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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们正前方,一个隐形的空间中,姜牧歌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酥麻,她醒过来,皱着眉头,看到祁云霏的一瞬,眉头就舒展开了,然后才有空去想,为什么她们会睡在一起。
姜牧歌面无表情地把左手从祁云霏腰侧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不屑地想道,斩龙剑也就这么一回事,被斩龙所伤,还不是睡一觉就好了。
然而这块白玉床是魔界在斩龙剑之下吃了大亏之后,呕心沥血数万年造成的,只此一块,发给了最有希望的族人。
祁云霏似有所感,紧接着也醒了过来,感觉到姜牧歌在翻动右手,忙问道:“是不是压着你了?”
姜牧歌没有回答,右手护住祁云霏后颈,同时把她禁锢着,微微撑在白玉床上,借力翻了个身,用手肘撑着自己的身体,悬在祁云霏身上,而后突然沉下身,在她耳边吐字如兰地说道:“没有。”
在姜牧歌说出这话之后,整个宫殿突然变得明暗交错起来,空中似乎还落下了一片又一片的花瓣。
“这个氛围,你可喜欢?”
姜牧歌轻声问道。
在祁云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姜牧歌火热的双唇就吻上了她,在祁云霏的喘息声中,姜牧歌将自己的身体抽离开,转而啃咬上了她的后颈,语义不明的说道:“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圣战 05
忧郁的人不止白承焕一人; 还有乐文成; 本来他好好地藏着; 结果莫名其妙的就打起来了; 在混乱中,他的伪装被无情地撕破了; 结果被百花谷追得灰头土脸,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在进入古五行宗之前; 他曾将自己的母亲藏于此处; 故而; 他逃出生天之后,绕了好大几圈; 确认没有追兵之后; 便径直朝着这里走了过来,一到这里就看到一个毒宗的弟子坐在这里,于是他又忧郁了。
白承焕余光瞥到一个人坐在自己旁边; 震惊地转头,质问三连:“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有何企图?”
乐文成坐到白承焕身边的时候; 才发现这人看起来很是眼熟; 如果他惊人的记忆力没有记错的话; 这人一定在哪里见过,他这么想着,就开始冥思苦想这个人出现的场景。
“那群,拿着镰刀的东西,就是你搞出来的吧。”乐文成轻飘飘地说道:“最后还被那群镰刀怪踩的这么惨。”
在乐文成被百花谷追得四处乱窜的时候; 惊鸿一瞥,看到了指挥修罗战士的黑袍人,最后那黑袍人藏在一群修罗战士中间,修罗战士一消失,地面上就钻起来一个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修罗战士的掌控者似的,于是敛下心中的苦闷,波澜不惊地戳穿了白承焕。
听他这么一说,白承焕也想起来了,他在掩护祁云霏的过程中,看到一个人被整个百花谷追杀,可不就是眼前的人吗,“哦!你就是那个被人追的像兔子一样灰头土脸的人!”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刚才乐文成说自己被修罗战士踩了,于是反驳道:“你说谁被踩了!”
乐文成与白承焕同声喊道:“你说谁被追杀!”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重,差点就打了起来,白承焕随手召唤出了几个修罗战士,并藏在它们后面,与乐文成对垒。
乐文成此刻皱着眉头,“原来这傀儡秘术竟是被你窃走了!”
“什么窃?你不要血口喷人!”
在东偏殿中,根本就没有经历什么为了夺宝,朋友决裂,兄弟反目的事,他们一到东偏殿,就被重重傀儡大军围住了,被迫团结起来,才灭尽傀儡大军,但却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空的石台子,姜牧随手劈开石台的基座,众人才知道有一个叫傀儡秘术的宝物放在这里,但已被捷足先登了。
众人无不遗憾。
白承焕所召出的傀儡与东偏殿中的傀儡大军几乎一模一样,他才有此质问,不过问后乐文成就后悔了,傀儡大军实力十分强劲,远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就是这几个,也是够呛。
他祭出了自己的法器,一套青阳针,准备擒贼擒王,拼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就在二人即将打起来之时,眼前的虚空突然一阵氤氲,而后,随意披着一件锦袍的姜牧歌冷着一张俏脸从里面走出来,她的周身似乎都凝出了一层实质性的寒冰,随着她每一步走动,都有冷风夹杂着碎冰拍在脸上。
两人惊愕地看着她,一时间忘了刚才要做的事。
不过没看多久,就齐齐地撇过了头,口中念念有词:非礼勿视!
姜牧歌往前迈的莲足一顿,低下头看了看,中衣随意地穿着,外面挂着一层锦袍,但总归是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地方,于是她微闭了一刻双眼,冷冷地说道:“要约战不要在这里打,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亲自和你们切磋切磋。”
一说完,她就毫不留恋地转过身,走进虚无之中,步伐似乎还有些急促。
在姜牧歌走后,白承焕和乐文成对视一眼,虽然眼里还是闪动着想要报复的光芒,但还是没敢再打了,和姜牧歌切磋……乐文成想到这个就感到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仿佛已经升天了一般,白承焕还好,他是觉得自己拥有众多傀儡,丝毫不慌,只是因为不想以多欺少,胜之不武才安分了下来。
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是抱着相同的目的,同时也都是比较机智的人,姜牧歌已经出来,看起来那么生气还没有动手杀人,说明两人都是同一阵营的,于是三言两语,解开误会。
白承焕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傀儡秘术是姜牧歌特意送给自己的,并对乐文成说了声抱歉,乐文成亦然,于是两人就冰释前嫌了。
但是他们都是来找祁云霏的,都没找到,于是就想把姜牧歌再引出来,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造势,准备大打一场。
整个黑色的宫殿都被姜牧歌布置得如同婚礼现场一样,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毯子,还洒满了花瓣,周围点着烛火,明黄色的色调,温暖异常,白玉床……还是那个白玉床,一点也没动,因为在她想要装饰白玉床的东西,毫无例外的,都被白玉床给烧成了最原始的灵力,消散在天地间。
祁云霏还躺在白玉床上熟睡着,姜牧歌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嘴角挂上了温柔的笑意,半推半就,也算是接受了自己,不是吗?
