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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春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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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水瞧见宋漫贞的睡脸觉得古怪,想要回忆昨夜发生了什么但记忆却有断片。她发现自己还穿着里衣,但宋漫贞却是什么也未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唔……”宋漫贞苏醒过来,见春水正坐在她身边望着她,一时也有点发懵,但昨夜的经历很快就忆起,扯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问道:“你好些了吗?”
    被宋漫贞这么一问春水也想起了一些事儿,那个强抱她的男人的模样冲入她的心底,让她打了个寒颤。
    “昨晚,后来如何了?”春水想起自己在宋漫贞怀里发嗲又扯对方衣服的模样,羞得不想去看对方——为何不干脆彻底失忆便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想起啊!
    “后来么?春水姑娘说难受,让我抱你,我就……”
    “慢着!”春水赶紧制止她,“别说了,我不想听!”
    春水几乎能想象后来记忆的断片中她是如何纠缠着宋漫贞要她和行床事。这种丢脸丢到外婆家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面对。
    “春水姑娘。”宋漫贞见春水要逃,急着拉住她,被子一下子滑落。春水被她拉住一回头,就看见了她赤…裸的模样。
    纤细匀称,温如玉,滑如凝脂,这番美好的身体竟让春水觉得一点都不情…色,反倒像是一件艺术品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宋漫贞也不顾羞耻心,把春水抱住,在她耳边细语:“昨夜我并未对你做什么下格之事,你中了迷香情绪失控,心智紊乱,又一直说着要我抱你……我后来抱住你,你却说觉得冷……我想起书中写道退毒的方法,需二人体温调节,补气固元,方可退去逆溯气血。但,我不便脱你衣衫,就,自行宽衣,抱了你一夜……但我未有其他出格之事,天地神明皆可为鉴。”
    “那是因为你瞧见我的身子了吧?”春水的语气并不和善,“上回宋姑娘来我临水阁,不也和昨晚那男人想做的事一样吗?昨夜你有此便宜为何不占?莫不是瞧见我身上可怕的伤痕给吓住了吧?”
    “我的确是看见了。”宋漫贞说。
    春水呆滞地看着前方,纸窗破损了一个洞,恰是如此,朝阳却顺着这个小洞偷偷给屋内注入了一丝光亮和温暖。
    “但我并不是因为看见了你的身体才嫌弃什么,春水姑娘,那日我的确是一时冲动有所冒犯,可是我宋漫贞绝不会趁人之危。况且姑娘身上的伤痕,我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春水心中冷笑,正人君子真是装起来不花银子。她抽起身子想走:“多谢宋姑娘昨夜搭救,此等,大恩,大德……你放手啊,拽我作甚?唔……”
    宋漫贞又一次把春水拽了回来,从她身后抱住她,扯她里衣。春水觉得自己的肌肤就要暴露在空气中,惊得叫嚷起来:“放开我!不要看!”就在春水的里衣被身后之人从两边扒去时,她脑海中自动就显现了在铜镜中常常见到的,自己那具丑陋的身体。
    九年前的剑仿佛依旧在割着春水的身体,她肌肤上永生无法愈合的巨大创伤正展现在宋漫贞的眼前。春水没有回头,但她分明能感觉到宋漫贞的目光沿着她的脊背,扣着她的伤疤,在她的身上慢慢爬行。
    痒痛感让春水忍耐不住地战抖,牙关敲在一起从血液骨头里散发出难受的寒冷!她几乎想要跃窗而出!
