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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军师,你要帮我出谋划策吗?”
“这得看你了!”夕子神秘兮兮地。
“怎么说?”林夏竖起耳朵。
“我可以帮你搞定那个碍事男,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帮她搞定斯年,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她也答应啊,“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林夏做得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不要你上刀山,也不要你下火海,就让你帮我上严警官!”
“啊?”林夏嘴巴长成了o型,我没有听错吧,让我上……上严警官,这这这,啊啊啊,我这牺牲有点大哈,呵呵,异国友人的思维确实和正常人不一样哈……
“啊,不是!”夕子急忙辩解,为了押韵,竟然弄错了主语谓语,“我的意思是,我让你帮我上严警官,不是,我该怎么说呢,中国话真是饶舌!”夕子冷静下来想了一下措辞,“就是你帮我,把严警官弄上我的床,明白了吗?”
“哦”林夏跟着夕子饶了好几个弯,总算明白夕子的意思了,原来是虚惊一场,吓死宝宝了,与异国友人聊天有风险,心脏病的得提前备好速效救心丸,不然友人哪一句话不慎,你就被抬进了医院。
***
林夏在公司楼下狠命地搓着手,上到台阶等,又觉得太扎眼,又“咚咚”跑下来,站在角落里。看看表,怎么还不出来呢,心慌难忍的她又上了台阶,朝大楼里面张望。门口的保安跟看怪物一样的看了她好几眼。林夏尴尬地朝保安小哥笑笑,“还没下班啊。”保安小哥同样尴尬地笑笑,转过脸,一本正经地看着天。
又等了差不多5、6分钟,斯年提着公文包急匆匆地从公司大楼里出来了,“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领导让我帮他修电脑,也不能拒绝,就耽误到现在。”
从看到斯年走出来,林夏一直在做深呼吸,镇定镇定,不就是编个瞎话嘛,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也是出于善意,应该不会被警察叔叔抓走吧。
“没关系!”林夏冲斯年绽放了一个本年度最灿烂的笑容。
斯年一下就想到了5月的山花,满山坡开得烂漫,不小心踩空了一级台阶,踉跄着来到林夏面前。
本来林夏想问“你没事吧?”话未出口,被斯年抢了先,“你没事吧?”突然笑得这么……这么“妩媚”,让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哈?”林夏不解,摔跤的是你,不是我,还问我怎么回事,这人该不是脑子进水了吧。
斯年率先反应过来,明白了林夏的误解,“那个,我说,你还是第一次约我呢”斯年傻傻地笑着。
“噢,”林夏顿觉语言的贫乏,一紧张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哈”“噢”的。
“别光站着啊,找个地方坐坐吧!”斯年主动打破了尴尬,“那家有家中餐厅,不如边吃边聊吧。”
“不了,就在这说吧!”林夏看着地面,想过无数的措辞,想过无数个斯年听到后的反应,也准备过无数种回应斯年的质问,但是,此刻,站在这里,她还是难以启齿。斯年,你要是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你还会这么高兴吗?
“好,”斯年看林夏满怀心事的样子,不觉好奇她要找自己说些什么,难道是要接受我了?想到此,内心雀跃起来,满怀期待地望着林夏。
林夏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管不了那么多,豁出去了,“斯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斯年屏住呼吸,对视上林夏投过来的眼神,“深情”地望下去,终于要得到她了吗?那次的逃婚,让他抬不起头来,他暗暗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把林夏追回来。这么多年,林夏就像一件得不到又始终骚动他心的珍宝,他想得到林夏,就像孩子想得到一件始终惦念的玩具。他静静看着林夏,等待她将要出口的话。
“我不能生育。”
喧闹的大街像要配合这一剧情似的,此刻听不见任何声音,林夏真想两眼一闭装昏倒,她不要看到任何的反应,听见任何的语言。第一次撒谎就撒这么大慌,干得漂亮,她可不可以变空气,飘走,飘走……
斯年呆在那里,好久好久没有说话,这无疑对家中独子,三代单传的斯年来说是个晴天霹雳!爸妈整天在自己耳边念叨“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半响,他努力挤出一丝苦涩的笑,摇着头,“你不会在开玩笑吧?”他满心以为林夏会答应他,没想到却是带来这样的结果。
夕子和她出主意时,她还有点不相信为她放弃那么多的的斯年会这么轻易放手,约他出来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死马当活马医吧。夕子说男人就怕这个,林夏还一副将信将疑地神情。
斯年的反应令她意外、失望,进而悲哀,男人的爱就这么容易摧毁吗?
逃婚,一次次的拒绝斯年,心中始终抱着对他的愧疚,这下也好,再也不用抱着歉意生活了,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当然是开玩笑的,”林夏冷哼一声,“逗你玩的,你觉得可能吗?这么大的事我会跟你开玩笑?”林夏变得理直气壮,人不过是自私的,出了事都会先保全自己!
看着刚才还意气风发,现在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的斯年,林夏觉得可怜又可悲,她觉得自己再呆下去,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整了整肩上的包包,转身朝地铁口走去,下班高峰,开车不如挤地铁。
林夏被地铁上层层的人群包围着,抱着地铁门口的铁杆,心情有些糟糕,挣扎着掏出手机,拨打了溪姐的手机。
白溪和几个同事正在工地上和一个开发商看项目,看到手机屏林夏的号码,浮起温暖的笑意,“喂,宝贝想我了啊!”白溪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迫不及待地按下接听键,声音由刚才谈项目时的冷静严肃一下变得宠溺娇甜。
那头的林夏听到溪姐从千里之外传递来的熟悉的嗓音和爱意,有种想哭的冲动,好想扑进溪姐怀里要抱抱,“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林夏带着哭腔,声音里埋着深深的怨气。
白溪的心抽疼了一下,脸上挂着苦涩的笑意,“宝贝,再等我一两个星期好吗?”
