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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脖子,到锁骨,再到xiong前,停留了很久,又往下亲吻她的小腹……
这种隔着薄纱的触觉让白溪的感觉异常灵敏,刺激得她不得不拱起身子,紧贴林夏的身体,双腿也不断摩擦着另一条光滑细软。
房间是黑着灯的,透过未拉严的床帘缝隙,一缕月光钻了进来,洒向整个空间,让溪的身体在细细密密的自然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林夏把她翻过身子,她后背两侧的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像蝴蝶的双翼将飞未飞不停振翅,林夏俯下头,将双唇放上去,慢慢向下,留下蜗牛爬行后一样湿湿嗒嗒的印记。
白溪俯趴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撑着扶手,头被迫高高扬起,这样的姿态让白溪羞愤难当。她的表情隐没在黑夜中,并没有被林夏捕捉到,不然她以后都抬不起头了。
林夏从没见过白溪这么xing感过,她着迷地把脸沉在后腰部形成的漩涡里,轻轻摩挲。
“小溪,你真美!”林夏忍不住赞叹。
白溪此时有些难以自持,她感觉自己体内形成一个圆球,不断变大,变大,热气膨胀得快要爆炸。“林夏,要我。”白溪虚弱地说。
林夏得了命令,怎能不行动,她让白溪面向着她,小心试探着进行最后一步,观察着白溪的反应,白溪邹紧了眉头,身体有点紧绷,林夏学着白溪以前的样子,不断亲吻她,小声安抚她。
白溪在高中时代是有过女朋友的,只是日子久了,再做会有那么一些不适,但她很快找到了感觉,随着林夏的节奏而摆动自己的身体,好像落在一片湖面上漂浮,最后,她飘到了云端,在云上的那一刻,她与林夏十指相扣。林夏累的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白溪抱紧林夏,想把她整个人纳入胸怀。
“宝贝,你很棒!”白溪整理着林夏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怎么她出的汗比我还多?
林夏闭着双眼露出孩子般得意的笑容。“那当然,我是谁!”林夏心里跟得了糖一样甜。
“宝贝,抱我去床上吧?”看看林夏比自己较弱的身材,改口道:“我抱你也行。”
这次林夏怎么能让她抱,不由分说地坐起身,就抱住白溪的腰,“小溪,勾住我。”
白溪立马箍紧林夏脖子,双腿有力地缠住她的跨步,一脸紧张地看着林夏的样子,让林夏不禁捧腹大笑。
“林夏,别笑,一笑就没劲儿了。”白溪惊恐万分地说。
平常白溪的表情都是淡淡的,这样又可爱又惊慌失措的样子,林夏看着欢喜得不得了,一用劲儿就把白溪一股脑抱到了床上,准确地说,是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玩闹后,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了,“介意我抽支烟吗?”白溪说。
“小溪,你还会抽烟呢?”林夏有些惊讶,她之前并没有见过小溪抽烟。
“嗯,高中的时候学会的,现在偶尔抽下,我看你不抽烟,我在你面前就尽量不抽啦!”
林夏听到白溪高中就抽烟的话,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酸涩,不是因为她抽烟这个事实,而是什么事情让还在高中的小溪就学会借烟消愁了?即使处于青春期,小溪也并不是一个模仿别人抽烟,行为放浪的人,这一点,林夏还是可以肯定的。
“小溪,可以给我讲讲你的高中吗?”一般别人不主动提起,林夏是不会主动问有关别人的*,尤其是当事人试图掩盖的东西。
“你想听什么?”白溪已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食指和中指轻搭着细长的烟卷,她吸了一口,又把烟垂下,故意把烟圈吹在林夏脸上。
林夏在烟雾朦胧中望着白溪那套流畅且轻慢的动作,不由呆住了,小溪,你抽烟的样子太酷了。
“全部,小溪,你想说的都是我想听的。”
“好,那我就讲讲吧。”
白溪说她的初恋叫然然,是个高中时代的一个好朋友,她们高一时同班,前后桌,慢慢相处久了,发现对对方的感情变了味,希望时时刻刻在一起,看不到她会想念,她跟男生玩会嫉妒,跟女生过于亲密了也会嫉妒。
白溪先追的然然,然然听到白溪的表白后,惊慌失措,并请求白溪不要这样,她们还能是好朋友。但白溪表白失败后渐渐疏远了然然,这让然然很不适应,渐渐发现她也喜欢上了白溪,两人就又黏在了一起。听到这里,林夏说道,又是这烂俗的剧情,白溪回道,剧情一样,可体会不一样啊。
之后又是俗套的剧情,两人在校门口互相喂食的情景让在门口等着白溪的妈妈看到了,白溪妈妈因为工作关系,常年在国外,对女孩之间的事也见过不少,透过她们炙热的眼神,一下看出了她们的关系,回家免不了一顿刑讯逼供。白溪也没想瞒她,反正迟早要知道,就老老实实地说了。
后面的剧情可想而知,妈妈开始死活不接受,白溪就旷课在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白溪说,妈妈还是伟大的,她最终同意让我以我自己的方式去活,妈妈说,我和你爸就是错误的婚姻,在父母的指示下完婚,那么早离异没有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不希望你也像我这样,所以妈妈同意,只要小溪你能开开心心地一辈子就好!
白溪听到这番话,伏在妈妈怀里痛哭,她想起小时候爸妈那无休止的争吵,妈妈红肿的眼睛,和偶尔出现的死寂般的脸色,她很心疼妈妈。
最后,白溪和然然也没能走到最后,高中毕业的时候分的手。
第18章 怀孕
小溪隔着缭绕的烟雾,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瓷白的墙壁,她嘴角挤出一丝苦笑。
“所以我们很不同,你知道吗?”
