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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情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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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就去买菜。”
  蔬菜肉类都在一楼,从零食区到一楼电梯这一截,人就少多了,基本就没什么人,徐溪晚眼珠一转,突然推着购物车小跑起来,吓得林幸双手抓紧车沿,大喊:“晚晚!晚晚!”
  徐溪晚一个急刹停下,趴在购物车推杆上冲林幸笑,“小幸,好不好玩?”
  林幸脸都吓白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好玩,不好玩,害怕……”
  “不好玩?”徐溪晚坏笑,“那就再来一……”
  她话还没说完,只听前方有个声音响起,“徐总?”
  战战兢兢的男性声音,带着点怀疑人生的语气。
  “……”徐溪晚抬头一看,是公司里一个经理,姓吴,没想到在这里碰上。
  徐溪晚的表情立刻收了,冷淡地对他点点头,“吴经理。”
  “徐、徐总,您也来买年货啊?”
  “嗯。”依旧面无表情。
  “啊,那什么,我家就住附近,我也是来买年货的,这不,要过年了么,徐总您慢慢逛,我、我买完了,先走了,徐总过年好!徐总再见!”吴经理一头冷汗,结结巴巴拜了个年,推着车一溜烟跑没了。
  乖乖,这个徐总别看年轻,做事极为正经,平常连个笑模样都少见,对谁都是一张冰山脸,谁看见她这样过啊?吴经理开始担心,这大过年的,自己会不会被徐总杀|人|灭|口……不过话又说回来,徐总身边那小孩是谁?不会是她的私生女吧?天呐,自己这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
  吴经理愁眉苦脸,有种自己活不到明年的预感……
  “……”超市另一头,徐溪晚也略感尴尬。
  “晚晚,那个叔叔是谁啊?”林幸问。
  徐溪晚僵硬地回答:“一个同事。”
  “哦……”
  零食买齐了,蔬菜肉食海鲜也都买了,徐溪晚怕再遇见什么认识的人,不敢跟林幸再闹,打道回府。
  要过年了,林幸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到了早上,从窗帘缝里看到第一缕阳光,就凑到徐溪晚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晚晚过年好!”
  徐溪晚未睡醒,皱着眉睁开半只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林幸笑得合不拢的一口小牙,眼睛眯着,跟只没长大的小猫似的。
  徐溪晚摸摸自己被林幸亲的这一口,也笑,“小幸过年好。”
  可到了下午,开始做年夜饭的时候,徐溪晚犯难了。
  徐溪晚似乎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年夜饭怎么做?
  她系着围裙,食指敲着大理石台子,又低头看看林幸。
  林幸站在徐溪晚旁边,眼巴巴瞧着她,“晚晚要做什么呀?”
  徐溪晚憋了半天,才说:“……鱼。”
  林幸立刻欢呼,“太好了!我喜欢吃鱼!”
  徐溪晚想,恐怕过了今天,鱼会成为你一辈子的噩梦。
  话虽如此,菜还是得做,徐溪晚和水池里那条已经翻了白眼的石斑鱼大眼对小眼一阵子,终于泄气,放下手里的菜刀,回屋,打印了好几张石斑鱼的菜谱,看来看去,好像只有清蒸最容易。
  于是我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徐副总,在厨房里鼓捣了一个下午,终于端出来一道清蒸石斑鱼,外加一盘豉油蒸鸡,还有一道凉拌黄瓜,与此同时,左手食指和中指增添刀伤若干。
  没人知道,徐溪晚曾经也有过一段“叛逆期”。她十五六岁时爱玩军刀,收藏过不少,她十个指头都极灵活,一把刀子寒光闪闪锋利无比,在她指缝间穿梭游走,宛若游龙。玩刀子的老手,没想到今天折在一把菜刀手里。
  当她把好不容易做好的三道菜端上桌时,林幸崇拜地看着她,由衷地赞美:“晚晚好厉害。”
  徐溪晚自认是个宠辱不惊的人,听林幸这一句,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是。”
  “我长大也要像晚晚一样厉害。”
  “那你要多多地吃饭,不能挑食,才能快快长大。”
  小时候都觉得长大好,等长大之后才知道,长大又有什么好的呢。


第十章 疼
  徐溪晚和林幸两个人的年夜饭格外简单,甚至比不上一个普通人家里的一次平常晚餐,但林幸很高兴,徐溪晚也显得心情愉悦。
  吃完饭,她们在客厅看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的标准式假笑看起来有点滑稽,徐溪晚想起了曾经薛曲双对自己的评价。
  那时徐溪晚第一次见客户,一场会面下来,脸有点僵硬,客户走后,她脸颊下意识抽动一下,薛曲双便笑她:“你刚才笑得,就跟春晚主持人似的。”
  想到这里,徐溪晚再看台上的一排主持人,忍俊不禁。
  林幸看不懂春晚,低头读自己的绘本,一抬眼正好瞧见徐溪晚捂着嘴浅笑,问她笑什么。
  徐溪晚对着林幸做出从前那个假笑的表情,问她:“小幸觉得我和电视上的阿姨像么?”
