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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今晚——陪我。”柳亦祁咬了咬嘴唇,轻轻吐着这几个字,脸色烧的通红,低着头,忐忑的等着沈冬尧回答。
沈冬尧惊讶的看着柳亦祁,她怎么突然主动了起来,望着柳亦祁羞红的脸,欣喜不已,欢快的回过身,搂住面前的人儿,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了起来,额头冒着冷汗。
“好,只是我现在真的有点事,我去找一下莫子偕,马上回来。”沈冬尧回抱着柳亦祁,呲着牙,身上的疼痛,使她面部都扭曲着,却丝毫抵挡不住心里的欢喜。
柳亦祁看她似乎真的有事,才松开了手,“嗯,那你先去忙吧,我等你回来。”
“好,等我回来。”
看着柳亦祁嘴角挂着羞笑,沈冬尧忍着内心的狂喜,走出门,便激动的跳了起来。
“小白狼,你现在可经不起折腾,别跳了,再跳我就得替你收尸了。”
沈冬尧难以抑制的心情,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打击的焉了下来,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便看到莫子偕坐在屋顶上。
“不就是妖元耗的多了点,应该不至于都不能跳起来了吧。”
“不至于?那你继续蹦哒试试看啊。”莫子偕低头看着下面的沈冬尧,调侃道,“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父王母后在明年的寒食节,就可以祭奠你了。”
“呃,你就不能留点口德。”沈冬尧抬头看着坐在屋顶的莫子偕。
“我说的本就是事实。”
“行吧,你说的都对。”沈冬尧怂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看着莫子偕,“妖元还可以慢慢养回来,现在有别的事请教你。”
“什么事?”莫子偕看到沈冬尧变了的脸色,从屋顶一跃而下。
“今日一不留神,被老道用铜钱打中,铜钱进了皮肉里面,如今甚是疼痛。”沈冬尧烦躁的说着。
“你自己取不出来?”
“对啊,若是我自己取的出来,哪还能用不着找你啊。”沈冬尧白了莫子偕一眼,这问的不是废话嘛。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莫子偕一脸凝重的看着沈冬尧,一枚铜钱都让沈冬尧感到疼痛难忍,这铜钱怕是有问题……
“跟我来。”沈冬尧带着莫子偕往那个满是潮气,曾经被沈冬尧嫌弃到不行的房间。
打开房门,并没有想象中的潮气扑面而来,房间里也是非常干净,想必是有佣人每日打扫,而且还给房子开窗通了风。
沈冬尧关上门,走到莫子偕身边,“呐,给你看看。”说罢撸开衣袖,露出了胳膊上的那一处伤口,那伤口泛着黑色,莫子偕伸手按了按伤处,里面硬邦邦的一块。
“别……疼啊。”沈冬尧拧着脸,疼的直抽冷气。
莫子偕停下手,盯着那处伤口,“别的地方呢,都是这般模样?”
