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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幽若扯起嘴角,眼里蕴着疯狂的玩味,“还要感谢你的悉心教导啊,十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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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兵啊,我的阿兵,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让我们母子俩可怎么活啊?”女人悲痛的哭号让阿兵饭店里的员工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起,看着站在饭店门口的四五个警。察,全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听说老板死了。”
“谁干的?”
“有可能是仇杀,那尸体啊,发现的人说被毁的不成样子。”
“是她,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让人杀的,我可怜的阿兵啊。”面容枯槁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冲到饭店的角落里,揪着张之柔的衣领,怨恨道:“我要你陪葬,我要你死。”
怜弱的女人被老板娘推的摇摇欲坠,她望着周围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那些避她不及的员工,着急的慌张的解释道:“不是,不是我。”
被狠狠推倒在地的女人看着面容憎恶的老板娘大声对走进来的警。察叫嚷道:“我老公之前就为了她和我吵架,打我。他平日里都没有得罪过人,一定是这个女人的奸。夫干的。警。察同志啊,你一定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张之柔无力的坐倒在地上,一张绝美的脸上带着软弱的可欺的柔涟,看的五个警。察连忙阻拦老板娘的愤怒,对着饭店里的一干员工说道:“都跟我们去警。局做一下笔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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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来了好货色啊!”干瘦的警。察冲着另一个警。察隐秘的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翻着笔录,戴着眼镜的警。察敲了敲那两个人的桌子,笑道:“没学。历,没文。凭,没背景,更妙的是,没户。口。”
“黑户啊~”干瘦的男人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翘了翘嘴角,“像这种证。据确凿的杀。人。犯,一定要关押起来,免得继续伤害无辜群众。”
“还用你说,已经收监了,就在后面的看守室里。”眼镜。仔可惜道,“今天怎么就轮到我们值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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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恐惧的在小铁房的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可怜女人,哆嗦的看着同一个房里衣衫褴褛的几个年轻女人,一个个缩挤在一起一动不动,房内浓郁的欢。爱过后的味道弥散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作呕的白渍散着脓。黄的污。秽遍布每一块区域,让不安的女人紧紧的抱着膝盖。
突然大铁门打开的声响从安静的走廊上传来,皮鞋发出的嗒嗒嗒的声音,一步一步的接近,竟让挤缩在一起的女人们瑟瑟发抖的无声的哭泣起来。
啪嗒,这间房的铁门被人打开,女人们发疯了似的紧紧的挨在一起,一个个拼命的想要让别人挡住自己卑微的低。贱的身体。
“啊。”张之柔被人强。硬的按在墙壁上,她惶惶的紧绷的望着穿着警。服的男人,望着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欲。念,望着他那张正直的脸,无声的泪流满面,竟是绝望的麻木的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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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女人严厉的呵斥声响起,身子跨一步,挡住小女孩想要出去的脚步。
蓝幽若咬着牙,倔强的高扬起头,恨恨的道:“我去自首,人是我杀的,和我妈没关系。”
“哟,那你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连累身边的人?”女人倚靠在门板上,冷冷的笑道,“他们会相信?你这个小女孩会是杀。死成年男人的凶手?当他们傻?”
她冷哼道:“告诉你,就算他们抓错人,那又怎么样?弱者是没有说话的权利的。”
蓝幽若的眸子里蕴着烈烈的悔恨,那种发自心底的恨意让她的小身子轻颤着,嫩白的手掌上满是自己抓出的血痕。
扑通……
女人淡淡的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孩,冷漠的眸子无动于衷的把玩着指尖的小。刀。
“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妈,求求你。”蓝幽若用力的把头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一下,两下,重重的回响在房内荡起…
灰色的地板渐渐染上红色的血。块,小小的身子重复的落下,起来,落下,起来,泪混着额头的鲜。血在那张稚嫩的小小的脸上滑出一道道脏兮兮的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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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你看看,这些是新来的货色,还有大。学。生呐,卖到店里或是山疙瘩里都是值好多钱呐。”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点头哈腰的对着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献媚道,拿出钥匙,一一打开三间牢。房的铁门。
陈总随意的点头,看着脏乱如猪仔一样挤在一起的女人们,用手随意指着几个,在那些被选中的女人们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不满的示意那些警。察堵上她们的嘴巴,又往后面的牢。房走去。
