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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长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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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长生回想了一下,说道:“我在洗澡,刚换了衣服开热水,不知怎么的,就有些晕,迷迷糊糊的往外面走。然后,我就感觉有人给了我一巴掌,我就醒了。”
  说罢,又打了个喷嚏。
  罄姨望着江中雪眉头一皱,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江中雪把她推进卧室隔壁间的浴室里,把新的浴袍从壁橱里拿出来,递给她:“把衣服换了。”
  又找了条毛巾:“头发擦干。”
  秦长生冷的打哆嗦,江中雪打开空调,调高了温度。秦长生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道:“刚刚是你打了我吗?”
  江中雪嗯了一声,说道:“你被鬼上身了。”
  秦长生哦了一声,像是毫不奇怪似得,也不多问。她脱下衣服,换上新的浴袍,又开始擦起了头发。
  江中雪一直背对着她,听到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又问道:“这个鬼,你认识?”
  一般来说,鬼眼是不会被随便的孤魂野鬼控制的。
  秦长生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道:“他是陈子仪。你也见过的。就是上一次,死了之后,给我打电话的那个。”
  江中雪又问道:“是你的任务?”
  秦长生道:“不是,是我和我哥的朋友。我不想他死了变成孤魂野鬼,所以才把他带在了身边。”
  江中雪嗯了一声,秦长生问道:“有吹风机没有?”
  江中雪听到她说,有些迟疑的问道:“吹风机?”
  秦长生说道:“你不知道吗?就是吹头发的,有热风的那种机器。”
  江中雪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才刚醒来没多久。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很多东西,我都不大清楚。”
  沉默了片刻,江中雪又问道:“你哥知道吗,你把他的鬼魂带在身边的事情。”
  秦长生摇头道:“我没和他说。”
  江中雪嗯了一声,说道:“是想替他报仇吗?”
  只有被人所杀,心怀怨恨才能化作厉鬼冤魂。
  秦长生没说话。她擦干了头发,坐在床上,对她说道:“可以转过来了。”
  江中雪转了过来。
  秦长生坐在床上,神色有些沮丧,低声的说道:“这个是你的房间吧?”
  江中雪嗯了一声。
  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江中雪问道:“你还不睡吗?”
  秦长生说道:“头发还没干,要是洗完头发,头发还没干就睡觉,老了之后,会得偏头疼的。”
  说完,她又苦笑了一声:“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有老到得偏头疼的一天。”
  江中雪站在床前看她。
  过了片刻,她从壁橱里拿出一张干毛巾,走到秦长生面前,说道:“我给你擦擦。”
  秦长生温顺的低下头。
  她的头发又长又黑,发梢微微弯曲,发质很好,细密的新生绒发覆盖在额前的皮肤上,摸起来软软的。
  江中雪慢慢地替她擦干头发,轻声的说道:“早点休息。”
  秦长生垂下眼帘,说道:“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她似乎知道了一切,但似乎又不知道。
  江中雪甚至无法确定,她刚刚是真的被鬼上身,还是刻意被鬼上身。她和罄姨在客厅的谈话,她又到底听到没有。
  江中雪望着她,灯光下,秦长生的脸光滑白腻,五官温柔,眼神像是春水里浸过,水汪汪的一潭。
  像是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在她的痛苦与欢喜都还未曾消褪任何一分的过去。
  落入干涸的荒芜天地之间的丝丝细雨,在心头挠着她最柔嫩血肉的那只手何时生了刺,又是何时带了绵绵的针。
  稍不注意,便带出撕心裂肺的伤口,细密的遍布在她的心头。
  江中雪轻声说道:“你在这里睡,我会守着你。”
  她坐在床沿,看着秦长生睡下,替她掖好被子,轻声道:“我会守着你,我一定会守着你。”
  秦长生点头,蜷缩着朝里面睡了。她或许是真的累了,片刻之后,均匀的呼吸声便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她关了灯,然后坐在床沿旁,任由黑暗袭来,将她吞没。
  作者有话要说:  有肉是不可能有肉的,娱乐圈又不会写,只好靠写剧情文勉强维持一点生活这样子。
  没有朋友,没有女仔玩,才不回家,我超喜欢剧情文的啦!胡哟(一拍大腿!)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嗬哟嗬哟!
