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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梗驸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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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的假的,坊间皆知长公主属意京兆府尹家的公子,向子屹。

    ——偷偷说与你们一件事,那慕轻尘前些夜里想要偷跑,被武侯逮个正着。

    ——俺也听说了,俺妹夫在太平坊的武侯铺当差,那夜就是他捉的慕轻尘。

    ——你们都只说了一半,其实慕轻尘不是一个人偷跑,她是想和鸾凤楼一子珺私奔。

    慕轻尘:这帮刁民。

    若不是被绳索捆着,她定要冲下车去好好掌他们嘴,再不济她动口不动手,咬死他们

    路走到了尽头,再沿着皇城墙根一路向北,绕向神武门,从偏门入太极宫。

    车身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继续前行了一阵,耳畔的吵闹全然消失,偶有细碎的脚步和细弱的嗓音,慕轻尘估摸是过了宫门,到她的“葬身之地”了。

    小太监长吁一声,勒紧缰绳,马儿跺跺蹄子,乖乖停下来。他转身顶开帘子,钻进马车,怯怯地弯腰,想为慕轻尘松绑。

    慕轻尘朝他虚踹两脚:“你别过来啊,不然我就叫了。”

    小太监:……

    “驸马,您缓缓神,咱们到了,各家公子小姐都侯在马车外了——”

    “骂谁驸马呢,你才是驸马,你祖宗十八代都是驸马!”

    小太监:……

    每位公主择选驸马的殿阁不同,常淑今年采了钦天监的意思,选在了映红殿。

    天干十二支和二十四星宿她不懂,只认为“映红映红,映日荷花别样红”,寓意甚好。

    呼兰殿的主事在寝殿外催道:“长公主殿下,时辰到了。”

    常淑赏着铜镜中自己的妆容,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某处不妥,可具体说不上来。她担心看不真切,赶忙到盆架前,俯身对着水面细细打量。

    这下,换嬷嬷们在门外催促:“长公主长公主,前头传来话,陛下和太后都到映红殿了,皇贵妃娘娘已先行一步。”

    初月姑姑应下话,小跑着打开门:“嬷嬷们莫急,都收拾妥当了,长公主马上出来。”她丢下话,如风般跑了回去,两手在空中胡乱比划,“快去把披帛取来为长公主绕上。”

    常淑跟着添乱:“还有本宫床头那对镂空玉雕比翼鸟,用一漆木小盒装着呢,一并拿来。”

    哎哟哟,这叫“收拾妥当了”?

    外头的几位嬷嬷耐不住性子,不请自入,进到殿内帮把手。

    一个弹指的功夫,寝殿再次乱成一锅粥。

    里头个个跟没头苍蝇似的,外头也无法安生,一

    宫婢疾步穿过雏菊花圃:“长公主殿下不好了,三公主领着四公主五公主,还有几位小皇子,溜去映红殿寻慕轻尘了,吵着要为您报仇。”

正文 番外·相爱(8)

    别人家的妹妹都是贴心小棉袄; 而常淑的妹妹——就是一个坑。

    好在四妹妹和五妹妹拎得清,有她俩劝着; 常鸢做不出啥出格的事。

    常淑这般忖量着; 上了步辇。

    一帮姑姑嬷嬷盼星星盼月亮; 好容易盼她起驾,指间的锦帕甩得跟破抹布一样; 扯起嗓子慌张道:“快快; 快往映红殿去,莫误了吉时。”