张之柔绝望的紧紧的抓住一根铁栅栏,不顾强拉着她的警。察,对着陈总哀求道:“老总,老总不要卖我啊,你想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她卑。贱的伏。趴在地上,声音凄惨道:“我要是不见了,我女儿该怎么办?她还那么小,会死的啊,她会被饿死的啊。求你,我求你。”
泪流满面,梨花带雨的女人把身上破烂的衣服全部扯下来,不顾上面那些道道青淤的红肿的血。痕,连忙跪在陈总的身。下,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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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敏捷的爬在通风管道里,从通风铁栏里看见下面一幕幕淫。乱的场面,侧耳听着下面传来的男人粗粗的喘气声和女人们哀求的哭泣声,迅速的小心的将通风铁栏抬起一个小小的口子,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型易拉罐,瞄准偏僻的角落,拉开,丢下,哗啦一声轻响,浓浓的白雾瞬间弥漫在这个人间。地。狱里。
扑通,扑通的倒地声不断响起。
静等片刻,戴着防。毒面具的十五搬开铁栏,灵敏的从通风口里一跃而下,腰身用力,顺着惯性滚落在地。
她站起身,望着一片狼藉的看。守。室,迅速的在一众人中捞起模样凄惨的张之柔,抱在怀里,重又来到通风口下,将垂吊下来的绳子牢牢的绑住女人的身子,手心里的遥控器按下,望着绳子不断往上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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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昏迷的女人抱上货车,十五确定没有遗落后,坐进驾驶位置,一脚踩下油门,车子从警。局后门快速的驶去。
在到达一个荒凉的仓库时,十五跳下车,从车里抱出张之柔,挑眉望着着急不已的小女孩,声音冷冷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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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驶向淮城的高速公路上,蓝幽若心疼的看着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母亲,轻轻的小心的触碰着母亲脸上高高肿起的肌肤,不嫌脏的,用衣袖擦拭去她嘴角、脖间的白色污。秽,无视那浓烈的带着腥。味的恶心气息。
“都杀了吗?”良久,女孩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彻骨的寒冷。
“呵。”十五开着车,嘴角露出不屑,带着玩味的笑意:“我在救人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有趣的好玩的事。”
“里面的女人里有一个是那个警。局局长的私生女。”从视镜里看出小女孩明显的惊讶,十五的眼里露出不明的光芒,“那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果被侵。犯过她的那些警。察知道这个事情,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所以啊,你觉得她脱离那个地。狱后,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干什么?忍辱负重的大。学。生,呵呵,杀了那些人,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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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跟着你。”蓝幽若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十五,眼眸里凝着坚定。
“跟着我?”十五靠在阳台上,指尖灵敏的圈绕着银色的刀。片,轻笑:“你舍得你妈?你舍得连累她到处东躲西藏的跟老鼠一样过见不得人的日子?”
看着她冰冷的稚嫩脸蛋,十五轻舔着红润的嘴唇:“做我们这行,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甚至会跟任务目标上。床。你,行吗?”
蓝幽若沮丧的难过的仰头望着淮城漆黑的天空,远处辉煌的灯火,苦涩道:“我想让她过好日子。”九岁的女孩,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比同龄人矮一个头,瘦弱的小小身子一直努力的想要为这个家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
只因为,她从懂事起就知道,温暖人心的东西,从来都是虚假而懦弱的;反而是痛苦和残酷,支撑着她们面对世界。
“你不觉得自己扭曲了吗?”十五突然靠近小女孩,对上她那双同类的眼眸,饶有兴趣的笑道。
蓝幽若掩下眸子,嘴角向后扯去,睁眼,满是戾气的凤眸直直的凝视着十五,声音冷漠而无情:“对。那又如何?我厌恶这世上所有的男人。即使是几岁的男孩,我也一样讨厌。一想到他们会长大,会用男人那种噁心的下流的猥琐的目光望着女人,用那种淫。贱的意识去幻想,我就从心底感到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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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十五坐在栏杆上,随意的说道,“该教你的,我都教了。不该教的,你没那个资格去触碰。”
她低头望着沉默不语的小女孩:“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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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城第五小学,操场
拿着红色小旗的体育老师看着准备就绪的学生叫道:“三百米,预备,跑~”
连成一片的小短腿布拉布拉的跑动着,却不曾想在临到终点时,一道矮矮的小身影摇摇晃晃的最终摔倒在地,一动不动。
“啊~”
“老师,有人晕倒了。”
“蓝幽若,蓝幽若~”
小女孩虚弱的睁开眼睛,望着坐在床边,担忧的望着自己的母亲,眨了眨眼,糯糯的心虚的喊道:“妈~”
张之柔红肿的眼睛,低头亲亲女儿的小脸儿,自责道:“医生说,你是贫血、严重营养不良,饿晕过去的。都是妈不好,都是妈没用。傻孩子,给你买饭的钱,你怎么能不用呢?”
“没有。”蓝幽若咬着唇,摇头,“是我不好。”如果是以前,吃一个馒头加免费的开水就够了。可现在,跳舞加上练武,本就消耗巨大,吃再多都不抵饿。
女人温柔的揉着小女孩的小脑袋,轻轻说道:“以后,妈一定会让你吃饱,不会再挨饿。”语气轻柔恍若飘扬的柳絮般柔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