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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对！”
“阿姨我挺你！”
“糖果然不能一个人嗑！会憋死！哈哈哈哈！”
副导演出来说话，再嘱咐一遍，“好啦好啦，我们内部嗑嗑就好，不要外传，导演就是这个意思。那么，散会！各小组准备准备，今天的录制按计划，八点半开始！”
……
八点钟，一百多名学员在体育馆内检查妆容，整队。
舒馥带着她的7队，依次序走上主舞台入座。
副舞台上，钟落袖和导师们正在检查耳麦。看舒馥进来，钟落袖轻撩长发，回眸笑了笑。
观众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妈耶，昨天半夜的瓜还没吃完，一大早视后又放电了~”
“我已电洗。”
“舒小馥，你脸红什么？”
“看！舒馥脸红啦！”
“哈哈哈，如此醉人的眼神，馥宝肯定吃不消的。”
舒馥被整得晕晕乎乎，赶紧对钟落袖含羞一笑，然后手掌捂着双颊降温。
女团召集人准备完毕，开场道：“下一个环节，请导师和嘉宾，为自己的队伍抽取第一次公演的曲目！”
底下哗哗鼓掌，秦妙弋低声问舒馥，“不知道我们队会是哪首歌。”
舒馥小声回：“哪首也没你的事啊，你又不能跳。”
秦妙弋轻松地吁一口气，又问：“你呢？你有没有想要的曲子？还是你有不想选的？”
舒馥顺着大屏幕上的曲目名单，又瞧了一遍，喃喃，“什么都好，不能那个《sexy darling》……”
sexy darling……
什么性感……什么宝贝的……
秦妙弋哈哈，“也是，太骚气！”
舒馥：“嗯。”
这种赤。果果的狐狸精舞曲，勾勾搭搭，缠缠绕绕的，我在姐姐面前怎么跳得出来嘛……
女团召集人拿过视后手中的选曲卡：“——7号队伍的公演曲目是……《sexy darling》！恭喜7号队伍！”
全场一片狼嚎。
……
瞬间，舒馥这组的公演曲目就传到了网上。
“啊哈哈哈哈，我要笑断气了！各位，《sexy darling》啊！你们知道动作吗！”
“卧槽，刚看了原MV，如果是舒馥跳得话……哇，鼻血不够用！”
“我严重怀疑视后是故意的。”
“应该不会吧，《sexy darling》这么难！编舞超复杂的！”
“都是天意啊！……”
“再难，难不倒舒馥吧，问题是，整组人都得上！”
“哈哈哈哈，召集人还特么恭喜7号队伍，你看看7号队伍的脸色，哈哈哈，你再看看舒馥，都特么石化了！”
“我怎么觉得视后是最兴奋的人呢？”
“钟落袖云淡风轻地鼓了鼓掌，没有和舒馥进行任何眼神互动，我觉得里面大有问题。”
“就是，刚才舒馥一进门，视后背后长眼睛一样，马上就回头了。”
“嗯，肯定是偷着乐，但是不能被馥宝看出来，而且，还有点点小心虚吧~”
“视后回家要跪搓衣板了。”
“本层卖键盘，卖榴莲！~”
“才不会呢！视后和馥宝这么恩爱，说不定回家，关起门来，馥宝偷偷跳给视后看！”
“哈哈哈，别关门，你继续说！”
“请问门里发生了什么？＇严肃脸＇”
“哇，好期待公演到来，我想看门里的故事！＇害羞＇＇害羞＇”
……
分配好曲目，录制转场，去往各个训练室。
舒馥满脑子都是自己在钟落袖面前跳热舞的场景。
字幕君：这孩子自从知道自己的演出曲目后，一直没回过神来。
vj老师尽量不干扰直播，但是实在看不下去，轻声提醒：“……舒馥！舒馥！”
舒馥往回倒退了几步，进入自己队的训练室。
字幕君：门都走错了。
……
钟落袖和导师们在主舞台聊了一会儿，他们马上都要去训练室指导排练，彼此通通气。
“落落好手气啊，《sexy darling》这是夺冠曲目啊，难度系数这么大，排好了，冠军坐稳啦！”
“哈哈哈，我还祈祷能抽到《sexy darling》，学员们大都比较稚气单纯，这种舞曲正好丰满人设，展现不同的一面。”
“是啊是啊，我这边还有一组抽到《云朵糖》这种死甜死甜的口水情歌，和白开水一样，待会儿排练，我要费大脑筋……唉……”
钟落袖客气地莞尔一笑，反正是不会和你们换的啦！
这时，助理走上台来，小声告知，“李姐的电话……”
钟落袖：“失陪一会儿。”
导师们：“你忙你忙！”
钟落袖去到走廊，“喂？”
李姿蝉那边，好似也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拨出的电话，“钟落袖，别说我没提醒你，江城马上要去《创梦》探班，他公司底下签的几个小孩儿也在《创梦》。”
钟落袖抱臂，纤美的小臂，一个搭在另一个上，红唇轻启，“江什么？”
李姿蝉急道：“江城啊！……我的妈呀，人家江影帝追了你多少年，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喂？你听见了没有？”
钟落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来就来吧。”
李姿蝉更是捉急，“江城来了，你愿意照面，就见一下，打个招呼。毕竟这么多人在场，《创梦》还直播呢是不是，不要搞得太难看。江影帝最近又拿了个什么国际大奖，正在风头上。”
钟落袖：“知道了。”
李姿蝉吐血：“哎呀，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江城真是来探班的？还不是来找你的！你一天不结婚，他就一天惦记着！现在又拿奖了，我看啊，八成是鼓起勇气，又要来表白啦！”
钟落袖：“随他。”
李姿蝉叹气：“你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你们……总不能当着全国观众的面，闹将起来吧！你敷衍敷衍，反正都拒绝过他这么多回，这次你先把他忽悠走了，后面我们再私底下解决！我给他经纪人打过电话了，拦不住啊！”