  林幸看看电视,又看看徐溪晚,摇头,“不像,阿姨没有晚晚好看。”
  林幸想,她的晚晚什么都是最好的,电视里的阿姨当然比不上。
  “笑容,笑容像么?”徐溪晚又问。
  林幸这回仔仔细细对比一番,拍手叫好,“像!晚晚真厉害!学得太像了!”
  在林幸眼里,徐溪晚简直无所不能,不管什么事都能做到最好,连模仿电视里的阿姨也惟妙惟肖。
  徐溪晚抱着林幸的小肩膀,歪在沙发里前仰后合。林幸不懂徐溪晚的笑点,但徐溪晚笑了,她就也跟着傻乐。
  听说零点有跨年烟火表演,就在人民广场上燃放,人民广场离徐溪晚住的小区没多远,在楼顶就能看到,晚上十一点五十分的时候,徐溪晚问林幸想不想去看。
  林幸不懂烟火表演是什么,但是既然是徐溪晚说的,她毫不犹豫点头说想,徐溪晚就给她穿好羽绒服,带她一起去顶楼。
  顶楼早已聚集不少本楼栋的住户,有些有先见之明的还带了瓜子饮料小马扎来,一边聊天闲扯一边等着跨年,等到零点倒数的时候,楼顶上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跟着一起倒数,迎接新年到来,这样的跨年气氛实在很好,林幸也跟着一起数。
  “……三、二、一、零!”
  众人一齐数到零,林幸被徐溪晚抱着,刚想转头,跟徐溪晚说一声新年快乐,没想到天空炸起一声巨响,她一听这个响声就震住了,脸白如纸,整个人一抽搐,脸埋在徐溪晚肩头,不敢动弹。
  “小幸?”徐溪晚觉出林幸的僵硬,低头,贴着她的耳朵问,“是不是不舒服?”
