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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菏心里暗笑:小样我还治不了你!跟我耍流氓段数还低了点。
☆、换,不换?
翌日一早。
“醒了?”穆菏侧躺在景念安边上,单手支着头,眼里含笑的望着她。领口因为这个动作开了大半,少女青涩的曲线毕露。酥胸,柳腰,长腿。。。。。。。
景念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转过身不好意思再看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木木这么好看?明明木木跟我长得差不多啊,是因为我太自恋了吗?
“呵~”穆菏俯下身,轻轻啄了一下景念安的脸颊,眼神迷离而魅惑,声音喑哑暧昧的问道:“不知公主殿下对奴家昨晚的服侍可还满意啊?”
“木木你你你。。。。。。。你怎么突然亲我啊!”景念安捂着被亲的那半边脸,瞪圆了双眼看向穆菏,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怎么,我们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亲一下还不行?”穆菏嘴角若有若无的含着一抹笑意,暧昧不清的说。
“瞎。。。瞎说什么嘛,我们根本没。。没有做那种事。。。。。。”被调戏的小公主面色羞红。
“那我亲你你不高兴?小时候我经常亲你的,你现在不愿意让我亲了?”
“这不一样!也不是不愿意。。。。。”小公主把被子往上拉,蒙住了自己的小脑袋,没一会儿喘不过气又探出头来,小脸憋的通红,“木木,你变坏了,你以前没有这么不正经的,这些淫词艳语你从哪里学的嘛。。。。。。。”
“行了啦,逗你玩的,赶紧起来吧,今天我可是陪你赖了好半天的床。”穆菏笑了笑,变回了以前正经的模样,起身披上外袍,就去给景念安换衣服。
“不要你换,我自己穿。。。。。。”景念安把衣服接过来,一脸自立自强的看着穆菏。
“以前不都是我跟你换吗,怎么今天不要了?”穆菏挑眉疑惑道。
“不要就是不要,我自己会穿。”景念安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脸红了。
“念儿莫不是害羞了?好了好了,我刚才逗你玩的,你自己穿不好,还是我来吧。”穆菏温柔的笑笑,点了点景念安的额头开始帮她换衣服。
景念安只好乖乖的一动不动,任穆菏搓圆捏瘪。不知为什么,当穆菏的手像往常一样抚过自己的腰背时,自己觉得一
阵酥酥。痒痒的,忍不住想避开。
真是莫名其妙。
说起来景念安这几天挺忙的,忙着照顾母妃。由于有前世的记忆,所以算算日子,知道母妃也大限将至,前世母妃便是在自己十三岁时走的,自己一直觉得蹊跷,但后来发现母妃真的是病弱,没有被任何人迫害。
毕竟生在皇家,没有寻常人家母女的那般温情,但关心却不减,自己重生回到七岁,一开始为了不引人怀疑所以做出一派天真单纯的样子,十一岁后才开始渐渐显得成熟,这两年内不断的托人在宫外寻补身子的偏方哄着母妃服下,不知起没起作用。
想到这,景念安难得的有些低落,母妃前些日子染上了风寒,卧床已小半月有余,和前世一样,明明只是个小病,最后却。。。。。。
景念安明白,有些事真的不能彻底改变,也不能强求,只能说能多讨一天是一天吧。
景念安心事重重的去自己宫里的小厨房煮红枣姜茶,打算过会给母妃送去。母妃身体弱,红枣能补气血,很适合身子弱的女人。
景念安蹲坐在小凳上,拿着蒲扇缓缓的扇着,煎药这种事她不放心给别人做,一直以来都是亲力亲为。正发着愣,忽然听见远处母妃的一个贴身小宫女念桃清脆而又急促的叫喊:“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大事不好了,娘娘,娘娘她。。。。。。。”