林夏此刻就像一只怨念深重的小兔子,红着眼,抱着柱子,“可是我想你,每晚都睡不好觉,你都不在……”哇的一声哭出来,泪水沾湿了衣襟。
旁边一位大妈递来一张纸巾,“哎呀,这异地恋就是哭啊,来,姑娘,擦擦吧!”
林夏冲大妈使劲点头,一副“你懂我”的表情,大妈受到鼓舞,又拆开一包纸巾,拿出一张递给林夏。林夏感激地接住了,道了谢,很想说,我眼泪有那么多吗?
白溪闻着那头林夏的呼吸,她也想林夏,日日都想,每天等着林夏道完“晚安”还在床上辗转反侧,闻着临走时带来的林夏的睡衣才能安眠。
“别哭,不要哭……”白溪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这时候再安慰都是徒劳的,她和自己一样,只要对方在身边,其他的话都没用,“别哭了噢,再哭要成小花猫了!”
“你嫌弃我!”林夏从鼻子里哼出气,气冲冲地样子,竟敢嫌弃我,我还没怪你抛弃我了呢!
“我哪有嫌弃你,爱你还来不及呢!”
林夏顿时呵呵傻笑起来,抱着抚摸着地铁里杵着的那根凉凉的铁竿,跟抱着情人一样。
众人纷纷侧目,这姑娘没事吧,刚刚还哭得死去活来的,这会笑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还抱着一个破铁竿儿扭来扭去,实在没见过这么难看的钢管舞啊!
第72章 前兆
白溪双臂交叠,心不在焉地听着几个开发商抽一口烟说一撘话,灰色的烟圈被吸引到投影仪的幕镜上,顺着光束幻化为奇异的色彩。
她看了一眼大屏幕正播放的楼书扉页,指节轻敲着桌面,“既然你们要用烫金,我建议你们最好不要调换位置,我们做成对角的就是考虑到对称和协调,一旦调换位置会显得左轻右重。我希望你们可以考虑一下!”话虽这么说,眼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有时候不能太迁就甲方,惯出毛病来,不停地找茬。
“当然当然,大设计师说的是,赵某虽不才,大学也是学过设计的,李总,我看还是不要改动了吧。”
白溪颔首一笑:“有个学设计的甲方,真是我们的荣幸!”
赵经理顿时眉开眼笑,“哪里哪里,有白总监坐镇,我们这心里就踏实许多了!”
白溪轻嗤一声,眼睛随意瞟向大屏幕,“赵经理我头小,可戴不了那么大的帽子呀!话说到前头,策划我们负责,行动还是靠你们,到时销售额达不到预期,我可有话说了,这每一项提案可都是经过你们的道道关卡、层层审核的,到时出了问题怪在我们头上,我可不依呀!”白溪也记不清半夜多少次替他们改设计了,本来3个星期可以完事的,结果拖了快一个月。
赵经理嘿嘿笑着,不说话。突然白溪包里的手机猛烈震动起来,在安静的会议室显得有些突兀。她抓起电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李总,走出会议室。
“溪姐,你快回来吧!出大事了!我快扛不住了!”
“怎么了,夏夏?别着急,慢慢说!”白溪感觉出林夏的焦急,心里有微微的担忧。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没了你就没了主心骨!”
白溪听出了林夏语气里的埋怨,一时间有些心酸,“好,我定下午的飞机!”
其实手头的工作并没做完,交代完小优需要开展的工作后,收拾好行装赶往机场。林夏的那句“没了你就没了主心骨”让她慌了神,愧疚、心疼、爱怜还有一种奇怪的保护欲混杂在一起,指示她放下手头的一切,奔向林夏的身边。
——
“溪姐,”刚走出安全通道,林夏的脑袋就钻入她的怀中,她抚着林夏的头发,在机场紧紧拥着她,“好想你!”嘴唇碰着林夏的耳朵,林夏的耳尖一下子红了,把头埋在她肩窝里,使劲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身体微颤。
“发生什么事了?”过了许久,白溪才捧起林夏的脸。
林夏盯着自己的脚尖,低头看了几秒,难为情地说:“我爸妈来了。”
白溪愣了一下,试探着问“他们知道了?”
“知道什么,”林夏抬起头,对上溪姐稍显紧张的视线,“哦,不是这个,我现在倒想他们知道呢,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团浆糊的。”林夏叹了口气。
“那是怎么回事呢?”
“我为了甩开斯年,就是去年我差点和他订婚那个人,”林夏从未和溪姐提及此事,她观察者溪姐的表情,看到溪姐没怎么在意,才敢继续往下说,“骗他说我不能生育,谁知道我爸妈知道了,心急火燎地赶来了,逼着我去医院检查,我又没病,去医院还不得露馅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呀?”
“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白溪有些哭笑不得。
“是我自己想的。”林夏抢先说。
“是吗?”白溪盯着林夏,盯到林夏发毛,乖乖承认。
“夕子想的。”
白溪扶额,她走的时候可是专门旁敲侧击过林夏,让她小心夕子,结果呢,越是不可能的两人越是要凑一块,她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白溪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