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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节目叫《公主、猪、长颈鹿》,如此简单粗暴的名字只有林夏想得出,长脖子的长颈鹿自然就是溪姐扮演了,晴天的理由林夏问都不用问,一定是“白姐姐脖子长长的,有点像长颈鹿诶”说完捂嘴偷笑。
秘书敲了敲门,里面清冷的声音“进来”。
“江总,这是最近一个月龙华地产的财务报表,”秘书双手把资料递给江苏源,恭敬地侍立一旁。
“很好,”江苏源看着秘书拿来的报表,嘴角绽出欣慰的笑容,“警局那边的人安排好了吗?”江苏源转眼变得严肃。
“江总放心,就等着您的命令逮捕了。”
江苏源冷笑一声,慢慢嘬了一口咖啡,似有种报复的快感漾在脸上,“张臻华出差在外,正是逮捕他的好时候,没准在酒店还能额外加上个嫖/娼的罪名。”
顿了一会,想起什么似的,换了脸色“照片拍到了吗?”
秘书一愣,才反应过来不是张臻华的事,“拍到了,一共十好几张,江总现在要的话,我马上拿来!”
“拿来吧。”
十几组从隐蔽角度拍到的照片逐一摊在红楠木办公桌上,江苏源细细欣赏着照片里的两位女子,“啧啧,瞧着皮肤的毛孔,拍的多清晰啊!”
江苏源饶有兴趣地挑了几张,在纸上刷刷写下一行字,“把这些按照这个地址寄过去。”
秘书接过照片,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这几张是尺度最大的,江总还真敢做……
——
晴天坐在车里,光脚踩在后座上,兴奋得跳来跳去。
林夏笑着一把抱起她,晴天闪躲着,在她怀里滚来滚去。
“姐姐姐姐,你说我今天是不是表现得很棒!”晴天柔软的小胳膊搂住林夏的脖子。
“晴天是最棒的!是不是呀溪姐?”
白溪开着车,听着后座上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的疯闹,脑中现出刚才夏夏学猪叫自己学长颈鹿吃东西,大家的哄笑和掌声,晴天领奖时骄傲的小模样,都让她幸福无比,好想这么长久的生活下去!
到了游乐场,晴天像只冲破牢笼的小鸟,兴奋地什么都想玩。
“晴天宝宝,可不可以不玩过山车?”林夏哀求着。
“姐姐是不是害怕了,”晴天凑近林夏,像个大人一样摸摸林夏的脸,认真地说“不怕不怕,有晴天保护你。”
上过山车的时候,林夏吓得腿打颤,看看晴天那么勇敢,自己也强装镇定,闭紧双眼听天由命。转动的时候,晴天抓紧白溪的手,咯咯笑得开怀,而后排的林夏全程没有停止过尖叫。
终于停下来了,林夏一个腿软,溪姐接住她,林夏整个身子架在溪姐身上,有气无力,跟死过一回一样,虚弱地说,“以后谁求我都不会玩这种游戏了!”
“姐姐,你们要结婚对吗?”
林夏吓一跳,赶忙把头从溪姐怀里□□。
白溪抱起晴天,“晴天是想到什么了么?”
晴天原有的灿烂笑容一扫而空,“我看见姑姑和姑父也这样抱抱,后来他们结婚了。”
“晴天不喜欢看见林姐姐和白姐姐这样抱抱?”
“我怕你们会不爱我了!”说着晴天鼓起腮帮,粉白的小脸憋着难过,在白姐姐“不会不爱你”的安抚中,终于扑进温暖的怀抱放声大哭。
林夏蹲起身子,怜爱地替晴天擦着眼泪,“晴天是不是答应过姐姐不会哭的,嗯?是不是?”
晴天抽噎着点点头,用小手抹着脸颊上的泪痕,“嗯,姐姐说过晴天要是哭了,太阳公公会不高兴,太阳公公不高兴了就会下雨,晴天不喜欢下雨,所以晴天不可以哭!”
白溪心里有股酸楚,这么小的孩子这么懂事,像小时候的自己一样,缺少爸妈的疼爱,总是成熟的很早。
白溪见接过电话叫了一声“妈妈”的林夏,此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是慌张的神色,哄着晴天去附近玩沙堆,才走过去轻柔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紧张?”
“溪姐,妈妈让我立刻请假回家!”林夏怯怯地瞅着溪姐。
难道阿姨知道了?白溪按下心中的疑惑,扶住林夏的肩膀,故作轻松道:“那就回家好好陪陪他们,他们年纪大了,会担心你……”
“溪姐,妈妈或许知道了!”林夏抢断溪姐的话,“怎么办?”她一把抱住溪姐,双眼失神喃喃道:“我妈那个人你不知道,她很固执,不会同意的!”
