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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别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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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夏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把坏情绪都发泄给溪姐,溪姐那么包容她,迅速用袖子擦干眼泪,“那你回不回来嘛!”

    “回!哪敢不回啊!你都把我比喻成负心汉了,我要再不挽救,你跟人跑了我不得哭死啊!”

    林夏一听,高兴得立马滚下床,翻身打开卧室的门,得意的朝阿姨比了个“v”手势,周微澜笑着朝林夏竖起了大拇指。

    白溪万分抱歉地和几位老总说着对不起,本来还想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和以前几乎没有机会说上话的大财阀认识认识,为以后打打基础呢。她快步走出了酒店,取出车,就算没头堵车以最快的速度到家,也赶不上上班时间了,算了,迟到就迟到吧,没迟到过算是体验一次吧,怕就怕她的员工会上行下效,因为她曾经严厉打击过迟到这个恶习。

    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坐在沙发上静静听着洪水一般嘶鸣的声音、大眼瞪小眼的两个,急忙起身,像等待鸟妈妈出门捕食的小鸟一样,满怀希望地巴巴地瞅着出门的白溪。

    这两人出奇一致的动作是要干嘛,迎接我大驾么?白溪放下包包,直接进入了卫生间。

    没几秒,里面出来溪姐清丽的嗓音:“林夏,给我搬个凳子。”

    “去邻居家借个扳手过来。”

    “给我找跟绳子,稍微结实点的。”

    “找个重点儿小点儿的东西过来,我要用绳子把它绑起来,吊住浮球,这样就不会漏水了。”

    ……

    林夏和周微澜,一老一少得了命令后,满屋子的刨东西,找到后,兴奋地大叫“我找到咯!”献宝似地一路捧着,递给站在八仙凳上,把水箱盖卸了,用力绑着绳子的白溪。

    周微澜看着摇摇晃晃地凳子,“小溪,你小心点啊,这凳子晃来晃去的,我看着心惊肉跳的,我还是扶一下吧!”

    “没关系,不用扶,我能掌握好重心,相信我,这点事还难不倒我!妈,你忙你的去吧!”

    妈妈?她叫妈妈了!周微澜心脏猛一跳动,自从和她爸爸离婚后,她就没叫我妈妈了,多少年了,她已记不清了。她的手颤抖着松开凳子腿,眼角氤氲着泪水。记得小时候,这孩子也是这般逞强。

    硬币滚进了桌底底下,小溪跑过来道:“妈妈,你在找什么,我眼睛大,我帮你找!”

    在公园玩时,气球挂在了柳树稍,周微澜想抱起小小的白溪,被她信誓旦旦地话语放开了双手,“妈妈,我长大了,你不用你抱了,累!我自己够得着。”说着一蹦一个老高,牵下气球,开开心心地跑远了……

    想着想着,周微澜觉得对不起她的女儿,从小独立的长大,一个人承受那么多变故,自己这个当妈的只顾自己享乐,一点也没有照顾女儿的情绪,不禁泪往下流,自己默默走回了房间。

    直到听到林夏激动地大叫,“溪姐,你好棒!我太崇拜你了!我就知道什么事都难不倒你,”周微澜才从房间出来,正好看见林夏吧唧一口亲在小溪嘴唇上,小溪得意地问:不是还要休妻么?正对着她方向的小溪,一看她走出来了,急忙放下林夏,耳尖微红。

 第65章

    林夏没有想到周五晚上和同事聚会的饭店,和溪姐们的是一家。

    溪姐如愿被提升为华北区的创意总监,按例请同事们吃饭。林夏原本不想参加同事聚会的,想在家陪着溪姐还有阿姨,接到溪姐晚上回不去的电话后,林夏就没有回家的心思了,答应了同事的邀请。

    忙完一周出去high一下,也未为不可。林夏不和溪姐一样,在人多的场合能左右逢源、游刃有余,她只是静静地呆在角落,不说话别人绝对注意不到这里还有个人。大学时还比较活跃,在人群中笑得自如,工作后,面对对方万千种心思,笑也没那么自在了。既然不想笑,就闭紧嘴巴,连话也不说,她不愿意为迎合别人而去表演快乐,她只做她的林夏。

