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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那条手帕似乎并没有给易扇留下什么印象呢。】
‘总归是一个口子,这种人的心防是要慢慢打开的,易扇作为一个不良学生,也不是什么难调…教的人。’
下午第一节就是体育课,易扇的体力并不好,跑圈才跑了一圈就累得不行,他们是和隔壁的一班一起上的体育课,一班是优生,学习成绩都要比其他班级好,一班来说优生的体育并不算特别好,但一班却不太一样,他们这边还没跑完,那边就已经跑完了两圈。
易扇是最后抵达终点的,在抵达终点前,易扇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蹭破了些皮,和老师说了之后,易扇便到一边去坐着休息了。
下午的太阳的有些大,她坐在树荫下,还算凉爽,但比起她,其他人就受苦了些,在烈日炎炎下,还在跑步。
易扇低下头看着自己擦破皮的膝盖,她伸出手慢慢撕扯着上面的皮,疼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好一会儿后,膝盖上面渐渐溢出了血,易扇停下手不再动作。
她在树下坐了好一会儿,有人走了过来,头顶有个阴影落下,易扇怔了下,她抬起头,入目的是杨萝那张笑脸,她双手向着易扇递了过来,手心里放着什么东西,易扇看过去,对方手里放着一个创可贴。
“我看你摔倒了。”她说着话,目光落到了易扇的膝盖上,那原本光滑的膝盖上脱了皮,还流着丝丝的血。
似乎用创可贴是不够的。
杨萝焦急改了口:“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易扇看了她一眼,从她手心里拿过创可贴,她低下头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杨萝摇了摇头,被收下的好意让她有些高兴,就连说话的时候,尾音都是上翘的。
杨萝在易扇身边坐下,时不时看向了她,易扇每每往旁边看过去的时候,杨萝总会跟她露出一个笑容。
“哈哈,你看那里,那两个笨蛋。”杨萝突然笑了起来,易扇看过去,她指的地方是两个男生,似乎是在吵架,距离太远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易扇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注意到易扇的目光,杨萝解释着:“早上班上的同学开了个玩笑,然后这两个笨蛋就一直冷战了起来,刚刚你看到没,他们在打篮球,然后高行使坏,涂远投篮失败……他们平时玩的很亲近,然后今天一直在吵架。”
杨萝还在笑着说,可一转过头,就看到易扇那双黑色的眸子,似乎是在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一时之间,她安静了下来,确实没什么好笑的,她也觉得没啥好笑的。
晚自习的时候,易扇就准备要回去了,她一直都没有在学校上过晚自习,晚自习下课是十点后,学校里大多数学生都是选择了住宿,但易扇并不是住宿生。妈妈不允许她太晚回到家,过了七点,易扇就背上了书包从学校回去了,她的自行车还停在车棚里,易扇本来是想去找自行车的,但到了之后才发现轮胎被人放了气,不能骑。
七点二十分,易扇有些慌张,她从学校跑出去,在附近的公交车站等车,十分钟后,易扇搭上了车。
到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的事情了,幸好没有遇上堵车,不然时间更加晚。
她匆忙去了超市买了些两个面包,塞到书包里后,易扇这才往家的方向赶去,家里有人在,从门缝底下透出的灯光告诉着易扇。
易扇伸出手,又收了回来,她感觉膝盖还在隐隐作痛,缓了一分钟左右,易扇这才打开门,一开门,奇怪的声音从沙发那里传了过来,易扇的后背一僵,她低着头快速地走进房间里。
妈妈奇怪的声音时有时无的传了过来,偶尔会变得粘稠的声音,偶尔又是连连的娇喘,一直只有妈妈的声音。
易扇将房门关上,她没有反锁,就坐在了门前,用身体将门口给堵住。
妈妈不让她反锁,第一次意识到**这个词的时候,易扇把房门关住了,然后妈妈焦急地在门外喊着她的名字,让她出来,温柔的妈妈在她打开了门后变了脸。
易扇不能有私人空间,易扇不能有对妈妈藏起来的秘密,易扇的所有事情都必须让妈妈知道,易扇是妈妈的所有物。
奇怪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易扇一直坐在门口,她抱着耳朵不敢听,直到她感觉有人在敲她背后的这扇门,易扇才放下手,她站起身,开了门。
妈妈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易扇只看了眼便低下了头,她喊着:“妈妈。”
“宝贝儿。”妈妈温柔地喊着她,她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跟妈妈说一声?”
