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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慢半拍的系统十分的心虚,它颤颤巍巍的回复道。
【宿主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说漏了而已。你想啊,伤魂兽为什么叫做伤魂兽呢?不仅是因为它能够吸食人类的精魄,它的叫声还能伤到魂魄,只要是有灵魂的生物都会被它伤到,妖怪也是又灵魂的。】
{你这个马后炮,算了,暂时不跟你计较这些了。}
苏落雁捏了捏花蝶舞的掌心,她看到花蝶舞愣了一下,以为花蝶舞又被伤魂兽的声音伤到了。
花蝶舞对苏落雁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两人继续往小楼里面潜入,走的路上她们只能听到伤魂兽的声音,其他的声音完全消失了一样。
在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花蝶舞突然停了下来。
两人迅速找了一个角落躲了进去,片刻后那间房的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很像人但绝对不是人的生物,应该是个‘女人’。‘女人’扭动着自己僵硬的身躯,还试图露出一个笑容,但她并不太适应自己的身躯,做起动作来十分的怪异。
苏落雁皱了皱眉头,想起了某件事。
这时女人从房间里面拖出来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像死狗一样被拖在地上的人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袍,一看就身份不凡。
像这样的人按照常理来说应该在自己的府上作威作福,使唤下人肆意享乐的,但此时此刻却是如此的狼狈。
‘女人’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不过拉扯着别人的头发走路怎么可能和温柔沾的上边呢?‘女人’拖着男人的身体十分轻松的走上了楼梯。
就好像她手里拖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布缝的大娃娃。
走到一半的时候那个男人被剧烈的疼痛弄醒了,他哇哇地大叫,嘴里叫嚣着威胁的话,说自己的父亲的定北侯,她要是再不放开自己的话定要她好看!
‘女人’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笑声,显得十分的阴森可怖,男人颤抖着身体,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女人’拉着他的手实在是太凉了,凉得像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且身体还在不断的拉长,像一根面条一样。
男人不顾形象的开始大喊大叫,但是注定不会有人来救他。
在被送来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那就是死。
渐渐的‘女人’和男人拉长的影子消失在了楼道间,花蝶舞在心中啧啧了两声。
心道果然善恶终有报,有些人做了恶事,命运的铡刀迟早有一天会落在他们的脖子上,只是迟与早的事情。
不过更加可恶的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太后。太后为了维持年轻容颜,不知道害的多少人丢了性命。
没人来治太后,那么就由她来。反正都是要杀皇帝的,就当是顺带了。
两人在‘女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又继续跟了上去,伤魂兽的声音已经停止了,男人也没了声息,现在只能听到血液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格外的明显。
花蝶舞和苏落雁躲在暗处,等待着真正的主角登场。
一个太监模样的人从一道密门里面出来,他在房间里面巡视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然后恭恭敬敬的回到密门的前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里面走出来的是穿着优雅华贵的太后,太后的脸色仍有些苍白,眼角带上了丝丝细纹,有了衰老的痕迹。
在太后进来之后,一个年轻的男子迈步而来,男人肤色苍白,唇无血色,身材消瘦。
依稀能够看得出来男子和花蝶舞和苏落雁之前遇到的步恪以有五六分相似,只是看起来要稍微更年轻些,眼神更加的阴鸷。
虽然年龄有些对不上,但是花蝶舞能够确定,对方就是步恪以的父亲,当今的皇帝!
想来是因为服下了大量的妖丹,所以才能保持如此年轻的容颜。
第98章 鬼王的新娘二十二
那太监立马弯下腰给皇帝擦了擦椅子,然后对皇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还一只掐着尸体的‘女人’忽然动了; 她发出咯咯的怪异笑声; 似是十分的开心。
刚刚被拖上来的男人双目瞪大,脖子上还有瘀痕; 显然是被‘女人’活生生给掐死的。
盘在角落里的伤魂兽动了动; 来到了‘女人’的面前; 它嘴巴一张; ‘女人’的头顶就冒出了一股青烟; 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只厉鬼。
厉鬼在脱离了‘女人’的身体后,乖乖的钻进了伤魂兽脖子上系着的铃铛里面。
没了魂的‘女人’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活像是被吃干净肉的人皮。
这一幕并没有让皇帝等人有任何的不适; 就好像他们已经看过千万遍一样,所以一点也布觉得惊讶。
随后伤魂兽就开始埋头在男人的尸体上啃咬,肉体撕裂的声音听得让人牙齿发酸。
苏落雁的手紧握成拳; 她的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恨意。当初她的父亲也是这样被杀死的吧; 曾有人说过; 当年那些建造困妖阵的工匠们是被一个身体奇长无比的女人生生折磨死的。
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伤魂兽养的那只厉鬼控制的,厉鬼杀人; 伤魂兽啃食人肉。这些死去的人就算是死了也得不到安宁; 灵魂还要化作困妖阵的一部分,生生世世不能逃脱。
苏落雁忽然拧眉,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是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想起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伤魂兽也吃得差不多了; 太监从哪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尸体里面掏出了一枚火红的妖丹,这枚妖丹一看就知道品相不错,很接近真正妖怪的妖丹。