    她有点心神不宁,因为她来的时候看见溪姐的白色沃尔沃停在了饭店门口,进来的时候特意留心一个个包间,希望隔着门可以听到熟悉的声音。溪姐最近忙得见不着人,晚上都是9点以后回来的,带着一身的疲惫,洗澡后倒头就睡。林夏洗完澡兴冲冲地跑到卧室,发现她已经酣睡如泥,轻轻为她提了提被子,盖住胸口,朝紧闭双眼的溪姐说了声:小心夜里着凉,晚安。

    她借口去洗手间,走出了饭桌,沿着走廊,留心每个经过的人。这是一家柬埔寨餐厅,一个个包间被中国风的屏风隔开,屏风前面是竹简编就的门廊。林夏装作不经意路过的样子,眼光透过竹简门的空隙,越过屏风朝里面瞄去。

    周五晚上正是上班族聚会的好时候,包间里面几乎一样的景色,鲜丽的男男女女,喝酒碰杯,不时传出女人们的娇俏的笑声。大概看了□□个包间,林夏在二楼最里面的一件稍显华丽的包间处停下,因为她听见里面一群女人的笑声中好像有溪姐的声音。

    她驻足,惊觉地把耳朵贴到竹门上,细细分辨着那个声音的属性,贴了好久也没听见那声音再响起,她干脆换个姿势,透过竹简的罅隙朝里瞄着。不用说,这个姿势实在太猥/琐,林夏刚觉得不好意思,准备离开,就被突然打开的竹门吓了一跳,一个踉跄,前腿跟着迈进一步,与出门的服务员撞了个满怀。

    林夏满脸通红,朝一脸惊讶的服务员小姐道着歉。服务员小姐端着空盘子,一副看贼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下刚才鬼鬼祟祟听墙根的林夏,没有啃声,朝前走着,想想不对劲,回头挂着奇怪的表情盯了林夏好几眼。

    林夏简直要无地自容,好像真做了坏事被发现一样,可是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啊,心虚个什么劲儿。林夏摇摇头,关上刚才服务员小姐由于惊吓忘记关掉的竹门,眼睛下意识地朝里面望了一眼,这不望不打紧,一望简直让林夏气血上涌,火冒三丈。

    她狠狠地摔上门,没头没脑地朝饭店门口跑,任凭后面的人怎么呼喊都不停下,反而越跑越快。她跑出了饭店,沿着马路逆着人群疯狂地跑,如果这样就能忘掉刚才的画面,她宁愿永远不停下来。可无论怎么闪躲,脑子里的画面就是挥之不去:

    溪姐双指夹着酒杯,手撘在一个满脸横肉的胖男人肩膀上,娇笑着扬起酒杯,给胖男人灌酒。胖男人双手接过酒杯,手覆盖住溪姐握杯的手,磨蹭了几秒,才仰脖,很受用地全喝了,放下酒杯,眼睛色眯眯地在溪姐身上瞟来瞟去,一副想把她吃掉的表情。

    林夏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做不到推开那个男人,也做不到当众拉溪姐走,她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呢?推门进去,告诉她们,这是我女朋友,我要带走她?或者当面给溪姐甩脸子,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她舍不得,舍不得这样对溪姐。

    她只能自己跑掉,跑得远远的,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白溪嫌恶地放下酒杯,在桌布上擦了擦被副总碰到的手,不经意地抬头,透过屏风,正好对上门口那双夹杂着怒气、怨气,悲伤欲绝的水晶般纯透的眼睛,她的心猛一刺痛,揪到一处,撕扯般难受。

