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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籍贯,为什么进入萧氏,我比较感兴趣这些”
方柔抿起唇角,眼波流转间似有若无的柔弱让人我见犹怜,“人家都说了这么多了,叙白都不介绍介绍自己吗?”
“新闻媒体上不都多的是么”就差把她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了。
“我还知道一些媒体所不知道的,比如叙白的曾祖父是军界要员,文革时期被打入牛棚改造,平反后下海经商,才创立了如今的萧氏,所以萧氏表面上看起来是房地产集团,其实和政商两界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又比如叙白曾有个昙花一现的哥哥,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死于车祸”
萧叙白渐渐攥紧了手中的高脚杯,指尖泛白,脸上笑意微凝,看着那张言笑晏晏的面孔,竟然有一丝寒意。
“还有……”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显得俏皮而活泼。
“叙白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她将手覆上她另一只手背,缓缓摩挲着,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刮蹭着她的中指,内侧敏感的肌肤被磨蹭出了一丝痒意。
顾南风回到家打开灯,今天刚刚收拾好的房间还有一丝冷清,玄关处摆了两双拖鞋,她收了一双进柜子里,然后起身去洗漱。
洗手间里的牙具也是两套亲密地摆在一起,女孩子的小心思怎么可能展露在人前,只是细微之处露了些许端倪。
她取下其中一套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洗脸刷牙上床睡觉,最后还没忘了把手机关机。
萧叙白若无其事地抽回手,唇角微勾,“那又怎么样?”
方柔又甜甜笑起来,“不怎么样呀,优秀的人有一些过人之处也不足为奇”
二十三岁的年轻建筑设计师,对着她恭维的同时又透了自己的底,到底是示好还是另有所图?
对于同类她向来是不讨厌的,微勾了唇角不置可否。
“不知道叙白觉得我怎么样?”
这话说的露骨,萧叙白略略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她身上清爽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方柔略有一丝紧张。
那人的嗓音低沉动听,带着令人灼烫的呼吸喷在耳侧,“胸大腰细声软性娇,是我喜欢的类型,就是不知道活好不好?”
方柔的脸色有些红,抬头努力迎上她的目光,“叙白不试试怎么知道?”
“怎么了,昨晚没有休息好么?”
顾南风的脸色看起来很差,眼眶下一圈乌青,盯着面前摊开的一本书已经很久了,半天没有翻动过。
听见傅临的话才回过神来,揉了揉眉心,“没有,只是有些认床”
脱口而出的时候自己也怔了一下,随即敛下了眸子。
本来以为开机后会有电话打来,可是直到现在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傅临脸上却有一丝喜色,“南风,我和朋友合伙开了一间摄影工作室,需要撰稿人,就是为图片配配文字什么的,愿意来么,月薪……”
顾南风笑起来打断他的话,“还谈什么月薪不月薪的,就当是帮朋友的忙好了”
傅临却一脸正色拒绝了她,“不不不,我是说真的,现在工作室还在起步阶段,需要各方面的人才,可能工资不是很高,但是以后步入正轨之后你们就是元老级的人物啊,说不定就是股东了哈哈”
年轻人说起自己的梦想来意气风发,顾南风也被这豪情感染,唇边泛起柔和的笑意。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入股好了”
每个月的工资除过日常开销和给家里寄回去之外,还能攒下不少,买家具用了一些,顾南风算了算能动的资金差不多在五千左右,全部交给了傅临,在那张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顾南风突然有了一种创业的热情。
“钱不是很多,也算略尽绵薄之意,不要嫌弃”
傅临笑起来,引着她四处参观,画廊和工作室连在一起还在装修,走廊上已经挂了一些壁画,有些是自己的摄影作品,有些是朋友的油画,看起来复古又典雅。
本来以为仅仅只是摄影工作室,没想到还有画廊,顾南风眼底带了惊奇,情不自禁感叹出口,“好棒!”
被她夸的傅临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言语之中却有一丝骄傲,“还不止这些呢,也会收购一些画作来卖,然后顾客如果允许把他们的照片画成油画的话,我们也提供这项服务”
“那我需要做什么?”
“好的作品编撰成册出版的时候就需要你来配文字了”
“明白了”顾南风点了点头,神色也是壮志满满。
在傅临有课的时候她也会过去查看一下装修进度,生活好像一下子充实了起来,忙起来也就忘了那些难过。
等到萧叙白也忙完了想起这回事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一下班就拿了车钥匙直奔萧宅,已经是人去楼空,微拧了眉头,又驱车赶往了公寓。
打她电话一直都是没人接,从暮色黄昏一直等到了星垂大地,脚边落了一堆烟蒂,人也越来越烦闷。
直到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影有说有笑地走进来,她眼底顿时涌起阴沉,扔了烟蒂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你这几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回萧家?”
