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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当务之急是将事情告知公主殿下,萧将军的异常之后再说吧。这么想着,齐昊天忙道:“昨日京兆尹送了状告陆秉文的卷宗来,宋大人当即便自己揽了下来,今日早朝却未禀告陛下,我觉着怕是有些不妥,只是宋大人将其他事务都交由我处理,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开不及告知殿下,劳烦将军有空替我跑一趟公主府,向殿下禀告。”
“报到刑部了?”萧无定微愣,她与殿下想着陆骏德最多是从京兆尹下手,怎么竟然会让它转交去刑部?“我知晓了,稍后便去找殿下,有劳齐大人注意些。”
“这是自然,将军慢走,我先回刑部了。”说罢,齐昊天。朝她拱拱手便向刑部去。
萧无定从军营回城便直奔温府,正巧赶上温沅在用午膳。
“巧了,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温沅吟吟笑着朝她招招手,吩咐晨儿加一副碗筷来。萧无定到她身侧坐下,面冷如霜,看得温沅也敛了笑,正色问:“可是出事了?”
萧无定猛然捏紧了茶杯,转头看她的眼中是压抑的怒气,恨恨咬紧牙关道:“段元奇要入京了,随行还有长沙王妃与郡主,承平帝让我负责安顿五千承元军。”
她真是气急了,连陛下都不喊直接称承平帝了。温沅幽幽叹口气,伸手轻捏着她的后颈,柔声道:“阿萧,你如今是萧无定,再怎么难也要忍着,漏了马脚可就前功尽弃了。”
萧无定金紧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了些,闷闷道:“我懂。”她忍了这么多年,受了如此多的苦,还连累师姐陪她一起进了这风起云涌的朝堂,欺瞒殿下。。。。。。舍弃了如此多,为的就是最后替父报仇,万不能因一时冲动功亏一篑。
见她渐渐镇静下来,温沅舒了口气,松了手重新拿起筷子为她布菜,温柔道:“多吃些,你这几日瘦了。”
“伯父的字我让殿下拿回去赏玩几日,好在你轻功好,还能避开炎卫将卷轴放进去,只是殿下怎么忽然起了疑心?”
萧无定笑叹了口气,无奈摇头:“我左手写了幅草书,忘了销毁,不想那日殿下去给我送发簪与发冠,竟被发现了。实在侥幸,知晓温府守卫不弱炎卫才未多加警惕,否则我还真无法逃过十三的注意。倒不算起疑,只是殿下这般谨慎之人,稍有些不对便要确认了才安心。”
“送发簪与发冠?”温沅笑替她舀了汤,单手撑着下巴颇有意思看着她,道:“殿下可送了你不少东西了吧?”
萧无定思忖片刻答道:“两只发簪,一只发冠,一把剑,其余还有许多药材。。。。。。”
“唔,你可别告诉我你忘了送簪子有何含义哦?”温沅笑容更深,玩味看着自家师妹耳朵忽然泛红,难得有些羞恼,不禁心情大好。
“第一次是殿下以为我没带簪子,就这么去上朝可是大不敬,见我带着合适才送的。上次那是她看上了我的碧玉竹节簪想拿来换的。。。。。。”萧无定越说声音越小,暗恼怎么师姐近来愈发爱调侃她了。。。。。。
“我用完了,师姐你慢用,我还有事告知殿下。”
萧无定匆匆扔下这句话便起身往后院暗道去,温沅见她这般,忍不住咯咯笑出声,难得见她老成稳重的师妹也有这般落荒而逃的时候呀。
萧无定快步到了暗道,在里头带了好一会儿确认自己看起来并无不妥后才往公主府去,侍女见她来,忙引她去书房。周锦河用过了午膳忽然来了兴致,正在书房抚琴,萧无定走近便听得琴声抑扬顿挫,与她师姐风格截然不同,却各有千秋。她伸手止住领路侍女,站在外头静静听着,眉眼柔和。实在是许多年,许多年未听过她的琴声了。