    驮辇太监们像群被追赶的鸭子,抬起常淑就开跑,差点没把常淑给颠下来。

    映红殿外是真有荷花池的; 池子不大; 呈半月形; 上头砌一汉白玉石桥,桥那头是笔直的游廊,桥这头是一四角凉亭。

    时值巳时初,太阳正褪去清晨的清凉; 换上了热衣,日光落在慕轻尘肩上; 热乎乎的。

    宫婢们颔首进凉亭,放下悬在檐下的竹帘。

    慕轻尘斜倚在亭柱边; 瞅着池中央的荷花,花瓣并未完全舒展,半开半和; 含苞待放。

    “荷花入暮犹愁热,低面深藏碧伞中。”她低低吟道。

    尤其是那声“愁”,更是吟出了千回百转苦涩怅然。

    然后一寸寸慢慢转身,看向那一双双盯着她的充满好奇的眼睛。

    总共七十六双,一双都不带少。

    她如芒在背,用“你们瞅啥”的表情回敬着。

    趁此机会还仔细瞧了瞧这七十六位乌衣子弟的脸,或熟悉或陌生,凭此将他们分为两类。

    一类是跟她有仇的,一类是即将跟她有仇的。

    瞧完之后,沉重的心情越发沉重:“哎,没有一个能媲美我的美貌,看来长公主是无法移情别恋了。”

    真是……欲哭无泪,欲歌无辞,欲语泪先流啊。

    不过,唯有亭外那位小哥哥,勉强有点模样。

    虽不如她芝兰玉树,霞姿月韵,但脊梁亦如苍松般挺拔有力,堪堪往那一杵,别有一番风致。

    呀呀呀,这不是传说中和长公主有一腿的向子屹吗。

    这一刻,慕轻尘仿佛看到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她食指点着下颌,围着向子屹左边绕三圈右边绕三圈,时不时评价一句“不错不错”。

    像极了一挑青楼苗子的老鸨,特别是那眼神,亢奋中隐隐透出三分猥琐。

    向子屹是个老实人,身子往后缩缩,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笨憨憨地问:“这位同僚……你可有事……”

    慕轻尘神秘一笑,倏然扭身,摆手手走了。

    徒留一脸蒙圈的向子屹。

    慕轻尘的心情好似没那般沉重了,嘴边笑意不减,回到远处继续斜倚着。

    忽见池面倒映出几人身影,她顺着往上看,见对面游廊内多了些十多岁的少男少女。

    看穿衣打扮和身上的伶俐劲儿,不是皇子便是公主,估计是来凑凑自家皇长姐选驸马的热闹,瞧瞧稀奇的。

    慕轻尘没放他们在心上,换了个惬意的姿势,阖上眼皮休憩养神。

    一句私语钻进耳朵。

    “三姐姐,妹妹眼拙,不知哪个是慕轻尘?”

    原来是瞧她的,也对,她美得人神共愤,任凭看尽世间珍奇的天潢贵胄,也无不称赞她的绝世容颜。

    慕轻尘一下睁开眼,挺腰站好,甩开桃花扇,仰头望天,尽量摆出一潇洒造型。

    举手投足是一分飘逸九分造作。

    成功引起了对面几人的注意。

    “三姐姐,是不是摇扇子那个?”

    “……四妹妹糊涂了,长

    那么丑,绝对不是。”

    “五妹我倒是觉得除了那人之外,其余都长得不错。弟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恩恩。”

    慕轻尘:老子严重怀疑皇家审美。

    心念一转,又想,如此甚好啊,说不定长公主的审美水平和她皇弟皇妹们在同一水平线上,到时候看到我就想吐。

    还选啥驸马!

    为避开乌衣子弟们,常淑需从偏门进。

    映红殿内,华帝安坐上首,左右两侧是太后和惠翼。

    她依次见礼,绕进了东阳木雕镂空屏风,此处已置好一份明黄彩锦靠垫坐褥、一尊三角兽耳圆香炉和一方紫檀木几。

    刚刚安坐,太后便开口了:“淑儿,今儿是你的喜庆日子,若有中意的就大方支会桂嬷嬷,甭害羞。”

