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她又想到之前自己在小黑屋里将宋如歌按在墙上……我的天哪,太丢人了。
何遇遇立马抬脚就跑,一边嘴里还说着:“宋小姐,改天给你做饭吃!我先忙了!”
她的声音消失在公安厅内,宋如歌望着里边出神。
何遇遇……刚刚抱她了?
好像还蛮软的唉,没有想象中那么坚硬,她本以为何遇遇应该一身肌肉,可……
宋如歌戴好墨镜,驱车回家。
何遇遇将自己的推测给小队成员们说之后,几人重新调整了调查方案。
刘法医将纸盒拆除后,的确在纸板衔接处发现一些强力胶水的成分。
“今天我和阿本去工业园区时,里边的人和物品都很可疑,明早去调查一下。”何遇遇将这个任务安排给了阿昌。
何遇遇在警校时学过一系列的犯罪心理,她觉得何艳的死因,或许从一开始就埋下了因果。
也不知凶手是为了什么。
“F大还得去一趟。”何遇遇想到当时何艳室友娅娅的话。
雪雪是何艳最好的朋友,她出事那么久,除了第一次来警局,便再也没出现过。
趁着夜色,阿昌和几个刑警去了食品厂,而何遇遇则同魏梅去了F大。
她们到何艳宿舍时,屋里只有娅娅一个人,雪雪不在宿舍。
“雪雪呢?”何遇遇问到。
娅娅正梳着头发,这次见到她也是刚刚洗完头,穿着睡衣,水滴洒在地上。
“她从何艳出事后,就没回来过。”娅娅的眼睛很大,睫毛像两片蝴蝶翅膀,灯光打在她脸上,眼下一片阴影。
何遇遇和魏梅走进宿舍,屋内依旧是一股好闻的洗衣粉味。
“这屋里好香啊!”魏梅感叹到,以前她读警校的时候,屋子里什么味道都不能有。
何遇遇指了指进门旁边的床位:“这是何艳的。”
“哇!”魏梅感叹:“那么多宋如歌的海报,看来是真爱粉啊!”
她拿起一张海报,用肩膀抵了抵何遇遇。
何遇遇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没见过是吗?”,改天她也去买那么多海报。
“她没回来,上课呢?”何遇遇继续问到。
娅娅将头发垂到一边,斜着头:“也没上,据说是请假了。这你可以去问我们导员,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
“好,谢谢你。”何遇遇点点头,拉着魏梅出了宿舍。
魏梅拍拍手,她看着楼下的操场,女生宿舍走廊外边是操场,现在能看见不少人在夜跑。
“你觉不觉得,她们整个宿舍都有点怪?”魏梅说到。
何遇遇抬眼:“不说还好,你这样一说是有点怪怪的感觉。”
“那个娅娅,是和何艳一个班的?”魏梅又问到。
何遇遇点点头。
“那就怪了,一般女生遇到这种情况,都会非常八卦或者害怕,她完全跟个没事人一样,看不出什么情绪。”魏梅手搭在楼梯扶手上。
“何艳有些自闭,同班里人都没有过多交流,现在当务之急得先找到雪雪。”何遇遇翻出手机,给局里打电话,想联系雪雪家里人。
她们回到局里后,被告知雪雪今早就已经失踪。
何遇遇一拍大腿:“还是迟了!”
“线索就这样断了?”魏梅也有些恼火。
“没断,看你能不能查到雪雪的位置。”何遇遇拍拍她的肩膀,将她按在电脑面前:“拜托你了!”
魏梅敲敲办公桌:“我要可乐!”
“等这个案子结束,姐给你买一箱!胖死你。”何遇遇调侃魏梅。
阿昌那边也回来了,连同还带回来一个男人。
“这是?”何遇遇见这男人很面熟,就是之前借给她电话的那个男人。
阿昌抹了把汗:“这人试图袭击我们。”
“用什么?”何遇遇问到。
“烧焊器。”阿昌叫人将男子压入审讯室。
“这就怪了,上次这人也试图用烧焊器袭击我们,可是最后只是误会。”何遇遇不知这人耍的什么花招,但她可以肯定,这人绝对不会是凶手。
光从他的手臂来看,死者脖子上的伤痕是用瘦弱有力的手臂勒出。而这人的手臂,完全不符合刘法医的判断。
何遇遇坐到男子面前,她手里拿着笔:“你为什么袭击我们警察?”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坏人!”这人好像记不起何遇遇了。
他的眼神完全与何遇遇交流时,看不出来有何印象。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遇遇眯着眼仔细观察男子,他坐着似乎有些不舒服。
男子想挣脱铐在手上的手铐:“纸箱,纸箱。”
旁边的阿本和何遇遇面面相觑。
“什么纸箱?”何遇遇发现这人似乎有点精神疾病,她当时借手机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那人吞吞吐吐:“有人……有人将人装进纸箱,纸箱!”
“什么人?”阿本穷追不舍。
那男子摇摇头,他哆嗦着嘴,流出许多口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何遇遇出了审讯室,她泡了杯红糖水,这该死的大姨妈又来了,为什么这种痛苦要女生来承受!简直就像有个打蛋器在肚子里搅似的,她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思考刚刚男子所说的话,这人肯定见过凶手。
阿本过来,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杯子:“大晚上的还喝咖啡?”
何遇遇笑了笑:“你觉得这人和本案有什么关联?”
“你自己心里都有答案了,还问我。”阿本拿着自己的杯子,倒了杯温水。
“带他去检查一下,看有什么问题。”何遇遇喝完手里的红糖水,见杯底还有许些没有冲开便又倒了一杯。
阿本点点头,将人送去检查。
如果能从这个人嘴里套出线索的话,案子或许就能提早侦破。
“我查出来雪雪去哪儿了。”魏梅拿着平板走进来,她看了一眼何遇遇手里的杯子:“生理期就不要那么拼命,就算局里基本上全是男人,你也不能真把自己当男人用啊!”