    虽然从来不想去面对,但无论如何身体的残缺都是存在的。春水无力地笑,也罢,这样一来,宋漫贞这些天真烂漫故作深情也可以宣告终结了。
    春水突然感觉到一片柔软和温柔覆在她的后背之上,慢慢覆盖住她后背的伤痕……
    从肩膀致蝴蝶骨,从脊柱到腰际,宋漫贞的吻无微不至,沿着春水后背将她所有的伤痕一一吻过。宋漫贞唇瓣抚摸过春水的身体,那酥麻的感觉激得春水浑身战栗不已。宋漫贞紧紧抱住春水,二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这种肌肤相亲透着无限的疼惜之情,被包围的感受又让她几乎落泪……
    宋漫贞是唯一一个见到她身体却没有嫌恶的人,以往那些人,包括主儿,看见她这样破碎的身子都露出不想多看的神情——春水无法忘记那种眼神。
    “我早已说过,那日见你便倾慕不已,当时倾慕的是你的容颜,但之后的相处我明了自己已爱上你这个人。这几日家事缠身无暇来访,心里念的竟全是你。对我而言,外表一点都不重要,不管你的身上有怎样的印记,我依旧想要接近你,了解你。春水,你是否愿意给我这样的机会?”
    宋漫贞的怀抱很真实,细细的手臂箍得春水每个关节都在发酸发疼,那力道紧得好像春水一辈子都无法从她的怀抱里挣脱一般。
    春水被她的话语弄得魔障,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气,想要把这一刻冻结成冰,千年不化。

☆、11诉悲凉

宋漫贞昨夜来春江夜时已经被几位姑娘认出,背地里叽叽咕咕地说那位女扮男装来嫖…妓的“宋公子”又来了,啧啧啧,真是教人恶心啊,两个大姑娘在被窝里能有什么好滋味?男人勾不上床来只好找女人厮混。
    今儿一早这话就传入了主儿的耳里,主儿操了棍子就往临水阁去了。那根棍子跟随主儿多年,看似细细一根却格外结实,把人打昏打残也不会折断,据说是千年灵木最最精华部分砍下磨琢出来的。
    主儿走到临水阁前见一个男人倒在门口,血流了一地。主儿踢了踢那男人,不动,蹲下一探,身子早已冰冷。
    主儿去拉门,拉不开,一脚将那本就是摇摇欲坠的破木门给踹飞出去。春水正对镜梳妆,房内并无宋漫贞的身影。
    主儿站在春水的身边,春水也没瞧她一眼,就像主儿压根不存在一般。
    “门口那人,死了,你可知?”分明棍棒在手,但主儿说话依旧如往常一般,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晚膳菜色。
    “死了?春水不知。”春水捏着一根细细的发簪,那发簪已经看不出曾经是何色泽,现在已经被岁月腐蚀得黯淡无光。
    主儿认出,那是春水十五岁生日时,她送给春水的礼物。
    发簪被春水慢慢翻转,漫不经心地瞧着。
    “真是旧了,以前这发簪我无论如何都是喜欢的要命,最开始不舍得戴,但后来想着若是不戴就无法体现它的价值了,遂每日晨起梳妆之时都要将它戴在头上。时间一长,我发现,这发簪根本不是金的,只是镀上了一层金色而已,里面是铁的,骗人的。”春水把发簪往桌上一压,瞧着主儿说,“亏我之前把它当做宝,可它把我当傻子。”
    主儿眼睛眯起,手中的棍子晃了晃,一时间屋内安静得可怖。
    “宋漫贞呢?”主儿不理会春水的指桑骂槐,继续问道。
    春水不答,站起身要走,主儿一下子把她拽回来了。
    主儿一只手拽着春水,另一只手将那根细细棍子举起,贴在春水的脸庞上:“劲儿这么点,我打死你也是白打。你说实话,那人是不是宋漫贞杀的?”
    春水也没有想要挣扎的意思:“宋漫贞?她是谁?喔?难道是经常来我这临水阁光顾的宋公子?主儿,你真是多心了,昨夜她是来过,但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那男子是之后才来的。他对我施暴,我才用烛台敲昏他。怎么,他死了吗?”
    “你倒是镇定得很,你可知杀人是要偿命?你要为那宋漫贞顶罪?”
    春水的目光里有一丝的游移,但很快就又恢复了镇定:“若是那男人死了也是我错手杀的,和宋漫贞无关,何来顶罪一说?”
