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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摆动着华丽的轻纱鱼尾,身上缀满金红的星子,凑过身来进食。
分明是一场掠夺,却因金鱼本就柔软梦幻,带上了浪漫温存的意味。两种迥异的情绪交织,构造出一场独有的魅力。
在汹涌的潮水暂且退下些后,宋见栀放开明绪,她的脑袋搭在明绪肩头,缓慢地蹭着。宋见栀的长发垂在明绪的胸前,像一张编织松散的毛毯,轻轻遮掩,又泄着里面的万种风情
宋见栀恶劣地把手伸进头发下面,不知做着什么,她竭尽其事地讨好对方,可明绪的眉眼一如往常,仿佛她被造出来就没安装此项功能。
若是平时,宋见栀肯定会气馁。但她现在很膨胀,宋见栀此时只想着:
去他mua的傀儡,你是从我身体里诞生的异能,有没有这功能,我说了才算。
宋见栀在明绪身上坐起来,仔细端详她。
窗外的夕阳打在傀儡身上,让她看起来温柔,带着暖洋洋的温度。暖黄的光里粒子漂浮,落到了傀儡的睫毛上,在荒诞的末世中,竟有几分圣洁。
刚从明绪身上离开的宋见栀却知道,明绪这身皮是暖不热的。
她比人类的常态体温低了10度?或者15度,宋见栀不确定。
她只知道,触碰到明绪时,就像碰到一片温凉的水域,像绸缎般柔滑。人类沉迷这种触感,却会被它冰得战栗,可惜的是,人永远不能凭借一己之力改变它的温度。
只能习惯,接受,沉溺。
宋见栀很不甘心,她摆动腰肢,手指从明绪身上划过,指尖划出一道玲珑的曲线。
“你身体里,是热的吗?”宋见栀明知故问。
明绪摇头:“我是傀儡。”
“我知道你是傀儡了。”宋见栀不想听,任性打断,好在明绪本来也没什么后续,她寡言少语,却宽容地仰视着主人。
宋见栀又有点高兴,她挑起明绪的下巴,眼底兴奋,轻声细语:“那你喝热水,会坏吗?”
明绪怔了下,自打出现在宋见栀身边后,她是完全不进食的,她从未思考过作为一只傀儡,要被逼着喝水的情况。
还是热水。
明绪严谨地问:“多热?”
宋见栀:“唔,37度吧。”
“应该不会。”
宋见栀满意地笑了。
“那就好。”
她牵引着明绪调整姿势,两人的指尖勾连,长发如繁复的红线缠绕在她们指间。
窗外夕阳正好,四周杳无人烟,宋见栀将车窗放下,细白小腿搭在车窗上。
宋见栀垂眸,看着明绪。
她的手放在明绪后脑勺上,微微施力,笑吟吟道:
“喏,喝水。”
明绪沉默,她轻叹一声,好像有点无奈,但最终傀儡还是放纵了主人的任性,遵从她的指令。
宋见栀足尖下压,足背绷紧。她的指缝间是明绪的黑色头发,她手上使力,将明绪压得更紧。
她能感受到明绪的唇鼻,裹着层滑腻,抵住她。
宋见栀仰头大口呼吸,双眸在夕阳的光点下迷蒙,细碎的光照进她的眼底,琥珀色的眼睛盛满了蜜酒,酒下是瑰丽的金红。
宋见栀的身体像一张柔韧的弓,向上挺成弯月,她睫毛湿着,断断续道:“你、你们傀儡没有舌头的吗?”
