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怂这种东西,特别神奇,它和你想象中的不同,你也无法预测,可它总是来得突然,总是有那么一个东西,突然击中了你,然后你就怂了。
我发出一声尴尬的笑。
我说:“过几天就好了,你可以去忙你的事。”
她耸肩:“我没什么事。”
我哦了一声。
我想要不先洗澡吧,这样她也打扰不到我,而我也可以给自己做个心里建设。
于是我在她眼皮子底下拿了新的浴巾。
她就像一个看戏的,从刚才开始,一直这么看着我。
还没进浴室,她忽然开口问:“需要我帮你吗?”
我的脚步顿了顿。
我承认我一时有些想歪,我竟想着她话里的意思是帮我洗澡,显然,她是问我需不需要帮我克服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我摇头说:“不……”
要字还没出口,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侧,把我手中的浴巾抽走,并推推走走地把我压在墙边。
顾桐对这个姿势,迷一般的迷恋。
这么近距离,我才看清她的表情,如果刚才她全程都是这个表情看我,我觉得我有些吃不消。
满脸的调侃。
她却也不靠近我,以一个让我没法脱身的姿态锁着,低声说:“我有一个办法。”
不知道是我对这个人过度欣赏,还是她本身就如此,我一直觉得她的声线足够好听,也足够吸引我。
她这样说,不免让我想入非非。
我咽口水,等待她的下文。
而她的下文,就是开始亲我。
先是把我的双手都扣住,接着眉眼弯弯地看着我,抬头亲了亲我的额头,离开我一点,看着我的眼睛,再将目光移到我的唇上。
无论多少次,我对眼前人,仍旧渴望。
她缓缓靠近,轻轻在我唇上点了点,伸手勾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吻了下来。
很软,软到我无力抵抗。
不知不觉她放开我的双手,不知不觉我的双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上,她搂着我的腰,让我更靠近她一点。
我感受到我的浴巾掉在了地上,盖住了我的脚。我感受到窗外楼下几个小孩子发出的尖叫声,我感受到客厅里被她打开的电视的声音。
我感受到……
再也感受不到,她吞下我一切的想法,让我此刻心里只有她。
和她的唇舌嘻戏。
已经不满足于这片刻的暖意,她用鼻尖将我的下巴再次勾起,从脖子处一路往下。
我们互相脱了外套,脱了里衣,她伸手放在我的肌肤上,让我微微颤抖,我咬着唇尽量让自己克制些。
她见状,不满地上来也咬住我的唇。
“乖。”她说。
在这方面,她主导比较多,我偶尔地也会反攻她,她说她喜欢我在这种时候软软的样子,特别是冷战后,她说那时的我,仿佛被拔掉全身的刺,眼里只有她,迷糊得能掐出水。
我们在原地来了一次,休息了一会儿后,移到了床上又来了几次。
她的精力出乎我的意料,到最后还是我先趴下。
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管,她侧着身子玩我的头发,导致我越来越困。
最后我还是咬牙起来准备洗澡。
顾桐对付我的方式从来简单粗暴,刚才的那些,十分有效地治疗了我的恐惧,让人又无奈又好笑。
但她想做的却不止于此。
就在我挤沐浴露时,她直接开了进来,连敲门都省了。
不容拒绝的样子,勾唇笑着走到我身边。
我看着她伸手拒绝:“我自己洗。”
显然她是不同意的,也不用回答我的问题,反正以我的本事,赶不走她。
算了。
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或许是刚吃过一场饕餮盛宴,洗澡的顾桐十分老实,洗完后,我们裹着浴巾出来。
昨天睡眠不佳,再加上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我的精力早已跟不上,坐在地上听着她吹风机嗡嗡作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没多久她拍醒我,我睁开眼,听她说:“头发吹一吹。”
我嗯了一声继续趴下。
她没有为难我,捞起我的头发帮我吹,再次伴随着嗡嗡声,我睡了过去。
这次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回到了新西兰,钱敏问我怎么又回去了,我说收到了公司的复试邮件。
这个梦的背景,和顾桐没有任何关系,我普普通通地回家过了个年,又普普通通地回去,回到计划好的轨道上。
吹风机忽然停下,把我从梦中拉到了现实,趴在床上的我立刻转头看她,她收吹风机的动作停了停,疑惑问我:“怎么了?”
我摸了摸发尾,已经干了,能干得这么彻底,不知道她吹了多久。
我说:“我梦到我回新西兰,我找了工作,我在那边稳定生活。”
顾桐拉开床边的抽屉,把东西放进去,顺道问我:“有我吗?”
我说:“没有你。”
她自嘲笑了笑:“原来你在新西兰。”
我舔舔唇,嗯了一声。
她把抽屉关上,站起身,并示意我到床上,问:“你觉得现在真实吗。”她换个说话:“你是想要梦里的生活,还是现在的生活。”
说完这话,她啪的一声把等关了。
忽然暗了下来,什么都看不见,几秒后身边的床凹陷下去,她躺了进来。
我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回答她:“梦里的生活像是现实,现在的生活像是梦。”
这么多年,我从没想过和她复合,当初走得绝然,心想断就要断个干净,不给她不给我留半点后路,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没想到,这才见了几面便破了功。
我继续说:“虽然像是梦,但至少我是开心的。”
有多开心,我没法形容,就像下了好几天的雨,忽然天晴,明明你已经习惯了雨天,可它忽然变好,你更安心接受,反而觉得它本该是这样。
我们本该是这样。
而不是我那个,被生活推着走的样子,没有激情,浑浑噩噩。
她听了我的回答之后,笑了声,摸摸我的头发:“这么会说话吗?”