我茫然的看向她,重重烟雾把我们隔开了,我看不清她的神情,也不懂她话里的苦涩。
“怎么不同了,我不懂?
“林夏,你从小在一个幸福的环境下长大,别人都在为你铺路,而我不同,我的路我要自己铺,这就是我自由选择人生的代价。我要变得足够优秀,才能保护我自己,保护我们,你懂吗?”小溪掐灭了烟,侧过身子面朝我,坚定的眼神,穿过了我,定格在别处。
“小溪,我们能走到最后吗?”从开始到现在总有种抓不住小溪的感觉,她的想法,她所说的未来,她对待我的方式,对我来说都是全新的,我需要去适应。她的优秀,她无形中带给人的傲视感,让我有些自卑。
“林夏,别说这种话!”小溪一反常态地马上接过我的话,她一向有容易停顿两秒再答话的习惯。“不要去想结果好吗?我们尽量努力在一起!”她语气放缓了一些。
“恩”我重重地点下头。
“林夏,我明天要出差?”
“啊?可是你才没工作多久啊!”我惊讶,心里有些不舒服,在一起后从未分开过。
“嗯,有这个机会你该为我高兴呀?”
“高兴,当然高兴!可我会想你!”我嘟嘟嘴。
“傻瓜,我会给你视频的,其实,我也会想你。”小溪摩挲着我的下唇,我低头含羞。
——
武玥给我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博物馆做志愿者,给参观者做讲解。
“喂,武玥,怎么了?”我高兴地接起电话。
“林夏,你在博物馆是吧,现在,马上打车回来,我在你们宿舍等你!”
她是压低声音说的,语气很是焦急,一瞬间我有不好的预感,发生什么事了?
我过去跟主管说声抱歉后,马上去更衣间换下制服,马不停蹄地跑下楼,坐上出租车。
“怎么了?”我猛的推开门,看向一脸忧心忡忡的武玥,顺着武玥的视线,我才发现坐在角落的晴洛,晴洛的脸色有些泛白,呆呆的坐在凳子上,眼睛看着桌子某一点,但没有聚焦。
桌子上放着摆放整齐的书册,这是晴洛的习惯,在宿舍里,她的床铺是最整洁的,衣服是最勤洗的,书桌是最干净的,有时一天会擦好几遍。今天,桌子上随意摆放的一个粉红色棒状物,一下进入我眼帘。
我不明就里,探寻的目光望向武玥。
“验孕棒。”武玥用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表情不太自然。
我吃惊得立刻朝晴洛看去,此情此景我要再觉察不出事情的原委,笨死算了。此刻,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怎么一回事,无数的问题想问,可一看见晴洛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就咽下我即将出口的话。问题是,我也没有经验,这要怎么处理呢?
“晴洛,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做掉。”晴洛的声音好似从口中飘出来的,无力又坚定。
“可是我们去哪做,听说手术还要签字,有一定风险,术后对身体也不好啊。”
“林夏,实话说,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觉得头上的天空都黑了,好不容易平静一些,我在想为什么命运对我这么不公平呢,为什么你们可以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我就不行呢?”晴洛抬起头缓缓地说,好看的脸没有了生气。
“晴洛,先别想这些好吗?我们会陪你去医院,陪你度过难关!”我小心安抚着她,避免她想这些负面的东西。
前几天我听武玥说过,武玥也是才听说的,晴洛有一个脑瘫的弟弟,全家为了他耗尽了太多的财力和心血,所以晴洛才愿意和“三七分”混在一起。
晴洛怀孕不到三个月,做掉风险比较小。去医院的路上,我和武玥一人握住她一个手,她的手冰凉,我把我手的温度传给她也无济于事。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惊慌失措,害怕恐惧,比如我,可晴洛却很坚忍,直到她被放上病床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甚至在我和武玥双手离开病床的刹那,她还用力给我们挤出一个笑。
手术室门一关,武玥靠在我肩膀上开始哭,我知道她为什么哭,谁看到晴洛最后的笑,都会忍不住心疼晴洛吧!
我和武玥在病房外焦急的等待,这个时刻,我特别想小溪在我身边,我掏出手机打给她。
一次,无人接听;二次,无人接听;三次……我打了九次,每次都期待满满,每次都失望落寞。
小溪,你到底在干嘛?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这个时候多需要你吗?哪怕你只是冷冷的一句,我知道了,都会给此时此刻的我莫大的力量。
陪晴洛来医院的一路上,心里都特别难过,不仅为晴洛,也在想如果我出了事,你会不会在,你会不会陪伴我。你老跟我提未来,现在这种时候你连电话都不接,还跟我提什么未来?想到这,我没来由的愤怒起来,恨不得把电话摔了,让你找不到我,哼!
武玥见我表情变来变去的,关心地问,“林夏,你怎么了?”
“没事,你知道那孩子是谁的吗?”我转移话题,这个时候不是说我和小溪事的时候。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你说的三七分。tmd太不是东西了,做ai不带套,怀了孕立马让晴洛做掉,玩消失,这种人渣我xxxxx”一堆很难听的话从武玥嘴里蹦出。
我也愤怒到极点,听武玥骂他也不解气,真想他出门被车撞死,吃饭被饭噎死,睡觉被煤气毒死,呃,会不会太恶毒了一点儿,我好像还没有这么恶毒的诅咒过人吧,姑奶奶我把第一次诅咒人的机会给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