明绪顿了下,听从命令。
可惜主人没有那么好满足:
“进去。”
不等明绪为了回复这种废话而抬头,宋见栀手上按得更紧,强硬道:
“你应该学会辨别,什么叫侵犯,什么叫——”
“服侍。”
窗外连丝风声都无,车内也是一阵沉默。宋见栀不老实地蹭着,催促她,才让傀儡继续听话地活动起来。
在傀儡无声的顺服下,宋见栀终于满足了,她细细喘着气,悄然勾舌,品尝着自己唇瓣上残余的味道。
真是美味。
比食物的味道更美妙。
在温情的喂水之后,宋见栀才如傀儡最初所想,使用她。
明绪面上还带着水迹,本来她要抽纸巾擦擦脸的,却被宋见栀捧住了脸,一点点吃干净了。结果就是明绪脸上沾了好多口水,主人还顽劣地不让她擦。
宋见栀清理干净傀儡,再继续享用。
明绪面目安然,低头看她动作。
宋见栀先是仔细看了看,才伸出手。
像去按压一团吸足了水的、质感细腻的海绵,宋见栀的手刚挨上,水就润湿了她的第一个指节。
宋见栀含了含手指,就要俯身下去,明绪却下意识地收拢,被精神高度敏锐的宋见栀挡住了动作。
她抬眼看明绪,终于在她面上看到点不同的表情。
“怎么,只许你喝,不给我尝?”
在宋见栀的坚持下,她如愿以偿。细细的戏水声响起,在寂静无人的车厢让人无法忽视。
明绪听着、听着,终是克制不住地、流露出些许沉溺其中的姿态。
愈是试图克制,愈是来得汹涌,愈是溃不成军。
宋见栀饱饮一餐,水足饭饱,像一位老餮食客,慢悠悠地,用手拿起筷子,开始品尝最美味的珍馐。
细长的筷子本来不是什么坚固的东西,在柔软的、泛着水光的食物面前,却如破阵将军般势不可挡。
好在食客对美食怀有怜惜,尽管内心是压不下的食欲,却克制自己,让动作变得温柔。先是筷头轻陷进去,挤出来不少丰美的汤汁,溅到食客的手上。
食客不怒反喜,继续向里探,寻觅着最美味的部分,一双筷子灵活而肆意地拨弄着食物,品尝着最精细的佳肴。
在这过程里,又是一番细细的品味。其中滋味,难以在晋江道出。
若说最美妙的,当是宋见栀见食物在自己面前展现从没有的样子时。
平日镇定、波澜不惊的明绪,在这时,瑰丽如画,软得不像样。此时此景,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
光是这样简单想想,就足以让宋见栀足尖蜷起,兴奋到发抖。
强者甘愿自缚手足、俯首称臣,这种快感使人战栗。
夜幕四合,谁往天上抛了把沙子,变成了满天星砂,繁密而明亮,月亮就在头顶,清辉一片。
宋见栀重新回到驾驶座上,明绪在副驾驶上,身后的后座上是空空如也的食物箱,身前是一条长长的公路。
她们要继续出发了。
宋见栀先将车子发动起来,只要没有车子堵在路上,再没有比这更好开的高速了,她熟练地驾驶着,赶往S市。
几番措辞后,宋见栀清咳一声开口:
“其实这个方法,好像比我们下高速搜索食物来得快。”
明绪已经恢复平日状态,此时双手交握在膝上,沉静道:
“是的。”她补充,“下车补给,可能会遇到突发状况,延缓路程进度。”
虽然她不惧什么,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对于主人来说,时间最宝贵。
宋见栀小鸡啄米点头,发尾轻盈跳跃。
两人一脸正经,都没有明说,但好像心照不宣,在某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路,还很长。
第105章 番外(纯魏何副cp)不会让你食言的
“开黑吗? ”
何希蓝一打开手机,就看到魏致萱热情呼唤自己打游戏。
怎么说呢,魏总对游戏的热情,一度让何希蓝午夜梦回被魏总的大腿压醒的时候,觉得这个女人和自己那啥,都是为了让自己练手速,好带她上分。
这个想法太沙雕了,何希蓝一般也就晚上抱着魏总的时候偷偷想一想,毕竟白天太忙,没空走神。
比如现在,她正在为事业奔波,魏总又像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一样,开始勾引自己不务正业了。
何希蓝奇了怪了:“你今天也这么闲?”
