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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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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然无组织纪律且鼠目寸光,自然成不了气候。江湖虽说有不少豪情大义之士,然各类派别大大小小,真正达成共识而联手相抗朝廷的可能甚小。最后便只剩了西南蜀地,温襄王的确颇有治世之才,然其一向低调,近些年才忽然蠢蠢欲动,大有出山之意。”
  说到蜀地,王鄞瞥了祁无雪一眼,便住了嘴。
  祁无雪赞许地点头,丝毫不介意王鄞谈及自己父王之治,笑道:“姐姐丝毫不输朝廷那些吃干饭的。”她别了头发,望着王鄞的眸子,轻声问道,“是三年前,三年前温襄王策略大变。姐姐可知个中原因?”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王鄞有些发愣:“自然不知。”废话,温襄王又不是自己爹,旁人怎么可能知道这等机密?
  祁无雪亦没作答,只平白无故感慨着叹口气,“世道太乱,想好好隐于江湖都没办法,真累人。”
  从来嚣张跋扈的祁无雪竟会有如此消极归隐之意,亦不知这牛头不对马尾的回答究竟暗藏什么玄机,王鄞挑着眉望着她。
  不多时,四两般若烈酒便堪堪被祁无雪一人喝了干净。王鄞瞧着这势头不对头,忙调转船头靠了岸。
  一上岸,祁无雪便满面笑容地往王鄞身上靠,王鄞措手不及地一扶,祁无雪便得寸进尺地顺势赖在了王鄞身上,再也挪不开去。
  此时静如明镜的船面上荡起许多不规则波纹,王鄞一边皱着眉七手八脚地扶好往自己身上蹭的醉鬼,边用余光瞥了眼水面——竟是悬着赤色风旗的官船。
  王鄞不禁皱了眉定睛而望,三艘不大不小的巡逻船自东往西而来,船头立着些许正襟而立的小兵,为首的着四品侍卫官服,正握着刀仔细巡视。
  想必这便是皇帝派出搜寻两人的兵马了。
  王鄞心头咯噔一下,第一反应便是扯着毫无察觉的祁无雪便走。被祁无雪设计拐跑了这么些天,自己竟已然习惯与她朝夕相处的时光,还未到达目的便被“救”回皇宫,这竟为王鄞不能容忍的。
  只可惜,大半夜的岸边空无一人,两人跌跌撞撞地还未走远便被那眼尖的侍卫发觉了。
  “前方何人!”侍卫中气十足地拿刀远远指着两人。
  王鄞头都没回,继续扯着祁无雪开溜。
  “散发的可是容贵妃娘娘?”侍卫有幸在祭祀之时见过祁无雪的容貌,那身姿绰约的让他暗自垂涎四五尺,此生难忘。因此望见祁无雪的背影便擦着眼睛,大声质问道。
  这么一声,祁无雪终于觉醒过来。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往不远处森森树丛中钻。
  侍卫从未见过这被禁足一年的王鄞,私下断定边上“扯着娘娘衣袖挟持”的男子便自然是刺客了。于是自恃箭术出众,便颇有盛气地拿过身后弓箭,瞄了一个准,三箭齐发,直指那被误认为“刺客”的王鄞。
  箭气破空而来,祁无雪当即扯了王鄞在身后,随手打落两支利箭,然最后一支那自大的侍卫没看准,逮着空隙便往后头窜去。
  原本这箭根本刺不到站到一边的王鄞身上,只是祁无雪焦心过甚,来不及握住箭身,便不及细想地直接用手臂挡了。
  箭入肩头,祁无雪甚至没有发出一声闷哼,只摇晃了几步,略略曲了背。
  “你是傻了吗!”王鄞一步往前,立即扶住祁无雪的腰,低声而问,语气中有些怒意。
  祁无雪废力地抬头,额上冒了层薄汗,冲王鄞笑道:“是啊,喝多了脑子也不好使。不过,反正什么事碰上姐姐,我都有些力不从心……”
  祁无雪的喃喃之语有些无奈亦有些自嘲。只是此刻哪里能管这等事,王鄞权当充耳不闻,咬咬牙,将祁无雪无伤的胳膊圈在自己脖子上,几乎扛了其所有分量,跌撞地几步走入了灌木树丛的小道里。
  见祁无雪中箭,为首的侍卫早已吓破了胆,只暗自宽慰自己,这么大半夜,一定是自己认错人了,哪里还敢乘胜追击。

  作者有话要说:脚趾头想都知道下一章有爆点!
