜织是不会对你下手的,他完全没有理由。”
“如果是为了治愈他身上的伤呢?”
“妖的自愈能力极强,他若是受了伤,初家有大把法子医治他,他完全没有必要冒着得罪少家的风险对你下手,饶是我那天对初谈说了那样子的话,在人妖两族中,谁不知晓,你是少鸢的转世,只是不曾摊在明面上说罢了。”
陶楚鸢有点不太相信,“你是说,一切都是之遥的谎言吗?”
庄摇摇头,他这一摇头,陶楚鸢就有些不明不白了起来,不明白为什么他信誓旦旦地说是之遥在捣鬼,现在又能跟她摇头说不是。
“这一切仅仅只是我的猜测,每个世家都有自己深藏不露的手段,说不定,初家真有那通天的手段,能瞒过一代妖王,让镜织逃到了这里,唯独被之遥发现。”
“说起来,你说那日是半简诱你出去,我少家的结界不说如何,但怎么也算得上高明,防住镜织的幻境并不是什么难事。”
“话虽如此,但有时候若未亲眼所见事实,便不要轻易下了判断,之遥或许真的只是在救你。”
陶楚鸢无话可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庄似是而非的话让她的大脑一头雾水,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或许应该去见一下之遥。”庄突然这么说,陶楚鸢有些惊讶,想到今天泽音一直跟着她的举动,她不由得问:“我以为你并不想要我去找之遥。”
“今天让泽音一直看着你,是因为昨日你身上的伤口,还有留着你身上,属于之遥的气息,你伤得那么重,又只有之遥接触了你。”
“妖都是有气息的吗?”
“嗯。”
陶楚鸢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和庄的一夜谈心,让陶楚鸢睡得不是很好,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着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对方总是跟在她的身边,喊着她大人,一直不停地喊着她大人。
这个梦更像是被定格了起来,只有一个画面,一个看不清的人拉着她的衣袖,一直喊着她大人。
陶楚鸢听得有些难过,她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心里还有些难受。
醒来的时候,天还很早,陶楚鸢去洗了脸,刷了牙,吃了半简准备的早餐后,就背上书包出门去了。
今天是泽音送她去学校,泽音穿着古朴的衣服,看得出大概是很久以前的衣服了,她打着伞,跟在陶楚鸢的身后。
身边有人走过去,陶楚鸢看着那人从泽音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就好像泽音是透明的,压根不存在。
和泽音相处了这么久,陶楚鸢完全没发现泽音是不存在的,明明她还给自己拿过吃食,每天都跟在她的身后,她居然都没发现。
“过去受了些伤,妖力大损,离开本家,很难能维持原型。”可能是看出了陶楚鸢的讶异,泽音微微低下了头,解释着。
陶楚鸢点点头,正要说话,泽音忽然说:“之遥大人来了。”
她一愣,转过头,之遥正站在路边的电线杆前,她穿着黑色的衣服,兜帽将自己的容颜全部遮掩住,就连她也一时半会看不出那是之遥,但偏偏泽音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陶楚鸢想到了昨天庄说的,属于妖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要断更了!
好吧,其实我也以为要断更了_(:зゝ∠)_
第56章 056:除妖师
“你怎么样了?”陶楚鸢揣着一肚子的心情复杂向着之遥走了过去; 之遥可能还想瞒着她; 毕竟那天她被放到了一边,对方被那座宅子拒绝的模样,她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你的伤。”
她说着话,伸手便去抓之遥的双手,她的举动太过突然了,之遥虽反应的快,但也没有将手从陶楚鸢手心里抽走。
之遥的手心很干净; 不像是有受过伤的模样; 庄昨天说过; 妖的自愈能力还算强,大概是伤愈了。
陶楚鸢松开了手; 她看着之遥,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好,泽音就跟在她的后边; 也没有上前,就远远地看着她和之遥在一起。
她一走; 之遥也跟着走了起来; 陶楚鸢不禁问:“你今天怎么会来?”
“是在担心我吗?”说着话; 陶楚鸢举起了双手; 她晃了下手,微微地笑了起来,“我没事了; 泽音给我治疗的,她可厉害了,唔,泽音呀,就是跟着我的妖。”
说到泽音的时候,陶楚鸢特意加重了语气,特意点出了泽音是妖,她一直看着之遥,不愿放过之遥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但可惜的是,从始至终之遥都没有露出过陶楚鸢想要看到的表情,比如心虚,比如羞愧,比如慌张。
全都没有。
她只是笑了下,可能不算是笑,那嘴角的弧度微微地扬了一角,似乎很高兴,高兴什么呢?陶楚鸢忍不住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大概是高兴自己的伤好了,这样子说大致还是有些自恋的,但陶楚鸢总觉得自己想的没错。
庄的那些话,心里各式各样的疑问,问了之遥大概就能得到答案了,或许是和庄截然不同的答案,两个人总是在说着反话,谁能信,谁不能信,陶楚鸢不知道。
按理说,之遥是个女配,女配怎么可能会对她好,肯定是欺骗多过其他,庄就不一样了,他是男主,男主再怎么过分,再怎么坏,就算会欺骗女主也不见得会伤害女主,毕竟他们两个天生一对。
一直走了好一会儿,陶楚鸢提着脚边的石头,踢出去后,等走到那个位置后,她又把石头往前踢了一把,如此来回好几次后,陶楚鸢终于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看着之遥,终是问了出来,“之遥,你骗过我吗?”
她应该更直接的问,那天见到的镜织是不是镜织,那天她遭遇到的一切是不是她搞的鬼,那天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之遥给她设下的陷阱。
可是问不出口。
这样子直接的去伤害对方,从认识到现在,之遥都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至少在明面上,陶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