今天是周一,哪家公司周一没二三个会要开。
“今天开会发脾气了,早退了。”
何希蓝:你发脾气加早退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大概这就是总裁吧。
何希蓝的经纪人季芸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来,对何希蓝道:
“有个嘉宾缺席,说堵车了,刚刚来人通知,推迟一小时录制。”
“魏总是天选之子吗……”何希蓝扑哧一笑,看了看手机屏幕里哒哒哒消息不断的魏致萱,眼神很温柔。
旁边的季芸愣了下,也笑道:“你想着魏总的样子真是,啧啧。”
何希蓝收敛了些,本想说自己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又觉得说这种嘴硬的话没什么意思,索性大方道:
“可能是看到她心情好。”转而低头回复魏致萱,边问季芸,“农药三排,来不来?”
“行。”季芸爽快应道,反正节目还要等人,又不是第一次陪自家艺人和金主打游戏了,堪称新时代三缺一式凑数,十分熟练。
她交代助理在外头守着,和何希蓝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游戏客户端。
自从两三个月前,魏致萱看到何希蓝和陈垣宁节目里打农药后,就命令何希蓝带她玩这个,带入门后魏总很快get了手机端游戏的魅力——随时随地都能来一局竞技,岂不是美滋滋。
MOBA游戏技能少,上手快。再加上魏致萱即使做个塔下站撸小鲁班,也能苟活好一会儿。
只要何希蓝抓得快,对面的打野就抓不死魏总,比之前的游戏好带多了,可以说两边都松了一口气,农药成功晋级新欢。
魏致萱这阵子玩这个正上头,何希蓝隐隐怀疑她发脾气早退就是因为懒得跟不爱见的人说废话,说废话不如打农药。
两边都是在工作途中摸鱼,虽然进了游戏,也把组内语音打开了,但都没怎么跟对方说话,只在抓人的时候说一声。
何希蓝熟练地买了打野刀开始刷野,见中间魏致萱摸着新欢妲己摇着尾巴清兵,暂时没什么危险,便问季芸:
“是谁迟到了?”
“害,还能有谁,一共就请了你们三个,苏苏自从上次吃了教训,哪敢放你鸽子。”季芸玩着忍辱负重的上单,边抗压边道。
何希蓝想了下苏苏,就是那个掌掴自己、让自己扯了魏致萱虎皮的小明星,后面季芸用公关整治了她,收拾了一顿后立刻老老实实的。后面宴会遇到过两三次,都乖得跟鹌鹑一样。
这档节目是老牌综艺了,每次邀请三位嘉宾,何希蓝算是里头分量最重的,苏苏陪衬,不过她记得另一位虽然是娱乐圈新人,但来头也不一般,资料里名字叫——
“蒋小余?”
“是她。”季芸道,“她也真是太任性了点,想学宋三套用名媛出道人设,还这么散漫,不过有她那个博乐高层舅舅罩着,红还是能红起来的。”
“嗯。”何希蓝不在意地应声,心里有数,总之蒋小余作为新人,不管是真有事耽搁还是摆架子,有后台和没后台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何希蓝操控着角色到中路,先抓死对面的法师让魏总安稳推线,又往下路走去。
前期收割人头、抓对面落单提款机,小龙也打了两波,何希蓝发育起来大杀特杀。
而魏致萱那边慢悠悠地在中路玩耍,线都懒得换一下,甚至因为秘书进来递文件在草丛挂机了会儿。
野生队友diss她:“法师你爷爷下象棋必备指指点点,你爸爸打牌3456必没有7,你奶奶跳广场舞必没有C位!”
魏致萱不当回事,乐不可支,甚至笑出了声,她回赠祝福:
“你以后农药队友必都和我一样。”
野生队友:“???好恶毒的女人!!!”
何希蓝无奈地叹口气,打字:“带妹”
队友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