“嗯。”沈冬尧点了点头。
莫子偕突然一把抓住伤口前的胳膊,运起内力,驱赶着沈冬尧皮肉里的铜钱,“这铜钱是……符咒?”莫子偕皱着眉头,面色带着惊讶。
第65章
“符咒?我也不知道。”沈冬尧呲着牙; 面部抽搐着,恶狠狠的说着:“嘶……好痛,等我捉到那恶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莫子偕看着她已经溃烂的伤口。
“没事,你帮我把铜钱取出来就行了; 妖元可以慢慢恢复。”沈冬尧扭过头; 不再去看那如同受了剜肉之刑的伤口。
“只有这一个伤口?”莫子偕翻看着这黑色的伤口; 用力的挤了一下; 流出浓黑的血液。
“五个。”沈冬尧指着自己的伤口,“胳膊两枚,肩膀一枚,腹部一枚; 腿还有一枚。”
“这么多?还不太好取出来; 这铜钱是驱妖符; 你太虚弱,我不敢出大力,要用别的法子帮你拿出来。”莫子偕松开了捉住沈冬尧胳膊的手; 手一晃,一把精致的玉质匕首出现在眼前,那匕首上还镶嵌着一颗冰蓝色的珠子; 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沈冬尧回过头,就看到莫子偕手里拿的匕首,在手里把玩着,瞬间冒了一头冷汗; 惊悚的问道:你不会是想拿匕首,把它剜出来的吧。。”
“嗯哼,你要是不想让我用匕首,我也可以手直接剜进去,给你拿出来。”莫子偕说着,匕首就往怀里收。
“别别别,你来吧,我闭着眼睛。”沈冬尧急忙摇着头,把头扭到一边,闭上眼睛说道,用匕首总比用手好,这要是让她下手拿,自己的胳膊还不得多出来几个血窟窿。
莫子偕也不再说话,拿着她的匕首,慢慢贴近沈冬尧的胳膊,认真的割开那伤口,“你忍着点。”
“嗯,你快点,柳亦祁还在等着我呢。”沈冬尧用力咬着嘴唇,脊背发凉,头上汗水直冒。
莫子偕看着发黑的伤口,匕首碰到沈冬尧的皮肉,却是散发着缕缕白气,瞬间将沈冬尧伤口附近的肉,冻的一阵麻木,失去了知觉。
沈冬尧慢慢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头也扭了过来,睁开了眼睛,看着莫子偕的动作,嘟囔着:“也不是特别痛 。”
莫子偕听到沈冬尧的话,轻轻的笑了一声,继续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用匕首挑开伤口的皮肉,里面的肉都已经呈现了墨色,还有轻微的腐烂之像。
“这是今天才受的伤,伤口怎么这么快就溃烂了”莫子偕疑惑的看着这伤口,仔细的清理着那溃烂的肉,匕首尖挑着那深入皮肉的铜钱。
“不知道。”沈冬尧摇了摇头,今日回来之后,只顾着看昏睡过去的柳亦祁,哪里还顾得上看这些。
“一问三不知。”莫子偕鄙夷的望了一眼沈冬尧。
“也许是那驱妖符的原因。”沈冬尧看着自己胳膊上黑色的肉,猜测着,疑惑的看着莫子偕:“你可知道那老道练的是什么邪术吗”
“未曾见过。”莫子偕挑出了沈冬尧胳膊里的那枚铜钱,掏出一方手帕,放在上面,撕了一块布条,将她胳膊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还真是奇怪,他从哪里学的如此邪功。”沈冬尧放下袖子,看着取出来的铜钱。
“我千年未入世,又怎知这天下,在千年之间,又出了何等能人。”莫子偕顿了一下,脑海中突然浮现白天看到的白影,淡淡的说道。
“掳走老道的那个女人,可是很厉害?”沈冬尧突然想起来,白天的时候,莫子偕似乎说自己追上了,但是没有打斗就放了对方,“难不成他就是老道的主子?”
“她……也许吧。”
“肯定都不是好人,那老道更是靠害人提修为的。”沈冬尧想起来白天那被黑雾裹着的一个个人,不一会儿便死亡落了下去,气愤的说道。
“别胡乱猜了。”莫子偕愣了一下,脸色沉了下去。
莫子偕说着拿着匕首比划着,“你变成狼身吧。”眼睛上下打量着沈冬尧,“你其他地方的伤口,人形不太方便。”
“啊?”沈冬尧看着莫子偕奇怪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胳膊可以撸起来,那腹部肩膀可撸不起来,这受伤的,还真不太容易治疗。
“知道了。”沈冬尧尴尬的化了狼形,那伤口流出来浓黑的血,将那刚长出来的短毛染黑了一片。
莫子偕蹲下身,看着她那只有寸长的白毛,结果还被浓血黏在了一起,拿起匕首剃光了伤口周围的毛。
“莫子偕,你别刮我的毛!”沈冬尧看着掉落的毛发惊叫着,“它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
“不让划掉?”莫子偕瞧着沈冬尧惶恐的样子,调笑道:“不划掉也行,那你变回人形,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治伤。”
“你……”沈冬尧憋屈着脸,气呼呼的看着莫子偕,却又无可奈何,“你别刮太多了。”
单单挑出铜钱,还是蛮快的,只是那腐肉清理起来,倒挺麻烦的,莫子偕花了半个多时辰,才把沈冬尧的五个伤口清理干净,包扎好。
“铜钱拿出来了,腐肉也剔除了,只是你伤口周围,还有些发黑的肉,我看我看它挺可怜的,它并未什么严重的病,便留了下来。”莫子偕收起匕首,将从沈冬尧身体中,挑出来的铜钱擦干净,拿着在手中,仔细打量着。
沈冬尧也变回了人身,也凑了过来,蹭“这铜钱可还有什么古怪?”