那太监仔细的用帕子擦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才递到皇帝的面前。
“陛下。”太监双膝跪地,双手高举,姿态要多低有多低。
皇帝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太监,正要伸手去拿,就听到太后的声音。
“皇帝,哀家近日身体乏力,之前服下的灵丹越发的不顶事了。”
在太后和皇帝这里,这罪恶的妖丹叫做灵丹,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可以恢复青春的灵丹妙药。
皇帝瞥了一眼太后,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太后的意思?太后,这是想要吞了这枚妖丹。
但是啊,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皇帝深刻的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他是一个十分冷血无情的人,无论是谁,只要是伤害了他的利益,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方铲除。
噌的一声,皇帝毫无征兆的拔。出了墙上挂着的剑。锋利的剑刃划伤了太后的脸颊,吓得太后花容失色。
太后紧闭着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还跪在地上的太监腿已经开始打摆子了,但是因为怕惹得皇帝不快,丢了性命,所以拼命的忍着。
皇帝忽地就笑了,他扔了剑,拿过了太监手中的妖丹,然后一口吞服下去。
只见皇帝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脸上有了血色,嘴唇像是染了鲜血。
“妙哉妙哉!”皇帝抚掌大笑。
然而一直躲在暗处的花蝶舞和苏落雁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这狗皇帝为了他自己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的命,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或许在皇帝这种人的眼中,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蝼蚁,根本就不值一提。
现在就是杀皇帝的最好时机,等到皇帝回到他自己的宫殿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花蝶舞用手指在苏落雁的掌心划了划,苏落雁明白了花蝶舞的意思,知道花蝶舞是想要行动了。
苏落雁的理智告诉她现在的确是最佳的杀人时机,但是她的直觉有不同的声音。有危险,可到底是什么危险,苏落雁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这么几息的功夫,花蝶舞已经冲了出去。
“陛下小心!”太监一马当先的挡在皇帝的面前。
花蝶舞一脚踹开了太监,手化作了鹰爪的模样直直的抓向了皇帝的人头。
旁边的太后这个时候哪里顾得上自己的儿子?她见花蝶舞是朝皇帝去的,心里侥幸,连忙躲起来。
可是太后不会想到除了花蝶舞之外还有别人,等太后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腹部已经空了一个大窟窿。
而另一边,花蝶舞捡起了地上的剑,毫不犹豫的砍下了皇帝的头颅。
然而皇帝的头在被砍下来之后却还没有死,他一双阴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花蝶舞看。
花蝶舞估摸着对方是吞食的妖丹太多了,所以才会造成这种变异。
皇帝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花蝶舞,花蝶舞哼了一声,直接戳瞎了皇帝的眼睛。
“瞪什么瞪?”花蝶舞对待狗皇帝一点都不温柔。
皇帝的身体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个脑袋,没了喉管说不出话来,现在就连眼睛都没了。
就在花蝶舞想要带苏落雁离开这里的时候,地面开始震动了。
苏落雁收回了自己捅在太后心口的软剑,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拉起花蝶舞的手就要带人离开这里。
“小蝶,我们赶紧走!”
花蝶舞随便扯了块布将皇帝的脑袋抱了起来,走的时候她还不忘记这个金脑袋疙瘩。
可惜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皇帝的死像是一个开关。这个开关在皇帝死的瞬间就已经触发了,两人发现的时候结界已经升起了。
花蝶舞和苏落雁的身体撞上了一层透明的壁障,被狠狠的弹了回去。
花蝶舞下意识的就护住了苏落雁的身体,四面八方传来的威压让花蝶舞几乎要喘不过来气来。
砰的一声巨响,花蝶舞用自己的身体当作肉垫,将苏落雁的身体护得严严实实的。
这股强大的威压对苏落雁的作用很有限,她很快就爬了起来去看花蝶舞的情况。
花蝶舞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延景园的地下居然也有一个庞大的困妖阵。
这个时候苏落雁终于知道自己之前的违和感是怎么来的了,那些被伤魂兽引导的幽魂应该就是用来填入困妖阵的。
像皇帝那样阴险狡诈又贪生怕死的人,肯定会为自己的生命上双重保险,他任何要去的地方都要保证绝对的安全。
这个时候威压越发的强大了,除此之外那些被填入阵法的冤魂们纷纷跑了出来。
冤魂们的怨念似乎要化作实质一般,任何处在这片土地上的生物都要被无差别的攻击。
若是待得久了,身体被这些怨念侵蚀,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花蝶舞被苏落雁扶了起来,她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液,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半截破魔杖,将破魔杖交到了苏落雁的手里。
“落雁,拿好,保护好自己。”
苏落雁接过了破魔杖,她收紧了自己的手,十分担忧的看着花蝶舞,“小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花蝶舞朝苏落雁露出了一个笑容,“落雁,我没事。我们现在想想该怎么离开这里吧。”
又是铿的一声,地面开始往下陷,整栋小楼都在坍塌。
花蝶舞想都没想就抱住了苏落雁的身体,她受伤了没关系,很快就能恢复,但是落雁就不一样了,这是花蝶舞当时脑子里面的想法。
等到彻底落底了之后,两人才睁开了眼睛。
原来在这栋小楼的下面还有一片空间,地上全是繁复的符文,到处贴着黄符,耳畔还能听到不知道男女的哀嚎声。
仰头往上方看去,只能看到悬挂在夜空正中的一轮圆月,圆月散发着冷白的光芒,给被照耀的事物镀上了一层惨淡的颜色。
呼呼的冷风不停的刮过,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