    “你杀不了那个男人,我比谁都清楚。”主儿握着春水的劲儿又加重些,贴着春水的耳边低声道,“你莫如此犯傻,杀人这事不比其他,不是你做的千万别往自己身上揽。性命谁都只有一条,意气用事也不是用在这里的。”
    主儿这话多少有些温度,春水也明白主儿是在为自己好,但她还是把主儿甩开:“一人做事一人担,不用多说了,我会去县衙门自首。”
    “春水!你要逆我的意么!”主儿眼中全是火气,“那个宋漫贞对你到底是有多重要?”
    春水呵呵地笑:“春水从未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自主儿在我房内点上那迷香之后就更没有了。春水贱命一条,但只想死得清清白白。谁待我好谁待我差,我心中已有定数。乾沐青,事已如此,你又何必来我面前再唱这出戏?”
    春水执意要出门,主儿从后面快步而上拽着她上楼。春水在她身后又打又踹主儿就是不撒手。
    一路拖至冷瓮,主儿一只手扣住春水的腰另一只手拽着她胡乱挥舞的手臂,用脚踢开冷瓮的门把春水给丢进去。冷瓮里几乎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块铁质的破烂桌台,那桌台上还粘着一点些未洗尽的血迹。屋内满是灰尘和霉味。
    春水摔在地上立刻就爬起来想要冲出屋门,主儿双臂一张整个人堵在门口。
    “乾沐青!你给我滚开!”春水急得眼珠子充血冒泪,“我要离开春江夜!是死是活无需你过问!我只求不要再见到你!滚开!”
    主儿没有说话,不管春水如何推搡捶打就定定地站在那里。
    “离开春江夜,你还有什么活路?春水,九年前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也曾经说过这句话,莫非你忘记了?我命你不准离开这里,你就不准离开。”
    春水望着主儿的脸庞,明明是一样的人一样的脸,还是妩媚好看的主儿,为什么现下偏偏就那么让人生厌呢?
    “可是,我这条属于你的命,昨晚已经还给你了。现在的春水,属于别人。”
    说这番话之时,春水冒着冷汗的苍白脸庞还是带着笑意的,仿佛在讽刺着主儿的自作多情。
    “属于谁?宋漫贞吗?”
    “已经与你无干。”
    主儿腮帮一咬,用力往前一踏步,春水被她的冲劲挤得摔倒在地。
    主儿反手把门一关,冰冷的屋子里又只剩她们二人。
    “与我无干?”主儿一边说话一边逼近还坐在地上的春水。
    “与我无干?你是狼心狗肺之徒?我这些年是白在你身上花银子了吗现在你有了新的靠山就和我没了干系?你已经忘记我是谁了么!”主儿扯着春水的头发往后下方拽,疼痛感让春水咬着牙不喊疼却只能仰着头看主儿。
    此时的主儿已经不是平日假装镇定从容的她,近距离之下主儿眼中全是锐气,那目光如同马上就要把猎物吞食的野兽。
    春水不知为何,内心却是一片平静,无论主儿怎么威胁她怎么发怒她都没有丝毫感觉了:“我知道,你就是乾沐青,春江夜的主人,九年前从叛军手里把我救回来的,我的救命恩人。可是我也说过,我昨晚就已经死了,现在你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更何况,你有把我当做人看吗?就因为我不接客你就在我屋内点迷香?乾沐青,我春水对你而言不过二十文钱,曹妈妈一个月的工钱也不止这些吧。我忘记你是谁?你何时又记过我是谁呢?”
    “叛军?现如今已经是舒昌八年,你还未改口依旧叫我朝军为叛军,这话若是说出去,你有几条命可活?春水……你始终不是一个听话的姑娘,我真是太讨厌你这张脸了。”主儿欺近过来,压在春水的身上。春水受制于对方,无法起身,只能躺倒在肮脏的地上。主儿捏着春水的脸强行让她看着自己,手中的力气大得让春水眼泪直冒,仿佛脸庞下一刻就会被主儿捏碎,“你以为这么多年我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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