景念安一惊,蒲扇从手中滑落,顾不得正在熬的红枣姜茶,提起裙子急匆匆的往母妃寝宫里赶。
第一次觉得曲折雅致的回廊是那么的费事,即使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真正来临的时候自己还是比预想的要难过啊。
等景念安赶到的时候莲妃正斜靠在床上,青丝如瀑,双眸定定的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穆菏正静静的立在一侧。
莲妃可谓是风华绝代了,即使眼角有了细纹也掩盖不住出尘的气质,因病而苍白的面庞更显得楚楚动人。
相比较前几天在床上完全无法起身,莲妃的状态已经是很好了,但景念安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这叫做回光返照。有些年纪小的宫女没经历过生离死别,眼圈已经有点泛红了。
“穆菏,从此以后你就是凤鸾公主,名为景穆菏,念儿你不再姓景,也不再是我南苍的公主,只是公主身边的侍女,知道了吗?”莲妃支走了下人说道,看向穆菏。穆菏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念儿,还是为娘自私,你性子天真单纯,不适合勾心斗角,所以我才把穆菏推了出去,也算是对我的报答。穆菏你怪我也罢,毕竟我还是想让我自己的孩子好好的。”
“念儿,荣华富贵虽好,可我更愿意你做窗外那只飞鸟。你明白吗?”
“。。。。。。明白。”这一幕并不陌生,上一世也是这样的身份互换,才让木木替她做了那么多,甚至最后因为她惨遭毒手。
“念儿。。。你以后。。。要好好的。”莲妃的伸出手想去再触碰一下自己女儿的脸,却再没了力气。
景念安默然,突然跪在了床榻边,握住母妃的手抚向了自己的脸,无声痛哭。
景念安不说话,穆菏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跪在了景念安边上。
整整一下午,直到景念安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穆菏赶紧扶住她,叫了两个小宫女架着景念安,自己拖着两条酸痛的腿跟在后面。
到了景念安的寝宫,穆菏让宫女退下,自己将景念安抱到了榻上,坐在她身边。
昏睡中的景念安眉头紧皱,穆菏便一下下的给她抚平。景念安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挥,穆菏便紧紧的握住,让她有一丝安心。
约摸有半个时辰,景念安才悠悠转醒。睁开眼满是绝望的说:“木木,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这是天命,不怪你。不要难过了,娘娘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你难过。而且。。。。。。你还有我。”穆菏心疼不已,犹豫了半晌,还是缓缓伸出手揽住了她,内心却在纠结自己是以何种身份做出此举。是侍女,是姐姐,还是。。。。。。即使没人提及,但她们之间仍然有一层身份的隔阂。
景念安窝在穆菏的怀里小声的抽泣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哭够了。扬起头认真的看向穆菏:“木木,我不想和你换身份。”
“你不要认为是我年纪小,在乎公主这个名头。我在乎的是你,我不想你为了我付出那么多。”
“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母妃也是这样跟我们交代的,然后你成了公主,我成了侍女。”
“你那么优秀,好多人嫉妒你想害你,我笨,被奸人骗了,她们传信给你,你为了救我上了贼船。。。。。。”
“你被人灌了毒酒,我和你一起被推到了湖里,湖水很冷,冷到骨子里了。”
“这个梦真的太真实了,就像我亲身经历过一样,我怕我们终会以这个方式结束,我想做出与梦不一样的选择,你能理解吗?”