  嗬哟,今晚就去偷电瓶车~


第69章 活钥匙(三)
  多少年前的旧事; 她已经记不清了。
  山川之间浮动的细雪。
  春风染绿的绵绵柳梢。
  那一年春的时候; 有人在锦被里; 露出巴掌大小的一张脸,好奇的望着床前跪下的一众仆人; 奶声奶气的说:“你让阿雪过来见我,我要她守着我; 我怕。”
  那边的几位妇人诺诺退下。
  单薄细弱的身子被人猛地推了进来; 身后的门扉被那最后退出去的妇人轻轻合上。有人在走过她的身旁时弯下腰,她的耳边压低声音暗骂:“小贱种,你要是再敢惹得小姐哭; 我便抽了你的皮,将你扔进山里喂狼!”
  蓁家的小女儿,她所服侍的这位小姐; 才不过三四岁的年纪。
  最爱哭。
  这位金玉娇惯的小姐,体弱多病; 被当个宝贝一样养起来。
  她很恨她; 恨她不时就哭,惹得自己总是挨打,皮开肉绽。
  偏偏这位小姐; 还一边哭着; 一边要跟奶妈喊,我要阿雪守着我。
  所以下人们也不敢轻易把她打死,总是给她吊着最后一口气,以免下次小姐不见了她; 又要哭。
  因为她,自己也得不了痛快,连死都是妄想。
  她更恨她了。
  她冷冷的望着那个锦被里缩成一团的脸。
  蓁家的小女儿,瑟瑟发抖,又掩不住好奇的对她说道:“阿雪,我还想听故事。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六七岁的孩子,最是掩不住好奇心的时候。望见一团黑的,总觉得里面有魑魅魍魉蠢蠢欲动,天边夜色渐浓,便又要以为吃人的妖怪趁着夜色来抓她。
  果不其然,一个故事讲完了,她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讲得是,吃人的蛊虫。
  她说,那种蛊虫会钻进人的身体里去,把她里面的五脏六腑都吃空,在里面生尽了虫,人会变成一张薄薄的皮,一动,刺啦一声,皮破了,虫子就爬出来了。
  蓁家小女儿听着听着,先是咬着锦被,继而是小声啜泣,最后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
  那在门外倾听着的家仆推开门一拥而上,揪头发的揪头发,骂着下贱胚的已经拿好了藤条,掌掴脸的抬了手臂,抡圆了一个巴掌。
  跪着去赔罪的,安慰小姐莫要再哭了的,全都哗啦一声涌进来。
  蓁家小女儿吓得在被子里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惊恐而害怕的嚎啕大哭。
  越是害怕越是想听,越是想听越是害怕。
  到头来,还是连累了她。
  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打之后,她被扔进柴房。
  那打她的人将她扔进去,像是扔条死狗。旁边的妇人婆子都朝她吐唾沫:“给这下贱胚留口气,指不定小姐改日又想听故事了呢?”
  她巴不得那蓁家女儿再也别找她来听故事。
  蓁家的小女儿只知道她是府中的下人,她叫九丫鬟,会给她讲故事,但她从来不知道,当她又惊又怕的听完这样一个故事之后,她又会挨到怎样的毒打。
  人命贱如草芥?