    常淑:慕轻尘都和我困过觉了,也无甚害羞的了。

    “淑儿省的了。”她悄悄低头,视线落在膝间的漆木盒上,竟没由来的紧张。

    接过初月姑姑递来的茶盏,浅浅地呷了一口。许是茶水太烫的缘故,双颊被湿润的水汽熏红。

    司礼监提督太监立于丹陛下,用一声尖锐,打破殿外的躁动不安。

    乌衣子弟各个扶冠掸衣,收起疲懒之色,随领头太监出了亭子,进到偏殿,三人一行,并排等候。

    慕轻尘站在最末端,神情堪比赴死,像是浑身不自在,一会抖抖手一会抖抖脚,最是没有站相。

    足尖擦着脚下的栽绒地毯,往左一擦,颜色变成深褐,再往右擦回来,颜色恢复如初。

    一下接一下,她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久,偏殿就只剩下她和左手边的向子屹,右边还有位熟人——董尚书家的儿子,董铿。

    前些日子,她还和常淑一块跟他干过架,此架最终以她临阵脱逃,常淑以一敌五大获全胜而告终。

    呜,怎又想到常淑了。

    慕轻尘扭脸,遥望天空:再见啦,卑微的爱情。

    青年才俊过了一个又一个,偏偏不见慕轻尘,常淑不免心慌,有些坐不住。

    鉴于慕轻尘之前的所作所为,她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其已经寻到空子跑了。

    饮下最后一口茶,她起身走近木屏风,透过镂空的木格向外张望。

    “姑姑,”她细声轻唤,“可是本宫眼花,将慕轻尘给错过了?”

    初月姑姑与她耳语:“奴婢仔细听了,提督太监还没念到她,该是在偏殿候着,您再等等。”

    一通安慰,并未驱散常淑心中的不安,她仍旧一动不动立在那,每一息皆是煎熬。

    但闻提督太监高声宣道:“兵部尚书崔全志之子崔铿,京兆府尹之子向子屹,北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慕国公之女慕轻尘入殿。”

    这一霎,常淑的心跳得极快。

    薄透的幔帘被宫女向外掀开,熟悉的身影撞进眸子,撞进心底,反弹出许多迂迂绕绕的情绪。

    此乃最后三人,华帝不禁情急,面向屏风,小心问道:“淑儿,可有入眼的?”

    有,当然有。

    常淑目光落在正向自己行礼的某人,笑脸明媚,

    漆木小盒不知不觉间被她攥出汗,咔哒扭开锁芯,打开盒盖,取出玉雕比翼鸟。

    桂嬷嬷伺候太后许多年,最会察言观色,自觉上前,问:“长公主殿下可是有了中意的?”

    向子屹和崔铿一听,端端抬着脸,唯有慕轻尘把脸埋得老低,恨不得贴到地上去。

    她心神不宁,眼珠在眼眶内胡乱转了一遭,落定时,一枚玉雕比翼鸟出现在视线内。

正文 番外·相爱(9)

    《山海经·西次三经》中有云比翼鸟:“有鸟焉; 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 相得乃飞; 名曰蛮蛮; 见则天下大水。”

    亦有“不比不能飞”之说。

    慕轻尘登时想到那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简直是淫词艳曲。

    堂堂一国公主; 公然在大殿之上如此轻浮; 娶回家还得了。

    她踌躇着往后趔了半步,桂嬷嬷见状,将比翼鸟往她的方向递了半分。

    于是慕轻尘又退。

    桂嬷嬷像是跟她杠上似的,大大迈出一步; 逼到她身前; 几乎要把手中的物事怼到她胸口。

    慕轻尘还想继续退; 将将抬腿,两声带有警告意味的咳嗽传了来。一声是华帝的,一声是常淑的。

    小脸蛋一下变得煞白。

    看来她的好日子是到头了,这长公主的驸马; 她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说什么九五之尊; 说什么金枝玉叶,跟掳良家姑娘当压寨夫人的贼匪有何区别。光天化日; 强取豪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呸; 目无王法。

    “慕家小女,快接吧。”太后捻着佛珠催促道。

    得,皇家祖孙三代齐出马,她只能认栽,但依然自不量力的想要再挣扎挣扎,对桂嬷嬷道:“向子屹在……那边。”

    声音不大,却一字不落的钻进常淑耳中。常淑忍了忍,实在忍不下那口憋屈的恶气,提起裙摆,欲要从屏风后绕出,澄清与向子屹的关系。

    “长公主。”初月姑姑拉住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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