离京一城之隔的路间,放眼望去,白雪覆盖群山,天地间一片苍茫,万籁俱寂唯有官道之上一条黑龙自远处蜿蜒而来,伴随着金属撞击声与哒哒马蹄声,细看原来是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前头骑马将士高举“元”字三角旗,浩浩荡荡护着中间王驾向前蔓延而来。王驾前头,有一高大男子,身着蟒服腰着麒麟带,目若朗星直视前方,眼神锐利。他身后宽大舒适的王驾中,有一中年女子,看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想来年轻时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典雅端庄,气度雍容却带着些冷清。她身旁依偎一粉色宫装女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模样,如粉雕玉琢,惹人怜爱。只见她眨巴眨巴清澈的大眼睛,抬头问那中年女子:“母妃,到了京城,宁儿能见公主殿下吗?您常说姐姐最喜欢公主殿下,宁儿也想见见姐姐喜欢的人。”
中年女子爱怜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莞尔答:“这是自然,殿下定然也会喜欢宁儿的。”
“真棒!”女孩儿欢呼一声,缩回母亲怀中,满怀期待希望早日入京。
作者有话要说: 乱码老师在准备将小短篇改成广播剧,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嘻嘻
@中分的小青龙 我今天和白白打王者的时候碰上对面一个id是我是小青龙,我问她是不是中分她一脸懵逼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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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年二十七; 原本该休年假的百官因着长沙王来京承平帝亲自出城迎接以表重视; 不得不一早穿着朝服候在城门口。这是长沙王时隔四年再入京; 也是头一次带着王妃郡主一块儿来; 往年都是派了人迎接,不想今年承平帝竟然亲自来了; 还带着颜后与周锦河周锦乾,直让百官觉着陛下厚爱长沙王。
萧无定接着安顿承元军的重任; 自然也身着铠甲在百官队伍之中候着。仍旧是飘雪的天气; 好在不大; 小片雪花零零散散从天上洒下来,除了在车驾中的皇室众人; 其余人仿佛立在这儿数十年; 如墨鬓角已然星星点点泛着花白。
周锦河掀起帘子一看,见萧无定一动不动立在那儿神情严肃,身上玄色铠甲都积了些雪; 她到底是女子,比不得那些五大三粗皮糙肉厚的男子; 穿着铠甲定然更冷; 可如今当着这么多人; 她也不好让人给她送个手炉什么的,周锦河微微蹙眉,不知今年怎么父皇竟然这般大张旗鼓。
“天寒地冻,你们俩下去给各位大人送些热茶,别冻着了。”
“喏。”
墨儿绯儿当即着手泡茶; 好在承平帝此次要的是三品以上官员来迎接,人数倒也不算太多。周锦河想了想,却又道:“等等。”说着却是下了马车往承平帝颜后的车驾去,墨儿绯儿忙跟着下去。
得了通报周锦河便上了皇帝车驾,乖巧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承平帝扶起她,道:“平身,锦儿怎么过来了?”