“没事了,梦都是假的,但我尊重你的选择。不换就不换,娘娘也不是想强迫你,她的初衷也是希望你快快乐乐的生活吧。”穆菏耐心的听她说完,表明自己的立场。
“木木,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都在为我着想,一直尊重我的意愿,一直包容我。
景念安身着素服直到头七便换回了常服。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生离死别,这回难过后便没有多大悲痛了,或者说除悲痛以外,更多的是一种落寞,一种无力回天的无奈。
皇帝念莲妃温婉懂礼,又为其诞下一女延续皇室血脉有功,特追封为皇贵妃,葬于皇陵。这已是莫大的荣耀了。又看在凤鸾公主尚且年幼,还需人教诲,便将凤鸾公主过继到皇后膝下,交由皇后抚养。
三月内菱贵人和莲妃接连病逝,整个后宫都有些阴郁,皇后便下令在下月初三举办游湖会,邀后宫女眷和官家女子参加,一同游湖吟诗作对,以此来冲冲病气。
深夜,御书房。
将近不惑之年的皇帝有些憔悴,莲妃的死似乎对他打击很大。
皇帝徐徐打开一副画卷,一遍遍描摹着画上女子的眉眼,一遍遍唤着:“叶莲姐姐。。。。。叶莲姐姐。。。。。。”声音低沉而哽咽,却又充满了无尽的眷恋与痴缠。
忆当年初遇,彼时皇帝还是太子,叶莲也刚满十二,是尚书之女。也是一次赏花会,叶莲遇到了在后花园哭泣的小太子,她蹲下身柔声的哄着。
小太子第一次在冷清的皇宫中听到如此温柔的语调,一瞬间就此沉沦,眷恋这温柔再也不肯离去。
小太子和叶莲走的越来越近,皇帝似乎也有意要讲叶莲许配给太子。小太子很高兴,他真的希望莲姐姐成为他的新娘。
后来,叶莲突然有了一个义妹叫做叶菱。自那以后,叶莲的全部视线都被叶菱所吸引,所有的温柔都只给了叶菱。
再然后,小太子在十七岁生辰时奉父皇之命娶了尚书家的长女为太子妃,又纳了几个妾。等小太子二十五岁登基后,用权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迎娶尚书家庶女叶莲为妃。莲姐姐二十几岁了还没有嫁人,定然不是因为嫁不出去,这让他不由得猜测是不是在等自己。
可是,他错了。他还记得他的莲姐姐是如何跪在他面前祈求他,祈求他将叶菱也纳入后宫。他不解为什么莲姐姐如此执着,他似乎猜到了什么,隐隐已经知道答案了却不愿承认。
他不乐意却终究不忍让莲姐姐难过,允了她。
除了新婚那夜莲姐姐喝醉了,他再也没碰过她。每次想硬上,却被莲姐姐温柔中含着祈求的目光击的溃不成军。
他在等,他以为莲姐姐只是暂时无法接受,等时间久了就会接纳他的。直到那一夜,他听到叶菱的吟哦声从莲姐姐宫中传来。。。。。。
他懂了,莲姐姐的心里永远不会有他的位置了。所幸莲姐姐怀孕了,诞下一个小公主,那是他们的孩子。他最期待的孩子。
他为公主赐封号为凤鸾,其实是想告诉他的莲姐姐,她是他心里唯一的皇后。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莲姐姐的宫中,他知道莲姐姐也不希望他来。
他开始独宠他当太子时纳的妾,把她从贵人抬成滟妃,只因她与莲姐姐几分相似的眉眼。
“莲姐姐。。。皇宫终究围不住你,朕知道你和她走了,朕不会去抓你,朕希望你能幸福,朕这一生,就只爱过你一个人。。。。。。”
“皇上,不早了,该歇着了。”滟妃站在门口说道。
“更深露重,你怎么来了,小心着凉才是。”皇帝不动声色的把画卷收好,柔声对滟妃说道。
“臣妾猜测莲妃姐姐病逝了皇上心里也不好受,特地来看看。”滟妃走进。
“还是你贴心。”皇帝将滟妃揽入怀,闭上眼徐徐道。
滟妃柔柔的靠在皇帝的胸膛上,嫉妒的种子却开了花。我知道一开始我不过是个替代品,可我等了这么多年,一心一意待你,咱们的儿子都已经长大了,变得那么优秀。可没想到你心里还是有她,因为她对我们的儿子不闻不问。一个死人,凭什么跟我争
宫外马车内。
“阿莲,你把小公主就这样丢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