何遇遇点点头,接过魏梅的平板。
“啧,宋如歌之前送的红糖?”魏梅自从知道何遇遇那堆东西是宋如歌送的后,日常会变成柠檬精。
“雪雪从哪儿上的车?”何遇遇捧着平板问到。
魏梅拿过来,将画面选中摆在何遇遇面前:“你别转移话题。”
何遇遇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没看出来,你俩进展够快的啊!”魏梅坐在办公桌上,一手撑在桌上,俯视着何遇遇。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进展,我听不懂。”何遇遇装聋作哑,当魏梅的话在放屁,调整好自己的工作状态。
“啧,你看到了吗?雪雪在这儿上的车。”魏梅伸出一根手指点到火车站,画面切换到站内。
她从C市,直接到了N市。
何遇遇放下平板,她仰头问魏梅:“到了N市之后的视频呢?”
“还没来得及调出来。”魏梅刚刚偷偷出去买了碗麻辣烫,就没剩多少时间查视频,不过也不能饿着肚子工作啊!
何遇遇皮笑肉不笑将平板推到魏梅面前:“没来得及调?还那么八卦我和宋如歌的事儿。”
“小的这就去给您办。”魏梅自知理亏,拿着平板出了门。
坐在办公室里的何遇遇看着桌上开封的高级红糖,脸上不由的扬起一抹笑。
她从箱子里翻出一袋红糖,给魏梅送过去。
阿本半夜时将那男子送了回来。
“间歇性精神病?”何遇遇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看着审讯室里坐着的男子。
阿本点点头:“医生是这样说的,他发病的周期有不定性。”
“查出来他的社会背景了吗?”何遇遇问到。
她问这个问题并不是想当然的问,一个精神病人,没有送去医院接受治疗,而在食品厂内工作,如果说没背景母猪都能上树了。
“阿昌查出来了,他不在之前整理的电器厂工人的名单中,可他似乎会使用烧焊器。”阿本让人叫阿昌将调查结果拿过来。
三人就在审讯室外看着手里的文件。
审讯室里坐着的男子名叫覃庆,男,45岁,C市人,在食品厂当焊工。
“食品厂怎么会有焊工?”何遇遇疑惑,食品厂需要焊工吗?
阿本和阿昌同时摇头。
何遇遇继续看资料。
他是食品厂老板覃成的二伯,之前在外打工,得病后一直在食品厂,除了日常工作外,还负责搬运成品装箱。
阿本问到:“看出来什么了吗?”
“覃庆当焊工应该只是食品厂的一个虚位,食品加工这些是需要卫生许可证,入职也要健康证,所以如果他在车间进行食品加工的话是不合法的。”何遇遇说到。
“看他的样子也加工不了食品。”阿昌望了一眼审讯室里的覃庆。
何遇遇将资料合上,她推开门走进审讯室:“你要休息了吗?”
覃庆用他那瘦的凹陷进去的眼珠子看着何遇遇,第一次见面覃庆就用烧焊器准备攻击何遇遇,他当时是有病还是没病?
如果覃庆他不是目击者,而是凶手的话,那么一个精神病人在无法控制自己思想的情况下杀害死者,也许会被判成无罪。
“我睡哪儿?”覃庆问到,他现在的情绪比之前好很多,没有发疯的迹象。
何遇遇叫阿昌进来,将覃庆安顿到一间没人住的宿舍去,又让人把覃庆的衣物纤维拿去给刘法医化验。
魏梅那边已经将雪雪后边的踪迹调了出来,发现她去了一个小村庄,之后再也没出来。
“从C市到N市莲花镇要多久?”何遇遇看着平板问魏梅。
魏梅跟个江湖骗子似的,掐着手指算了算:“大概四百多公里,我们开车的话,也得六七个小时。”
“行,等我将覃庆这边调查完后,就一起去一趟。”
魏梅点点头,拿着平板出去。
覃庆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开始发疯。他不去厕所排泄,把自己的排泄物拉在碗里,用勺子糊在墙上,还用手挖出来一坨扔上天花板。还好昨晚没有人和覃庆睡在同一个房间,不然今早要么成死人,要么成屎人了。何遇遇戴着口罩,穿着隔离服走进去。
“你还想不想出去?”何遇遇隔着口罩都能闻到一股臭味。
覃庆趴在地上,用手撑着头:“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现在还没扣留你二十四个小时,而且你袭击警察,就这一项就能关你十几天。”何遇遇戴着手套,她检查了覃庆头部,他没有把自己弄伤。
保洁阿姨看到宿舍这一幕的时候,面色惨白。
她手里捏着扫帚:“我打扫卫生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那么恶心的场景。”
“辛苦阿姨,我待会儿给您送一盒燕窝过去。”何遇遇想到之前宋如歌给的燕窝,她自己不怎么需要,留在那儿简直是暴殄天物。
阿姨摇摇头,戴上口罩和手套,用水管对着屋内冲。
刘法医见到这种情况没有多大反应,他过来是将何艳指甲、身上的衣物纤维报告结果拿给何遇遇的,昨晚还对覃庆的衣物纤维做了对比。
“结果你看看,死者身上的衣物纤维和覃庆身上的不一样,或许他换了衣服。”刘法医还以为覃庆就是凶手。
何遇遇摇摇头:“他应该不是凶手,我是想看看覃庆的衣物纤维和死者身上的会有像似之处没有。”
“那么覃庆是怎么知道烧焊器和纸箱的呢?”刘法医对案件推理方面没有何遇遇强,毕竟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