还深夜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傅临下意识地挡在了她身前,这个举动让她更加恼怒,掌心紧握成了拳。
“傅临,你先回去吧”顾南风缓缓开了口,语气平静。
“南风……”傅临还想说什么,被顾南风打断了,看见萧叙白眼底翻涌的怒火,知道再这么纠缠下去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傅临,放心吧,我没事”这次语气隐隐带上了一丝哀求,傅临心有不忍,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萧叙白冷笑着打断。
“倒还真是郎情妾意,只不过也要擦亮眼睛看看这个女人值不值得,一个……”
看见顾南风眼底瞬间涌起的水光,那句婊子便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心里有一丝钝疼。
“萧叙白你闹够了没有!”顾南风也提高了声音,隐隐有一丝哭腔。
傅临抿紧了唇,两个人分明是有误会,他身处其中又怎么能火上浇油,再三思量之后还是开了口。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言语之中的关心更是让萧叙白怒不可遏,顾南风点了点头,避开她锋利如冰茬般的目光,扭头往楼上走。
砰地一声摔上门的时候被人死死抵住,她还想关上门被她大力推开,力道之大她踉跄往后退了几步,后腰撞上了鞋柜,疼的她紧皱起了眉头。
抬头就对上了她好似杀人般的目光,从心底泛起了一丝寒意。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艾雅是这样,她也是这样,想到这几天里她天天和傅临出双入对,说不定还在这个屋里……
若是能咽下这口气,她也就不是萧叙白了!
第四十三章 蝴蝶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看见她难受的眼眶泛红,萧叙白丝毫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一步步逼近她,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顾南风勉强站直身子,咬紧了下唇,冷声道:“解释什么?”
“你和他的关系,以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同学,朋友……”感受到下颌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顾南风皱紧了眉头,想往后缩又被人拽了回来。
“同学会深夜送你回家?那天是他陪你看的家具吧!”她环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男士用品,才稍稍平复了一些怒意。
却在下一刻听见她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时勃然大怒。
“拿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子,就算是养条狗也知道感恩吧,顾南风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以为虽然不曾言说,她也很忙并没有多少时间来陪她,但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样的关系早已超越了一般的情人。
顾南风微微弯起唇角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我没有心,我猜不透你萧大总裁的心里在想什么,反正你的床伴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
“你给我的钱除了工资外我没有动一分,这个房子的钱我迟早会还给你”
她说出这样的话将薄薄一张卡扔在了自己面前,同时将卡从手机里抽出来,把手机递给了她。
“那么我们现在两清了”
萧叙白扼住她下巴的手无助地滑落,心也一点一点沉下去,在她说出那句你的床伴有很多不缺我一个的时候,她以为她在吃醋,心底还有一丝窃喜。
直到此刻从头到脚都被泼了一盆冷水,原来她是要和她划清界限一刀两断,萧叙白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即将失去她的恐慌微微发起抖来。
“你休想”几乎是从牙缝里咬牙切齿蹦出来的句子。
她凌迟一般的目光也让顾南风发起抖来,瑟缩了一下身子,随即被人牢牢扼住了手腕,推倒在了沙发上。
她欺身覆上来的时候顾南风没有挣扎,由着她上下其手由着她又撕又咬,比起那天晚上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粗暴对待自己。
在她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襟,手指急切地从内衣下伸进去开始肆虐她最柔软的地方时,屈辱感和委屈终于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萧叙白……你混蛋……”
泪水划过脸颊顺着下颌流过蜿蜒的锁骨,打湿了她的指尖,这略带哭腔的声音也让她动作一滞,心底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莫名地想要留住她,不管是用什么办法。
“你想要什么,钱,权,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你能说出口的,我……”
顾南风唇角划出一丝冷笑,颇有些自嘲的味道,“我要的你给不起”
有人说拥抱是最能表达彼此心意的动作,可是此刻她们紧紧相拥却好似隔开了千山万水,那些夜晚不经意浮现出来的温暖终究是个梦。
“你想要的我确实给不了你,除此之外你要什么都可以”
有些人说我爱你就跟你吃饭了吗一样轻松,对于她来说这却是个无比沉重的字眼,她从不轻易许诺,但言出必践。
顾南风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七零八落,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有大小不一的淤痕,腰间还有撞在鞋柜上弄出的青紫。
她清楚自己的手劲有多大,以前学跆拳道的时候和男学员对练,把一帮子男生都治的服服帖帖,更何况是顾南风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
那个人还在哭,用手背遮了眼帘,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啜泣,萧叙白轻叹了一口气,将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也许你现在还不明白,比起爱情有些东西来的更长久,我只能答应你以后不会再找其他人”
这是她做出的最大的让步,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承诺。
顾南风没有说话,将自己蜷缩起来,像受了伤就躲进自己壳里的乌龟。
“好了,去换身衣服洗澡,今晚我不加班陪你”
她说完从沙发上起身进了厨房,留给她足够多的时间和空间好好想想,自己则琢磨起了弄点夜宵。
萧叙白走进卧室的时候,她还湿着头发蜷缩在床上,侧脸看起来迷人又忧伤,她心里一动将人从床上拉起来。
“吃点东西”
面前的餐盘里放着温热的牛奶,火腿煎蛋和鸡蛋三明治,她做西餐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顾南风却连看都没看,轻声说:“我可以拒绝么?”
显然不是在说这份夜宵,而是刚刚的事,萧叙白微挑了眉头,“你觉得你还有拒绝的余地么?”
平淡的话语却透出了一丝威胁的意味,顾南风敛了一下眸子,掩去了所有情绪,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牛奶小口小口抿着。
萧叙白唇边露出满意的微笑,她是情场老手了,知道如何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偶尔的示好,几次雪中送炭,知夏离开后的乘虚而入,统统都在她的计划里,而唯一的失控大概就是顾南风真的喜欢上了她。
下午都在店里忙装修的事,跑上跑下连口水都没喝过,此刻是真的有些饿了,顾南风将杯里的牛奶一饮而尽,有残留的奶液顺着清秀的下巴滑落,沿着光洁的脖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