周锦河笑吟吟答:“儿臣想着天寒地冻的外头大臣们冻着也不好,便想着送些热茶给各位大人,只是不想马车里存的茶叶竟快喝完了,想来问父皇讨点茶叶。”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承平帝了,他欣慰笑道:“还是锦儿细心,顾祥海,给公主取茶叶来。”
“喏。”顾祥海应了一声,从暗格中取了茶叶递给在车驾外候着的墨儿绯儿,不用周锦河再多吩咐,墨儿绯儿便回了马车泡茶,周锦河则是留在马车内陪着两位聊天。
外头大臣站了许久,手脚都冻冷了,忽然见公主殿下的两位贴身侍女领着几个侍女端着托盘过来,从品级最高的丞相开始一一奉茶,众人接过热茶忙道了谢,一口饮尽,身子霎时暖了不少。到了萧无定跟前,墨儿冲她眨眨眼,接过她递回来的茶杯又递了一杯过去,道:“将军穿铠甲想必更冷,再多饮一杯吧。”
萧无定当即便明了,笑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道:“还请墨儿姑娘替我多谢殿下。”
周锦河待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马车,听墨儿绯儿回禀,掀开帘子见她面色果然没有方才那般难看,才莞尔将帘子放下。
皇帝车驾那边,顾祥海听着下边儿人的回禀,笑呵呵进了车驾向承平帝道:“陛下,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果真没错,这会儿大臣们都道陛下体恤下臣呢。”
“嗯?怎么锦儿还把朕抖出去了?”承平帝微愣,玩笑问。
顾祥海笑答:“可不是嘛,墨儿绯儿说了,陛下体恤臣子,特意赏了茶叶给各位暖暖身子。”
颜后一边给承平帝捏着肩膀,一边笑道:“咱们这女儿贯会替陛下着想,前些日子还跟臣妾哭穷,转身就给在京待考的寒门士子送棉袄木炭去了,说的是陛下皇恩浩荡,不忍看士子们忍饥挨饿,还不让臣妾告诉您。”
“哦?还有这等事儿?”承平帝有些惊讶,又欣慰,笑道:“回了宫再找她问个清楚。”
不多时,总算见着象征长沙王的三角旗了,承平帝与颜后立在车驾上,看着长长的队伍蜿蜒而来。段元奇一马当先,王驾紧随其后,护送队伍则在不远处停下,恐冒犯了皇帝陛下。
打马至离皇帝车驾不远处,段元奇便下了马,徒步到车驾前,下跪行礼道:“臣,参见陛下,皇后娘娘。”他虽是王,可也只是大晋属臣,到了承平帝跟前,还是得老老实实俯首称臣。
长沙王妃与郡主段长宁紧随其后,到车驾前下跪行礼,百官也齐齐向三人行礼,萧无定自始至终压抑着自己不去看那三人,只随着百官一齐动作。
承平帝与颜后相视一眼,两人便下了车驾,上前亲手扶起长沙王妃再扶了段元奇,道:“贤弟免礼,路途遥远,贤弟一家受累了,先回宫好好休整一番。”
周锦河打量着长沙王妃,见她相貌与八年前并无许多变化,饶是岁月也舍不得在这样的佳人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仿佛多了几分冷清气质,总没有她记忆中那般和蔼可亲了。而且方才她父皇与母后竟是先扶起了她再扶的长沙王,周锦河暗暗记下,总觉得有些不对。
长沙王妃身旁的小姑娘想来便是郡主段长宁了,她趁着大人说话,眨巴眨巴大眼睛悄咪咪四处看着,正巧对上了周锦河的眼眸。只见她微愣一会儿,随即便送了她一个大大的笑颜,让周锦河不禁怔住,那模样,与长安有五分相似。。。。。。只是长安肖父,又自小当世子养着,眉眼英气,这小姑娘更像长沙王妃,粉雕玉琢,一看便知是美人坯子。周锦河莞尔,也回她一笑,心中也宽慰不少,好在段长宁不像她父亲,否则她还真不知如何是好。虽说萧伯父战死疆场,段元奇为了照顾嫂子才如此,可周锦河心中总有些疙瘩,照顾何必要娶?还是那般快便娶了?伯母竟然也真答应了?
“承元军便交由镇北将军安顿,贤弟跟朕先回宫。”承平帝大手一挥,萧无定便上前行了礼,到一旁翻身上马,带着一队将士到承元军前领着他们往定北军大营去。周锦河远远看着,只觉得萧将军面色比方才愈发难看,看着比远处山顶上积了多时的皑皑白雪还要冷些。
承平帝率先进了车驾,一群人浩浩荡荡进城,因着过几日便是除夕,长沙王一家的洗尘宴便留在除夕那日一起,今日迎接完百官便可回府了。长沙王在京中并无住宅,每次来都是在宫里住着,此次也不例外。到了皇宫,来到了颜后安排的宫殿洗漱一番后,长沙王便去见了承平帝,长沙王妃则带着女儿往颜后那儿去。
晚间有设宴,只不过是家宴,并不涉及外