  “放炮……放炮了……”林幸喃喃低语,声音都在颤抖,“晚晚快跑,放炮了,疼……”
  “疼,好疼……晚晚快跑,好疼……”林幸说着,竟然哭起来。
  原来林幸害怕烟火的响声。
  徐溪晚不敢多待,众人还在感慨今年的烟火表演比去年更加壮观,她却抱着林幸,逆着人群赶紧下楼去。
  电梯里,烟火响声已经很小了,只传来遥远的一点闷响,林幸的啜泣就明显起来,一抽一抽的,看得人心疼。
  徐溪晚轻轻拍着她,“小幸别怕,没有放炮了。”
  “有,有……”林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我衣服里,好疼。”
  “没有,不在衣服里。”徐溪晚贴着她的耳朵说,“有我保护小幸呢。”
  “晚晚,晚晚……”林幸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边哭边叫徐溪晚的名字,抓着徐溪晚的衣服,指节发白都不敢放手。
  回到家里,徐溪晚把所有门窗全关起来,又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直到听不见外面放烟花的声音,林幸才渐渐止住哭。徐溪晚终于有机会问她为什么害怕烟火。
  “弟弟,会把……炮仗,放到我衣服里。”林幸擦擦眼泪,指着自己后背,“疼。”
  徐溪晚之前没注意,这回听林幸一说,掀起她背后的衣服一看,果然有好几个淡淡的旧疤痕,颜色很浅,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
  “弟弟拿炮仗炸的?”徐溪晚问。
  “弟弟,还有小朋友,他们说,好玩。”林幸擦着泪摇头,“一点都不好玩,我好疼。”
  小孩子的恶意是与生俱来的,他们对这个世界连最基本的认知都没有,以不懂事的名义作恶取乐。
  徐溪晚从不相信所谓“人之初性本善”那一套鬼话,从林幸断断续续表述不清的句子里,她已经能感受到林幸当时的绝望痛苦。
  一群小畜生。
  “小幸,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徐溪晚抬起林幸的下巴,替她擦去满脸泪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她。
  林幸大眼睛湿漉漉的,眨巴眨巴,看着徐溪晚,疑惑不解。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徐溪晚对着林幸笑,“小幸记住,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
  林幸点点头,挂着泪水,努力对徐溪晚露出笑容。
  林幸很认真地把这句话记到了心里。
  童话故事里说,每个孩子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天使,林幸想,徐溪晚一定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天使姐姐,否则怎么会对自己那么好,好到每天她睁眼,都怕这一切是做梦。
  津岭传统,大年初一、初二是不能拜年的,到了大年初三,徐家现任家主徐泰宏发帖,在徐家本宅设宴,宴请津岭各界名流,徐溪晚作为分公司负责人之一,也在邀请之列,这样的宴会,是各个家族势力之间互相笼络关系的好机会,政界商界的知名人士都会参与,很多消息都夹杂在推杯换盏的玩笑话里。
  徐溪晚回国几个月,一直苦于没有打通关系的门路,一直再等这个机会,自然不能错过,头天晚上叮嘱林幸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第二天精心打扮前去赴宴。
  徐溪晚到时,徐家门前已经停了不少豪车,门口两队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保护来宾安全,同时挡住众多记者往前拥挤的脚步。
  此等规模的宴会,即使徐家,一年也只举办这一次,徐家保镖集体出动维护秩序,保护宾客安全——这是理所应当的,参加宴会的很多都是各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万一在徐家地盘出什么闪失,就算是徐泰宏,只怕也不好交差。
  门口迎宾的正是徐家现在实际管事的徐兴安,徐家基因优良,兄弟姊妹几个都长得周正,徐兴安接近一米九的个子,人高马大,头发向后梳,笑容得体、西装笔挺,和每一位来宾弯腰握手,从容自信,看着已经颇有徐家当家人的风采。
  徐溪晚身着浅灰色的丝绸质晚礼服,搭配样式简洁的珍珠耳环和颈饰,妆容也很素净,在一众较着劲要争奇斗艳的太太小姐中并不扎眼,她拿着请帖走到徐家门前,负责接待的徐兴安看到她,还是愣了一下,笑容变得略显暧昧起来,和徐溪晚握手的时间也比其他人稍长几秒。
  “二妹,好久不见了。”
  徐溪晚微笑颔首,仪态极佳,“多年不见,大哥风采依旧。”
  得美人夸赞,即使只是客套,徐兴安也一下子膨胀起来,“二妹抬举,要说风采,谁能比得上你呢?”他趁无人注意,凑近一步,低声道:“这一屋子美女如云,只怕也比不得二妹半分。”
  徐溪晚抿唇一笑,似有些羞涩,抬手微微遮了一点嘴唇,“大哥谬赞。”
  那只手在傍晚不甚明亮的光线里莹白如玉,看得徐兴安一痴。
  “大哥,我可否进去了?”徐溪晚微笑着问。
  徐兴安这才回过神来,“二妹,请。”
  “多谢。”
  徐溪晚进了徐家,在别人看不见的黑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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