易扇当即就白了脸,她惊恐地喊着:“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我……qaq我知道你们要说我食言而肥了,我准备好了,你们说吧,我不看就是了qaq
我觉得我应该要断更了qaq,你们喜欢替换果多点还是断更果qaq。
存稿果阵亡了,记得上下香qaq。
第83章 083:第二人格
妈妈一下子就沉下了脸; 她拉住易扇的头发,拖着她就往浴室走去; 妈妈的力气并没有大到可以光凭拽头发拖动一个人的地步; 易扇的头皮疼得厉害; 为了不让自己的头发被妈妈全部拽下来,易扇不得不顺着妈妈的意思一起去。
进了浴室,妈妈就松开了手; 易扇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易扇还没从光滑的瓷砖上站起来,妈妈就已经走近了她; 妈妈抓住了易扇的脖子; 把她的头一次又一次的埋进浴缸的水里; 呛水的滋味让易扇咳了好多次; 又不小心喝进了一些水,眼睛猝不及防地被水弄得通红,疼痛的滋味在眼中流转。
易扇抓着浴缸的边缘; 双手死死用力地抓紧; 妈妈再一次地把她埋进了水里,这一次时间稍微有了些久,易扇彻底地昏了过去。
将易扇从浴缸里抓出来的时候,妈妈还有些错愕; 似乎无法相信易扇就这么昏过去了,她只呆了几秒,然后抓住易扇的一只手; 拖着她就往外走,易扇浑身都被弄得湿漉漉的,妈妈走过的那条路上,留下了一串水渍,进门时,前方的妈妈并没有意识到后面的易扇,一个不注意,就让她的脑袋撞上了门。
她还没有任何知觉地拉着易扇的手,走了几次,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一直很顺利,为什么进房后,会变得这么重,等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易扇的脑袋中已经被磕出了血来。
妈妈回过头,地面上,红色的血被水稀释过一遍,在易扇头部的位置,红色的血很多很多。
她呆愣了好一会儿,脑袋像被什么敲醒,妈妈恍然清醒了过来,她急忙蹲下身去拍易扇的脸颊,焦急地喊着:“宝贝儿,宝贝儿你醒醒,醒醒,宝贝儿你不要吓妈妈……”
**
易扇是在消毒水味道中醒过来的,她清醒时,视线中的一切还有些模糊,易扇也没慌张,她侧头看去,自己的手上还打着吊针,吊瓶里的液体已经没了大半,她坐起身,拔掉了吊针。
易扇出了病房,有护士推着药车从她的身边经过,走廊上的灯亮着,看向窗户,外边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想起刚刚那个有些迷糊的护士,易扇想大概已经是半夜了。
易扇在窗户边上站了一会儿,才接着往前边走去。
还未走过拐角,便听到了从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妈妈无助恐慌的声音传了过来,听着这个声音,易扇几乎都能想象到妈妈正以什么样柔弱的姿态面对着别人,以她那张脸欺骗着他人。
“我看到扇扇倒在地上,流了好多血,扇扇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能让她出事。”易潇哭泣着,她单手捂住嘴巴,眼泪哭得无声无息的,那副模样让人看了却觉得心里发疼。
她是个长得相当有优势的女人,优秀的外貌让她可以轻易骗过他人。
男人搂住她的肩,轻声安慰着她:“潇潇,别哭,没事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女儿出事的。”
易潇顺势地靠了上去,在他的怀中轻声哭泣着:“我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扇扇浑身都是水,头部流了好多血。”
懵懂无助的她更是让男人心疼的不得了。
“扇扇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对待她。”
男声和妈妈的声音传了过来,妈妈的声音里满是无辜,听不出一点之前狠厉的味道,易扇垂下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易扇做错了什么?
大概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便是错。
“扇扇没错,都是那些坏人的错,相信我好吗,我会保护你们母女的。”
易扇走了过去,双眼第一时间蓄满了委屈的眼泪,她害怕地喊着:“妈妈……”
易潇推开面前的男人,她抱住向她走来的易扇,将易扇抱在怀里,一手抱住她缠了纱布的脑袋,一手轻拍着易扇的后背,她心疼地喊着:“宝贝儿,妈妈在这里,你别害怕,妈妈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她未出口的潜台词坦露在易扇的面前,易扇垂下眸子,乖巧地喊着一遍又一遍的妈妈,像个只会复读的机器人般。
没多久,易扇被妈妈送回了病房,妈妈留下来陪夜,但是她身边跟着的男人担心她的精神,便提议让她回去休息,让他留下,妈妈拒绝了他。
易扇躺在床上,看着坚决的妈妈,又看看那个满心只扑在了妈妈身上的男人,心中泛起丝丝的嘲讽,她乖巧地出了声:“妈妈,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易潇摇了摇头,她坐在床边,安慰着易扇:“宝贝儿睡吧,妈妈会一直在的。”
病房里的灯被关掉,妈妈和那个男人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便一起出了房间,易扇没有见过那个男人,或者说妈妈的每一个恩客她都没有见过,只能从妈妈每天晚上的电话和每天早上回来的情况判断出当天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怎么样。
这个男人大概是她新的恩客也说不定,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易扇在房间里等了好久,妈妈都没有回来,等到将将天亮时,才有个人推开了病房门走了进来,对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下她受伤的脑袋,他的动作温柔,易扇闭着眼还能感受到他手下的温柔,但只要想到这只手的主人昨天晚上和她妈妈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易扇就觉得恶心,她睁开了双眼。
男人的那张脸落入了她的眼中,那张称得上英俊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的惊讶。
他似乎没想到易扇会突然醒过来,当即露出了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他说:“你感觉怎么样了?还疼吗?”
“妈妈呢?”
“你妈妈太累了,睡着时还一直惦记着你,我便趁着她还在睡过来看看你,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天才刚亮。”
易扇眨眨眼,看着他说着那些她完全不会相信的话,露出一个乖巧无辜的笑容:“要上学了。”
“傻孩子,你头受伤了,不着急去学校,等伤好了再去。”
“老师会生气的。”她说着,无意的话语却让男人心中升起了几分怀疑,“老师为什么会生气?在学校里老师欺负你了?”
“没有。”易扇慌张地说着,她不该大幅度地摇头,生怕脑袋晃出个恶心反胃来,男人摸了下她的脑袋,温声说:“没事的,老师不会生你的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