  就是喜欢卡关键【猥琐笑233

☆、第四十一章 偷亲与反被亲

  在树丛中走了片刻;虽说祁无雪轻得只剩一副骨头的重量;然王鄞扛了这么久;终归还是力不从心。一个不小心,祁无雪便滑了下去;靠坐在粗壮的树干边上。
  王鄞亦被带着摔坐下来,她望着祁无雪有些苍白的面色,咬着唇心急如焚。
  然祁无雪自己反倒平静许多;她伸手抚上王鄞因用力过多而有些发颤的手;将它握在手心,笑道:“其实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姐姐何须如此费劲。”
  王鄞强忍住想一巴掌拍在祁无雪头上的冲动;道:“现在还说废话;回去还有不少路,你自己走罢。”
  祁无雪笑得极为随意;仿佛中箭的根本不是她:“姐姐可不忍心。”眼神又落到肩头露着的长长一截箭身,皱着眉,“这箭长得可真难看。”说完,双手握住箭身,稍一用力,箭便断裂,只留了一小截在血肉之中。
  如此一来,祁无雪的唇色愈加发白,鲜血又不住地汩汩而出,暗白的锦缎被染红一片。她随手丢了箭,冲王鄞赖皮地笑着:“好痛呢,姐姐。”
  王鄞脸色一沉,望着祁无雪这自虐的行为彻底无语,叹口气,转身蹲下,道:“我背你。”
  不多时,大抵痛劲儿过去了,祁无雪伏在王鄞脖颈间便开始喷着淡淡酒气说胡话。说的还特没营养,不过只是要继续喝酒,继而便是什么打打杀杀的,还特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气得王鄞几次都想干脆地把祁无雪扔到地上。
  好一会儿,祁无雪像是睡着了,静静地靠在王鄞肩上。
  王鄞侧头望了眼,舒了口气,心想终于安稳了,额上汗水连成细珠,慢慢爬至下颌,垂落到祁无雪无力地挂在王鄞胸前的手背上。
  祁无雪缓缓睁开眼睛,抬手用指尖抹了王鄞面颊上汗珠,抽了抽鼻子,在王鄞耳边轻声道:“归去水云复深林,与君长笑到白头。姐姐,我们再也不回宫了,我们去隐居好不好……就我们,两个。”
  祁无雪的声音那么轻,气息涌在耳廓,让人心疼不已。王鄞被汗浸湿的鬓发遮了眼睛,她像是没听到一般沉默不语。
  祁无雪没等到回音,却用尽了力气,垂了手,蹭着王鄞的肩睡了过去。
  王鄞无声地叹口气,与君长笑到白头。
  祁无雪,你想得真好,好得我都有些动心了。只是此等醉酒的话,恐怕待你醒来,你便早已忘了干净。
  好容易一步三歪地到了客栈,店中早已空无一人,甚至连灯火皆灭。如此倒好,省得人多眼杂的传了出去。王鄞将祁无雪轻轻放在长椅之上,自己拼着力气上楼,不管不顾地推门便将抱着枕头流口水的宋磊叫了醒。
  可怜这宋磊在梦中啃猪蹄正到香甜处,就这么被无情地弄醒了。
  马车一刻不停地往南走,宋磊虽说愤愤不已,一见到祁无雪这样子便二话不说地收拾行李,准备好马车,只嘟个小嘴,三句话不离他的猪蹄。
  王鄞将祁无雪半个身子靠在自己怀里,祁无雪醒醒睡睡极不安稳。此刻又皱着眉醒过来,一见到王鄞便换成一副“小伤罢了”的豁达之色,指着王鄞手中的碧绿药罐子有气无力道:“拔了箭,止血之后便敷上这个。”
  王鄞吞口口水,一手摁着祁无雪肩头,一手握着断裂的箭,不忍心看祁无雪故作无谓的笑脸,只一狠心,箭便被拔了出来,又是一股温热的鲜血涌出。
  用衣袖按了好一会,血才不再流出,祁无雪紧紧咬着下唇靠在王鄞怀中,早已昏了过去,整个过程,她一句□□都未曾发出,更别说喊疼。
  王鄞心如刀割,叹口气,轻轻将祁无雪的衣带解开,锦服滑落肩头,殷红的鲜血凝在她细如白玉般的肌肤上,精致小巧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细细的海蓝绸带连着的便是私密的肚兜。
