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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太后脸色不妙,颜纤竹急忙开口为习艺解释:“习妈妈;习艺这段日子太累了;她不是故意的。”
看着女儿眼底下的乌青,习太后心疼了,美目瞪向丁子月,大有一副你敢不捧场我就咬死你的感觉。
丁子月被太后的目光瞪得背后发毛,立即狗腿的笑了:“啊!太后;快说出你的惊喜吧,我好好好奇。”
习太后这才放过丁子月把目光投向颜纤竹。颜纤竹立即诚恳的微笑:“我也好好奇呢。”
“那好;我就宣布了。”习太后傲娇得卖足了关口方才开口:“小夭夭要有小姑姑了?”
“啊?”颜纤竹不明其义。
“天蓝怀孕了,所以小夭夭要有小姑姑了。”习天美看向爱人,眼里满是柔情:“我和天蓝这几个月去香港,天蓝做了人工受孕,现在,我们的宝宝三个月大了。”
“太好了,家里又多了一个新成员。”颜纤竹衷心的祝贺。
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正好,生一个儿子,给夭夭当童养夫。”
习天蓝点头:“这个主意不错,亲上加亲。”
习太后不满了:“为什么不是夭夭给我儿子当童养媳。”
习艺睁开眼睛,睨了一眼习太后,接着又同情地看了一眼太后眼里的小崽子:“夭夭,你奶奶不疼你了。”
习太后狠狠地瞪了习艺,又狠狠糊了孙女一脸口水:“你别挑拨我和夭夭的关系,我最疼的就是夭夭了。”
丁子月无语极了,生男生女都不知道,于是便吐槽道:“万一生的是一个女儿呢?”
“那就人工受孕。”习太后抱着孙女坐回习天蓝旁边:“两个人,一人生一个,正好。”
丁子月狂汗:“万一她们不喜欢彼此呢?”
“那就算了,她们之间的感情由她们决定,我们只是建议而已。其实两个女的我们反而不建议她们这么做,因为太辛苦了。”所有的长辈都是这样,宁肯她们吃苦也不舍得孙女吃苦。
“你们想对外怎么宣布。”习艺从媳妇腿上起来,坐好,表情严肃。总有一个人要善后,这凭空多出来的一个孩子总得有解释。
“直接说这是天蓝的孩子,和夭夭一样都是习氏的继承人。至于孩子的父亲,就说两人感情破裂,分手了。”天蓝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夭夭有的,她也会有。
“孩子的父亲确定没有后顾之忧吗?”习艺并没有这个孩子是来争夭夭家产的念头,管理一个公司很累的,两个人分担正好,反正财产够多了,她们也花不完。
“这你不用担心,孩子的父亲是导师的儿子,他和妻子有一个四岁的女儿,白血病,我们答应等孩子出生后让医生通过宝宝胎盘提取的造血细胞为他们的孩子做手术。”
习天蓝是在HK读研的,和教授夫妇的感情很好,她们两个也是能守得住秘密的人。她本来是想让导师穿针引线介绍一个口风紧的医生和一个优质的捐精者,没想到导师的孙女竟得了白血病,而导师儿媳妇生孩子的时候伤了根本,很难再怀孕。两家一拍即合,就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就好。”习天蓝办事一向稳妥,习艺就不再过多伤脑筋了:“阿竹,有时间让妈妈多来咱们家坐坐,正好和小姨交流一些育儿经。”
为什么说习艺是一个成功的商人,看她这么会找机会去刷丈母娘的好感度就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
“我先去工作了,你们聊。”今天习艺提前回家了,但是工作也一并带回来了,现在不做,只能晚上做了,等做完纤纤早睡着了,就只能老老实实睡觉了。
太后回来了,家里就热闹了很多,特别是丁子月,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现在习天蓝也不去上班了,专心在家里养胎。而习太后和颜纤竹,又重拾起织毛衣的大业,为小夭夭和未出生的小宝宝织毛衣。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该过年了。过年也就意味着颜纤竹要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是她们要回的是颜纤竹的爷爷奶奶家和外公外婆家。也就是说她们要回G省。
平时,习艺还可以上门去拜访,但是大过年的,她怎么去。这样算来,她至少要有半个月不能看见媳妇,这怎么可以。
于是,临近颜纤竹上火车的时间越近,习艺身边的气压就越低。
“半个月之后我们就会见面了,不要这样嘛。”颜纤竹柔声开解着心情不妙的习艺,眼里满是笑意,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像夭夭一样吃不到糖就不高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习艺拉过颜纤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把头埋进香肩,呢喃道:“半个月,就是45年,到时候我都一只脚踏进棺材里面了。”
颜纤竹轻抚着习艺的背,安抚道:“可是还有一句话叫小别胜新婚呀~”
习艺突然抬头,看着颜纤竹目光灼灼:“我们纤纤刚刚是在调戏我吗?”
