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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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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了不疼了……对不起……我下手没轻没重的……往后我再不和你打架了……你叫我打也不打了……”
  她一边说一边哄小孩似地拍着她的后背,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不疼了不疼了……看守所里你受苦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林厌呐……不疼了啊……”
  她反复重复的“不疼了”这三个字好似一记重锤砸在了她心上,如果说刚刚还只是胸口闷得发慌,那么现在就是又酸又涩。
  再加上那一句低喃出口的“林厌呐”,一股热意瞬间冲上了眼眶。
  在她前半生的苦难里,除了初南还从未有人会温温柔柔地叫她名字,拍着她的后背说一句:不疼了。
  从未有过,从未。
  和家族斗智斗勇,和外人生死搏斗,她的成长跌宕起伏,好几次命悬一线。
  林厌觉得自有记忆起,就是在走一条看不见的钢丝,外面是万丈深渊,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直到此刻,她被宋余杭抱在怀里,那个人用体温温暖着她,把她的脑袋摁向了自己,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摩挲着她的发,嗓音低沉却放得轻柔,絮絮叨叨的。
  林厌突然有一种,自己落地了的感觉。
  她踏踏实实站在地面上,站在她身边,被人温柔以待,尽管她也说不清她和宋余杭是什么感情,就像宋余杭此时也并不明白自己对林厌的心意一样。
  但毋庸置疑,这份感动的心情是切切实实存在的,这种感情又是真实而美好的。
  借着她抱自己的姿势,衣袖摩擦间,林厌把溢出眼眶的泪水揩在了她的夹克上。
  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慢慢饮尽了杯中酒,他站在这有一会了,目睹了她们从洗手间出来后的全部过程。
  林厌不是这样不警惕的人,她们都太过于投入了,以至于压根没发现他的存在。
  男人眼底浮现了一抹意味深长,拿着空酒杯又转回了会场里。
  ***
  “我先送她回家吧,她这个样子一会肯定没法自己打车。”林厌把人塞进车里,又把宋余杭随身的背包也扔了进去,林舸替她们扶着车门。
  “那你呢,你行吗?也喝了不少。”
  林厌笑笑:“嗐,我习惯了,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嘛,老娘千杯不倒。”
  “别逞强啊,一会醉得不省人事连自己家都找不到,要不我还是找个人送你们?”林舸还是有些忧心。
  林厌“啧”了一声:“你是放心不下她吧,哪里是放心不下我,放心吧啊,我不会吃了她的,还是说你想……”
  神情里有那么一丝揶揄。
  林舸无奈,似是想伸手打她的脑袋,伸到一半又觉得这样不妥,改为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发顶,像小时候那样。
  “说什么呢,你哥我是趁人之危的那种人吗?你姓林,永远是我妹妹,即使我娶妻生子,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月色温柔,他神情坦荡,林舸对于林厌来说是童年的独一份温暖。
  锦上添花无人记,雪中送炭情谊深。
  这份恩情她必将终生铭感于心。
  “哎呦呦,得了得了,鸡皮疙瘩掉一地。”车停在主干道上,司机按着喇叭催促。林厌搓着胳膊,也坐进了车里,冲他挥手再见。
  “回见啊,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喝酒。”
  林舸话还未说完,车门已经落了锁,绝尘而去。
  “诶——你知道人家家在哪儿吗?”
  果不其然。
  师傅问她:“小姐,去哪儿?”
  林厌皱眉,完了,忘记问宋余杭家在哪儿了。
  她拍了拍倒在后座上人的脸:“宋余杭,宋余杭,醒醒,你家在哪儿啊?”
  宋余杭哼唧了两声,爬起来一巴掌挥开她的手,又一头栽进了她怀里,任凭林厌再怎么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是醉得够可以的。
  林厌咬咬牙,去翻她的衣服,宋余杭昏昏沉沉中只感觉有人在摸她的兜,下意识就要掰她的手。
  “疼疼疼……松手啊!”
  林厌吃痛,被她这一下掰得手腕都麻了。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宋余杭这才撒了手,嘴里嘀嘀咕咕的:“摸……摸……给林法医摸……不能……不能打她……”
  林厌听得好笑:“为什么不能打她啊?”
  宋余杭躺在她膝头大声嚎:“不能!就是不能!打……打坏了……我要对她好……对……对她好!”
  林厌心头一热,耳根就红了,司机还在前面听着呢,她咬牙切齿地捂上她的嘴,堵住这咋咋呼呼的声音:“行了,快闭嘴吧你,师傅,去青山别墅。”
  ***
  宋余杭可能不知道,她不光是03号秘密基地的第一位客人,也是青山别墅的第一位客人。
  林厌扶着人下车,车一停稳,她就开始趴在路边花坛里狂吐。
  总共也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难受极了。
  林厌看着她一边嫌弃一边还是将手放上了她的后背,轻轻替她顺着气。
  过了约摸有五六分钟,宋余杭吐干净了才缓过劲来,林厌扶着她往里走。
  宋余杭睁眼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周遭环境:“这是哪儿啊?”
  “我家。”
  宋余杭身高腿长,又沉,林厌不得不用了点力气撑住她肩头,揽紧她的侧腰,自己也踩着高跟鞋,走得踉踉跄跄。
  “喔。”她应了一声,复又浑浑噩噩地闭上眼。
  林厌打开灯,环视了一圈别墅,虽大却没有人气,因为她不允许下人在此过夜也没有客房,只有一间主卧,就是她的那一间。
  一想到此人要臭气熏天地躺在她的床上,林厌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她扫一眼楼下客厅,就快要撑不住了,咬着牙把人往沙发上拖。
  算了,让她躺这凑合一晚吧,怎么看宋余杭也不是会挑挑拣拣的人。
  “包……包……我的包……”行走之间宋余杭的背包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非要随身携带着。
  林厌翻了个白眼,放开她一只胳膊,俯身去捡,却不留神她本就站不稳,全部的重量压下来,一阵天旋地转,两个人一起跌进了沙发里。
  林厌被压得头晕眼花,她的脑袋还横亘在自己胸口,人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林厌只觉得今晚的宋余杭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她的底线,难道这就是自己灌她喝酒的报应吗?