    “对不起,我有急事,先走了,你们吃好喝我,账我已经结了。”白溪边说边拿起包,急匆匆地朝外跑。留下满脸惊愕的一桌子。下属的在想,从来没见总监这么不淡定过,今天也算见识了;平级的在想,刚被提拔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说走就走;领导一脸尴尬地打着圆场,心下嘀咕,这个白溪,办事怎么这么毛躁,客是她请的她得陪好,让大家尽兴,这倒好,放下一桌子拍拍屁股走人。

    白溪跑出了包间,深长的走廊里,一前一后、一高一低,两种脚步声,震荡在回廊里,不时有回声,错乱混杂,仿佛要把整个楼震塌。

    白溪穿着高跟鞋,林夏穿着白球鞋。白溪与林夏的距离越拉越远,白溪喘着粗气,在后面费力地呼喊,“林夏,你站住!”可前面那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丝毫不理会,反而越跑越快。她跑出了餐厅,在人行道上逆流而行,对面疾驰过来的送外卖的电动车,送快递的三轮车,被这个横冲直撞,疯狂奔跑的女子吓得停在路边,生怕她跑过来的冲力撞坏自己的车。

    白溪在马路上大声呼喊着林夏的名字,她顾不得周围人好奇的眼光,感觉不到脚下被高跟鞋摧残的疼痛,眼里只看得见那人的身影,耳中只听得见那人传递给她的悲伤和决绝。白溪知道林夏是头倔驴,心一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真的担心林夏会出什么出格的事!

    林夏听到有个人在后面像疯子一样地呼喊她,她知道那人就是溪姐,可她的双腿像被下了命令一样,装了马达一样,自顾自地往前跑,没有知觉地。

    终于,她在一个红灯的十字路口蓦地停下了脚步,心脏剧烈地跳动,她望着横向来往的车辆,默默出神,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透过竹门那一幕画面,又清晰地浮现在她脑海,她看见溪姐的手顺服地撘在满脸横肉、色眼迷离的胖男人肩上,任由另一只手被胖男人握着,丝毫看不出抗拒的意思,溪姐媚眼如丝,笑声婉转……

    她听见溪姐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不想让溪姐找到她,她现在脑子里一片乱麻,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溪姐。她盼着路灯快快亮起,这样她就可以甩下溪姐了,9秒、8秒,7秒,路口的绿色指示灯不断地变换着数字。

    看着在前面急速地跑着、头也不回的林夏,白溪想起她在画室等着林夏赴约的那天下午,愁云遮天,她盯着那副未完的画盯了整整三个小时,想起林夏头也不回地说再见,想起在机场盼着林夏突然出现,结果始终没等来那种无望的心情,想起在巴黎的夜晚,梦里常常看着林夏在前面走可就是抓不住……

    现在的这一幕像极了梦里那一幕幕,白雾笼罩的黑夜里,林夏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白溪跟一步,她走一步,转个弯,人就消失不见,白溪伸手在黑暗里伸手想抓住她,张开手指,只剩下空气……

    一种没来由的恐惧占据了整个胸腔,是的,她害怕!即使她和林夏在一起,她还是害怕,太多的因素可以把她们分开,而那些因素里大多是她不可掌控的,她无法预测她能替林夏挡住多少林父林母的责难,无法预测会不会出现比她名正言顺可以光明正大把林夏娶进门的优秀男子,无法预测林夏可以承受多大的压力,无法预测她能给的是不是林夏想要的……她能掌控的仅仅剩下经营她们的生活,给林夏最好的呵护。

    都说相爱容易相守难,她要让那些“相守不易”的因素缩减到越少越少,她正在这么做,原本清高孤傲的她学会了屈和缝迎,学会了工于心计,她要站在一个制高点上,给林夏最好的保护。

    高跟鞋磨的后脚跟渗出了血,染红了黑色的皮面,她脚步变得踉跄起来,连续两周的加班已让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今天一整天没吃饭,晚上上了满桌子菜却没吃几口,这个敬一杯那个敬一杯,空腹喝酒让她的胃又开始难受。跑了这么一会,她已累的气喘吁吁,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她好想停下来,可是意志告诉她不许,她再也不要让林夏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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