“没有啊?”说完,颜纤竹便有些脸红,那句话确实有些暧昧了。
“也是,这句诗哪里是调戏呢,让我想想,什么诗才能称得上调戏。”说着,习艺拖着爱人的屁股,直接站起来,颜纤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搂住习艺的脖子,双腿缠上习艺的细腰,这姿势,好惹人遐想。
习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下一边亲着爱人,一边走出书房。
“你嗔我时,瞧着你,只当做呵呵笑;你打我时,受着你,只当做把情调;你骂我时,听着你,只当把心肝来叫。不对我们纤纤这么知书达理,怎么会骂人呢。”习艺直接把颜纤竹往床上一丢,整个人压了上去。
“你……唔~”
习艺最喜欢做的就是以吻封缄,吻了之后直接用玉指点住爱人的红唇:“嘘,不要打扰老公的诗意哟,我不想惩罚你,现在还不是时候。‘瘦损腰肢出洞房,花枝拂地领巾长’我们纤纤的腰一定比这刚刚出洞房的女子腰还要细。”习艺魅惑一笑,以最快的速度将老婆的上衣扒光。
颜纤竹的脸红得都可以滴出血,但是她在情事上只要不是太过分都是顺着习艺的,看习艺在床上这么如鱼得水便知道了。
“‘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我么的纤纤和诗中的一样美呢。”习艺低头,含住蓓蕾,颜纤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忍不住弓起腰。
习艺满意的笑了,手流连向下:“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开襟处,正粉香欲藉,花气难消。”念到这,纤纤的□一幅也便退却干净。
颜纤竹突然有一种消极的的想法:你快给我一刀吧,快点把我解决吧,温水煮青蛙很骇人的好不好。
偏偏习艺还玩上瘾了,她就喜欢看纤纤脸红,欲语还休的样子:“‘见浴罢铜漥,罗巾掩早,围来绣袜,锦带拴牢。逗向瓜期,褪将裙底,天让何人吮似醪。幽欢再,为娇儿抛下,湿透重绡’阿竹,你说何人是谁呢?恩~”说着,纤纤玉指曲径通幽。
颜纤竹被习艺撩拨得都快哭了:“你是何人,何人是你?”
“我是何人,我好伤心啊,我老婆连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习艺难过的低头,手指也随之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
“恩~你…你是习艺,习艺是你。”颜纤竹被折磨得眼里都忍不住泛上一层水光,真是烟波似水,看得习艺心痒痒。
“既然老婆要求我当这‘吮似醪’的人,那我就不客气了,毕竟老婆有需求,老公是肯定要满足的。”习艺坏坏一笑,低头,如诗中所言的那般。
颜纤竹被习艺说得都哭了,习艺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说出如此羞人的话,但那一波一波刺骨的快感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红帐度春宵,恩~习艺很满意,打算哪天就让人在床周围挂上红纱,红浪翻滚,想想,习艺就激动。
颜纤竹是个保守害羞的人,昨天被习艺这么“整治”了一顿,第二天等身子休息好了立即把书房的诗词歌赋都收了起来,只是,书都是放在书柜里,收起来也不知道收在哪里,让王妈收,王妈肯定会追问的。
于是,颜纤竹就看着书桌上一堆堆的书苦恼万分。
习艺看了只觉得她老婆真是单纯得可爱,狠狠地亲了一口媳妇光滑细致的脸蛋:“你收的这些书都是你看过的,里面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你还……”想起昨晚的荒唐,颜纤竹的脸又开始发烫。
“有是问百度。”习艺想起那天她搜索诗歌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艳诗,只觉得打开了一扇新的世界大门,这效果真是太好了,她打算一定要多翻翻这些诗,不仅看,还要背下来。
颜纤竹生气:“你以后不要再看这种诗了,要不然我不理你了。”
“刚刚是夭夭在叫你吗?”习艺可不想结束这么美妙的事情,立即转移话题。
“是吗?我去看看。”心系孩子的颜纤竹中了习boss的招,直接出门找孩子了,所以当再次被boss压倒的时候,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么聪明,让智商捉急的桥边压力很大,没错,习小姨就是怀孕了!
还有,你们鼻血流了没有!写得如此委婉,要是还被锁……那我就不写肉了!!!不说了,默默地擦鼻血,不简单粗暴的肉往往想象空间更大,不行,我不能再联想了
正文、第58章
再不情愿,还是到了媳妇回娘家的日子,习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媳妇送回娘家。
现在;颜妈妈对习艺的态度真的是将她当做女婿来看待,至于颜爸爸;那态度;岳父怎么讨厌女婿的;颜爸爸就怎么讨厌习艺;这个不说也罢。
在岳父岳母面前;习艺可不敢造次;聊了一会天便老老实实开车走了。
刚刚分别便开始思念你了。习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撑在车窗,古人所说的孤枕难眠便是她接下来半个月要过的日子。
习艺越想越不高兴越想越不高兴,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微信——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不一会;手机便传来微信的提示音;习艺点开屏幕;嘴角扬起一个幸福的弧度。
微信写着——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阿竹回家了?”习太后此刻正在帮习天蓝的肚子擦老中医专门配置的孕膏,防止妊娠纹的。
“恩。妈,我的贴身衣物该换了,你要去帮我买。”习艺的内衣内裤都是习太后买的,她讨厌逛街,当然和媳妇逛街除外。她喜欢帮纤纤买衣服,尤其是内衣内裤。但是她不喜欢自己去买,让她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习太后总说她这一点是怪癖,她也承认。
“我不是帮你买了好多吗?”
“你出去了四个月,回来也忘了。”言下之意就是习太后半年没有帮她买了。习艺的贴身衣物基本上一个月换一批,不仅她如此,她还强迫颜纤竹和她保持一样的频率,真是个霸道的人。
习天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明天就帮你去买。正好,天蓝也要买了,小蓝子,你的胸又大了,该换新的了。啧啧,你原来不是平胸吗,怎么怀个孕就变这么大。”
习天蓝坏笑,拉过习太后的手放在自己的柔软上,不正经道:“这不是你的功劳吗?挤挤就有D了,摸着摸着就有C了。”
就在习太后想要反调戏回去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抢先开口:“秀恩爱分得快。”
“你就羡慕嫉妒恨吧,这半个月里,妈妈会帮你熬一些安神静气的汤给你喝,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