“我和你一起回去!”白溪坚定地说。
第80章 对峙
再次来到林夏的家乡,白溪的身边没有了爱护她的林夏。她一个人住在冰冷的酒店里,看万家灯火唯独看不到她想看到的那一盏。
林母拒门不见,林父不敢啃声。林夏手机关机,整整四天没有动静。
白溪不停地拨打林父的手机,打通一次被挂掉一次,她坐在床上,抱紧膝盖,双眼失去焦点,手指内曲、松开,内曲、松开,再怎么努力也握不紧,她感觉那么的无助,肆意横流的眼泪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
隔壁客人入住,大力的关门声,震得整个楼体颤动,白溪像只受惊的兔子,猛一激灵,抬起深埋的脑袋,眼眶被可怖的血丝染红,从她来的那一天就没好好睡过,精神疲惫至极。她快速穿起衣服,滚下床来,几下把鞋带系好,她需要做事——不停地做事,才能掩盖那些可怕的念头。
她又坐在了林夏小区那家快餐店。
“美女吃点什么?”店员殷勤问道。
白溪什么也不想吃,胡乱点了几样东西,看着林夏家的窗户发呆。过了一阵她又开始拨打林父的电话。
没想到电话很快接通,林父浑厚的声音传出的一瞬把白溪吓一跳,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叔叔你好!”声音在发颤。
“小白呀,”林父沉稳的声线稍微缓解了她的紧张,林父接着说,“我知道你担心林夏,我在家里不好接电话,出来了才敢接。”
“叔叔您在哪?我在你家楼下!”语气失去了往日的淡定,变得急切、躁动。
林父没想到白溪竟然守在他家楼下,叹了口气道:“还是不见了吧。”
“好,我明白。”白溪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失落,转而打起精神,极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她知道自己有些失常了,挤出一丝苦笑,“叔叔,夏夏——她怎么样了!?”提到心心念念的那人的名字,不禁泛起一股酸楚。
她好吗?有没有按时吃饭?离开她能不能睡得着?有没有被妈妈骂?有没有难过?有没有心痛?有没有想念她……
“她——很好!”林父迟疑了一下。
白溪勉强笑了一下,“那就好。”
怎么可能!她一定不好!她一定是被吓坏了!她一定愧疚得要死!她就是这样,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她一定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怎么做了!她要是我在她身边就好了!
“我原本打算慢慢透露给你阿姨,没想到……这对你阿姨打击很大,跟天塌下来一样,任何一对父母都会这样,我希望你理解她!”
“叔叔,您说哪里话,我怎么会怪阿姨,”白溪急道,“可是阿姨是怎么突然间知道的?”
“前几天从你们城市寄来一个快递,里面是你们亲密的照片。”林父悠悠道。
照片?白溪一惊!谁会寄照片给他们?她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会用这种手段的人。难道是张臻华?不会呀,事情还没有败露,他不可能知道是我取走了文件。那会是谁呢?谁恨她们至此?
“叔叔,您能不能安排一下让我和阿姨谈谈!”
白溪想,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她很讨厌被缚在原地做不成事的感觉,那种感觉会让她怀疑自己,觉得自己很没用。无数次的说过会保护夏夏,不让她独自面对,现在呢?夏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却束手无策。
指甲陷进了掌心里,她期待着叔叔的答复。
“现在最好不要见!”林父说得很干脆,也浇灭了白溪最后升腾起的希望。
“你阿姨正在气头上,现在见面只会彼此尴尬于事无补,照我的意思,等过些日子稍稍缓和了再见面不迟。你阿姨这个年纪,更年期,我还担心她的身体……”
白溪心内一痛,落下泪来,“对不起!”这是她最不忍心看到的。
“好啦,夏夏就麻烦你帮她请个假,编个合适的理由,就说我生病了,我不忌讳这个呵呵”林父舒朗地笑了,“另外,你也要放宽心,夏夏不在,更要照顾自己!别让她担心!你阿姨那边我会尽量帮你们!”
白溪感动地连道了几声“谢谢”。叔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其它的也不好再问。
白溪下了飞机,坐上出租车正往回赶,江苏源的电话就来了。
“在哪?”“市区。”
“看新闻频道。”
“什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白溪一头雾水。
“我说,看电视新闻,立刻、马上!”
白溪没等她说完就挂掉了电话,江家大小姐命令别人惯了,她白溪也是有脾气的人,讨厌别人用强硬的语气跟她说话!
“师傅,到这里下车吧。”白溪疲惫道。
白溪拖着小皮箱,站在市区最中心,中午的日头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戴上黑超,走在喧哗热闹的街区,内心平静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天桥上行人匆匆,硕大的屏幕悬挂在街区中央,来来往往的人有的停下来扫几眼屏幕,唏嘘几句又继续前行。
白溪也像那些人一样,余光扫了眼屏幕,与那些人不同的是,她马上摘掉太阳镜,觑起眼睛细看着屏幕上的那人——不是张臻华是谁!
白溪脑中轰鸣作响,他是在酒店总统套房被抓获的,镜头播放着警察破门而入时,一个光/溜溜打着马赛克的女人慌张地穿衣服,张臻华则相当平静地起身下床,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刻。
主播平静得近乎残酷的语气历数着他的罪行——非法集资、偷税漏税,更吃惊的是,他竟然是10年前携3亿巨款跑路的某住宅项目的开发商张巍山,利用假身份在这座城市生根茂枝。
白溪没有想到她取走的那页乱码的文档竟是一枚□□,可以让一个人粉身碎骨。张臻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既然敢犯下携亿元巨款潜逃的罪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白溪后脊有些发凉,太阳晒得她头晕,眼前出现行星星点点的黑幕,紧握拉杆的指节发白。她惊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圈套,做了一回被人蒙骗的小白鸽!她一下子联想起寄给林夏父母的照片,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
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想着林夏,想着要坚强要稳稳当当地站住才能做林夏的后盾!才能陪她一起渡过难关!
门口的喧哗吵醒了刚游完泳正闭目养神的江苏源,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摆摆手,示意放人进来。
白溪坐在江苏源对面,眼里射出逼人的光芒,紧闭双唇,微喘着气,在极力容忍着什么。
“来了肯定有话说,说吧!”江苏源把浴巾披在她穿着比基尼的姣好身体上,修长的双腿随意舒展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一黑一白强烈的色彩对比,让面前的女人显出夺人心魄的美。
白溪想起了一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