她走过去,躺在祁云霏身侧,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揽着祁云霏,低声呢喃道:“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而后,她把自己的头整个埋在了祁云霏颈间,贪婪地呼吸着祁云霏身上的味道,微微蹭了蹭,不经意间瞥见她胸前的红痕,她忍不住想要再次去采撷,但没想到祁云霏突然醒了过来。
祁云霏往左翻了个身,左手也顺着姜牧歌的曲线滑到了她的腰间,姜牧歌仿佛收到了惊吓,一动也不敢动,但她的嘴唇还不上不下地贴在祁云霏的锁骨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说到底她还是在害怕,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祁云霏感觉姜牧歌情绪有些不太正常地轻轻咬着自己的锁骨,突然觉得自己醒的不是时候,应该晚一点或者早一点,在经过了让她有些窒息的沉默之后,她紧了紧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作势想推开姜牧歌,自己起来。
刚一碰到姜牧歌,就感受到她的身体突然就变得僵硬起来,她转头看过来的眼神太过委屈,眼眶还染上了红色,祁云霏终是不忍推开,于是她换了种方式,温柔地安抚道:“你的衣服穿的好好的,我却未着一物,你是不是该让我穿好衣服,再说其他的?”
姜牧歌听话地让开,蹲坐在白玉床上,垂着头,眼神却是没有聚焦,她绞着手指,一句话也没说,自然也没敢抬头。
祁云霏在这段时间深入识海,准备和小婴儿交流一下,没想到它已经睡着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元婴还会睡觉?
半天戳不醒小婴儿,祁云霏才收回神识。
穿戴整齐之后,姜牧歌才敢抬头,她看着祁云霏,欲言又止,好几次都是张开了嘴,但什么也没说出口。
祁云霏心情有些复杂,姜牧歌现在的表情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强迫了姜牧歌,而纯情的姜牧歌敢怒不敢言。
她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表情转冷,“不说话,那让开,我要下去了。”
说做就做,祁云霏绕开了姜牧歌,作势想要走开,姜牧歌这次动作很快,她紧紧抱住了祁云霏不松手,而后把侧脸贴在祁云霏后背,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你可曾心悦于我?”
祁云霏拍了拍环在自己身前的手,稍稍松了点的时候,她转过身,和姜牧歌对视,认真地反问道:“那你呢?”
姜牧歌脸上染上了红霞,她微微往后坐了一点,垂着头就拉开了锦袍的系带,锦袍随之滑下,香肩半裸半露,细如蚊吟地说道:“我……心悦你。”
说着她还想解下自己的中衣,祁云霏眼疾手快地制止了,并把锦袍从她背后拉了起来,再度给她系好,但最后却发现姜牧歌的表情更受伤了,于是又补上了一句,“我亦心悦你。”
姜牧歌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祁云霏用行动表示了她此言的真实性,她揽着姜牧歌的双肩,微微上前,吻住了她的嘴唇。
不过片刻,就离开了。
“只要你不再诳我。”
祁云霏替她整理好衣服,虽然姜牧歌并不需要整理,挥挥手衣服就能穿好。
姜牧歌用力地点点头,表示以后一定诚实。
“刚才你去哪儿了?”
“没,我哪儿也没去。”姜牧歌随口就说出了答案。
“是么?”祁云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姜牧歌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有些头皮发麻,“刚才外面有两个小贼大呼小叫,我去处理了。”
她这么一说外面果真又响起了哀嚎声,不过这次是刻意做出来的。
祁云霏听出了外面的声音来源,一是白承焕,二是乐文成。
“他们两个人是小贼?”
姜牧歌:“……”
这两个人在这一瞬之间就上了她的小本本,总在关键时刻碍事,找个机会打一顿算了。
祁云霏说完就想往外面走,姜牧歌还有些疑惑,就直接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说谎?”不过她说出来就后悔了,暗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会这么蠢。
“你想把我的判断依据套出来,然后见招拆招吗?”
果然!姜牧歌把头又垂了下去,这辈子都没垂这么多次头!
不管她怎么想,祁云霏还是顺口解释了一句:“你去而复返,贴过来的时候,我就像被人扔进了储冰室里面,这还能猜不出来吗?”
“储冰室?”姜牧歌细细品味了一番,问道:“那冷吗?”
“冷!”
姜牧歌灵光一闪,蹭到了祁云霏身边,握住她的手,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温暖的气息:“这样,就不冷了。”
☆、圣战 06
姜牧歌和祁云霏携手走出内空间; 内空间感应到无人还在其中后便自动飞回了姜牧歌眉心。
不过外面却并不是白承焕和乐文成在作妖。
造势也得有水平; 两人这么想着; 于是就先酝酿了一番; 刚刚准备好,还没来得及发作; 就引来了墨门的人。
墨门刚死了一个墨维南,墨厉生又在与怒怼修真界众人的时候被人拉下了地面; 势没造出来; 还变成了一个笑料; 墨厉生本就烦闷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