  她想未想,扯起她的耳朵:“醒醒,醒醒,起来,喂!”
  宋余杭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别……别吵……”
  说罢还砸吧了两下嘴,把头埋进了她的……
  林厌忍无可忍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宋余杭似有所觉,翻了个脸,依旧牢牢抱住她不撒手。
  林厌推了几下,纹丝不动,妈的,死沉死沉的,吃什么长大的?
  她现在这样又不可能对她动粗,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要是动手,宋余杭就废了。
  林厌忍了又忍:“我他妈的上辈子欠你的吗?”
  回答她的是安静的呼吸声。
  宋余杭睡得沉,脑袋埋在她身上,似寻到了一处温暖的港湾,枕头又香又软,她情不自禁把人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林厌快要被她勒断气了,更何况,她并非无动于衷,热意轻轻拂过肌肤的时候,脚趾头都因为酥麻而蜷缩了起来。
  她手指紧紧扣着沙发,几乎是有些艰难地喘气,想把她的脑袋挪向一边,刚把人头抬起来,却见宋余杭皱皱眉,似乎有些难受,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衣领。
  “你怎么了?”
  林厌问她。
  宋余杭闭着眼睛,把衣领扯开,挠着脖子:“痒……”
  肉眼可见地,脖子上起了一大片红疹。
  她似浑身哪儿都不舒服,扭来扭去,使劲挠着,很快划出了几道血痕。
  林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别动!”
  宋余杭很听话,嘴里还在哼唧,却老老实实让她扒开了衣服,看见那一大片红点时,林厌酒都让她给吓清醒了。
  “妈的,你酒精过敏怎么不早说啊!起来!”
  也许是真的难受得狠了,宋余杭身上软趴趴地没什么力气,被她这大力一推倒了过去,林厌扶着人躺好,把她的脚抬上沙发。
  “你知不知道酒精过敏会死人的啊?还喝?啊?”林厌一边数落,拧亮了台灯,翻开她的眼睑看了看,还好还好,瞳孔对光反应正常。
  “还有哪里痒?”
  宋余杭指指脖子,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又想接着挠。
  林厌一巴掌拍在她的手背上:“不许挠!”
  宋余杭神色有几分委屈,酒都醒了大半:“痒……”
  “忍着!”林厌一边说一边抬起了她的胳膊,把袖子挽上去查看着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出疹子。
  “翻身,我看看背上。”
  宋余杭不情不愿,在接触到她的眼神时从善如流闭了嘴,老老实实被人推了过去面朝沙发思过。
  在林厌做触诊的同时,宋余杭微微咬紧了下唇,她手劲小,又掐又按的也像在轻轻按摩,痒的感觉没了,另外的感觉却出来了。
  尤其是顺着她的脊尾往上爬。
  宋余杭猛地一下攥紧了沙发布,险些把下唇咬出血痕来,短短的一分钟对她来说却好似走完了一个世纪。
  “行了,躺好,还好不严重,我去给你找药。”
  林厌说着,已蹬蹬蹬跑上了楼,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实验室。
  “息斯敏,息斯敏……”她嘴里振振有词,翻乱了码放整齐的橱柜,一水儿的消毒外用类药物却找不到过敏药的影子。
  林厌扭头,又去翻办公桌下的抽屉,把里面刨了个一干二净,也没找到她要的东西。
  “妈的,放哪儿了呢?”林厌低声咒骂了一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急的,又转身跑向了书房。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把一盒药片和水塞进她手心里。
  “给,快吃。”
  宋余杭捧着这温热的杯子怔了一下,抬眸看她,却见林厌额上挂着汗,头发都跑乱了,心底一暖。
  “我还不知道,林法医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滚,还不是……不是……”林厌一开口就原形毕露,被人当面夸“温柔”她一时舌头也打了结,转过脸本来想说“我灌的”,最后脱口而出的还是:“自找的。”
  宋余杭笑笑,没计较,拆开那药片塞了一粒进嘴里,又咕嘟咕嘟把那杯水喝完了。
  她头晕脑胀,精疲力尽。
  等林厌转身扔个垃圾的功夫,她又昏睡过去了。
  橘黄色的灯光下,宋余杭睡得沉,睫毛轻轻颤动着,嘴唇因为刚喝过水而显得饱满又湿润。
  夹克敞开着,里面的短袖也因为刚刚挠痒而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一点儿削瘦的锁骨与曼妙的曲线。
  她肤色不似林厌病态白,而是介于小麦色和古铜色之间的亚洲人正常肤色。
  再加上常年健身的缘故,身高腿长又很结实,是另一种与她不同的女性美。
  林厌看着看着,只觉得她还是不打扮的好,免得祸害别人,伸手把她的衣服拢好,拿走她手里的玻璃杯,把台灯拧暗,从楼上抱了一床被子下来盖在了她身上。
  本想上楼睡觉,但看着她还是有些潮红的脸色,林厌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酒精过敏可大可小,尤其是宋余杭这种滴酒不沾的人,她想了想,还是背靠着沙发坐了下来,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
  这个夜林厌反反复复惊醒几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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