  一时间王鄞呼吸有些混乱,闭上眼深吸口气,心无旁骛地用浸湿的棉布擦净血污,再在血肉模糊的伤口倒上碧绿瓶中的药粉,之后便用在宋老板送的包裹中翻出的一小卷纱布替祁无雪包扎好。
  全部做完,天际已然微微发白。
  王鄞亦是精疲力尽,长舒口气靠坐在窗边,不觉间汗水早已湿了一脊背。看着她疼痛不已,自己仿佛亦没好好哪去。
  王鄞重新束好自己凌乱的发,目光移到怀中之人上,祁无雪眉头依旧紧锁,松了牙齿,唇上印着深深齿痕,有些浅浅血色。
  就算如此,此人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苍白虚弱病态中有那么几分独特的韵味,难以想象,若她睁开紧闭的双眼,是何等令人心惊之景。
  不自觉地抚上怀中人的面颊,她的体温本就偏低,方才浸了汗,此刻更是如玉冰凉。王鄞身子虚脱不已,却一点都不困乏,手指有些颤抖,从祁无雪的眉梢滑至精致笔挺的鼻尖,她的下颌尖而翘,一点都不温婉,对得起狐狸精三字,一只为自己奋不顾身挡箭,还要自己通宵照顾她的狐狸精。
  王鄞想着想着,嘴角带了笑,祁无雪,你当时真是喝多了吗,看你脸上现在还有红晕。人说,酒后吐真言,你那不经脑子的行为,定然亦是由心而动罢。还有什么归隐之辞……虽然你总是满口虚实不定,我却容易当真。
  只是,自己何时竟如此容易听信他人了?王鄞有些自嘲,大抵面前之人是第一个亦是最后一个。
  想着,王鄞有些走神,祁无雪便寸寸往下滑,王鄞反应过来,赶紧抱着她往上提了提。如此一来,倏忽间,两人面孔相隔不过分毫。
  鼻尖相抵,王鄞心跳一滞。属于祁无雪一人的独特幽香窜入鼻尖,带着些血腥之气,亦有甜甜酒味,让人一时间迷失了心魂。
  王鄞不知为何忽的想起祁无雪为着与东方白共赏梨花之事而来兴师问罪的场景,彼时祁无雪未曾得逞,今日自己倒要做了这横行之人。
  如此电光火石间闪过的念头,王鄞来不及细细琢磨,便垂头吻上祁无雪紧抿的樱唇。浑身皆有些燥热,王鄞脑中一片空白,伸了舌尖,细细舔着祁无雪唇上那排齿印——傻瓜,你是有多痛,才把自己咬成这样。
  祁无雪的唇柔软细滑,混着烈酒的浓香,就像毒药,让人上瘾,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更多。
  所幸王鄞的理智尚全,深吸口气,刚想放开祁无雪,耳畔便响起了悚然的吃吃笑声。
  王鄞愕然回头,竟然是宋三石这个人小鬼大的搅事精。此刻正拉着帘子,掩嘴顾自笑得开怀,肉鼓鼓的小脸涨得粉嫩,霎时更像包子了,还是皮薄馅肥的那种,颇有一番:不用说,我懂得的架势。
  如此场景,简直有种被捉奸之感。王鄞不禁感慨,为何都是七□□岁的孩童,庚玄便如此惹人喜爱,而这家伙却端的想让人提着那童髻暴打一顿呢?!
  王鄞反应过来,目光能冻得死人:“说漏了什么,就别想要舌头了。”
  明明威胁方式与祁无雪当初极为雷同,但此话从王鄞口中淡淡吐出,却莫名让人心头发凉。可怜的包子登时笑不出来了,模糊一句“我什么都没看到”之后便赶紧甩了帘子,专心赶车。
  远远传来鸡鸣声,困劲终于上来了,眼皮子跟打架似的怎么都分不开。王鄞扶好祁无雪,靠着窗沿阖上眼便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窗外已是一片大亮,难得是个大晴天。
  王鄞揉揉眼,仔细一看,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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