“还不知道。”莫子偕转身,对着满脸好奇沈冬尧,“你不是说,你娘子还在等你。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啊……完了完了。”沈冬尧听到莫子偕的话,慌忙往外面跑,“今晚你就谁在这里,我要赶紧回去了。”
莫子偕回过头笑了笑,说起她娘子在等她,跑的比兔子都快。
夜已经很静了,沈冬尧大老远就看到柳亦祁房间的灯还亮着,跑到屋门口,推了推屋门,悄悄地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人儿,可能是白天太过劳累,柳亦祁已经闭上了双眼。
沈冬尧脱了外衫,轻轻的爬到床上,躺到柳亦祁的身侧,指头一弹,那一丁点火光,消失在黑夜之中。
躺在床上,钻进了柳亦祁的被窝,伤口处却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沈冬尧侧着身子,对着柳亦祁,未碰到伤口,才好一些。
“你回来了?”柳亦祁突然转过来身,手放在沈冬尧的腰上。
沈冬尧睁大了眼睛,看着还未睁开眼的柳亦祁,“你还未睡?”
“没有,在等你呢。”柳亦祁轻轻回答着。
沈冬尧伸出手臂,对柳亦祁一揽,将她揽进怀里,“快点睡吧,你明天还要回山门。”
“嗯。”柳亦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那里,看着沈冬尧,“明天,我若回去了,你怎么办?”
沈冬尧顿感失落的看着柳亦祁,她的意思是,自己要一个人回去?
“我会对师父坦白的,求他成全。”柳亦祁赶紧说道,“你在山下等着我。”
“好。”沈冬尧情绪瞬间低落了,闷闷的应了一声,嘴巴在柳亦祁额头亲了一口,突然拉扯到的伤口,疼的直抽气,沈冬尧赶紧恢复了原来的姿势,再也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柳亦祁见沈冬尧亲了自己一下,就立马离开,心里充满了不安,似乎瞬间下定了决心,伸手慢慢解开了自己的中衣,勾着沈冬尧的脖子。
沈冬尧注意到柳亦祁的动作,眼睛直直的看着已经脱光了的美人,咽着口水,不住的埋怨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好不容易等到美女主动了一次,自己却因为伤口的原因,什么都不能做,心里又把老道骂了千万遍。
自己现在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的,面对如此的柳亦祁,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顿生,想到身上那发黑的伤口,沈冬尧哪里还敢去解自己的衣裳。
“我们……快睡吧,白日消耗的太多了。”沈冬尧脸上带着尴尬,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再看下去,怕是真的流鼻血了。
柳亦祁听到沈冬尧的话,这才安安静静的躺了下来,“嗯,睡吧。”
沈冬尧看着柳亦祁闭上了眼睛,长呼了一口气,自己这满身的伤口,让她看到,肯定是要担心的。
一大早,沈冬尧便被外面的声音给吵了起来,小狼也被送了回来,韩月也催促着大家,赶紧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那县令也走了过来,人模人样的表示关心,“昨天实在是抱歉,被妖怪蒙蔽了,才会做出那等糊涂事,还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