  不,人命连草芥都不如。
  鞋底若是落了棵草芥,它还会咯着你的脚,你得弯下腰,脱下鞋,将它倒下来。
  人命,只需要轻飘飘的一句话,或者是,轻轻地哭一声。
  她真是恨毒了那个蓁家的小女儿。
  没过几天,她还是被带到了蓁家小女儿的闺房里去。
  进蓁家小姐的门,要沐浴净身,要换上干净的衣裳,要打扮得体。
  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出她的闺房,不是什么人都配和蓁家的嫡女说话。
  那个蓁家的女儿,依然是坐在锦被里,团着被子,露出一张小脸,又紧张又期待的问她:“阿雪,我想听故事,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她抬起眼,怨恨而恶毒的盯着她,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说道:“不知道小姐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她知道,门外贴在窗纸上偷听的人数不胜数。
  这位娇贵的嫡系小姐,是他们的命根子,他们一整个园子上百条人命的性命依存。
  蓁家的女儿看着她,含着泪说道:“我要听阿雪讲的故事。”
  她又讲了一个故事。
  她讲的是,崇明鸟的故事。
  她说,那是一只很美丽的鸟,浑身生着雪白的羽毛,头顶有红色的羽冠,爪子上生着细密的鳞片。那种鸟,羽毛轻轻的拂过酒杯,酒杯里的酒就会带上剧毒。这种毒,只要喝一口,人的里面就会开始烂,化作腐蚀的脓水,这个人会剧烈的咳嗽,把自己的内脏全部都咳出来——当然,那个时候,已经认不出内脏到底是什么颜色,都是黑紫色的碎肉和血沫。
  蓁家女儿果不其然的又被吓哭了。
  她小声的啜泣着,躲在锦被里瑟瑟发抖。
  她跪在她的床前,隔着一层纱帘,怨恨的诅咒她——真想挖了你的眼睛,让你再哭!
  当她的哭声稍大了一点,那外面便涌入无数的仆人,她们一拥而上,仿佛这个蓁家小姐掉下来的不是眼泪,而是她们的性命。
  一个妇人揪住她的头发,抡圆了巴掌,掴在她的脸上,响亮的一声。嘴里已经开骂:“下贱胚子,别以为小姐宠爱你,就能把自己当回事!”
  宠爱?
  这样的宠爱。
  谁稀罕呢?
  她被愤怒的家仆拖出去。
  那纱帘之后,蜷在锦被里的蓁家小女儿却是啜泣着说道:“我要阿雪过来守着我,我要她过来。”
  那个家仆停了手里的藤条,旁边跪着的婆子连忙诺诺的推下去,把半死不活的她带出去。
  后院里,她被按进热水里一遍又一遍的洗,擦得身上皮肤都起了红印,渗出丝丝的血丝。那个婆子一边骂着她,一边给她撮头发:“下贱胚子,脏得要死,指不定身上带了脏病,可洗干净些,你这贱胚子死了不打紧,害了咱家小姐才要你好看!”
  她被擦洗干净,换了套比往日更加光鲜艳丽的绸面衣裳,众星拱月似得推到蓁家小女儿的床前。
  蓁家的小女儿歪着头看着她。
  她的奶妈在床前候着,后面的仆人们全都站在窗帘后,垂手而立,心里忐忑的很。
  以往她都是隔着层纱帘同她讲故事,现如今除了一层纱帘,看着她,她心里更加生气。
  都是这个爱哭的废物,都是这双会流泪的眼睛,让她受尽折磨。
  蓁家小女儿望着她,忽然掀开锦被,对她说道:“你上来呀。”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任何肮脏的东西,清澈的像是望不见尽头的湖水。
  那边奶妈恭敬的说道:“小姐,这个丫头身上脏,不能碰你的东西。你要喜欢她,让她跪在旁边便是了。”
  蓁家小女儿好奇的说道:“脏?”
  奶妈微笑着点头。
  她瞪着亮晶晶的眼睛,刚刚哭过的眼眶还有些红,有些不敢置信的捂着嘴巴,说道:“她脏?”
  旋即,她又皱起眉头,掀开被子,下了床,拉起她的手,左右好奇的看,嘟哝道:“哪里脏?没有黑黑的啊?”
  奶妈连忙给她拿上鞋袜,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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