钟落袖：“我不会和电影圈的人有瓜葛。”
李姿蝉长叹一声，无奈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先去准备通稿，你们万一要是打起来，我们这边也好先有个准备！”
……
7号训练室，大家左等右等，视后巨巨怎么还不来呢？好期待视后巨巨的指导，别的训练室音乐传出，都开始排练了。
舒馥作为队长，去找视后的任务，自然落在她身上。
转过走廊角落，她看见钟落袖的背影，刚想跑上前说话撒娇，忽然发现钟落袖面前还站了一个人……
好像……咦？这不是江城，江影帝吗？
江城面红耳赤：“——落落！”情绪非常激动。
舒馥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谈项目谈崩了？还是什么别的问题？？
听人墙角不好，舒馥转身，悄无声息地往回走。
钟落袖回眸，轻唤，“舒馥，你过来一下。”
舒馥背对他们，定住：“啊？”
第62章
钟落袖唤了舒馥来到身边； 江影帝一时万般情绪不好发作。
他对舒馥点点头； 心里很是知道这个丫头。
人长得漂亮不说； 唱跳俱佳； 《创梦》刚入营的时候，就她一个人话题不断； 首秀节目一经播出，更是直接火上热搜。
影帝公司的训练生，被舒馥的人气压到抬不起头，江城严重怀疑； 这次自己公司的学员； 全部都要给舒馥陪跑了。不过，听说舒馥背后，隐隐有李姿蝉的影子； 那不就等于是钟落袖培养的新人吗？
江城以为舒馥只是正巧路过； 钟落袖碍于面子； 让小丫头过来和自己打个招呼。
舒馥懵懵懂懂，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气氛超级尴尬； 只能对江影帝也点了点头，乖巧站到钟落袖身后，等待指示。
钟落袖却一点没有要舒馥回避的意思。
静了几秒钟，江城挤出微笑，“落落，我们就不能单独说说话。你叫一个小丫头在这儿干吗。舒馥； 你回去录节目吧。”
钟落袖还是没说话，舒馥感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浓睫微垂，脚下轻轻挪了半步，自己却根本不知道要去哪儿。
钟落袖拉住她，“别走。”
舒馥委委屈屈望进钟落袖的眸子，心里哭哭啼啼告状道，姐姐，江城说我是小丫头！哼！我都十九了！超过法定结婚年龄……一岁了！！
江城喉结上下滚动，还想争取什么。
钟落袖对江城说：“舒馥不是小丫头。她已经十九了。”
舒馥眼中划过一抹亮。
嘻嘻！
呀……姐姐不嫌我年纪小就行……
江城耐着性子：“所以呢？”
钟落袖没理他，问：“小馥，如果我要你退出《创梦》，你肯不肯？”
舒馥和江城都是怔了怔。
半晌，舒馥喃喃道：“姐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钟落袖摇摇头，柔声说，“没有。姐姐就是问你，如果为了我，要你退出《创梦》，以后再也不唱歌，不跳舞了，你愿意吗？”
舒馥虽然不明所以，但不假思索地说，“我愿意。”
钟落袖对江城侧过眼眸，不再说什么。
江城直接炸锅了，“——落落！她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指着舒馥，整个人都有些哆嗦，“——落落，你怎么能拿我和一个小新人比较？！”
“她以后会是大明星的。”钟落袖平静地说，“你呢，江城，我再问你一遍，你愿意为我不拍电影吗？”
江城嘴角抽动，“当然……当然不可能！”
钟落袖：“你知道的，我不会和电影圈的人有一点瓜葛。”
江城涨红了脸：“你这是在为难我！”
钟落袖：“我也为难了舒馥，为什么她就可以，你就不行呢。”
江城别过脸，心虚地挤出一句：“她年纪小，不懂事。”
钟落袖淡淡轻笑一声，“是吗。人有时候太懂事了，未必是件好事。”
江城咬咬牙，“我会再来找你的。”忽听见舒馥那边，已经哭了起来。
巴掌大的小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用手背拼命去擦，止也止不住。
舒馥伤心道：“姐姐……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真的不能唱歌，也不能跳舞了吗……呜呜呜……”
钟落袖转过身，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替她擦了擦，“你舍得吗？”
舒馥梨花带雨，边哭边抽着肩膀，“舍不得！……”
钟落袖问：“那你还愿意？”
舒馥哭得更响，惨极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钟落袖抱抱她，“乖。”
不知怎么的，江城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钟落袖：“江城，你可以走了。”
江城最后挣扎，反省一样：“我是不是对你不够好？”
钟落袖：“我不强求什么，可我要的好，你根本给不了的。……小馥，我们回训练室吧。”
舒馥悲痛不已：“我都退出《创梦》了，我还去训练室干吗？……呜呜呜！……”真的是为钟落袖，做出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牺牲。
钟落袖挽起她的手，蹭了蹭她的额角，“小傻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