我嗯哼一声。
她靠近我,抱住我:“我刚刚给你吹头发时,前前后后想了这件事,先从我在公司接到小柔的电话开始想,想到了现在,再回头从那天我们在你家里遇到开始想。”
她声音从耳边飘过来,是我熟悉的,深夜里顾桐细腻的声音,没有任何语气,平淡地叙述,温柔地像是有一双轻飘飘的手,一点一点地带节奏地触碰我的心脏。
“说它夸张,其实不夸张,但也不能说平淡,像是走了个剧情,一切都发生得刚刚好,你不知道我那天看到你有多惊讶,你不知道我多感谢那天我回家后,突如其来生出的去看叔叔的想法,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都能发生得这么刚好这么巧呢,你说呢顾柠。”
我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模糊的轮廓看不真切,只好又闭上。
“是啊。”我笑了笑:“我也经常这么想,要是我们从前的那些交集,有那么一件脱离轨道,我想我们就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她低低地嗯一声。
这第一夜聊这样的话题,难免有些伤感,我从被子里找到她的手,握在手里,问她:“你明天上班吗?”
她嗯了一声。
我又问:“你是朝九晚五吗?”
她摇头:“说不定,我的工作时间半自由,有时候要在公司呆着,大半都是给我一个时间,时间内交稿就好。”她反握我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我回答:“就问一问,我得找个工作配合你的作息。”
她笑了笑:“你随意就好,我可以配合你。”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不用这么着急,回来多休息休息,多和我约会,多在我身边陪我,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低声笑。
聊着就没了下文,顾桐也累了,没多久便听到她呼吸平稳,想必是睡着了,伴着她细小的声音,我也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的很好,早上醒来时,顾桐还在睡觉。
我悄声起床穿了件衣服,去她厨房逛了一圈,果然同想象中的,只是个摆设,冰箱里除了一些零食和饮料,没有任何菜。
拿了钱包了钥匙,我记得楼下有个小超市,想要给顾桐留张纸条,但想了想,说不定我回来,她还没醒,只好作罢。
不过买几个蛋,一些肉一些菜,半小时内就搞定。
回去后,才打开门,便看到站在客厅的顾桐,她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
看到我立马把手机放下,问了句:“去哪了?”说完她瞥到了我手中的袋子,自己回答:“去超市了?”
我嗯了声换鞋,她泄气的样子瘫在沙发上,我过去拿起包里没带走的手机,果然上头显示着她的未接来电。
她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咳了咳,拿起一旁的抱枕抱着,对我说:“怕你跑了。”
我耸肩:“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吗?”
她听后坐直了身体,反驳我:“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我跑了你好歹随便一找就找到我了,你呢。”
我没有接话,这种话题持续下去的结果只能是双方都不愉快,没有任何调情的意思,我们才刚和好,不适合这样的话题。
于是我问:“煎个蛋,然后热杯牛奶给你,可以吗顾大爷。”
她忍着笑抬头看我,配合地双腿交叉放着,顺便用手把头发整理好。
除去那身睡衣,这么瞧着,看起来十分乖巧。
她回答我:“可以顾阿姨,去吧顾阿姨。”
早饭后顾桐便拿出电脑开始画图,我在她身边看了几家公司后觉得有些乏,便翻了一部电视剧准备啃。
不料这声音出来特别突兀,我看了她一眼,把视频暂停,准备回房间。
才站起身就被她抓住,也没看我,说了句:“坐着。”
我坐了下来,她继续说:“声音小点就行。”
我扬眉,从包里拿出耳机戴上,才不到几分钟,我的视线就挪到了她的脸上。
此前我一直在想,顾桐认真起来是什么样子,现在总算是被我看到了,这个愿望实现得有些快。
她的视力也不是很好,大概100多,这会儿怕电脑辐射,戴了个黑框眼镜。
顾桐不说话,认真工作的样子,范儿十足,这样的她,完全没有和我说话时的痞样,也没有和我吵架时偶尔生气偶尔委屈撒娇的样子。
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专注,时不时抿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一戳卷发挡住侧脸,露出高挺的鼻子和嘴巴。
据说三点一线是最好的侧面,顾桐这样的人,我能不说她是妖精吗。
如果她这身睡衣再换成西装。
我摘下耳机,开口问她:“你公司里有小妹妹被你迷倒吗?”
显然她没预料我会忽然问她这个,疑惑的样子转头看我:“什么?”
我摇头失笑:“没事。”
她啊了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头,带着撩了一下头发:“小妹妹啊,可多了。”
不正经。
我翻了个白眼,把耳机戴上。
她安安静静地做图,我不打扰地把电视剧看完,一个早上就这么过去,等她告一段落,我也把平板关上。
她转头捏住我的下巴,凑上来狠狠吻了我一口。
“中午吃什么?”
我舔舔唇,正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